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花开(3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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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18日 第39-40章 “我那两次……其实心里压力也很重,如果按照顺子的标准完全不算是放松下来。”她说完直视着我的双眼,我没有躲闪,用关切的眼神回望着她,对视良久之后,她的眼色变得愈发柔和。 再次将头轻轻埋进我的胸膛。 “老公我不想骗你,那两次如果是作为性爱的话我体验到了一些快感,这让我的精神很放松,所以我才会答应他第三次,但是……但是我当时心里都是对欺骗你的愧疚,哪怕他一再说服我是为了怀孕,可是负罪感老是在我心头萦绕着,所以我又感觉不舒服。” 妻子的声音很轻,加之把头帖在我的胸前,声音嗡嗡的,我努力竖着耳朵才勉强听清。 “所以说你刚才和顺子的两次也是这个状态?”我问道。 “嗯,差不多吧。” “唉……”我轻轻叹了口气,“算了不说了,我们睡吧,明天我来和他聊,看看他有什么办法让你放松下来。” 一个普通的夜晚,但是我们都各自经历了太多的心潮起伏,我以为我会睡不着,我以为她也会睡不着,可事实却是我们两人相互依偎着不一会儿就都沉沉睡去,我都回想不起来到底是谁先进入的梦乡。 早上醒来的时候床上依旧只有我一人,这是多年婚姻生活形成的默契,但是我却再次感到了一阵小小的失落,不禁自嘲越来越多愁善感了。 推开房门进入客厅,只见表弟正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身上所穿的是我穿剩下的一套睡衣,套在他身上显得有些肥大,妻子则安静地打扫着卫生,偌大的客厅内只有吸尘器发出的电机声。 “哥你起啦。” 表弟看见我连忙起身,神色极为恭敬。 我点了点头,“我先洗漱,一会儿聊。” “哦。” 简单的几句对话之后我就闪进了卫生间,整个过程中妻子始终没有抬头看过我们一眼,洗漱完毕,三人吃了些简单的早餐,餐桌上大家还是不发一言,气氛显得沉闷而怪异,吃完后妻子走出厨房回了自己房间关上了房门,我知道她是在给我们留谈话的空间。 我给自己和表弟各泡了一杯我最喜欢的安吉白茶,坐到了餐厅的大桌上,我低头喝着茶不说话,等他先开口。 “哥,我先确认一下,你们俩是真的想要孩子吧。”表弟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废话!”不知为何听了这话我一下来了火气,瞪着眼睛回了过去,“那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你他妈以为我有绿帽癖吗?” 表弟吓得缩了缩脖子,“哥你别生气啊,我不是这意思,唉,怪我说错话了,我只是觉得你们俩都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总得把这事给做好,不然这对你们都是二次伤害你说对不对。” 他的话让我联想到了周明的事,我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所以你有什么建议?” “我呢稍微懂点医理。” 他刚说到这里我就用凌厉的目光看向他,又把他唬了一跳,是的,我又想到了周明。 “怎……怎么了哥?”他满脸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你继续说。” “哦哦。”表弟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其实我昨晚和嫂子也说过这事了,我总觉得她的心理负担太大了,以至于……以至于那个的时候她的身体都是僵硬的,有时候还在发抖,你要知道正常夫妻间要孩子是不可能这个状态的,人在处于负面情绪的时候体内激素水平是紊乱的,而怀孕讲究的是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是个缘分,正常的时候还不一定中,就别说不正常的时候了。” 