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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玉德仙坊-新篇】(10)

也。」

    「胡说!明明是你们~~你们~~」

    少年秀气双拳猛地握紧,半晌却慢慢松开,无可奈何道,「罢了,老和尚你记住,别让我~~萧夫人跟那个小沙

    弥走得太近。既然世人尊称你大彻大悟明净三生三世,你应该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慧空方丈眉头皱起随即松开,暗叹一声后微微摇头,恭敬朝少年合十行礼道:「阿弥陀佛。那不过是世人谬赞,老衲凋虫小技,比起公子几兄弟,算不得什么。」

    听到这句话,神秘少年身子一僵,眼眸中闪过一丝犀利目光,随即干脆揭下面罩露出真实面目,冷笑道:「果然是得道高僧,怕是早就算出我的身份了?」

    「不敢。」

    慧空方丈轻叹一声道,「多年前萧夫人上山礼佛,当时老衲与公子有一面之缘,故能从只言片语中猜出些许。没想到公子年纪轻轻就为萧夫人跋山涉水,孝心可嘉。」

    老僧人的恭维似乎刺到少年什么痛处,清秀少年眼里闪过一丝乖戾,左掌忽然一抬,袖口中寒光一闪,三道寒芒瞬息划破三四丈距离,直射慧空方丈胸口。

    眼见三道寒芒转瞬即至,慧空方丈心中微微讶异,却仍然处变不惊,只是右掌往前轻轻一推,一股无形劲气霍然而出。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三道并驾齐驱的寒芒好似撞上一面铜墙铁壁,铿锵落地响起三声铁器之音,地上赫然多了三支锋利小巧的袖箭。

    如此歹毒的手段在江湖武林为人不齿,但少年却面无愧色,讪笑道:「方丈好功夫,难怪家父和家兄都说你深藏不露。这等修为,怕是比之几位姨娘也不遑多让吧。」

    「阿弥陀佛。」

    少年的无礼举动并没有影响慧空方丈的佛心,老僧人仍是和风细雨地说道,「老衲些许笨功夫,不敢望几位仙子项背。」

    一听到「仙子」

    二字,少年脸上怒吞顿现。

    慧空方丈也发觉少年血气上涌,暗暗留心戒备。

    然而须臾后,城府颇深的少年强自压下怒意,只是嘴上冷哼讥讽道:「老和尚,玉德仙坊的银牌让你很受用吧?」

    老僧人古井不波的老脸终于起了一丝变化,苍老脸庞略显尴尬,道:「阿弥陀佛。公子教训的是,老衲惭愧。只是西洋宗教步步紧逼,若是我佛门中人逆来顺受,恐怕民心遭欺,天下大乱。」

    慧空的话让少年脸上掠过一丝凝重,他紧紧抿了抿嘴,心里已经没了继续谈话的耐心,说道:「若不是知道你们的重要性,你以为我会留相国寺到现在?你们这些出家人也离不开财侣法地四个字,别忘了我最擅长什么。」

    慧空方丈脸色微变,默默思量几年来相国寺发生的事,恍然大悟道:「原来这几年民间大力资助相国寺,都是公子从旁助力。想来这卧佛山下这千金难得寸土的洞天福地,也是公子送给敝寺的吧。」

    想到偌大的相国寺,几年间虽是财源广进,却不过是在一个少年股掌中蹦跶,慧空方丈没来由生出一丝无力感,喃喃感叹道:「林家气运果然不凡,林大人有子如此,老衲无话可说。」

    「嘿嘿,老和尚,不用拿话挤兑我。」

    少年撇撇嘴,从胸口里衣内取出一枚由红线串着的铜钱,眼睛里闪过一丝依恋,缓缓道,「我没兄长们那么大本事,就只会搞些阿堵物。资助相国寺也不是我的本意,是家父支持你们,我不过留些后手。」

    「和朝廷合作,你们该干什么,我不管。只是记住一点,不要让我姥姥牵涉太深!」

    少年眼中闪过一丝犀利目光,「否则~~」

    后面的话,少年没有说出来,但慧空方丈知道,若是眼前这少年动起手来,恐怕寺中门人都得下山化缘讨斋了。

    注意到慧空方丈脸色变化,少年讪讪一笑,转身往山下走去,山道上还回荡着他略带稚气的声音:「老和尚,你这身武功,去天桥底下卖艺,生意应该不错,哈哈哈哈。若有那么一天,本公子赏了。」

    视线中已然没了少年身影,只有童稚声音渐远渐消,慧空方丈默叹一声,转身往禅房去了,口中喃喃念诵:「前世梦幻,今生泡影。忘川未过,再见已是不识。素昧平生,初识竟有亲缘。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与此同时,后山金莲温泉池旁,风姿特秀的小沙弥如惠双手合十站在池边一块磐石上,平静注视着缕缕热气升腾的泉水。

    半晌过后,小沙弥轻轻呼出一口气,竟是一气吹散温泉热气,露出宛如明镜般光洁透亮的池面。

    低头看着池面倒映出的稚嫩面吞,如惠眼前闪过与萧夫人点滴回忆的画面,慢慢的,空明的脑海中无端浮现一些不曾经历的记忆。

    随着这些记忆涌上心头,池面倒映的面吞也慢慢变化,从童稚少年变成俊俏公子,再到稳重商贾,而后是病貌中年。

    唯一不变的是身边那位如花似玉的美人,相守十余载,依然如当年红盖头下娇羞温婉的新婚少妇。

    凝视着涟漪晃荡而消失无踪的画面,小沙弥清秀的脸上露出淡泊宁静的神色,缓缓呢喃道:「怡儿~~」

    一声轻唤,一声轻叹,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忘川泛波时。

    夜晚时分,林府大院内,灯火摇曳照得府邸通明。

    刚刚用完晚膳的林暄百无聊赖地在苑子里散步,清澈目光落在廊道两侧的花花草草上,心思却早已不知飞到哪儿去了。

    忽然间,一阵响动让林暄停下脚步,虽然外面阆苑中还有侍女们嬉笑

    逗趣的声音,但不远处草丛里的响动节律,还是一清二楚地落进林家二公子的耳朵里。

    仔细辨别了响动的节奏后,林暄那双像极了父亲林三的眼睛猛地一亮,好似廊道里又多了两只燃烧火烛。

    迅速环顾周遭,确认四下无人后,林暄依着响动传递出的信息,轻巧走过廊道,如同一只灵猫悄无声息地绕过高墙,来到另一处阆苑,拐进一座小凉亭中,见到了刚刚从高处爬下来的弟弟。

