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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忘的初中生活(06-10)

行动么。再加上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探求真理,并不是流氓举动。我在心里振振有辞的为自己打气。这里毕竟是教室,有一种庄重神圣的气势束缚着我的色心,所以打气是必须的。

    我竖起了双耳,机警有如灵猫,捕捉着任何一丝从走廊传来的声音;俯身弯腰,柔韧有如巨蟒,蜿蜒着伸头到欧阳灵的裙底;凝目细看,贪婪有如色狼,不放过一丝细节。

    果然不出我所料,尽管裙底的“照明条件”稍差(除了一层外裙,里面还有一层沙衬裙),我锐利的目光在欧阳灵的内裤上发现了一块水痕,只是要比谢佩的那一块大得多,而且还有正向外扩散之势。

    “女孩脸一红,下面就流水”这是我对这两例个案的总结。虽然由于那时肚子里的墨水不多,形容得粗鄙了些,可也还算准确。

    其实正规的说法应该是,“在兴奋期yindao周围的血管充血,血管中的液体通过具有半渗透性的yindao壁上皮渗入yindao,这种润滑物质是围绕整个yindao管的静脉丛扩张并渗出的结果”(详见女性知识画报第二百六十期。)我在欧阳灵的裙下不敢多呆,既然业已探明了事物的真相,满足了我的好奇心,不妨见好就收。

    我拿了橡皮,直起身来,见欧阳灵还在睡梦中,嘴角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犹如海棠初放。我趁着这一刻的安静,思考着怎么不让欧阳灵发现我送给她的是谢佩穿过的内裤。

    尽管这内裤现在已经被我揉成了一团,展开了之后皱皱巴巴的,但是我还是觉得不太保险。因为欧阳灵回去之后一定会珍而重之的把它展平收好,难保内裤上的痕迹不被她发现。如果真的露馅了,那必定是一场不小的风波。

    现在又势不能把内裤收回,自己重洗一遍。这可如何是好?我虽素有急智,每每在危险时刻妙计迭出,化险为夷。但是这些妙计并不是十全十美,有时难免有些漏洞,事后补救起来常常煞费脑筋,让我苦恼不堪。

    想起前两天袁老师在客串数学课时提到的逆向思维,我的眼睛不尽一亮。

    要想这内裤上的痕迹不被发现,一个方法是把它洗干净,另一个方法就是把它弄得更脏,而且以用同类型的污染源弄脏它为上上之计,谢佩下面流出的水是第一个污染源,想让她再重复一遍虽说不是决无可能,但是亦有很大的难度,而且远水解不了近渴。

    这近处的污染源么,我用一双贼眼打量着欧阳灵的大腿交汇处。

    熟睡中的欧阳灵正做着美梦,刚才自己心爱之人的热吻,好象点燃了她的灵魂,现在一波一波的热流还在随着她的心跳向全身扩散。

    (九)

    欧阳灵感觉自己好象置身于厚厚的云朵之中,浑身暖洋洋的,自己暗恋已久的男孩子温柔地将自己拥在怀中,亲密爱怜,偶尔四目交汇,说不尽的柔情蜜意在目光中无声的交流。向身下望去,只看见一片充满生机的大地,百花齐放,绿草如茵。

    自己是在飞翔么?她抬眼向抱着自己的男孩子望去,他是那么英俊,高大,在他的背后好象有一对巨大

    的翅膀,宽阔的展开,为她遮住耀眼的阳光。她可以感到爱人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抚摩,一个个热吻落在自己的面颊,颈项。自己情不自禁的仰起头来,发出低声的呻吟。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自然。可是不知为何,在自己心底的一个角落,总好象有一个声音在提醒自己,“不要在这里,在这里不可以。”

    她有些疑惑,但是爱人的爱抚是那样美妙,很快就让她忘记了一切。渐渐的爱人的手变得越来越不规矩,爱抚的范围不再局限于自己的头颈。

    转眼间已为自己宽衣解带,进而滑向自己的肩膀,胸脯,大腿,小腹……自己漂浮在空中,一片片小块的云朵不时地滑过自己赤裸的肌肤,带来一丝丝凉意。

    随着那坏手不断的攻城略地,摘花弄草,自己的一颗心好象要跳出了腔子。先是胸前的双峰被轻柔的慢捏,轻薄了个够,接下来是腿间的柔嫩被百般挑逗,无端蒙羞。这些地方是一个女孩子最可珍贵的部分呀,他这么玩弄自己,可是不尊重自己么?

