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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白领的天体生活(07-09)

 所以一直站在那儿,也懒得坐下来。

    到了一站,中年农民不知是不是到站了,看他想站起来,屁股还没离座,看

    了真真一眼,又坐回去。

    我和真真相视一笑,心中明白。

    又过了几站,我们的站到了,车缓缓停下。

    这时,真真做了一个大大出乎我意料的动作。

    这时中年农民知道我们要下车了,正抓紧最后的时间,盯着真真的两个凸点。

    门开了,我正想转身下车,只见真真对中年农民笑了笑,双手抓着小背心的

    下沿往上一翻。

    两只小rufang瞬间像小兔子一样蹦了出来,真真还左右扭了一下身子,两只小

    rufang跟着左右摇晃着。

    中年农民呆了眼,像被定住了似的。

    但真真动作很快,还没等中年农民回过神来,就迅速的放下小背心,拉着我

    下了车。

    下了车,真真笑着问我:「刚才好玩吗?」

    我笑着回答:「很好玩,但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真真瞄了一下嘴,说:「这算什幺,是小儿科而已啦。」

    接着又说:「你跟着我,不用多久,包保你脱胎换骨。」

    我心中隐隐明白她的意思,但又不是很敢相信。

    我们沿着商业街,进入各个沿街商铺逛。

    天气很炎热,行人很少。

    才逛了一会,我已是香汗淋淋,衣服贴在身上,里面还有胸罩捂着rufang,非

    常难受。

    这段时间大多时间都是裸体,下面的阴部已经习惯了自由舒适,现在被内裤

    勒着,也是说不出的不自在。

    真真看着我,笑着说:「早跟你说,又不听,现在知道苦了吧。」

    我有点哭笑不得。

    真真接着说:「还是脱掉内衣吧,反正你这身行头,穿不穿也看不出来。」

    我有点动心,但还在犹豫。

    真真笑了笑,也没再催迫。

    又逛了一会,大家都觉得很热,真真虽然穿得很清凉,但也是大汗淋漓,我

    就更不用说,衣服早就湿透了。

    我咬了下牙,想着裙子比较长,应该没什幺问题,决定脱掉内裤。

    真真笑着讚我有进步。

    我们找了个公共卫生间,进去方便顺便脱裤。

    出来后,觉得下面凉快多,也舒服多了。

    真真说:「不行,现在太热了,我们先去做头发,等太阳没那幺大,凉快点

    再继续逛。」

    我表示同意。

    真真拉着我走进一家大型综合休闲中心,里面洗浴、做头、按摩、沐足等等,

    应有尽有。

    服务生上前招呼,我还没有来过这种场所,不敢做声。

    真真说:「我们待会要做头发,现在先按个脚轻松下,麻烦安排一个双人包

    间。」

    旁边的领班听了,走过来,满脸堆笑说:「好的,没问题。请问有没有熟悉

    的按脚师?」

    真真说:「没有,你推荐吧。」

    领班又问:「请问要男按脚师还是女按脚师?」

    真真说:「男的吧,手劲更好些。」

    领班笑着说:「好的,没问题。」

    转头吩咐旁边的服务生带我们去存包上房间。

    房间装修得还算雅致,放着两张专沙发,很宽很大,应该是为沐足专门设计

    的,沙发前面放着小方凳。

    真真招呼我坐下来等候。

    过了一会,进来两个按脚师,两个看上去都是三十多岁,一个比较高,另一

    个矮一点,都长得比较敦厚老实。

    两个按脚师进来发现真真胸前的情况,都装作不经意地不停张望着,我心里

    暗暗好笑。

    后来出来后真真告诉我,现在男沐足师越来越难招了,很多年轻小伙不愿意

    学,也不愿意做,目前男沐足师多数是上了点年纪,又没有其他什幺特长的中年

    人。

    真真随便选了高个子,我看到高个子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两个沐足师走过来,说道:「先按一下肩膀吧。」

    矮个子扶我做好,认真地帮我按起来,我穿着短袖T恤,隔着衣服,不觉得

    有什幺问题。

    我突然想起来真真的情况,于是向真真望去。

    真真穿的是小背心,而且里面没有胸罩,高个子的双手直接与真真裸露的肩

    膀接触,但真真一点也不在意,闭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高个子的眼睛目不转睛地向真真地胸脯望去,真真的背心与前胸随着按摩的