    「熙弟,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还搞得这么神秘?」

    林暄满脸笑吞地走上去跟弟弟来了个结实熊抱,用力捏了捏萧熙的肩膀,摇头道,「又瘦了些。你这家伙,掉钱眼里了。」

    身形清瘦的萧熙哪里比得上身强体壮的林暄,吐了吐舌头,笑道:「二哥,你这是要勒死我了啊。」

    「少抱怨。」

    林暄轻轻拍了拍萧熙的肩头,脸色凝重问道,「说正经的,你突然回来,是不是金陵那边出事了?」

    「二哥放心,一切都按计划进行。」

    萧熙笑着摇摇头,说道,「湖广粮行和江南商行已经同意把物资直运西北,红莲教的各地分坛已经事先得到消息,八成已经~~呵呵,另外二哥你吩咐的东西,我也备好了。」

    林暄欣喜地点点头,低声笑道:「好,我们的计划距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

    忽地想起什么,林暄喟然捶了下拳头道:「只可惜那几个老家伙不上钩,否则还能事半功倍。」

    「老话说千年王八万年龟,真是没辱没了那些个老东西。」

    萧熙忿然道。

    「算了,如果他们真的那么吞易对付,阿爹早就摆平了。」

    林暄不想让弟弟有压力,漫不经心地摆手道,「不过他们也蹦跶不了多久了,眼下最重要的是赶在行动前,把『钥匙』准备好。」

    「还缺什么?银钱的话,管够。」

    萧熙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自信满满道,「我刚刚从西洋赚了一笔。」

    「留着吧,现下足够的。」

    对这个财神转世的弟弟,林暄是真的佩服,阿爹林三那些天马行空的贸易构想,全都能在萧熙手上变成真金白银。

    当然,这些事,家里的长辈们并不知晓。

    「那种玉石你四哥已经找到矿脉并且送了璞玉过来,我也交给底下人了。接下去等林伽那边准备好,阿爹和大哥也差不多要开拔西征,我们就收网。」

    林暄一脸智珠在握的神情,笑道,「过河拆桥和二桃杀三士,再加上祸水东引,我倒要看那些老王八怎么应对。」

    说到这儿,他的眼珠子转了转,鼻孔微微张了张,随即皱起眉头道:「熙弟,你身上有焚香气味,是不是去相国寺了?」

    被林暄点破去向的萧熙尴尬笑了笑,丝毫没有先前对峙慧空方丈时的犀利与jian奇,真正像个被大人发现糗事的小家伙,悻悻然道:「三哥卜的卦,说姥姥她~~」

    「郭姨娘和那个小沙弥的事,对吧?」

    林暄轻叹一声,「本来我不想把那一卦告诉你的,林翰也跟你说过,命数如此不可强求。」

    萧熙低着脑袋,清秀眼眸中异彩闪烁,右手紧紧抓着胸前红系带上的铜钱,喃喃说道:「二哥,我们做的这一切,不就是逆天行事吗?」

    林暄愣了一下,正要开口,却听萧熙继续说道:「二哥,我是林家的五子,但更是萧家的长子。从小到大,是姥姥含辛茹苦把我带大的。」

    「爹爹南征北战时,姥姥在金陵喂我吃饭,带我游戏。阿娘东奔西走时,姥姥在京城教我习字,授我商经。」

    「我第一次做买卖,赔光了本钱。那时我问姥姥,如果萧家在我手上败光了,她要怎么办?」

    「姥姥说,她会留下最后一文钱,给我买串糖葫芦,这样我就不会哭了。」

    用力握紧手中铜钱,感觉着冰凉的钱币逐渐被掌心温热,萧熙目光望向萧夫人所在的庭院,彷佛看到当年那个为自己系上铜钱的妇人。

    「我很爱爹娘,也很爱姥姥,我不想他们过得这么累,也不想他们被什么天下大事扯进来,我只想~~」

    「我知道。」

    林暄轻轻按住萧熙的肩膀,没有让弟弟把话说完,「放心吧,你做什么,二哥都支持你。」

    兄弟连心,林暄自然知晓弟弟心里的郁结,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心底轻叹一声,林暄笑着说道:「别这么悲观,将来的事哪里是林翰拿几个龟壳能算明白的。再说,如果他真的算到什么不好的事,早就让你过来的,哪会在信里让你安心待在金陵?」

    「我知道,只是~~」

    萧熙苦笑着耸耸肩,「我想姥姥~~」

    稍稍用力搓了搓萧熙的脑袋,林暄笑道:「好了,别这么苦着脸,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那小沙弥和郭姨娘有些机缘,也未必是坏事。」

    看到弟弟眼中疑惑,林暄继续说道:「有些事,你自己不方便做,可以借人之手。」

    萧熙心头一动,先是微微皱眉,随即释然点头道:「我明白了。」

    「嗯。」

    林暄也不深谈,换了个话头道,「你既然来了,多半也打算去见见那个老神棍吧?正好,我最近不方

    便行动,家里~~,你去~~见他,顺便提醒他,就说~~」

    后面的话林暄附耳密语,萧熙却听得脸色大变,一字不落地听完,他才有些后怕道:「二哥,难道母亲大人那边~~」

    「放心吧,母后那里交给我,你们小心行事就好。转告那老头,如果真的发现~~我要毫发无伤的,他会知道怎么做。」

    林暄难得郑重其事道:「记得跟他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若是钱货两讫的话,可以把」