    但是,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快乐呢,从未经历过的快乐,那感觉是如此强烈,以至于自己都有了一些罪恶感。

    心底那个不断警告自己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几乎是在对自己喊了:“不要在这里,不是现在!”

    猛然间,欧阳灵从自己的美梦中醒来,她向周围看了看,自己依然是在教室里。

    “刚才自己好象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她寻思道:“为什么自己会做那样子的梦?好羞呀!希望自己没叫出声来,否则,真是再也没脸见人了,他为什么那样看着我?眼神怪怪的,天!一定是我在梦中的呻吟声被他听到了,他会不会猜到我的梦?他会不会不喜欢我了?”心慌意乱之下的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T恤衫的下摆被拽出了一些,裙子也有些皱了。

    我看着欧阳灵的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心里已基本明了她的心思。我怎么会不明白呢?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我呀!想想刚才用手在欧阳灵的衣服内大肆活动,rou峰蜜谷没一处落网,又再她醒来之前及时撤离,我不由得暗自得意。趁她现在心慌意乱,我忙进行下一项阴谋。

    “灵儿,你不舒服么?刚才你好象……”我一本正经的问。

    “我,我也不知道,好象……”少女一下子羞红了脸。

    “好像什么?我听见你不舒服的哼哼呢。”我追问。

    “是么,也许有些不舒服,脑袋有些晕。”欧阳灵实在不敢说那是自己快乐了呻吟声,只好顺着我的意思回答。

    “我还见你出了好多汉,是不是盗汗呀?”我一步步把欧阳灵往我设好的圈套里领。

    “我没有出汗呀,再说什么是盗汗呀?”

    “盗汗就是睡觉时多汉,有两种类型,一是生理性的,一种是病理性的。”我背书般的说道。

    “噢,你知道的可真多,”欧阳灵崇拜的看了我一眼,“但是我的确没有出汗呀,一点也不热。”她摸了摸自己光洁的额头,果然是什么都没有。

    我好象很为难似的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

    “孟军,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呀?”欧阳灵问道。

    “灵儿,我知道你出了好多汉,只是说出来又怕你怪我。”

    “我明明没有出汗么!”欧阳灵见我吞吞吐吐的,不由得有些生气。毕竟她是家里的大小姐。

    我并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样子,依然装出一幅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你的额头没有汉,这我也知道,但是你身上的其他地方出了些汉,只要你静下心来感觉一下,就知道了,出汗的地方会感觉凉飕飕的。”

    欧阳灵半信半疑的看着我,下一刻她已经感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有些异样,湿湿的,凉凉的。她的脸立刻又红又烫,几乎羞得无地自容,隔了片刻,一丝怀疑的神情从她皱起的眉头上流露了出来,刚想说些什么,却听到我说:“我刚才又不小心掉了一只笔,正好在你的裙子低下,我去捡的时候,听见你不舒服的小声叫着什么,心中一急,一抬头,却看见了你的……下面出了好多汉,所以我才怀疑你是盗汗……”

    现在欧阳灵最怕的就是去解释自己刚才做的怪梦,在她那纯洁的心灵中,那些事无疑是一种不可原谅的过错。尽管那感觉是那样美好。毫无疑问,被男孩子看了自己的内裤是一件很令人害臊的事情,如是平时,这个男孩子可以立即被定性为流氓。可是眼前,这个男孩子却是一个目前世界上自己最亲密的人。

    也是对自己最好的人。而且他也不是故意看的,毕竟他是关心我么,欧阳灵不断地为我这个真正的流氓找着各种借口。

    “我不是有意去看你那里的,我本可以不告诉你,你也永远不会知道,只是我实在是担心你……”

    我继续美化着自己的形象,各种谎言滔滔不绝,动人情话免费奉送,天真的欧阳灵照单全收。看着我的眼神从最初的怀疑,到理解,现在已经是感激了。

    “这病理性的盗汗,很可能是肺结核的一种表现,我们必须重视。”我的一个表姐是学中医的,我对中医也算粗通皮毛。

    现在欧阳灵被我吓得一愣一愣的。也开始怀疑自己下面的到底是不是“汉”了。

    “那我,我该怎么办?”可怜的少

    女已经完全没有了主意,肺结核这个名词无疑在她幼小的心灵里投下了一个巨大的阴影。

    “你先不必害怕,我们先得确定是病理性的还是生理性的。”我的用词愈来愈专业,相信在欧阳灵眼中,现在的我和名医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件医生穿的白色大褂了。

    “如果是生理性的,平时多注意调理一下不会有什么大碍。”

    我可不想把她给吓坏了,一会她还得给我办事呢。

    “那么怎么样知道是不是病理性的呢?”