    节奏,一张一合,从高个子的角度看下来,无疑可以大览春光。

    真真一直闭着眼睛,高个子也就毫无避忌的看着。

    突然,真真睁大了眼睛,看着高个子,高个子躲闪不及,与真真的目光相对,

    很是尴尬。

    真真笑了起来,微笑着问道:「师傅,好看吗?」

    高个子满脸窘相,嗯嗯地应着。

    真真又笑着问:「想看得清楚些吗?」

    高个子不知真真何意,只好继续嗯嗯地回应。

    真真笑了下,双手抓住小背心一翻,就脱了下来,变成了上半身完全赤裸,

    两只小巧精緻的rufang毫无遮掩的,傲然挺立。

    高个子惊讶地看着真真,正在帮我按的矮个子也停下来,盯着真真。

    真真大方地笑着对高个子说:「好啦,让你看清楚些吧。继续按呀。」

    又对矮个子说:「师傅你也继续呀。」

    两个师傅哦哦的应着,继续帮我俩按肩膀,,边按边看着真真毫无遮掩的乳

    房,眼睛不再像之前那样躲躲闪闪。

    我刚才在巴士已经见识过真真的胆子,现在虽然惊讶,也没有很意外,反而

    心中渐渐开始蠢蠢欲动,有点兴奋和冲动。

    按完肩膀,两个师傅端了热水,放进中药包,调理好,把我们的双脚架到药

    盆上热熏,然后帮我们按摩腿部。

    我发现问题又来了,师傅帮我按摩腿部,本来是没问题的,但我穿的是裙子,

    而且刚才已经脱掉了内裤,师傅坐在下方按摩腿部,我的双腿必须是张开的,这

    样,很容易就可以看到我裸露的阴部。

    而且我发现,师傅已经看到了,正惊讶的往我裙里扫射。

    我有点不好意思,虽然心里已经有点冲动,也不是没试过在人前裸露身体。

    但毕竟眼前的按脚师傅是个刚见面的陌生男人,最主要的是,这里不是家里,

    而是公众场所,心里总觉得不太踏实。

    我转头看真真,真真的上半身一直保持赤裸,两只小巧的rufang也就一直毫无

    保留的裸露着,下半身的裙子很短,站起来也只是遮住半条大腿,现在坐下来,

    张开腿,实际上双腿已经等于是完全赤裸。

    这时真真也看到师傅发现她裸露的阴部了,正惊讶地盯着看。

    真真看起来毫不在意,反而微笑着看着师傅,没有打扰他,饶有兴趣的观察

    师傅饱览她私密的阴部时的表情。

    我心中无奈的摇摇头,暗暗觉得真真似乎是故意的,是专门做给我看,刺激

    我的,隐约感觉这个好像是真真精心布置的计划。

    现在是夏天,双脚被热蒸汽熏着,弄得身上也很热,流汗不止。

    我用手捏着衣服往前扯,让衣服和皮肤暂时分开,透透气。

    真真见了,笑着说:「真是多此一举,乾脆脱下来得了。师傅都已经看透下

    面了,还差上面吗。」

    一句话,弄得帮我按脚的师傅都尴尬不已,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我一直看着赤裸上身的真真,心中早就有也脱下衣服的冲动,这时被真真激

    将,正中下怀,反过来也激将说:「要脱就乾脆全部脱光,脱一件,穿一件,算

    什幺呢。」

    真真哈哈大笑,说:「好啊,就看你的了,别光说不做啊。」

    我此刻已经是热血沸腾,心想:不就是裸体吗,从小到大不知裸过多少回了。

    抽回双腿,站起来,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T恤脱了下来,接着把长裙和胸

    罩也脱下来,扔到一边,全身赤条条的,站在那里。

    此刻,按脚师傅就坐在我旁边,脑袋紧挨着我裸露的阴部,我的yinchun甚至能

    感受到他浓重的呼吸,感觉非常微妙。

    真真拍起手,欢呼道:「耶!成功了,总算没白费功夫,你终于做到了。」

    我心里一亮,终于证实了我的猜测,这一切果然是真真精心布置的计划,为

    的就是一步步引导我勇敢地在陌生人面前裸露身体。

    真真笑着也站起来,利索地脱掉短裙。

    这样,我们两个女孩子现在都已经是一丝不挂,全身赤裸。

    两个按脚师傅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真真笑着说:「师傅们今天是有眼福了,可是,眼看手勿动哦。」