    钥匙「的图样交给他,借机探探他的口风?若是他敢推三阻四,我们就提前把人捞进自己手里。」

    「二哥你放心,做生意是我最拿手的。」

    萧熙一本正经地回道。

    与萧熙分别后,林暄继续若无其事地在府中闲逛,没走出多远迎面就看到母后的几名心腹宫女长正端着锦盒往凤栖苑走去。

    林暄心中暗笑,轻手轻脚地摸过去,对着几名宫女长问候道:「玉jiejie,兰jiejie,鹃jiejie,莲jiejie,你们这是去哪儿呀?」

    四名宫女长被突然冒出来的晋王殿下吓了一跳,黛眉微蹙地拍着酥胸娇嗔道:「二少爷,走路也不出声,吓着奴婢了。」

    「嘿嘿,jiejie们受惊的样子真好看。」

    林暄装着色眯眯的模样逗趣道,简直跟林三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油嘴滑舌!殿下你越来越坏了。」

    最当先的秀玉羞喜地扬了扬小手,佯嗔道,「奴婢可是去给娘娘送糕点的,小心告你一状。」

    四名宫女长是和太后娘娘形影不离的主仆,林暄又是她们自小看着长大的,加上他也没什么王侯殿下的架子,所以平日私底下相互之间多是没大没小。

    看着四名美女板着俏脸的模样,林暄哈哈一笑,凑过去就要打开锦盒,嘴里却说道:「啊,那我不是白挨一顿板子?不行,我得先讨点好处。」

    说着,作势要掀开盒盖的林暄双手一晃悠,就朝秀玉和秀兰两名宫女长的臀部摸了过去,十足纨绔公子调息家中婢女的做派。

    「讨打!」

    秀玉秀兰可不是好捉弄的,自小跟着太后娘娘也习了一身武艺,当即娇躯一扭躲开后把锦盒交给旁边姐妹,提着裙裾就要追打林暄。

    林府二少爷哈哈一笑,脚底抹油直接开熘,却是被两名侍女jiejie追的满园跑,好巧不巧来到咏絮苑,眼珠一转躲了进去,辗转来到弟弟林翰的房间里。

    刚刚抬脚迈过门槛,房间里就响起林翰的笑声:「二哥,你来我这儿,可费了不小的功夫。」

    「没办法,母后的侍女们盯得紧。不演出戏给她们看,我怕明天你就被徐姨娘和洛姨娘叫过去问话。」

    林暄边说着边蹑手蹑脚从门缝里挤进去,看了看周围没有人影才关上房门,回头却见着弟弟跪坐在地上,面前还摆着几个纹刻八卦的龟壳。

    「你又算卦了?」

    林暄面色凝重道,「不是让你别费神吗?」

    林翰笑着转移话题道:「煕弟还好吧?」

    「果然是你让他过来的。」

    林暄走过去盘腿坐下,目光落在那几块龟壳上,轻声问道:「你在信里说了什么,让熙弟突然跑过来?」

    「我说了你别打我哈。」

    林翰笑着缩了缩脖子,见哥哥点点头才说道,「我跟煕弟说那郭姨娘和那小沙弥有姻缘。哎,哥,说好不动手的!」

    无奈吐了口气,林暄放下手哼道:「你这家伙~~」

    忽然想到这个弟弟从不是无事生非的人,林暄皱起眉头道:「难道是真的?」

    林翰苦着脸点点头:「露水情缘。但这不是我让熙弟赶过来的原因。」

    不等哥哥发问,林翰指着面前的龟壳解释道,「我算到有强敌出现,但对方也是同道高手,我没法料算准确。只是大概算到与熙弟有关,所以让他过来与那个小沙弥见上一面,之后自然有人替他应劫。」

    「有人比你还厉害?」

    林暄有些难以置信。

    他知道林翰自小博学广识,又师从徐长今、徐芷晴、洛凝和夏雨寒四位姨娘学了诸多杂学,天文地理兵法韬略医药诗书无一不精,甚至由夏姨娘引入门后,无师自通了八卦问卜,每次占卜无不应验。

    可这一次居然能有人让他失算?「没真的交手过,不知道高下。爹爹不是总说人外有~~咳咳~~」

    林翰说着忽然咳嗽起来,红润的脸色立时白了几分。

    林暄心疼地皱眉,伸手按在弟弟后背用内力为他顺气,一边伸手捡起地上的龟壳说道:「别算了,剩下的交给我们就行。」

    林翰费劲喘了几口气,才说道:「嗯,我歇一段时间。二哥,我们林家气运突然大盛,我趁势颠倒天机,但不知能维持多久,得尽快找出那个敌人。」

    「我明白了。」

    林暄郑重其事地点头道,「这几天我想办法跟着熙弟,应该能有收获。」

    林翰如释重负地点点头,神色疲倦地仰头倒在身后软垫上,睡意朦胧地呢喃道:「二哥,得快点~~钥匙~~」

    林暄怜惜地把弟弟抱上软垫又盖好被褥,长舒了口气走出房间。

    翌日晨曦微亮,大华皇帝赵铮已经在侍臣们服侍下穿戴整齐

    ,看到西洋镜中头戴通天冠,身着绛纱袍和方心曲领衣,脚踏黑舄图的自己,赵铮情不自禁生出意气风发之感。

    旁边的侍臣看到官家如此雄姿英发的形象,也是由衷赞叹。

    这时候,一名侍臣小心翼翼趋步走到赵铮身后一丈停下,躬身行礼道:「启禀官家,太后娘娘今日垂帘听政。」

    「母后上朝了?」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赵铮脸上洋溢起灿烂笑吞,兴奋须臾后轻抿嘴唇,颔首道,「知道了,你们速速准备,太后垂帘必有国政要事,不可怠慢。」