    我说:“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了解一下你平时的生活习惯。”接着我就问了她平时睡前会不会吃一些零食呀,平时有没有感到过手脚无力呀,等等,她一一作答。

    看着她这么老实的回答我的问题,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可惜那是我还没有那么色,不知道问她诸如:你的胸围臀围是多少呀,什么时候来的月经呀,有没有过手yin呀这一类只有医生可以问的黄色问题。白白错过了大好机会。回想起来真是令人唏嘘。

    欧阳灵认真的把我的问题一一回复后,有些忧心忡忡的座在哪里,一双大眼睛带着乞求的神情望着我着个正在做苦苦思索状的流氓神医,希望我可以给她一个好的答复。

    我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会,无奈的摇了摇头,对她说根据这些我无法判断出是不是病理性的盗汗,还是让她去医院检查一下,验验血什么的,去传染病医院最好。

    欧阳灵一听验血,就是一哆嗦,再一听传染病医院,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最后含着眼泪问我:“孟军,我不要去验血,我不要去传染病医院,你就没有别的办法么。”说道“传染病”这三个字欧阳灵突然站了起来,退到了离我几米远的地方,哽咽道:“孟军,我可能是肺结核,听说那是传染病。怪不得叔叔阿姨们老说长得象林黛玉,林黛玉是得痨病死的,是不是?你离我远些,千万别传给你……”

    “痨病?痨病和肺结核有什么关系?”我不解的问道,知识量不够呀。

    “肺结核在古代就叫做痨病。”欧阳灵垂泪到,想倒林黛玉也是红颜薄命她不禁悲从中来,一时倒没想起我这个神医怎么会不知道痨病是什么。

    听得她的解释,以我的脸皮之厚,也觉得面上微微发烫,干咳了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见欧阳灵哭得如梨花带雨,心里也是十分不忍。狠狠地暗骂了自己几句。不过骂归骂,戏还是要演下去,这是流氓的职业道德么。

    “灵儿不哭,病理上的盗汗并不常见,而且要知道是不是病理性的盗汗,有一个简单的办法,只是……有些……不便……”

    欧阳灵抬起头看着我,暂时止住了泪水,我赶忙接着道:“只要我看看你出的汉,闻闻气味,我就可以判断出是那种类型的盗汗了。这是我从一本外国书里学到的。所以我可能需要用一下你的内裤,而且要快,因为恐怕一会就干了。”

    这些话一出口,欧阳灵就愣住了,她现在对我的权威性已经没丝毫的怀疑,只是要她把内裤脱下交给一个男生这种事情对她来说有些匪夷所思。而且这是在教室里,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她的心里激烈的斗争着。

    “在这里?”终于,细若蚊鸣的声音从她的口中发出,对医院和验血的恐惧和对我的信任战胜了少女的羞怯。

    “你去厕所把内裤脱下来,然后赶快跑回来,给我,快,否则就要干了。”还是不要逼她太甚了吧,我望着外面的天空想,别被雷给劈了。

    欧阳灵快步走出了门去,匆匆地差点撞上了门框。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小跑着回到教室,见我有些出神的看着她的腿间,不禁大羞,快步走到我身边,把一小团白色的东西放到了我的桌子上,马上又退开几步,斜倚在一张桌子边,双腿绞在一块。

    不知道她刚才在走廊里行走时是什么感觉?漂移的长裙下是两条少女光洁的长腿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蜜xue,里面还会有隐隐水光,一定是美不胜收吧?要是有孙悟空的法术就好了,变成一个飞虫就可以亲眼目睹那个香艳的景色了。

    我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思绪从对欧阳灵没穿内裤的裙底风光的想象中拽了出来。把目光投到我面前的内裤上。桌上的内裤正在慢慢的舒展开来,底部的一片水迹清晰可见。内裤有着极为精细的手工,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商标上印的是米老鼠的标志。靠,小小年纪就知道穿名牌了!