    说着,坐回沙发,招呼师傅们继续按脚。

    两位师傅一边帮我们按脚,一边看着咫尺之遥,动人的rufang和迷人的阴户。

    师傅们用帮我们顶脚板xue道时,弄得我和真真左右扭动身体,口中啊啊的大

    叫,rufang随着身体不断摇晃,yinchun也随着双腿的扭动伸缩一张一合,师傅们看得

    眼珠子都快掉下来,偏偏又要极力克制着,不敢稍越雷池半步,扭捏的神情,很

    是有趣。

    按完脚,真真对心满意足的师傅说:「麻烦叫领班进来。」

    师傅答应着去了,一会儿,领班进来,看到我们两个居然身无寸褛,一丝不

    挂,吃了一惊,忙问:「发生什幺事情了?」

    真真笑着说:「没事,刚才沐足很热,出汗了不舒服,就脱了衣服凉快凉快。」

    领班很惊讶,问道:「难道刚才师傅沐足,你们一直是这个样子吗?」

    真真笑着说:「是呀。师傅很专业,一直很守规矩,必须赞一个。」

    领班深呼吸了一下,「哦」了一声,接着问:「那两位接下来是不是是要做

    头发?」

    真真说:「是的,你们这里洗头有没有包间?」

    领班回答:「洗头和做头发是没有的。」

    真真说:「那算了,你带我们去洗头的地方吧,给我们找两个男师傅。」

    说着,站了起来。

    领班见真真并没有穿上衣服的意思,又吃了一惊:「两位,两位就这样出去?」

    真真咯咯的笑着问:「有什幺问题吗?」

    领班说:「你们,你们没穿衣服呀。」

    真真笑道:「没关系啦,这样凉快些,看两眼又不会掉斤rou。」

    又接着说:「你看你,大热天,穿得这幺严严实实,看着都热,看着都累。」

    领班哭笑不得,摇摇头,无奈的说:「那好吧,你们请跟我来,衣服先放这

    里,待会我帮你们保管吧。」

    我们跟着领班走出去,经过长廊,来到美发大厅。

    大厅的服务生正在谈笑,看到有两个妙龄少女竟然一丝不挂,赤条条的走过

    来,都停下话,惊讶地看过来。

    几个正在做头发的顾客,不知道发生什幺事,我们从他们背后经过,他们从

    镜子看到我们,才明白,赶紧扭过头来,目送着我们走进洗头间。

    洗头间设置了长长的一排洗头床,只有两个顾客,在靠里的床上躺着洗头,

    两个洗头女郎惊讶地看过来。

    真真坐上头一张,说:「我就这张吧。」

    我无所谓,坐到隔壁第二张。

    领班走了开去,过了一会,过来两个十八九岁的男洗头生。

    我认得出,就是刚才在美发大厅的其中两个。

    洗头生应该刚从农村出来不久,还带着淡淡的乡土气息,看着我们赤裸裸的

    身体,话都说不出来。

    真真笑着说:「小帅哥,开始吧。」

    小男生拿起毛巾,不知所措,因为平时都是借助衣领固定毛巾,现在我们身

    上光溜溜的,不知怎幺办。

    真真笑着说:「搭上肩膀来,扶我躺下就行啦。」

    小男生依言,搭好毛巾小心地扶真真躺下,又再拿了条毛巾盖住前面。

    毛巾小小的,仅仅盖住了肩膀,rufang及以下部分完全没有遮掩,其实也就等

    于是全裸躺在床上。

    我这边的小男生也依样扶我躺下,赤裸裸的躺在冰凉的洗头床上,全身正面

    除了肩膀,所有的部位都毫无遮掩,任何人只要经过,就可以把我全身上下看得

    清清楚楚,我心里有点紧张,但想到陌生的小男生正在注视着我的身体,而且可

    能随时经过的人,都可以一览无余的看到我赤裸的身躯,精緻的rufang,平坦

    的小腹,郁葱的阴毛。

    这一切,此时都是毫无保留的向陌生人展示着,心里感到的是感到兴奋

    和刺激。

    小男生开始帮我洗头,打湿头发,涂上洗发水,温柔地抓着我的头皮,我觉

    得非常舒服,不禁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小男生洗完头,又帮我轻轻的按摩头部,小男生按的很仔细,很认真,我舒

    服得像饮得半醉,迷迷糊糊。

    泰式洗头包括简单的手脚按摩和背部按摩。

    小男生按完头部,坐到我旁边,开始帮我按手臂。

    按着按着,我感觉小男生按我的手有点微微颤动,于是睁开眼睛。

    小男生此时正弯下腰帮我按摩手臂,眼睛却紧紧的盯着我离他近在咫尺,赤

    裸的rufang,眼睛现出强烈的讚美和渴望之色,连我睁开了眼睛,都没察觉。

    我心里觉得很兴奋,没有惊扰他,只是静静的注视着他。

    过了一会,小男生按完左手,终于发现了我在注视他,有点不好意思,傻傻

    的移开目光。

    小男生刚想站起来,我伸手指了指前胸,笑着说:「这里也按一下吧。」

    小男生很惊讶地看着我,眼睛带着兴奋,不是很敢相信。

    我笑着点点头。

    小男生眼中发出激动的目光,颤颤地伸出手,慢慢接近我赤裸的rufang,终于

    轻轻地放了下来。

    小男生看了看我,我对他笑了笑,重新闭上眼睛。

    这时,听到真真在那边笑着叫道:「小帅哥,她叫你按你就按呗,别婆婆妈

    妈的啦。」

    这丫头,原来已经惊动她了。

    顿了顿,听到真真又对按她的小男生说道:「你也跟他一样帮我按吧。」

    小男生终于放下心来,温柔地开始按揉我的rufang,我感到小男生按得非常用

    心,先按揉了rufang和rutou,又围绕rufang,慢慢扩大面积,整个前胸,每一片肌肤,

    都被小男生反覆按揉了好几遍。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感觉舒服得如升上云端,云里雾里。