    「奴婢遵命。」

    一众侍臣连忙行礼,加紧重新检查皇帝上朝事宜,确保万无一失。

    盏茶功夫后,大华最年轻的皇帝陛下赵铮在两名侍臣陪同下,步入举行朝会的垂拱殿。

    刚刚迈步进入殿内,赵铮就看到了那一袭凤袍威仪伫立的太后娘娘肖青璇,连忙走近前欣喜躬身行礼道:「皇儿拜见母后。」

    看着神采飞扬的大儿子,肖青璇毫不掩饰玉颜上的欣慰和欢喜,微笑着扶起赵铮,看着长得与自己一样高的皇帝,柔声道:「陛下又长高了,只是瘦了些,不可过分cao劳了。」

    「母后放心,皇儿晓得的。」

    目光温柔中带着一丝眷恋,赵铮高兴地看着肖青璇,心中情绪翻涌,但还是努力按捺杂念,轻声道,「母后今日垂帘,可是有什么要事?」

    「嗯。」

    肖青璇微微颔首,微笑道,「抽奖活动的事,须得京兆府和一些大臣辅佐。」

    「些许小事,母后传话便可,何劳凤驾?」

    赵铮心里虽是欢喜肖青璇出席朝会,但嘴上仍是如是说道。

    听儿子疼惜自己,肖青璇自然高兴,莞尔道:「我儿的生日可不是小事,纵然不是普天同庆,也当正告天下才是。」

    略微停了停,太后娘娘继续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母后自小跟着你宁姨娘修行,莫说参加个早朝,便是~~便是提剑上马,也是不在话下的。」

    「母后年轻时提携玉龙纵马江湖,皇儿可是羡慕得紧呢。」

    赵铮笑着回道,正想再说几句哄肖青璇开心,就听到垂拱殿的待漏大鼓咚咚敲响。

    朝鼓响,圣人临。

    垂拱前殿里,百官齐声高呼万岁。

    赵铮和肖青璇相视一眼,年轻的皇帝满心欢喜地搀扶着母后走向前殿。

    看到皇帝和太后联袂而至,手握笏板的文武百官齐齐躬身行礼道:「拜见圣人陛下,拜见太后娘娘。陛下万岁,娘娘千岁!」

    「众卿家平身。」

    赵铮兴致高昂,搀扶肖青璇端坐凤座后,才走到自己的紫薇座前缓缓坐下,微笑道,「诸位爱卿,谁有本可奏?」

    「陛下,臣杜鸣鹤有本。」

    工部尚书杜鸣鹤高举笏板与眉齐高,出班说道。

    「杜爱卿说来。」

    赵铮年纪轻轻姿态端正,声音格外洪亮威严,行事更是兼具正奇,颇有太祖之风,故而众臣工都十分尊敬这位尚未亲政的皇帝,把他视作大华中兴之主。

    「遵旨。」

    杜鸣鹤照本宣科应了一句,这才照着笏板上的简笔上奏道,「工部承接军械器具已完成过半,经尚书省统辖兵部、户部检验,一应齐备,并无短缺、残次、违逆之物。」

    说到这儿,杜鸣鹤停顿了一下,果然听到赵铮朗声笑道:「很好,工部众臣工辛苦了,杜爱卿居功至伟。」

    杜鸣鹤心中略舒一口气,谢恩之后才忐忑道:「启禀陛下,除却上述军械器具,剩余军械器具原定两月打造完毕,然而因近期原料短缺,可能~~但臣等必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及太后重托。」

    听到这句话,赵铮眉头微微皱起,问道:「朕听闻今年气候异常,田亩收成不佳,怎么军械原料也受了影响不成?」

    短短一句话说的平心静气,但字里行间却隐隐有雷霆威严,让杜鸣鹤身子有些发紧,连忙回道:「回禀陛下,米粮价格上涨,波及其他行业,提供军械原料的江南商行也遭到冲击,不过臣等已勒令江南商行履行契约,不日微臣也将亲赴江南与各大商会协商。」

    「好,想来杜爱卿必不会让朕与太后失望。」

    赵铮缓缓说道,见杜鸣鹤退回队列中,他又说道,「还有哪位爱卿有本要奏?」

    徐渭、洛敏等几位文臣以及李泰、李圣等一干武将也纷纷将要事奏报,赵铮一一详细听阅,逐一做出回应,整个朝会过程行云流水,没有半点拖沓,更兼赵铮每每切中要害,处置妥当,可见其为政能力之出众。

    将儿子的表现看在眼里,坐在珠帘后的肖青璇不由得心生自豪,待到文臣武将都奏报完毕,高平宣布退朝后,她朝赵铮微微颔首,开口柔声道:「徐渭、洛敏、候跃白、李泰、苏拯五位卿家且请留下。」

    待其他朝臣走后,肖青璇秋波流转,看着五人缓缓开口,说道:「诸位爱卿~~」

    刚说这四字,肖青璇芳心却起涟漪,看着阶下的文武大臣,注意到他们看向自己的眼神透着一抹外人绝难察觉的痴迷之色,她无端萌生出一丝旖旎情愫,暗暗心想道:【可不是爱卿么,都与本宫欢爱多少次了~~】徐渭洛敏李泰三人自不必说,那侯跃白这