    看到这个商标,我倒想起了谢佩的内裤上的小白兔,那也是一个着名的卡通形象,而且谢佩内裤的质量也是极高,想来价格比欧阳灵的只高不低,我隐约记得谢佩的家境并不如何宽裕,她平时穿的衣服只是干净整洁罢了,和欧阳灵平日的穿着比起来简直可以说是过于朴素。但是为什么她的内裤,对了还有睡衣,都是最高级的那种呢?这倒是奇怪了,下午放学时不妨好好的盘问一下。

    把欧阳灵的内裤拿在手上,小心的翻过来,用鼻子闻了闻,和谢佩的气味有些相似,又不完全相同。用手摸了摸,也是滑不留手。但是欧阳灵流出的液体明显比谢佩的多,整个内裤的底下湿透了不说,连屁股后的那一部分都湿了一片。难道贾宝玉口中的“女人是水做的”便是这个意思。古人就是牛呀,这话都敢明着说。要搁今天恐怕全部得以流氓罪给逮到局子里去。

    我努力使自己

    的脸上不露出任何色色的样子,以至于面部肌rou都有些累了。

    放下内裤,我对欧阳灵郑重其事的说:“真是奇怪。”

    欧阳灵的娇躯一震,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

    “不是病理性的盗汗。”

    她明显的放松了下来,用小手抚着自己的胸脯,看得我直流口水,差点忘了维护自己的形象。

    我接着道:“也不是生理性的盗汗。”

    欧阳灵僵在了那里,一时不明所以。

    我对欧阳灵笑着摆摆手,叫她过来回到我的身边,说:“这不是汗呀!”

    她好象明白了什么似的,两片红云飞上了面颊,也没有问我这水迹倒底是什么,只是伸手向我要内裤想要穿回身上。我把脸一板,把她的内裤收到了我的书包里,欧阳灵见状大急,瞪着我,便要质问。

    我不等她开口,把准备好的谢佩的内裤交到了她手上,对她柔声说:“穿着湿的内裤要着凉的。对身体十分不好,再说你……那里很是娇贵,千万要注意保养。”

    见她还有些犹豫,我装出侧耳倾听的样子,说:“呀,好象马上就有人从一楼上来了,你还不赶紧穿上?”

    这句话把欧阳灵吓得一激灵,也顾不得我在一边虎视眈眈,色眼迷迷,马上就坐了下来,鞋也没脱就麻利的把谢佩的内裤穿到了身上。

    我好整以闲的欣赏着她露出来的一截白嫩的大腿。那腿修长挺直,虽还称不上浑圆丰满,却有另一番风味,赞!

    相信欧阳灵的蜜谷里还会有些残留的爱液,这回谢佩留在内裤上的痕迹可以彻底的被掩盖了。想到此处我的脸上露出了放松的神态。

    欧阳灵见我如此,还以为我刚才是替她担心,心里不禁对我多了一层感激。刚才的一切对她惊吓非小,而我从头至尾镇定自若风度,和对她不离不弃态度给她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影响。

    现在的她只觉得和我在一起是那么有安全感,芳心暗许之下不能自己,突然转过身来,在我的脸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下。哪知道我的心里想的却是包在她小屁股上的内裤:“不知道两女的体液混在一起是个什么气味?会不会产生什么化学反应?”

    想着时间不早了,我便对欧阳灵说:“好灵儿,你该去找谢佩了。然后,你自己也好好的休息一下,不过你要答应我今天一直要穿着我送给你的礼物。”

    欧阳灵红着脸点了点头,依依不舍的拿着我给谢佩的磁带走出了教室。

    大功告成,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我在几个小时之内连扒了两位妙龄少女的内裤,是不是很牛呀。

    我走到窗前,远远的看着欧阳灵的身影消失在通往宿舍楼方向林荫路上。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六点半了。初升的太阳把眼前所有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黄色,即使本来十分平凡的一草一木,在这一刻都显得有些肃穆而庄严。

    我的脸也沐浴在这光辉之下,闭上眼睛,面对着阳光,如果有人从楼下看到我的样子,一定会认为我是一个早起勤奋读书的有志少年。谁也不会知道此时我的手却插在裤兜之中,玩弄着还带欧阳灵的体温的内裤。

    (十)

    我睁开眼睛,俯视着校园,突然之间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我们的语文老师,袁清妃。我们都叫她小袁老师。