表弟天花乱坠说了一通,但是有妻子的解释在前,我算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有什么办法调整她的状态?”我平静的问道。 表弟咽了一口唾沫,脸色有些挣扎,我看着他的样子没来由地心里一阵烦闷。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婆婆mama的?有话快说!” “哥,咱说句心里话,在我心里我是真的把你们当做亲哥和亲嫂子来看待的,我不是个小人,我接下来要说的一切和将来要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完成你给我的伟大任务,这里面没有掺杂任何一些个人私货,这点你得相信我。” “有屁快放!”我将茶杯重重顿了一下台面表达我此刻的不满。 “好好好,是这样的,我觉得吧嫂子的心理负担其实是你给的。” “哼。”我冷笑一声,“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搬出去,你们独处?” “不是不是!”表弟连连摆手,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这是治标不治本的。” “那怎么是治标又治本呢?”我问道。 “我这么和你说吧哥,首先我对嫂子没有任何不敬,我是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和你说些男人间的话题。”他说着又观察了一下我的表情,看我神色平静就继续说了下去,“其实吧,外表再如何的女人说穿了内心都是渴望刺激的,无非就是每个人的阈值不同而已。” 我有些吃惊地看着表弟,心想初中学历的他居然还知道“阈值”这种高端词。 他继续说着,“比如说有的娘们三十块就能睡一次,而有的就得三十万,女人都是一 2023年3月18日 第39-40章 “我那两次……其实心里压力也很重,如果按照顺子的标准完全不算是放松下来。”她说完直视着我的双眼,我没有躲闪,用关切的眼神回望着她,对视良久之后,她的眼色变得愈发柔和。 再次将头轻轻埋进我的胸膛。 “老公我不想骗你,那两次如果是作为性爱的话我体验到了一些快感,这让我的精神很放松,所以我才会答应他第三次,但是……但是我当时心里都是对欺骗你的愧疚,哪怕他一再说服我是为了怀孕,可是负罪感老是在我心头萦绕着,所以我又感觉不舒服。” 妻子的声音很轻,加之把头帖在我的胸前,声音嗡嗡的,我努力竖着耳朵才勉强听清。 “所以说你刚才和顺子的两次也是这个状态?”我问道。 “嗯,差不多吧。” “唉……”我轻轻叹了口气,“算了不说了,我们睡吧,明天我来和他聊,看看他有什么办法让你放松下来。” 一个普通的夜晚,但是我们都各自经历了太多的心潮起伏,我以为我会睡不着,我以为她也会睡不着,可事实却是我们两人相互依偎着不一会儿就都沉沉睡去,我都回想不起来到底是谁先进入的梦乡。 早上醒来的时候床上依旧只有我一人,这是多年婚姻生活形成的默契,但是我却再次感到了一阵小小的失落,不禁自嘲越来越多愁善感了。 推开房门进入客厅,只见表弟正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身上所穿的是我穿剩下的一套睡衣,套在他身上显得有些肥大,妻子则安静地打扫着卫生,偌大的客厅内只有吸尘器发出的电机声。 “哥你起啦。” 表弟看见我连忙起身,神色极为恭敬。 我点了点头,“我先洗漱,一会儿聊。” “哦。” 简单的几句对话之后我就闪进了卫生间,整个过程中妻子始终没有抬头看过我们一眼,洗漱完毕,三人吃了些简单的早餐,餐桌上大家还是不发一言,气氛显得沉闷而怪异,吃完后妻子走出厨房回了自己房间关上了房门,我知道她是在给我们留谈话的空间。 我给自己和表弟各泡了一杯我最喜欢的安吉白茶,坐到了餐厅的大桌上,我低头喝着茶不说话,等他先开口。 “哥,我先确认一下,你们俩是真的想要孩子吧。”表弟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废话!”