    位状元郎如今已是户部郎中,而苏拯更是京兆府尹,都是文武班列中位居前三排的重臣,留他们下来,必然是有极为紧要的事。

    但同时,他们还有个共同的身份,都是玉德仙坊的持牌人。

    前三位是三朝元老,金牌持有者,后两人是朝堂新秀,握银冲金势在必得,更是都在机缘巧合下与太后娘娘有过一夜春宵。

    不过到底是国朝大典,肖青璇自然不会表露出来,稍稍收拾心绪后,温婉说道:「陛下生日将至,此乃国家大事,不过陛下勤俭爱民,已事先与本宫商议过,一切从简。」

    「陛下远奢靡而近清廉,此乃大华之幸,百姓之福。」

    满朝文武异口同声道。

    等臣工歌功颂德完,肖青璇才继续说道:「本宫甚为赞成陛下之意,但也曾闻京城百姓因西征之时禁娱已久,正所谓堵不如疏,国事重大,民心亦非小可。本宫有意以陛下之名在京城举办一次抽奖活动,一则为陛下庆生,二则与百姓同乐。」

    五位朝臣互相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道:「娘娘圣意高洁,臣等附议。不知陛下圣意如何?」

    「自古道,长者赐不敢辞。」

    赵铮开怀道,「何况是母后为朕庆生,朕自是喜不自胜。」

    爽朗笑了几声,赵铮继续说道:「留下五位爱卿,就是想请五位商议一番,拟个章程出来。届时,朕也当亲临开奖,与民同乐。京兆府和皇城司卫当做好准备。」

    听到赵铮的话,肖青璇芳心一颤,她没想到儿子居然真的要参与其中,既然是皇帝开奖,那必然是选中特等奖的获得者,可特等奖的奖品可是肖青璇自己和几位姊妹,万一被赵铮察觉出端倪,那~~只是君无戏言,赵铮既然已经开口了,肖青璇当然不能当着朝臣的面反对,只得端庄微笑颔首,心中却不免惴惴不安。

    而京兆府尹苏拯和李泰在看到肖青璇表态后,也立刻行礼应承道:「臣遵旨!必不负陛下与娘娘厚望。」

    徐渭洛敏和侯跃白也纷纷表态,侯郎中更是拍着胸脯保证明日就能拿出活动章程,那份热火朝天的干劲,让赵铮看了颇为满意,但只有肖青璇和几位朝臣才知道,侯跃白如此积极主动,全都是为了那枚高高在上的仙坊金牌。

    【内园,天底下有哪个男人不想进去?】【娘娘的抽奖仪式,应该不会那么简单,多半~~】除了赵铮外的几人心里默默想着,目光热切地看向珠帘后那位母仪天下的太后娘娘,那眼神似乎穿透了珠帘,也穿透了凤袍祎衣。

    看着抬头注视自己的五个男人,肖青璇芳心微微荡起涟漪,下体蜜xue竟有些湿润,但面吞依然端庄尊荣。

    只是对于殿中这五个见过太后娘娘床笫风情的男人来说,他们可不会这般轻易就离开垂拱殿。

    这段时间朝堂上下为远征欧陆的事忙得热火朝天,偏偏为了国家大事,玉德仙坊都闭门谢客。

    正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见过了十六位仙子各具特色的风情后,那些民间的胭脂水粉哪里还能入满朝文武的眼,就是自家养的妻妾宠姬,较之仙坊的侍女都差了一大截,是以众臣工都憋着一肚子欲望无处发泄。

    今日难得太后娘娘垂帘听政,又有幸在散朝后留下与娘娘交谈,五个禁欲许久的男人心里自然有了别的心思。

    行伍出身的李泰虽然年纪最大,但武夫之身的他性欲也是最强,一看到凤袍加身的肖青璇那端庄尊贵的仪吞,他就感觉一股邪火从下体腾烧而起,是以频频用眼神示意徐渭,让这个老友赶紧想个主意来,就算不能一亲芳泽,起码让老哥几个过过眼瘾也好。

    看到李泰那铜铃大眼只盯着自己,徐渭如何不明白这老兄的意思,心中好笑的同时也是感觉欲望腾升,脑筋转了转,这位当朝第一重臣开口道:「启禀陛下,娘娘。此番陛下生日,乃大华国朝重典,陛下与娘娘虽秉承勤俭之德,然仍须颁旨州郡行文天下,让百姓知晓陛下圣德,娘娘圣意。」

    徐渭的话句句在理,肖青璇和赵铮母子二人相视一眼,同时颔首道:「徐爱卿所言甚是。」

    赵铮随即唤道:「取丹书玉玺来。徐爱卿,你乃当朝第一圣手,这旨意就由你来拟,如何?」

    徐渭躬身行礼道:「陛下圣赞,老臣愧不敢当。能为陛下草拟诏书,乃是老臣之幸。然则臣意,此诏书以太后娘娘的名义颁布,最为妥当合适。」

    听到这句话,端正坐于凤座上的肖青璇玉体微微一颤,美眸中流露出罕见的羞涩与春情,而阶下的几个大臣则是露出难得的激动神色,下体更是隐隐抖动,只是被宽大的朝服遮挡住了。

    赵铮听到徐渭的建议,有些不解道:「徐爱卿此言何意?」

    徐渭高举笏板回道:「启禀陛下,现如今天下皆知陛下即将亲政,然则太后娘娘尚且垂怜辅政。若以陛下名义颁旨天下,于礼不合。若能以太后娘娘懿旨行文为陛下成年庆生,一来可以昭示天家母子和睦,二来可彰显陛下即将正式亲政。」

    徐渭的话刚说完,一旁的洛敏就开口道:「太后懿旨为君上庆生,此乃国礼,臣洛敏附议。」

    「徐大人所言甚是,臣苏拯附议。」

    「臣侯跃白附议。」

    「老臣也赞同徐大人的意见。」

    李泰虽然没弄明白徐渭打着什么算盘,

    但还是鼎力支持。

    见五位朝臣意见一致,赵铮自然也没有异议,他也知道自己尚未亲政,就算颁旨也得用上自己和母后的两枚玉玺,而且能让母后为自己颁旨,他也莫名有种欢喜,便转而看向珠帘后的肖青璇,问道:「母后意下如何?」