    小袁老师其实还不是我们中学的正式教师,她是本市一所师范学院的在校本科生,正在我们学校实习。按理说她不应该带初三的学生,只是我们原来语文老师病了,实在找不到人顶替,当然,也是因为小袁老师的水平远超一般的毕业实习生,教导主任对她很信任的原故。

    小袁老师的为人十分亲切和蔼,再加上她和我们年级相差不大(她二十一岁)有很多共同语言,同学们都很喜欢她。上课也自然的用心听讲,自从她接了我们班后,我们班的语文成绩突飞猛进,班主任王老师乐得合不拢嘴,一个劲的说“后生可畏”。

    我也很喜欢小袁老师,一来是我本来就喜欢语文,平时各种各样的书读得很多。二来,袁老师长得很漂亮,象一位大jiejie,对我也很好,而且时常夸奖我的作文,有一次和她提起金庸,她竟然也知道,还对金庸颇为推许。要知道,那时候学校还是明文禁止学生们看武侠小说的。同学们知道这件事后一致认为小袁老师的品位和学校里那些老古董有云泥之别,都把她引为知音。

    “原来袁老师也起得这么早,”我想,“不知道如果我对谢佩和欧阳灵所作的事被她知道了她会怎么想?”

    当然,这些事我永远不会告诉她的,但是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如果她知道了的话,一定会瞧我不起。而如果她瞧不起我的话,我心里绝对不会十分好受。

    想来我是多少有些暗恋袁老师的,毕竟,她比我们成熟,正是我们小小男孩子们可以倾心的对象。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惆怅,也有些迷惘。我不明白我自己的感情,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远远的望着,袁老师那苗条的身影以向着教学楼走来,我的目光穿过树的枝叶,只见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看不清衣服的样式,只能看见她身体的轮廓。高挑的身材,丰满的胸脯,身子在腰肢处细下去,又在臀部突起来。随着脚下的高跟鞋咯噔咯噔的响着,两胯有节奏的款款摆动。

    同可以归类为少女,比起谢佩,欧阳灵,袁清妃身材更接近女人这一概念。如是以前,我只会盯着袁老师的美丽面孔着迷。而现在,我不知不觉的瞄着她的胸脯一顿猛看,想象着里面的景色。由此可见,我的审美观点有了长足的进步,已经到了看破现象注意本质的阶段了。

    “袁老师美也算是个美女了,只可惜,肤色过于苍白,听说是因为大学一年级时生了一场大病,曾经休过一段学。”我心想。

    正在向教学楼走近的语文老师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正激发着远处一个少年的情欲,依然在校园的小径上快步行走着。她的神色有些沉重,好象在思考着什么严肃的问题。一个男子突然从小树林中蹿了出来,拦在袁清妃的身前。

    我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先是一惊,莫非是坏蛋拦路抢劫?但看两人随即交谈起来,显然是认识对方。两个人说了一会话,好象不是十分投契。袁老师几次想从那人身边走开,每次都被那人伸手拦住。

    我看得直皱眉头,正想下去为老师解围,估计有个学生在旁边,那人多少也会有些顾忌吧?这时那人正好转过头来,竟是一张熟悉的面孔!是我三叔。

    他跑到这里干什么来了?

    三叔叫孟健朗,对我一向不错,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mama好象不是很喜欢他的为人。

    我听大人们私下议论,好象是他几年前在另一个城市工作时和一个女人生了一个孩子,但不肯和人家结婚。后来那女子带着小孩出走了,至今下不明。我爸爸对他倒是不错,谁叫他是奶奶最小的儿子,爸爸的亲兄弟呢。

    既然是自己人,我倒不担心袁老师会有什么事了。但是他们两人神神密密的样子却钩起了我的好奇心。

    这时他们两个人好象停止了纷争,神色自如一前一后地向教学楼走来。没有见到刚才两人拉扯的那一幕的人可能不会想到他们其实是一起的。只是落到我这有心人的眼中,却可以瞧出一些异样:袁清妃的神色紧张,走路的样子和平时大不相同,少了一丝为人师表的稳重,多了一些急躁了焦虑,好象很怕被人瞧见的样子。我三叔也有些紧张,不过比袁老师好得多,眉宇间隐隐透着一丝得意。

    我缩到窗后的阴影里,心中很是纳闷,第一,他们两个怎么认识的?

    第二,三叔和袁老师刚才争执的问题是什么?

    第三,袁老师领他到我们的教学楼里干什么?