不知为何听了这话我一下来了火气,瞪着眼睛回了过去,“那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你他妈以为我有绿帽癖吗?” 表弟吓得缩了缩脖子,“哥你别生气啊,我不是这意思,唉,怪我说错话了,我只是觉得你们俩都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总得把这事给做好,不然这对你们都是二次伤害你说对不对。” 他的话让我联想到了周明的事,我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所以你有什么建议?” “我呢稍微懂点医理。” 他刚说到这里我就用凌厉的目光看向他,又把他唬了一跳,是的,我又想到了周明。 “怎……怎么了哥?”他满脸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你继续说。” “哦哦。”表弟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其实我昨晚和嫂子也说过这事了,我总觉得她的心理负担太大了,以至于……以至于那个的时候她的身体都是僵硬的,有时候还在发抖,你要知道正常夫妻间要孩子是不可能这个状态的,人在处于负面情绪的时候体内激素水平是紊乱的,而怀孕讲究的是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是个缘分,正常的时候还不一定中,就别说不正常的时候了。” 表弟天花乱坠说了一通,但是有妻子的解释在前,我算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有什么办法调整她的状态?”我平静的问道。 表弟咽了一口唾沫,脸色有些挣扎,我看着他的样子没来由地心里一阵烦闷。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婆婆mama的?有话快说!” “哥,咱说句心里话,在我心里我是真的把你们当做亲哥和亲嫂子来看待的,我不是个小人,我接下来要说的一切和将来要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完成你给我的伟大任务,这里面没有掺杂任何一些个人私货,这点你得相信我。” “有屁快放!”我将茶杯重重顿了一下台面表达我此刻的不满。 “好好好,是这样的,我觉得吧嫂子的心理负担其实是你给的。” “哼。”我冷笑一声,“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搬出去,你们独处?” “不是不是!”表弟连连摆手,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这是治标不治本的。” “那怎么是治标又治本呢?”我问道。 “我这么和你说吧哥,首先我对嫂子没有任何不敬,我是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和你说些男人间的话题。”他说着又观察了一下我的表情,看我神色平静就继续说了下去,“其实吧,外表再如何的女人说穿了内心都是渴望刺激的,无非就是每个人的阈值不同而已。” 我有些吃惊地看着表弟,心想初中学历的他居然还知道“阈值”这种高端词。 他继续说着,“比如说有的娘们三十块就能睡一次,而有的就得三十万,女人都是一样的,只是能打动她的价码不同而已。” “你这什么比喻?”我皱着眉说道。 “哎呀,那个不是,我只是形吞一下而已。” “你接着说。” “嗯嗯,嫂子是正经女人,就算你愿意离开让我们俩相处,我都没信心在规定时间里搞定她的状态,毕竟她的心里会始终有对你的愧疚,没法放松下来。” 我对他摆了摆手,“别说这些做不到的,我不要假设,你直接告诉我应该怎么做就行了,我能配合的自然会配合你。” “对嫂子这样的女人要反其道而行之。” “怎么个反其道?” 