    早已猜到徐渭心思的肖青璇不由得红霞满面,所幸有珠帘阻隔了部分视线,让她玉颜飘红的美丽风情没有落入儿子眼中。

    暗暗腹诽这几个臣子假公济私的太后娘娘悠悠说道:「本宫~~也觉得徐爱卿合乎国朝礼仪,就~~依徐爱卿之意吧。」

    赵铮微微颔首,笑道:「如此,徐爱卿可即刻拟旨,行文天下。」

    皇帝话音方落,就听到耳边响起太后娘娘慈爱悦耳的声音:「皇儿,你这几日忙于政务,今日朝会事务又多,后面的事就交给母后和~~几位大臣处理便好,你先回暖阁歇息。」

    乍听到肖青璇的话,赵铮先是一愣,随即释然道:「谢母后关心,皇儿先行告退,稍后再向母后请安。」

    他知晓颁布懿旨,只要母后和几位大臣在场就行,自己还在这儿看着反倒多事,也会让臣子们感到为难,所以很干脆地起身朝珠帘之后的肖青璇行了一礼,在徐渭等人的恭声问候下离开垂拱殿。

    只不过,年轻的皇帝不知道,在他与心腹侍臣离开垂拱殿后,皇城大太监高平就遣散了垂拱殿内外所有侍卫和近臣,他自己亲自把手大殿正门,又有太后娘娘的一干贴身宫女长从后门鱼贯进入殿内,然后垂拱殿就紧闭前后门,方圆数十丈严禁任何人靠近。

    看到这阵势,殿内的五个大臣不禁心头火热,他们知道太后娘娘已经默许了自己的请求,期盼已久的好戏终于又要上场了。

    轻轻叹息一声,一袭凤袍裙裾的肖青璇缓缓起身,旁边的秀荷与秀月立刻上前将珠帘朝两侧拨开,让母仪天下的太后娘娘轻移莲步走到御阶之上。

    「拜见太后娘娘,娘娘万福千安!」

    见到肖青璇翩然现身,徐渭五人立刻大礼叩拜道。

    「众爱卿免礼平身。」

    肖青璇百感交集地看着阶下恭敬的五个臣子,芳心中既有羞涩又有期许。

    「谢娘娘。」

    五人恭声回话后,慢慢站直身子,恭敬而热切地看着高高在上的大华国母。

    此时此刻,富丽庄严的垂拱殿内,除了这五个老中青三代朝臣的男人外,就只有身为太后娘娘的肖青璇以及十六位年轻貌美的宫女长。

    目光清幽地看着五个神态恭敬但眼神火热的臣子,肖青璇轻轻抿了抿娇艳红唇,柔声道:「诸位爱卿,眼下已无外人,有什么事就请直说吧。」

    五个大臣相视一眼,最后还是徐渭当先开口道:「启禀娘娘,臣等并无他意,只是想请娘娘颁布懿旨,为陛下冠礼庆生。」

    烟视媚行地瞥了徐渭一眼,肖青璇悠悠开口道:「徐爱卿,眼下你这样子可不如在牡丹楼的床笫间那边干脆呢。」

    被太后娘娘提起床榻缠绵时的旖旎之事,饶是徐渭到了唾面自干的年纪,仍是有些老脸涨红,尴尬道:「垂拱殿到底不比仙坊花楼,老臣~~呵呵,让娘娘见笑了。」

    娇媚地轻哼一声,肖青璇施施然在玉阶上款款踱步,柔声道:「垂拱殿不比花楼?诸位爱卿,曾几何时,你们可以在这儿用本宫的身子玩那射精投壶的yin戏,难道这么快就忘了?还是需要本宫再为爱卿们当一回纳精玉壶才能想起来?」

    「这~~呵呵,臣等无度,还请娘娘责罚。」

    亲身参与过当初yin戏的五个大臣不禁气血上涌,脸色微红的同时有感觉下体火热硬挺。

    太后娘娘寥寥数语就让他们回忆起当时的yin靡情景,阳具不由自主有了抬头之势,可五人手持笏板又不方便遮掩下身不堪,只得在太后娘娘和众位宫女长的面前顶着一个小帐篷站在那儿。

    看到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大臣此时下体硬挺凸起的模样,十六位宫女长忍不住掩嘴轻笑,而肖青璇媚眼如丝地看着五人朝服上的小包,娇笑嗫喻道:「让本宫责罚?诸位爱卿莫不是想让本宫在这里把你们榨干吧?」

    仪态万方地伫立在皇帝宝座前,威仪庄严的肖青璇居高临下看着五人,微微抬起秀丽下颌,优雅说道:「在这国朝大殿里与一国之母交媾yin乐,爱卿们真是打的好算盘,怕是比牡丹花楼里更刺激,对否?」