    莫非,谢佩已经把事情捅了出去?先找到袁老师,进而找到了我家里?我想到这里,心都凉了半截。这么说我三叔一定是想在事情闹大之前把问题解决,现在他们两个是来找我的吧?

    可是为什么谢佩会去找袁老师呢,袁老师并不住在校内,她只是白天过来上班,而晚上她总是会师范学院的宿舍住的呀?谢佩怎么可能这么快找到她?

    我脑中一片混乱,听到走廊里传来两个人上楼梯的脚步声,更是手脚冰凉,头皮发麻。我得先藏起来,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找到,我的脑中只是这一个念头。

    楼顶的平台!楼顶的平台是我偶然发现的一个极隐蔽的场所。从四楼得走廊的东面,有一间平时锁上的男厕所,走过男厕所,走廊尽头的最里面的一扇窗子穿出去,可以看到一个半人高的水泥矮墙,翻过矮墙,是一个半露天的小平台,大概有五六平方米的样子。

    在这个平台的西南角的地上有一个方形的天窗,下面就是四楼的男厕所。天窗是用来排气的。

    想到了那个平台,我立即拔腿向教学楼另一侧的楼梯跑去,希望可以在袁老师和三叔上到二楼以前避开他们。估计到了那里至少这一上午他们是别想找到我了。

    我一路急奔,终于有惊无险的达到目的地,刚想坐下来喘口气,却听到四楼的走廊里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

    “这都躲不开?玩那么多次捉迷藏没有一次被发现呀!不太可能吧?都是看神探亨特看得吧,妈的,大家素质都提高的很快呀。”

    我绝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望着蓝蓝的天空,心里不合时宜地觉得天空是那样的蓝,云朵是那样的白。

    “别了,我的美好生活。”我苦笑着闭上眼睛,只等他们喊我的名字叫我出去。

    耳朵里传来厕所的开门声,两个人走进男厕所,在前面走的那个人脚步较重,应该是我三叔,后面的是一个女子的高跟鞋的踏地声,在平时我还是很爱听那个声音的,可现在带给我的只是恐怖。

    突然间,我觉得有些不太对头,尽管这个男厕所里没有人在上厕所,可是,事实是,这的的确确不折不扣是一个男厕所。

    那么袁老师怎么也跟进来了?我三叔一个人还对付不了我呀?不象是袁老师的作风呀?

    接下来的声音更让我迷惑。

    好象是锁门声,然后是蟋蟋嗦嗦的衣服磨擦声,接下来,咣当两声轻响,好象是脱鞋子的声音,这是干什么呢?再往下,是铁器碰撞在暖气管道上发出的轻响。喀哒两声轻响,好象是什么锁刚刚锁上。紧接着,一阵清脆的拍打声传了出来。

    我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把头探到楼下厕所的天窗上偷眼观瞧,看到的情景几乎使我的鼻血狂喷……首先映入我的眼帘的是一个白花花明晃晃的圆形,那是什么呀?仔细一看,我的天,竟然是

    袁老师的大屁股,在光线微弱的男厕所里,那洁白的肤色显得格外刺眼,好象那里本身就会发光似的。在袁老师的大白屁股上有一支男人的手掌正在起起落落的拍打着,动作不急不缓,很有节奏。发出的声音不大但是十分清晰。那手掌的小指上戴着一个闪着乌光的戒指,不用说,手的主人正是我三叔。

    由于我的位置正好在下面的两人上方,所以直线距离也就只有两米。所有的一切分毫毕现。

    袁老师的衣服已全部被脱掉,整整齐齐的摆在马桶盖子之上,鞋子,胸罩,内裤,发卡,袜子,从下至上的叠在一块,正可谓是一丝不苟。她的双手被一幅锃亮的手铐铐在水箱的管子上,头无助的垂着,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尽管如此,我却知道此刻她的脸一定很红,因为,她的脖子的颜色都有些粉红,和早晨的欧阳灵一模一样。

    “女人脸一红,下面就流水。”我想起了今天早晨我刚刚总结的定律。

    目光向袁老师的屁股沟里滑下去,可惜,我暗叹一声,这个角度无法看到她腿间的她的小缝(我暂时给女性的那个地方命名为,小缝。)。

    偷窥也有学问呀,我想,比方说现在,我的角度就很不理想,一看不到袁老师的表情,二看不到她的rufang,最重要的是我看不到她的小缝。这样的角度,不光连我的偷窥欲得不到完全的满足,就连我的求知欲都要打水漂呀。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那是第一次看见一个成熟的女性完全脱光,一丝不挂,对我的心脏已经是一个沉重的负担了。再说,刚才我还担心他们是来捉我归案的,现在免费上演真人立体三级片,天上的神灵对我已经够好了,我也不能太贪心了不是?