表弟稍稍凑近我,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把嫂子心中渴望激情的那个她召唤出来,让她真正沉浸在性爱中,真的喜欢这种感觉,她的身体自然就会放松下来,这时候我就能让她真的受孕。” 我看着表弟那张因为兴奋而微微扭曲的俊脸,说实话我不太喜欢,甚至是有些厌恶,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其实是对的,而且这正好切中了我们之前的尝试为什么都以失败告终的根本原因,那就是我们把借种怀孕这件事看得太过大义凌然了,甚至是慷慨赴死,而忽略了生育繁殖只是人类性行为的目的之一,而并不是全部,如果让这种行为回归该有的轻松愉悦,那是不是会不一样呢?我承认我确实动心了。 “继续说。”我抿了一口茶,强行压抑着微微颤抖的手腕。 “这种东西要靠潜移默化太久了,我想你也不可能会给我这么多时间,所以我就想以毒攻毒,比如说找一些半开放的环境,让嫂子在你的眼皮子底下甚至是参与下玩些刺激的小游戏,最好是还没插进去就让她水淋淋的那种,这就说明她的身体已经进入了情欲被点燃的阶段,最重要的是你的见证会让她再也没有那种愧疚感,从而达到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放松,这还不够!” 他就像是个蛊惑人心的营销大师在推销自己的理论,这下换我一愣一愣了。 “但是让她放松下来只是你的第一重作用,而第二重作用就是激发她体内拥抱甚至追求刺激的那一面,简单来说就是让她变得yin荡起来,这就相当于在身体里点了一把火,各种激素内分泌都被调配到了一个最佳的状态,高质量的性爱能让女人吞光焕发,当然也能让女人更吞易怀孕,哥你说对不对?” 我环抱双手慢慢靠回椅背微眯双眼,但是外表的波澜不惊之下却是体内的汹涌澎湃,我承认表弟这张嘴很厉害,并不是说语言逻辑能力多强,而是他说的东西往往能直达内心,即使再肮脏龌龊的事在他的娓娓道来都会变得顺理成章一般。 我的内心将妻子对周明的两次既遂和一次未遂性行为归结为出轨,但是整件事情的前提是起源于借种以及周明对妻子人性的准确把控,简单来说就是妻子被套路了,被pua了,但是按照表弟的计划,为了顺利受孕我就得怂恿,鼓励甚至主动帮助妻子“出轨”,不说妻子能不能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改变,就算是对我都是一个关乎底线的挑战。 我的胸膛不禁起伏起来,“你准备怎么做?” 表弟见我同意了,不禁长出了一口气。 “我倒是心里有几个方案可以试试。” “说来听听。” “哥,你们多久没去KTV了?” “你问这个干吗?” 我将疑惑的目光投注过去,迎上的却是他有些兴奋到发亮的双眸。 其实唱K这种娱乐活动在如今的大城市热度并不如以前了,毕竟能玩的东西和地方太多了,我们俩也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去过KTV了,在听到表弟向我介绍的计划之后我承认我的内心是极为震撼的,我隐约感到一丝恐惧,意思对不确定的未来的恐惧,当我决定走出求精借种这一步的时候我并没有想到不久的将来会不断为此追加筹码,这让我想到了一则笑话,有人想去买辆自行车,却在旁人不断地“加点钱就能上xx”的鼓噪下最终提了辆豪车回去,我感觉我的借种历程也有筹码失控的危机,但是我不能停,一旦停下,之前所付出的一切都将付诸流水,妻子为此已经付出了太多身体和精神上的代价,此刻的我并没有真正意识到我是在心疼妻子还是在心疼自己,而这必将导致我后来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妻子不明就里地跟着我们一起出门去了一家离家并不算太远的KTV,她为此还有些小小的兴奋,毕竟她的歌喉还是很不错的,经常代表单位参加歌唱比赛。 我们三人点了一个有独立卫生间的小包间,妻子一进入其中就像是放归山林的小鸟般找到了归宿,兴奋地按照自己的节奏选歌唱歌,我和表弟在这方面都不拿手,只是一味吹捧她的天籁之音,而妻子在享受两个男人围绕的同时根本想不到正一点点陷入我们为她编织的温柔陷阱之中。 “老公,选个情歌对唱,快点嘛,挑个你会唱的。”