    过了好久,小男生的手才离开我的前胸,继续按右手。

    接着,小男生准备按我腿部。

    按照程序,小男生应该轮到先按双腿,最后是背部。

    我开口说道:「我才做过沐足,你直接帮我按背吧。」

    说完,自己翻过身来,变成赤裸光滑的背脊和屁股对着小男生。

    小男生轻柔地帮我按摩光滑背部,接着又帮我按摩rourou的屁股。

    我从未想过,原来屁股被人按摩,是这幺舒服的,尤其刚才沐足,坐得时间

    比较长,屁股做得有点硬,按起来竟是舒服得不肯停止。

    小男生按了一会,停下来,我又用手拍拍屁股,示意继续,他又听话地继续

    按,此后又反覆了两次,直到洗头时间到点,我才意犹未尽地坐起来。

    (九)裸游农庄

    洗完头,我们被小男生引导到美发大厅,自然又是一场注目礼。

    此时,经过刚才全裸沐足和全裸洗头,我的心理已经变得十分强大,全裸面

    对众多陌生人的注视,不仅不觉得羞涩,反而觉得内心非常兴奋,非常刺激。

    我和真真落落大方地走到椅子边,坐了下来。

    两个三十岁左右,满头金发的美发师走过来,边欣赏我们的裸体,边谘询我

    们的美发要求。

    真真平时留的是齐耳短发,所以经常需修剪打理,我留的是长发,其实也没

    什幺特别的需要,就交待美发师修葺一下发脚和刘海即可。

    美发师把袍子一样的理发衣套在我们身上,顿时遮挡了身体的绝大部分,乳

    房和阴部被盖得严严实实,仅能从椅子的后侧看到一点点肌肤。

    其他人见没什幺好看了,都纷纷转回头去,美发师也开始专心帮我们做头发。

    做完头,领班很贴心的帮我们送来了衣服,我们也毋须避忌,直接就在大厅

    众目睽睽之下套上了衣服,胸罩就没必要再戴了,随便塞进了包包。

    真真付了钱,掏出手机看了看,竟然五六个未接来电,都是阿成打来的。

    真真回拨过去,原来阿成按捺不住,未打招呼,下午就到了真真家,霞姐告

    诉她我们出去逛街了,他打了两次电话未接,又自己跑到市区来,谁知电话却一

    直不通。

    我们沐足、洗头、做头加起来弄了快三个小时,手机和包包一直在存包柜。

    阿成不知我们出了什幺事,此刻,像热锅上的蚂蚁,正着急得很。

    真真笑道:「算这小子还有点我们心,知道着急我们。」

    我们和阿成会合后,一起逛了一会街,吃了些小吃,天色已晚,也已尽兴,

    便打道回府,阿成也跟着我们一起。

    阿成表示,已和父母说过,进入高三前夕,最后放松这两天,之后便全心投

    入高三之紧张备战,所以,今晚和明晚,阿成都与我们一起,后天上午,他才回

    家。

    真真听了,很高兴,说这一天两晚大家可要好好计划一下,莫要虚度春宵,

    说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回到家,大家都迫不及待的马上脱掉身上的枷锁,倍觉轻松,都大呼舒服。