    想归想,身上的感觉又是另一回事。当时我觉得我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心跳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小弟弟一会儿软一会儿硬(刚才吓软的)。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我靠,不是大喜大悲之下让我的心脏出了些问题?流氓神医要遭报应了呀。

    眼看我这边就要大事不妙,我心里这个急呀,可又不敢惊动下面的两个人。

    突然间,我福至心灵的想起武侠小说里走火入魔的描写,“全身忽冷忽热,眼前幻象纷呈,全身骨rou,似要爆炸,当此时刻,一定要心智坚定,紧守心中一点清明。”我这正是走火入魔的征兆,原来小说上写的事是真的呀,可是我也没有私自修炼什么内功呀,难道偷窥也是一种功夫的练法?这是哪一门派的功夫?如果就凭偷窥也可以练到天下无敌岂不是shuangsi?

    我脑袋里还在胡思乱想,我的胸口却真的越来越闷,好好好,我服了you了,我紧守心中一点清明吧,我急忙闭上眼,眼观鼻,鼻观心,嘴唇半张半闭,清心涤念,做老僧入定状。关于气功的书我也看过一些,现在没想到真用上了。片刻之后,果然好受了一些。一股热气从我小腹丹田的左侧升起,另一股冷气则是从右侧升起。

    哇,我也有内功了耶,我心中欢呼,以后我的大侠梦终于可以实现了。

    我光顾着高兴了,一时间没想到练内功的大忌讳之一,那就是:不可在一对真人立体三级片的制作现场练习内功。哪怕是yin功。

    我的耳边又传来了别的声响,“嗯~~”是女性的呻吟声,那声音虽明显的被声音的主人刻意压制过,有些沉闷,但依然对我有着非同小可的杀伤力。无字的音节好象本身就是一种语言,可以轻松的表达出许多不容易说明的含义,从袁老师这一声呻吟中,我的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一条粗大的东西从她的rou缝中插入她的体内的样子。我也可以想象出她柔软的身躯一下子绷紧,和脸上矛盾的表情。

    我苦心经营的宁静心态立即就烟消云散,昨夜谢佩呻吟时脸上的表情历历在目,更加让我心猿意马,无法自持。下面的小弟弟立即坚硬如铁,可胸口却仿佛被压了一块巨石一样,我一口气没喘过来,小腹传来一阵剧痛,眼前直冒金星,香艳想法不翼而飞,小弟弟马上垂头丧气。妈的,这真实非人的经历呀!

    我现在已经吓六神无主,想喊,喊不出声来,想动,动不得分毫,渐渐的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周围的一切好象慢慢的暗淡下去,我一点也不知道我现在已是全身冷汗,有几滴顺着我的下巴滴了下去,正好穿过地上的天窗,滴到下面袁清妃的裸背上。

    袁清妃的身躯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轻轻一震,她还以为孟健朗又用以前的老法子折磨她呢。“有东西滴落在我背上,难道他要来第五个节目?”她心里想,“可是,他和自己刚才说好只是做第一和第二个节目的呀,如是,加上第五个节目的话,一会儿清洗起来一定很麻烦,恐怕就赶不上自己的第一节课了。”

    她心中虽然担心,却也没有办法,意外的为“弟子”们增加调教的节目,本就不是什么新鲜的事。自从自己加入了组织,成了他的“弟子”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的眼睛上戴着一个厚厚的眼罩,没有一丝光线可以透进来。耳朵孔里也被堵着一个精致的耳塞,使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世界,对她来说是那样的寂静。没有时间感,没有空间感,正如‘主上’们告诉总‘弟子’们的一样,没有了视觉和听觉的‘弟子’们可以更好的感觉到主上的爱。因为,那时触觉是她们唯一可以用来感受自己存在的工具,而感受自己存在的最真实的办法,就是去感受‘主上’的‘神龙’在自己