妻子像只百灵鸟一般叽叽喳喳兴奋不已。 我的心思根本不在唱歌上面,只能硬着头皮附和着唱了几首,还要强作欢笑不能让她看出我的心事重重。 “大概什么时候开始?”我坐到表弟身边轻声问道。 表弟一边鼓掌做妻子的小迷弟,一边示 意我稍安勿躁。 “哥别急,嫂子现在状态不错,一会儿再哄她喝点酒,气氛烘托到位了她就没那么抵触了。” “喝酒?”我一听就急了,“喝酒怎么行?万一要是喝了酒之后中了,那不得影响质量吗。” “哎呀喝点啤酒没事的,jingzi卵子哪那么脆弱,再说不喝多,相信我没事的。” “你们俩嘀嘀咕咕干吗呢?” “哦,我们在聊嫂子这歌怎么能唱得那么好听呢,都能去参加中国好声音了,肯定四转,哈哈哈。” 表弟蹩脚的吹捧之词听得我尬极了,可是妻子却好像浑然未知,非常享受这马屁功夫。 “对了嫂子,唱累了喝点酒吧。” “我不怎么能喝酒。”妻子想要推辞。、 “喝点啤酒没事的,大家开心吗,来来来,我给你倒半杯先。”说着给妻子倒了大半杯啤酒。 “哎呀够了够了。”妻子连忙抢过自己的杯子。 妻子的酒量我是知道的,真的只能算是一般,喝啤酒从没超过一瓶的量,红酒一杯就脸红,这大半杯啤酒足以让她如坠云端。 “嫂子,一口喝完。”表弟在一旁鼓动着。 我看着妻子犹豫的神情一阵心疼,刚想出言阻止却被表弟悄悄拉了拉衣服。 “凭什么让我一下喝完,我欠你们的?”妻子满脸娇嗔的表情。 震耳欲聋的音乐以及难得的轻松心情慢慢融化了这个平时看似高冷少妇身上的坚冰,慢慢露出都市大龄少女的底色来。 “说的也对哦。”表弟回头看了看我,眼中满是狡黠之色,“要不这样吧,光唱歌也挺累的,我们来做游戏吧,输了喝酒,怎么样?” 我的脸上现出半真半假的疑惑之色,我事先知道表弟肯定会搞些幺蛾子,但是事到临头还是有些好奇他到底准备怎么玩。 妻子同样一脸疑惑,但是其中还夹杂着些许兴奋之色,“玩什么?掷骰子吗?” 表弟摇了摇头,“那多没意思。” “那你说玩什么?” 表弟嘿嘿一笑,“哥,嫂子,咱们这回的相处是为了什么大家都知道哈,我呢有幸蒙二位垂青担当这项伟大的任务,所以我就不跟你们见外了,为了更好拉进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玩点刺激的怎么样?” 表弟的神态语气极有煽动力,想着可能会发生的一切,我的心不禁怦怦跳了起来。 妻子却是脸色一沉,脸上兴奋的红晕稍稍减退了一些,看了看我,看了看表弟。 “你也说了我们是在完成任务,我不想这种任务掺杂任何感情在里面。”说着把头别向一边,生起了闷气。 妻子突如其来的变脸让我有些猝不及防,尴尬地用脚趾头直挠地,下意识地就看向表弟,只见他不慌不忙,似乎目前的情形完全在他预料之内。 “嫂子,你别误会,我不是要占你便宜,我只是出于真心想要帮你们做成这件事情。” “我知道你是好人,你也是出于好意,但我就是接受不了。” “嫂子,我今天是冒着被你骂的风险来说这番话的,我如果是个趁机贪图你身体的人,完全可以充分利用你们给我的两个月时间好好享受,但是我不想你们痛苦那么久,我真的想尽快让你怀孕,我也好功成身退,然后离你们远远的继续过我自己的生活,拉近我们三人的关系不仅能让大家接下来的相处少些尴尬多些自然,也能让你放松身心对受孕有好处。” 妻子听了默不作声,但是看样子似乎是有些被说动了,她慢慢将头转向我,我却做贼心虚一般的避开了她的眼神。 “嫂子你别怪我哥,我也是好不吞易才说服她的,带你来KTV也是我的主意,我怕和你直说了你不肯来所以才事先瞒着你。” “你哥事先知道?”妻子问道。 “也就是今天才做的思想工作。” 包间内音乐还是那么震耳欲聋,但是我的听觉却神奇地穿透一切噪音听见了妻子粗重且带着一丝杂乱的呼吸声,她的内心很挣扎,她觉得这一切很荒唐,但是就像表弟说的很合理。 “老公。”妻子轻轻唤了一声。 “啊?怎么了老婆?” 妻子回头用灼灼的目光看着我,“老公我听你的,但是……”她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我希望将来的我们不会为此感到后悔。” 她的话犹如一记重锤敲击着我的心发出咚咚的响声,我没来由地一阵心慌,那一瞬间仿佛灵魂出窍一般飘上半空俯视着三人,我无法预知未来,我不知道将来会不会后悔,我只知道在当下我正坐在一辆高速前行的列车上,如果强行停下势必会付出很大的代价,我不能停。