    霞姐正帮我们准备晚餐,看着霞姐挺着两只左右摇晃的大rufang忙前忙后,只

    觉得赏心悦目,又歎为观止。

    大家逛街都有点累,饭后,大家坐在沙发上休息聊天。

    我们向阿成讲述了今天下午在休闲中心的天体趣事,听得阿成是啧啧称奇,

    随后又有点垂头丧气。

    真真问阿成:「怎幺啦?」

    阿成无奈地说:「真羡慕你们女孩子,可以毫无顾忌的率性而玩,我们男孩

    子就不行了,肯定会被当作变态狂魔抓起来。」

    真真笑说:「这个是我们女孩子的福利,你们男孩子就只能在家里,何况,

    男人裸体也没什幺人想看的。」

    阿成说:「倒不是希望别人看到,而是希望不要局限于家里,想到外面感受

    一下天体的感觉。」

    真真听了,眼珠一转,说道:「这有何难,明天我们到郊外去,一起天体游

    玩。」

    阿成吓了一跳:「大白天在户外裸体?被人看到不好吧。」

    真真笑道:「不要紧,我们选择比较荒野的公园,这个时候,天气炎热,基

    本没什幺人出游,刚好我们又可以避暑消暑,一举多得!」

    一席话,说得大家都心痒痒的,一拍即合。

    于是,大家马上制定计划,选择地点,讨论路线,忙得不亦乐乎,连疲倦都

    暂时忘得一乾二净。

    我们选择了一个处于离市区比较远的地质公园。

    那里刚开始营业不久,目前连公交车都还没配备。

    游客目前想去那里游玩,除了自驾或包车,就只能坐周末才开的专线巴士。

    专线巴士很疏,且线路很少,所以现在那里基本没什幺游客,却正好符合我

    们体验天体郊游的要求。

    做完计划,大家才嘻嘻哈哈的一起去洗澡,自然又是一番嬉戏打闹。

    洗完澡,大家都觉得精神焕发,疲倦一扫而空。

    真真赤条条的,拍着自己光滑白嫩的肌肤,说道:「今晚阿成来了,我们不

    要待在屋子,到外面玩吧。」

    我说:「好啊,但下午我们才从城里回来呢,你有什幺好主意呢?」

    真真想了想,说:「我们去隔壁的农场玩吧,现在是晚上,工人都下班了。」

    阿成欢呼道:「好主意!把霞姐也叫上吧。

    「真真笑道:」肯定啦,有霞姐在,不管遇到什幺事,我们都很放心。「

    霞姐正在房间整理衣物,我们几个风风火火的闯进去。

    霞姐听到我们要夜闯农场,兴致也很高,笑着答应下来。

    农场的门口和别墅门口还有一段距离,而且是马路,肯定不能就这样赤条条

    走过去了。

    真真看到床头有件小背心,便拿起来递给霞姐。

    霞姐笑着摇摇头,我们却坚决不不依。

    霞姐无奈,把背心套在身上,只见两只大rufang把背心顶的高高鼓起,两个乳

    头的形状清晰可见,深深的乳沟令人血脉偾张。

    我们拍手称好,霞姐照了下镜子,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样子在家门

    口太招摇了,万一碰到熟人不太好,而且农场门口还有守门的黄伯呢。」

    说着脱下了背心,又翻出一件宽松的长T恤套上。

    T恤很宽松,但霞姐硕大的rufang,还是把衣服顶出两个小山峰,山顶的圆点

    隐约可见,只是在晚上,估计也不太显眼。

    T恤比较长,刚好遮过了屁股,但只要举起手或弯下腰,随着衣服往上缩,

    阴部和屁股就很容易暴露出来。

    我们坚决要求霞姐不能再穿内裤。

    霞姐拧不过我们,只好无奈答应。

    霞姐拿起一个背包,和我们几个嘻嘻哈哈的走出客厅,我们跑回房间,胡乱

    套上T恤背心短裙短裤之类的,走了出来,看到霞姐已经捡好了一些零食,饮料,

    还有急伤药,放进背包,我们深深的感到霞姐真是非常贴心。

    大家说笑着走出门去,来到大街上。

    由于白天天气炎热,晚上大家都趁着凉快出来散步,虽然是郊区,但街上居

    然不少行人,令我们有点始料不及。

    此时天还没黑,我们衣着清凉的几个走在街上,由于相貌出众,已经引起旁

    人注意,短短的十分钟路程,我们已经引起非常高的回头率,尤其是霞姐,T恤

    仅仅遮住屁股,两条浑圆结实的长腿毫无遮掩的暴露着,令人想入非非,在前面

    看,高耸的rufang将T恤高高鼓起,两个大大的激凸令人为之目眩。

    但霞姐由始至终都毫不拘泥,在众人的注目礼下,表现得落落大方,微笑着

    与我们说笑前行。

    我不由暗暗佩服。

    很快我们来到农庄大门,门口紧闭着,旁边的门卫室亮着灯,传来轻轻的电

    视声音。

    屋里传来狗叫声,真真拉着我来到窗前,朝里张望,只见黄伯大约五十多岁,

    面目慈祥。

    路上真真告诉过我,黄伯四十岁左右失去了伴侣,就一直没再娶,在这里守

    门已经五六年,和大家都很熟络。

    大约认为这时候应该没人过来,黄伯此刻只穿着西装短裤,光着膀子,正斜

    靠在床上,摇着蒲扇,看电视打发时间,听到旁边的大黄狗在吠叫,正转过头看

    着窗户。

    真真甜甜的叫道:「黄伯!」

    黄伯见到是真真,有点惊讶,走出来打开门,问到:「真真,这幺晚有事吗?」

    真真笑道:「天气热,在家里待不下,所以和大伙商量着,到农庄玩玩。」

    门开了,大黄狗从铁门间隙窜出来,不停地在我脚边转,还用嘴巴拱我的小

    腿,口里「呵呵」的吹着热气。

    我只穿了条短裤,有点害怕,不停地往真真身上靠。

    真真笑着说:「不要怕,旺财自小在这里长大,很听话的。」

    弯腰拍了拍大黄狗的背部,又向它打手势走开,大黄狗跑到真真脚边,伸出

    舌头添了几下真真的脚背,才跑回黄伯旁边。

    黄伯眼光扫了一圈,见到霞姐和阿成,都是熟人,我虽然面生,但真真很亲

    昵地拉着我的手,想来也是好朋友。

    于是笑着说道:「你这丫头,长这幺大还是想着玩。

    现在是仲夏,进去玩是没问题,只是要注意蚊叮虫咬哦。「

    边说着,转头又对霞姐说:「阿霞,你也来了,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语气竟是异常的温柔。

    这时,黄伯的眼光才留意到霞姐的穿着,目光一呆,说话跟着一滞,停了下

    来。

    霞姐笑着说:「没办法,真真他们闹着要过来,我拧不过,只好随着一起来

    了。」

    黄伯口中「嗯,嗯」的应着,一边扫射着霞姐的双腿和凸点,一边慢吞吞地

    去打开门来。

    我们三个年青人争先恐后的跑进去,霞姐跟在后面,笑着对黄伯说道:「老

    黄,真是打扰你了,麻烦帮忙看着门口,不要再让别人进来。

    谢谢。「

    黄伯忙不叠的应着:「好,好,放心。」

    一边关起大门,一边对霞姐说:「阿霞,今晚你很漂亮哦,这幺久了,也才

    次见你这样子呢。」

    霞姐知道黄伯的意思,但霞姐很大方,并没有扭捏,很自然地对黄伯说:

    「呵呵,跟着孩子们一起,也觉得自己仿佛回到年轻时一样。」

    这时,有几只蜻蜓在大家头顶盘旋,有一两只还时不时在黄伯和霞姐头上点

    一下。

    霞姐一时兴起,举起手,想捉住其中一只。

    但霞姐好像疏忽了,她下面可是没有穿任何东西的,霞姐的手举起来,T恤

    下摆随着往上提,茂密的阴毛和阴户一下子全部显露了出来。

    黄伯看到了,瞪大眼睛,嘴巴圆成了O型。

    霞姐终于捉到了一只蜻蜓,回过头来,看到黄伯正圆着嘴巴盯着自己的下面,

    往下一看,明白过来,松手放开蜻蜓,拉好T恤,笑着对黄伯说:「刚才想起小

    时候在田边的情景,一时忘形,让你见笑了。」

    黄伯还没完全回过神,只是讪讪的笑着。

    霞姐毫不介意,又接着说:「那这里就拜託你,我们进去啦。」

    说着,和我们向庄里走去,留下目瞪口呆的黄伯,还傻傻地站在门口。

    转了几个弯,完全看不到门卫室了。

    真真笑着问:「霞姐,刚才你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霞姐笑着说:「刚才真是无意的,老黄虽然在这里十几年守园子,但他不知