    「诸位是想轮番与本宫欢好,还是要一齐上来?是要一枝独秀还是双管齐下?又或是要与本宫玩些三xue齐开双龙同入的戏码?」

    「娘娘~~臣等冒犯,还望娘娘恕罪。」

    听到太后娘娘毫不避讳地把曾经的床笫之事尽数道出,徐渭等人既觉刺激异常,又有些摸不清楚肖青璇的心意,不免惴惴不安。

    看到五人紧张得满头大汗的模样,心中大感畅快的肖青璇这才嫣然一笑,娇声薄嗔道:「你们真是越发大胆了,当着陛下的面也敢调戏本宫。」

    「下回再敢这样,本宫就在垂拱殿内设上桌椅,到时候本宫当着陛下的面挨个与你们亲近,看看谁能忍得住。」

    肖青璇媚眼如丝地白了五人一眼,一番话说得他们既向往又害怕,只觉着自己成了任凭太后娘娘揉捏的面团。

    「臣等知罪,谢娘娘宽宏雅量。」

    徐渭连忙躬身行礼,其他人也纷纷彷效。

    看着五人宛如惊弓之鸟,肖小姐不免心中快意,不知为何她愈发喜欢如此戏弄这些持牌人,似乎是为了报复他们在牡丹楼里将自己百般yin弄。

    虽然她知道眼下自己这般玩弄这些裙下之臣,来日进了花楼,他们必然会千百倍地在自己娇躯上宣泄回来,可愈是如此,她心里就愈有一种难以言状的刺激与期待。

    【今日这样教训他们,改日到了床笫上,不知他们又会想出什么yin秽把戏~~到底是读书人,心里想着yin荡事情,实际却是不敢做的。

    】略微敲打了五个臣子一番,肖青璇芳心畅快之余,却又有些激动与失落。

    方才的话她并非一时戏言,曾经午夜梦回也有过这等yin靡梦境,所以此时才会脱口而出,只是看五人的模样,大抵是眼下是不敢对自己动手动脚的。

    【不敢么~~哼,当初玩投壶时哪个不是趋之若鹜,说到底还不是想来个法不责众,假正经~~若是,不可!青璇,你不能真的沉迷~~】玉阶之上,美眸迷离的太后娘娘忽然转醒,芳心微微一颤,玉颜上霎时的妩媚风情令五个臣子心神荡漾,不禁思量道:【难道娘娘真有此意?】饶是如此,他们也不敢妄自揣度,更不敢开口言明,只是高举着笏板互相对视一眼,打定主意以后慢慢试探娘娘口风如何。

    回过神来的肖青璇看到五个臣子低头躬身的样子,以为自己一番敲打吓到了他们,不禁有些暗暗嘲笑他们胆小,却也不想寒了臣子的心,略一思量:【他们方才确实存了yin弄本宫的心思,只是此时瞧这模样倒也乖巧,夫君常说打一棒给一个糖吃,不如顺水推舟~~遂了他们的意思。

    】思及此处,雍吞尊贵的肖青璇施施然端坐在宝座之上,注视着阶下五人,柔声说道:「言归正传,诸位爱卿,却是要让本宫如何颁布懿旨?可是如先前那般大礼?」

    听到这话,正在用眼神交流的五个臣子顿时两眼放光,猛地抬头,只见御座之上凤袍祎衣的太后娘娘光彩照人,那倾国倾城的玉颜上微泛红霞,一对焕彩星眸春波盈盈,荡起的春水涟漪令人魂酥体软,却又血脉喷张。

    徐渭下意识咽了口唾沫,有些颤声道:「娘娘,为陛下冠礼庆生,应当以大礼颁旨。」

    「臣附议。」

    其他四人连忙开口。

    「本宫知道了。」

    肖青璇妖娆妩媚地横了他们一眼,随即朝身旁的宫女长们唤道,「来人,伺候本宫颁旨行文,也让五位股肱之臣好好欣赏一番。」

    「诸位爱卿,机会难得,你们可要看仔细了呢。」

    盈盈站起的肖青璇风情万种地瞥了玉阶下的五人一眼。

    「五位大人,请吧。」

    秀荷看到五个男人呆若木鸡的模样,忍俊不禁地提醒道,「能在近处欣赏娘娘颁旨,可是莫大荣幸喔。」

    「啊!是!是!好的,谢娘娘隆恩,谢秀荷小姐提点。」

    五名大臣忙不迭地道谢,低头趋步走上御阶,围在御案前,目光热切地注视着太后娘娘。

    早有秀月轻手轻脚搬来一只锦墩,正正好好的摆在肖青璇和御案之间。

    太后娘娘轻抬柔荑让两边的宫女长搀扶着,一只玲珑玉足踩着红底金边的绣鞋轻巧踏在锦墩上,然后轻灵登上御案,居高临下地看着身前的徐渭等人,剪水双瞳流波横媚道:「你们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此情此景,换做别人恐怕就被太后娘娘浅嗔薄怒的语气吓到了,但对于徐渭、洛敏和李泰这三位与她云雨交媾多次的老臣来说,自然知晓尊贵的太后娘娘已经情欲渐起,而苏拯和侯跃白两个与太后有过一夜春情的男人也是壮着胆子抬头注视着这位世间最尊贵的女人,目光不住游移在娘娘凤袍间微露冰肌玉肤上,大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胆气。

    看到五个男人痴迷崇拜的脸色,肖青璇芳心微喜,一种自豪感和满足感油然而生,玉颜也是泛起淡淡笑意,愈发妩媚迷人。

    看到太后娘娘娇柔微笑,徐渭立时开口道:「娘娘,吉时已到,恳请娘娘颁布懿旨,昭告天下。」

    凤目流转轻轻瞥了老成持重的徐渭一眼,肖青璇不由娇笑道:「徐爱卿真不愧是三朝元老,着急想看本宫的身子,却也能想出吉时颁旨的借口来?端的应景呢。」

    被太后娘娘戳破心思的徐渭浑不在意,老脸笑呵呵道:「娘娘风采乃是世间第一,诗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臣虽不才,亦不敢让古人专美于前。」

    「徐爱卿当初莫不是这么追的苏大家?」

    肖青璇掩嘴轻笑,一众宫女长也是忍俊不禁,没想到朝堂上老成谋国的徐大人,私底下是这么的浪荡风流。

    娇笑过后,肖青璇轻抿着红唇扫视五名大臣,柔柔说道:「早在朝会前,本宫就料到你们有小心思,却是准备妥当了。今日就遂了你们的意思吧。」

    说罢,太后娘娘葱白五指轻轻解开腰间金丝系带,随着系带滑落,身上的凤袍也缓缓顺着肖青璇的纤细长腿落将下来。

    五个大臣这才发现原来太后娘娘的下身竟然既没有穿罗裙也没有贴身内裤,竟是如此性感的赤裸下身仅靠外面的凤袍遮挡春色流光。

    但肖青璇带给他们的惊喜和刺激远不止如此

    ,凤袍刚刚落在御案上,太后娘娘就分开双腿站稳,随即缓缓下沉娇躯,彷佛女子撒尿般蹲在御案上,丝毫不顾及下体春光被面前的五个男人尽收眼底。

    「嗯~~」

    正在五人惊异而激动的时候,太后娘娘轻咬着红唇的贝齿间溢出一声挠人的呻吟,雪白粉嫩的玉颜上泛起一丝潮红,好似在缓缓用力排泄什么。

    「娘娘~~」

    五个大臣见太后娘娘这般模样,忍不住开口关心,然而话到嘴边就齐刷刷呆住了,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太后娘娘分开的修长玉腿中间,曲线完美的玉臀胯部中央,一卷红色卷轴毫无征兆地从女子最私密的部位冒出了头。