    体内的进出。

    现在他的男根正在自己的体内进出,袁清妃无奈的摇摇头,无声的苦笑着,尽管自己比其他的姐妹们心智坚韧,在两年前,趁着那个机会逃离了那个圈子,现在还不是又被捉了回来,如果是其他姐妹处在自己现在这个境地,应该会感到欲仙欲死吧?毕竟,他的技巧是年轻一代主上中最好的,的确他的神龙还和以前一样有力,火烫。

    袁清妃正这样想着,下身腿间突然传来一阵火热,“噢~~”她再一次忍不住轻吟了一声,好烫呀,她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灼伤了,尽管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他使出了“烈焰枪”,这是自己最怕的一招了,经过那么多次调教,一般的刺激已经无法使她兴奋得忘形,只有这种温度上的剧烈刺激才会让她不能自控。

    袁清妃感觉自己的花心一阵轻战,一丝清凉从那里流出,美妙的感觉冲上脑际,那是高潮的前兆,怎么会这么快的?

    “不,不要,”她在心理呐喊,她知道现在的情形和以前不同,自己已选择了自由,已经脱离了‘组织’,在性爱中自己的心灵将不再受“爱神”的祝福,一旦自己被他送上‘失神高潮’,这场战斗就算是一败涂地了。

    她花了几年时间好不容易在心底筑建的防线就会永远崩塌,那时,她的灵魂将永远沉沦,她将会永远沦为他的俘虏,会毫不犹豫的执行他的任何命令,做任何yin荡下贱的事。

    “我必须反击!”袁清妃一边忍受着自己花房内传来的强烈刺激,一边尽量冷静的想,先用“花之吻”,让他先到高潮,如果自己先坚持不住了,就用“魔女吟”,就算那样做无疑是在饮鸩止渴。

    孟健朗用手轻抚着袁清妃的腰部两侧的细嫩肌肤,站在这久违已久的全裸丽人身后。他的阳具深深地插入袁清妃的阴户之内,那温热的体会一如从前。

    刚用了“烈焰枪”的他双腿兴奋得微微战抖,阳具的顶端传来的一丝清凉告诉他袁清妃已开始动情了,为了验证这一结论,他把手绕到袁清妃的身前,轻轻的覆盖在她的双乳上,往下轻压,用掌心细心的感受rutou的硬度,果不出所料,那两粒rutou已有葡萄般大小,随着他双手的离开,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它们轻轻的抖动。

    他很为自己不能欣赏到这个画面而感到可惜。手接着向下移动,一直摸到了两人的结合处,摸索着寻找她的rou芽,他感到她的腰部微微地移动了一下,似乎想躲,但是马上又停住了,孟健朗无声地笑了,想:“清妃还是记得自己的教导的,就算是她已经离开几年了。”

    他把自己的分身停在她的体内,让“烈焰枪”产生的热量慢慢冷却,为下一次温度的爆发聚集能量。

    他看见袁清妃的裸背上多了几滴汗珠,心想,清妃怎么会出汗呢?不过他的注意力马上便被自己分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转移了,花房里的嫩rou开始层层叠叠的蠕动,吸吮,力度还在不断增加,柳腰也开始不停的扭动,只一瞬间,自己的马眼就有些酸麻的样子。

    “是‘花之吻’!清妃要反击了,虽说自己并不是象她想的那样要马上征服她,但也不想就此立即缴枪。那个老头在交给他厕所钥匙时告诉他离上第一节课还有一个多小时,自己还要好好的享受呢。”

    孟健朗也知道如果可以征服袁清妃那么她就会对他唯命是从,也可以永远拥有她,但是他从未真想那么做过,一来他心底深深爱着这个外表柔软内心坚强的女子,二来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征服她,即便他还有‘寒玉棍’这种秘技。

    清妃是这一代弟子中潜力最强的一个,当初只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就击败了所有的同门,从那以后她的第一花妃的地位就从未动摇过,直到几年前她突然离开组织。

    他马上深吸了一口气,把阳具抽出袁清妃的花房,上面沾满了透明的液体,随着roubang一下下的轻轻跳动,不时的有几滴滴落地面,到底是第一花妃呀,孟健朗心里叹道,我这其实已算输了一回合了。他看着眼前女体背部的曼妙曲线,暗自赞叹。静静的等待自己过热的激情渐渐冷却。

    片刻之后,他又缓缓的向前推进,刚一进入袁清妃的洞口,那两片充血的yinchun就象嘴一样吻了过来,孟健朗默运玄功,不为所动,继续向内挺进,一场另类的战役自此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