    道我们的生活习惯。

    刚才想起年青往事,一时忘形,倒是让他见笑了。「

    真真笑道:「老黄今晚真是眼福不浅,现在满脑子都是你的形象,估计晚上

    肯定睡不着觉了。」

    霞姐啐了真真一口:「瞧你说的。」

    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笑容竟是非常的甜蜜。

    真真家的农庄占地非常大,除了一大片农田,还有一座小山,四周全部用铁

    丝网围了起来。

    农田分很多片区,各种着不同的蔬菜和瓜果,每个片区都建了一个小屋子,

    供工作人员休息和吃饭,中间有一幢很漂亮的小洋房,是顾先生及管理人员办公

    和接待访客用的。

    小山上种着不同种类的果树,远远看去,果树密密麻麻,树上硕果累累。

    我们走进小洋房,来到会客室,大家三下五除二卸下了身上的束缚。

    真真赤着身子,举起双手,蹦跳着叫道:「真舒服啊。」

    一边叫,一边跳过来,想捏我的rutou。

    我早就预防,笑着躲开,反手重重地,「啪」地拍了一下真真的屁股,真真

    雪白的屁股马上显出五道红印。

    真真「哇哇」的叫道,张开双手扑过来,我们打闹起来。

    阿成在旁边笑嘻嘻的看着活色生香的我们两个,不自不觉,下面的yinjing又勃

    了起来,横在胯下,一晃一晃的。

    真真眼角瞄到,叫道:「好哇,小子又在动坏心思。」

    猛然一伸手,抓住了阿成的yinjing,往前一拉。

    阿成一个不提防,向前一扑,差点摔倒,又气又怒,「哇哇」的边叫边加入

    战团。

    三个人闹成一团,你抓我的rufang,我扯你的yinjing,哼哼哈哈,各不相让,最

    终三个人抱成一团,倒在冰凉的瓷砖地面滚来滚去,许久才慢慢停下来,看得一

    旁的霞姐不断的摇头苦笑。

    会客室的地面虽然每天有人打扫,毕竟农庄里面到处都是泥土,而且经常有

    扬尘,地面还是有灰尘的。

    我们三个停止打闹,站起来,互相看着对方,身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汙迹,身

    上还有被对方抓捏的红印,不禁又哈哈大笑起来。

    霞姐笑着到盥洗间,找出三条新毛巾,弄湿了,拿出来给我们擦身子。

    我们胡乱擦了几下,勉强把汙迹擦掉。

    霞姐又拿出蚊怕水,让我们往身上喷,然后大家坐下来休息一下。

    过了一会,我们渐渐恢复了体力,真真建议到外面去玩,大家自然一致同意。

    我们来到户外,这时天色已经全部黑下来。

    但郊区的天空格外明朗,天上繁星点点,一轮明月高高挂着,照得大地非常

    明亮。

    我们说说笑笑,在农田边散步,大家都是一丝不挂,连鞋子都不穿,以彻底

    的享受天体的乐趣。

    此时,月光照在大家赤裸的胴体,像披了一层银霜,非常耀目。

    晚上的凉风拂过赤裸的肌肤,像情人在温柔的按摩,非常舒服。

    两只赤脚踩在松软的泥土上,与大自然充分的接触,并感受着大自然的爱抚。

    经过一片西瓜田,看到地上的西瓜一个个鲜嫩地躺在地上,非常诱人。

    刚才打闹过后,大家也没有喝水,这时看到鲜嫩的西瓜,大家都不禁蠢蠢欲

    动。

    真真说道:「自家的东西,不用客气。

    阿成,你是男的,到田里挑一个熟透的搬过来吧。「

    阿成应着,迈步就走进田里。

    霞姐笑着说:「等等,拿把刀去,瓜藤很韧,扯不断的。」

    说着,从背包找出水果刀,递了过去。

    阿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接过刀,走进瓜田。

    阿成在田里走来走去,这个西瓜拍拍,那个西瓜拍拍,也不知他是真的懂挑

    瓜,还是在故作姿态。

    真真见阿成举着水果刀,左晃右晃的,大声取笑道:「喂,你那把刀可得注

    意点,别不小心把自己阉了哦。」

    我听了,哈哈大笑,霞姐也不禁莞尔。

    挑了一会,阿成终于对其中一个似乎比较满意,割断瓜藤,抱了出来。

    霞姐找出一张薄膜摊在地上,把西瓜放上去,接过阿成的水果刀剖开来,切

    成一片片。

    真真看着大红熟透的西瓜,不禁对阿成竖了一下拇指,赞道:「想不到你还

    真会挑,赞一个!」

    说着,已经迫不及待的拿起一片往嘴里送,我们也不甘落后,抢着一起吃。

    熟透的西瓜有甜,水又多,吃得大家都眉开眼笑,非常过瘾。

    吃了一会,大家吃得差不多了,真真拿着刚刚吃完的一片瓜皮,说道:「听

    说西瓜皮是美肤的,我来帮大家做一下美容吧。」

    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举起瓜皮,往旁边霞姐的rufang上抹去,霞姐正在吃瓜,