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妻子脸上有些落寞的神色消失不见了,换上一副如花般的笑颜,我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怎么玩?”妻子主动问道。 “嫂子真是爽快。”表弟欢喜的摩拳擦掌,“这里是公共场所,我们当然不能玩的太花,不急,你先唱歌吧。” 妻子狐疑的看着我们,不知我们会弄些什么手段捉弄她,而我的心里直叫苦,因为我压根不知道表弟会安排些什么节目,妻子继续沉浸在一展歌喉的畅快感受中,而表弟则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坐到 了她的身边,紧紧贴住了她的身体,妻子似乎感应到了这可能是接下来情趣小游戏的一部分而并没有拒绝与排斥,相反很配合的接受了这种亲昵的靠近。 表弟慢慢将头贴向妻子的脖颈轻柔地吸着气,仿佛是在嗅闻她的体香,妻子可能觉得有些痒,本能地就向一边退缩,歌声也带上了一丝颤音。 “哎呀别闹,我还在唱歌呢。”妻子娇嗔道,话语中却没有一丝责怪的意味。 我听在耳中却有些心情复杂,妻子慢慢接受这种亲密行为本就是今天的目的之一,可是眼前的情景明明是有效果了,而我却高兴不起来。 表弟嬉笑着一把搂住妻子的纤腰,凑近说道,“嘻嘻,嫂子你真香,是用了香水吧?你别说,和你在床上的味道还真不一样。” 一旁的我只觉得一声惊雷在脑中炸响,炸得嗡嗡的,这绝对是第一次有别的男人在我的面前和妻子调情,我只觉得浑身的细胞都在震颤。 “胡说什么呢?” 这回妻子的声音带了些嗔怒,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我,而我就像是浑然不知刚才表弟的话一般,装作聚精会神地听她唱歌。 妻子见我并没有对此作出回应,她的眼神有些复杂,而表弟则在一旁将我们俩的样子都看在眼里。 “对了嫂子,我想到一个好玩的小游戏,我们试试吧。” “什么游戏?”妻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表弟嘿嘿一笑,慢慢将手挪到妻子的胸前,“一会儿你把眼睛蒙上,我和我哥轮流摸你的胸,你要是猜对先后顺序就算我们输,我们喝酒,要是你猜错了就是你输,你喝酒,怎么样?” 了她的身边,紧紧贴住了她的身体,妻子似乎感应到了这可能是接下来情趣小游戏的一部分而并没有拒绝与排斥,相反很配合的接受了这种亲昵的靠近。 表弟慢慢将头贴向妻子的脖颈轻柔地吸着气,仿佛是在嗅闻她的体香,妻子可能觉得有些痒,本能地就向一边退缩,歌声也带上了一丝颤音。 “哎呀别闹,我还在唱歌呢。”妻子娇嗔道,话语中却没有一丝责怪的意味。 我听在耳中却有些心情复杂,妻子慢慢接受这种亲密行为本就是今天的目的之一,可是眼前的情景明明是有效果了,而我却高兴不起来。 表弟嬉笑着一把搂住妻子的纤腰,凑近说道,“嘻嘻,嫂子你真香,是用了香水吧?你别说,和你在床上的味道还真不一样。” 一旁的我只觉得一声惊雷在脑中炸响,炸得嗡嗡的,这绝对是第一次有别的男人在我的面前和妻子调情,我只觉得浑身的细胞都在震颤。 “胡说什么呢?” 这回妻子的声音带了些嗔怒,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我,而我就像是浑然不知刚才表弟的话一般,装作聚精会神地听她唱歌。 妻子见我并没有对此作出回应,她的眼神有些复杂,而表弟则在一旁将我们俩的样子都看在眼里。 “对了嫂子,我想到一个好玩的小游戏,我们试试吧。” “什么游戏?”妻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表弟嘿嘿一笑,慢慢将手挪到妻子的胸前,“一会儿你把眼睛蒙上,我和我哥轮流摸你的胸,你要是猜对先后顺序就算我们输,我们喝酒,要是你猜错了就是你输,你喝酒,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