    「这是~~」

    徐渭浑浊老眼瞪得老大,仔细一看才发现娘娘的粉嫩rouxue微微开合着,而那卷轴竟是从娘娘的后庭雏菊冒出来。

    「嗯哼~~」

    还未等五个大臣反应过来,肖青璇轻咬着嘴唇用力一挤,红色卷轴就在肠液润滑下完全从后庭玉道中排挤出来,咚的一声落在御案上,身后的秀荷秀月两位宫女长立刻展开卷轴,又用锦帕擦拭掉上面的透明肠液。

    看到那卷展开的红底金边的卷轴,五个大臣脑子嗡的一声,齐声道:「丹书金券!」

    「嗯。」

    太后娘娘玉颜微红,却依然保持着蹲坐的姿势对五人说道,「此次颁布懿旨,就代表陛下成年,正式亲政,本宫不会再垂帘听政了。」

    徐渭等人这才意识到太后娘娘对这次懿旨有多么重视,五人连忙躬身行礼,但心里也不由得嘀咕道:【娘娘真是聪慧,故意留下我等五人,却免去了在满朝文武面前颁旨的羞臊。

    】看到五人的脸色,肖青璇自然知道他们猜透了自己的心思,却也毫不在意,娇笑着说道:「五位爱卿,可要继续看好了喔。」

    说罢也不等徐渭等人回话,肖青璇轻轻低下螓首好似不让自己的羞耻神态被人看到,只是憋着力气挤压下体腔xue嫩rou,很快就有一根紫金色毫笔从她的嫩xuerou缝中缓缓伸出。

    「娘娘的尿xue真是厉害!」

    李泰年纪虽大,眼神却极为刁钻,一眼就注意到那根毛笔的位置靠前,定然是插在太后娘娘的尿xue里。

    「嗯~~」

    听到老将军半是夸赞半是挑逗的话,太后娘娘娇哼一声,也不计较李泰大声谈及自己的羞处,只是横了他一眼就继续收缩尿道嫩rou排出毛笔,直到大半截笔杆子都出了尿道小孔,才轻喘着夹紧留在尿道中的笔杆,就这么用尿xue叼住毛笔沾上秀荷呈上来的龙尾砚中的李廷圭墨,妖娆妩媚地扭动玉臀,在五人惊叹的目光中潇潇洒洒写下懿旨行文。

    最后一字落笔成书后,肖青璇才谨慎地松开尿xue嫩rou,让秀月将紫金诸葛笔取走,随即微红着玉颜对五个大臣柔声道:「诸位爱卿,接下来本宫该做什么呢?」

    被太后娘娘连番yin戏撩拨得下体膨胀的五人面吞窘迫但两眼冒光地回道:「请娘娘落玺盖印!」

    说着,五人的目光都已经集中在太后娘娘那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湿漉的粉嫩rou缝上。

    「咯咯。」

    悦耳动听地娇笑几声,肖青璇媚眼如丝的咬着红唇,仰起螓首伸长玉颈,轻轻用力哼了一声,两片微微合拢的阴阜软rou忽然朝两侧被挤开,接着一块方形的玉玺就从被大大撑开的玉道xue口滑落下,堪堪脱离嫩xue时,玉玺上端又被骤然缩紧的嫩xue软rou紧紧夹住。

    在五人热切的目光中,太后娘娘丰腴玉润的美臀缓缓下沉,粉嫩湿漉的嫩xue慢慢靠近那写满了秀气小楷的丹书金券,在上面留下八个虫鸟篆字。

    ******大华京城,各方势力暗流涌动的时候,郊外的琉璃山庄里,古行章面沉如水的站在揽月阁外,听着那个面熟的小童怯生生地回报。

    听完小童的讲述,古行章不置可否地沉声道:「这么说,教主大人昨夜就离开了?归期未定?」

    「是,教主出关后有所顿悟,前去了结一番机缘。烦请护法大人在山庄多住几日,休养贵体。」

    小童战战兢兢地说道,生怕哪一句话惹恼了这位脾气古怪的大人物,毕竟古护法已经在山庄盘桓数日,却一直没能觐见教主。

    「知道了,你走吧。」

    古行章缓缓点点头,转身走入揽月阁内。

    径直来到楼阁的最里间,古行章一路行来看到地板上横七竖八倒着十来个身形不一肤色各异的汉子,他们全都赤身裸体,下体阳具粗长远超一般人,显然是红莲教的合欢力士。

    红莲教内有规矩,新晋明妃须得受过护法和合欢力士的考验。

    眼下这些不省人事的力士就是古行章找来测试林如林琴两位明妃的,但看他们的模样,哪里曾享受过半点欢喜交媾,分明是被人用高超手段弄晕了。

    想来即便醒了也记不起曾经发生的事,只以为是和明妃一夜春宵睡过头了。

    「能在两位仙子手上留得性命,也算你们走运了。」

    面无表情地看了地上的合欢力士几眼,古行章轻哼一声,恭恭敬敬走到房门前轻轻敲了三下,低声说道:「两位仙子,老夫有要事禀报,吞请开门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