    躲闪不及,两只硕大的rufang上沾满了瓜汁。

    真真哈哈大笑,又接着往霞姐的小腹上抹去,霞姐顾不上吃瓜,连忙后退。

    谁料到我已经踏上一步,绕道霞姐身后,也将手中的瓜皮向霞姐的屁股和后

    背抹去。

    霞姐前后被夹击,举起手叫了起来。

    阿成见状,也不甘落后,踏步上前,举起瓜皮向霞姐赤裸的身躯招呼。

    一下子,霞姐被我们的瓜皮全身都抹了个遍,红色的瓜汁顺着肌肤往下滑,

    身上到处粘了不少瓜籽。

    特别是下面的阴毛,浓密的阴毛上面,粘着很多颗瓜籽,倒像是草丛里面藏

    着游击队一样。

    我们三个退后几步,哈哈大笑,霞姐狼狈的站在那里,非常无奈,苦笑着用

    手抹去身上的瓜汁和瓜籽,再仔细的从阴毛里清走粘附的瓜籽,看得我们是赏心

    悦目。

    霞姐清理好身体,捡好瓜皮,装进一个塑料袋,提在手上,大家准备继续往

    前行,这时,阿成突然停了下来,往远处的一棵树看过去。

    我们不明所以,也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树是没什幺异样,但月光照射

    之下,树的背后有一个人影。

    阿成大声叫道:「是谁?站出来!」

    大家停下脚步,屏住呼吸,一齐看着树后,我已经不自禁的用手挡住阴部和

    双乳。

    但树后的人并没有动静,霞姐很镇定,侧头想了想,大方的走前几步,问到:

    「是老黄吗?出来吧,不要紧的。」

    又过了几秒钟,树后的人才慢吞吞的走出来,果然是黄伯。

    见到是黄伯,大家松了一口气,我的手也放了下来,但阿成反而不好意思的

    用手挡住了胯下的yinjing。

    霞姐走上前,微笑着问道:「老黄,你怎幺来了?」

    此时,霞姐就站在黄伯对面,全身赤裸,一丝不挂。

    但霞姐很大方,很自然,并没有任何的拘泥,就好像平时穿戴整齐的站在黄

    伯面前一样。

    黄伯反而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用余光扫射着霞姐的胴体,喏喏地说道:「天

    黑了,我担心你们,所以跟进来看看,没想到你们……」黄伯这时穿了件文化衫

    在身上,下面还是穿着西装短裤,此时下面支起了小帐篷。

    霞姐笑着说道:「孩子们突发奇想,说想体验一下国外流行的天体生活,我

    拧不过,想着这里没人,也只好陪他们疯一回。」

    黄伯的思路还没跟上步伐,低着头,盯着霞姐长着浓密的阴毛的阴部,结结

    巴巴的说:「天体?阿霞,阿霞……你……」霞姐想了想,温柔地对黄伯说道:

    「老黄,你跟我来吧。」

    说着,向我们挥挥手,说道:「你们自己先去玩,我和老黄过去一下。」

    我还没反应过来,真真已经大声笑着说:「知道啦,霞姐黄伯你们慢慢,不

    用着急的。」

    黄伯身子颤了一下,而我看到,霞姐的脸居然也红了起来。

    霞姐轻声说了句:「注意安全,包里有手机,我待会打电话给你们。」

    拉着黄伯,向小洋房走去。

    真真掩着嘴,笑着看着他们俩离去,这时,我才想到其中的奥妙,不禁也有

    点面红耳赤。

    真真见他们远去了,才笑着说:「黄伯和霞姐这幺多年,也不容易,我们就

    当什幺都不知道好啦。」

    阿成背起霞姐留下的背包,我们三个转而往小山上走去。

    吃了西瓜,渐渐的开始有了尿意。

    走到山上,我问真真:「山上是否有卫生间?」

    真真咯咯的笑道:「你看你这个样子,还问什幺卫生间哟。」

    我有点踌躇,毕竟拉尿这事,感觉上是一件比较羞耻的事,大家裸体相对是

    一回事,互相嬉闹抓捏也没关系,但让对方看着尿液从私密的尿道口喷出来,又

    是另一回事。

    真真见我犹豫,接着又笑道:「咱们浑身上下有哪个地方没被彼此看过捏过

    啊,还扭捏什幺。

    随便路边一蹲,就当为果树施肥行啦。

    最多你尿完,我也接着尿吧。「

    我受不得激,说道:「好,谁怕谁。」

    看到路边有块半人高的大石头,我把心一横,说道:「乾脆彻底些,我到上

    面去尿给你们看。」

    说完,爬到石头上面,蹲下来,阴部正对着两人。

    冲动之下做了这个决定,这时,感觉自己的脸上有点火烧,但箭在弦上,已

    不得不发了。

    我闭上眼睛,松开尿道口的肌rou,感觉一束尿液喷了出来。

    只听到真真拍起手来,笑道:「好美丽的画面哦。」

    我睁开眼来,见到真真在拍手嬉笑,阿成则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阴部,透射

    着充满讚美的眼光。

    我感觉自己的脸烧得更厉害了,同时感到一阵阵的兴奋,几秒钟的拉尿,竟

    享受得像过了很久似的。

    尿完后,我站起来,抖了抖阴部,甩开粘附的尿滴,跳了下来。

    真真嘻嘻的笑着,拍了一下阿成的后背,说道:「阿成,你也去,让我们见

    识见识。」

    阿成稍一迟疑,马上说道:「好,让你们见识一下什幺叫高射炮。」

    我们被逗得笑了起来。

    阿成翻上石头,站直身体,粗大的yinjing正对着我们。

    此时,阿成粗壮的yinjing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在我们眼前展示着。

    我觉得脸上又有点发烧。

    瞄了一下真真,感觉真真的脸也有点微微发红,不知是兴奋还是激动。

    阿成双手将两边划了两下,说道:「你们站边一点,免得喷到身上。」

    真真「嗤」了一声,说到:「有没有这幺厉害呀。」

    说着,还是拉着我往边上让了几步。

    阿成大声叫道:「开始啦!」

    说完,用右手托起yinjing,枪口指向上前方。

    只见一束淡黄色的尿液向上喷射出来,形成一条抛物线水线,落在几米远的

    地方。

    我和真真都看得睁大了眼,觉得很刺激,很兴奋。

    阿成此时,故意用手上下拨动yinjing,喷射出来的尿液也跟着变动路线,竟好

    像在画画一般,把我们都看出了神。

    过了一会,阿成终于表演完喷射壮举,用手抖了几下yinjing,跳下石头,得意

    地看着真真和我。

    真真眼珠转了一下,说道:「平时男人都嘲笑我们女人小便一定要蹲着,很

    麻烦,今晚我就要学男人一样,站着拉尿。」

    阿成笑道:「好啊,我今天就见识一下,女人站着拉尿是什幺样子的。」

    真真爬上石头,站起来,像是明星摆POSE一样,直起腰板,两手叉在腰

    间,将阴部高高地向前挺。

    此时,真真无毛的阴部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在我们眼前展示着。

    真真显得很大方,很自然,我瞄了一下阿成,见到阿成在用舌头舔着嘴唇,

    显得很期待。

    只见真真的小腹收缩了几下,一束淡黄色的尿液从光洁的尿道口流了出来。

    真真显然希望能像阿成一样,将尿液向前喷射,无奈男女有别,阿成能将尿

    液喷向远处,全赖有粗长的yinjing做动力缓冲,而女人则是尿液直接从藏在yindao里

    面的尿道口直接出来。

    只见尿液没有喷向远处,而是沿着真真的双腿流了下来。

    真真看到弄了一腿的尿,急忙叉开双腿,上身往前倾,尿液才离开双腿,从

    胯下直接流向石头。

    饶是如此,还是弄得真真非常的狼狈。

    阿成则在下面拍起手来,学着真真刚才的话:「好一幅美丽的画面哦!」

    真真又气又怒,无奈还没尿完,只好用力收缩小腹,尽快拉出所有的尿液。

    好不容易终于拉完,真真顾不上腿上粘附的尿液,跳下来就往阿成沖去,阿

    成笑着左躲右闪,两人追逐起来。

    闹了一会,阿成才笑着从背包找出湿巾,递给真真。

    其实此时真真腿上的尿液早就干了,但真真还是用湿巾将双腿擦了又擦。

    阿成在一旁笑道:「今晚我算是见识了女人站着尿尿是什幺情况啦。

    哈哈。「

    真真又想发作,但又不知如何反驳,只好气鼓鼓的瞪着阿成。

    我见着也觉得好笑,但想到自己也是女人,如果刚才是自己,肯定也是一样

    的糗。

    于是上前拉着真真的手,说道:「算了,我们大女人不跟他小男人一般见识。」

    真真听了,也笑道:「是的,我们好女不跟男斗。」

    阿成听着我们一唱一和,膛目结舌,竟不知如何回应,只好讪讪的背起背包,

    岔开话题,说道:「我们去摘些水果吃吧。」

    我们相视一笑,一致说好。

    我们走到芒果林中,看到高高的芒果树挂满了成熟的芒果。

    阿成自告奋勇,爬到树上摘果子,叫我们在树下接。

    阿成手脚麻利,一下子就爬到了树上,向我们打招呼。

    真真看着好玩,也要叫着要爬上去。

    我赶紧劝说:「树皮很粗糙,我们女人皮细rou嫩,很容易擦伤的。」

    真真已经头脑发热,顾不上那幺多了,像母猴子一样,抱住树干,蹭蹭的往

    上爬。

    阿成见状,赶紧爬过来,接应真真。

    我在树下,看着两人赤身裸体的在树上攀爬,而自己在树下,也是一丝不挂,

    不着寸缕,恍然间,产生一种错觉,仿佛我们回到了原始社会,我们都是钻木取

    火的原始人,正在野外觅食。

    这种感觉很奇妙,慢慢竟觉得这种样子其实最真实,最自然,人类根本就应

    该这样子生活,所谓文明的进步,科技的发展,一切都是多余的。

    这样子生活多自在、多快活,这样子生活才自在、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