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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十五岁篇) 被阉割的男孩

    

第七章(十五岁篇) 被阉割的男孩



    我不是没想过切蛋之后的后果。首先,以我的身体情况来说,切蛋之前两腿之间已经软得像一团面团了,切了之后roubang岂不得进一步萎缩?这样一来,那还剩什么?

    “下面干干净净的不是很好吗?”团子微笑着问我,“女孩子下面就完全是平的,你不想像女孩子一样吗?”

    “可是……”我羞红了脸,“万一被人发现呢?”

    “是被人发现你是女生还是男生?”团子说着举起手边的镜子,“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保证再过一年,所有人都会以为你是女生的。到时候被人发现你下面多出一点东西来才尴尬呢。”

    “我还要以男生的身份去上高中呢。”

    “哎呀还装男生干嘛,不如就女装去上高中得了。”

    团子是一个正常的药娘。在她眼里,所有药娘都梦想着变成彻底的女生,所以她完全不理解我摇摆不定的态度。在她眼中我只是羞涩而已。

    可是只有我自己清楚,我不想当女生,我只想当一个药娘。我享受这种不尴不尬的处境。如果我彻底变成了女生,那我就又要过大部分人过的平常生活,那样的话和当男生有什么区别?

    “我……别人会不喜欢的。”我轻声说。

    团子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弯下腰看着羞红脸的我,“别人是谁呀?”

    “就是……客人呀。”

    团子笑得更开心了。她最喜欢看我羞得无地自容时的样子,她说这样子的我最小女生。“原来你一直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呀。”

    卖身的事团子向我提过一次。几乎每个药娘都会卖身。一来是因为他们大部分都没有正当工作,不得不以此谋生。这个问题我倒是没有。

    但是另一个理由是,成为药娘意味着性欲难以发泄。在当男生的时候,性欲来了撸一管,射精就能让性欲瞬间释放完全。仔细想想真是奇怪,为什么一射精就能完全发泄出去呢?搞不懂。

    可是成为药娘之后很多人都失去了射精的能力。就像我,只能从roubang里淌出透明或半透明的液体。这勉强也能叫射精吧,可是形式不同了,性欲的释放量真的就不同了。

    十四岁时我射一次精,释放的jingye是100,释放的性欲也是100%。可是吃药一年之后,我发现我流出的jingye只剩下10,虽然那也是我体内所有的jingye了,但是我释放的性欲也变成了10%。另外那90%始终堆积在我的身体里,时不时地出来撩拨我一下。

    后来切蛋之后,我发现我身体里再也没有jingye流出去了,我的身体里也永远有100%的性欲。

    这其实是很难受的。我总是寻求着释放,可是总是在发泄过后发现自己还是满的。正是因为此,曾经在我心里的那个男生也随着贤者时间一起离我远去了。

    我发现我坐下之后就会不自觉地夹紧双腿,以此释放一点点性欲。在床上躺着的时候我就求助于枕头,用夹枕头的方式缓解一些。还有女装带来的兴奋感,还有花洒和震动棒。更多时候,一起都用上。

    但是性欲从来就没有消退过。我开始憧憬和人zuoai,想象着被男人上的感觉。边想象边张开双腿,用震动棒狠狠地捅我的xiaoxue。

    我的后庭就是这样被自己开发的。我在网上买了震动棒之后寄到团子家,再偷偷带回家,藏在我房间的暗柜里。我妈的那三件衣服我之前已经偷偷放回原处了,因为我通过团子买了很多女装,各种类型的都有。

    每周去她家第一件事就是换女装。走的时候再换回来,然后选一套带走,那套就是这周我自己在家时要穿的。

    有时是女仆制服。不过女仆制服的零件有点多,我怕哪天不小心把脚环、手环落在房间里,总得小心翼翼地穿戴。穿戴也费时间,生怕换衣服时我妈推门进来。

    可是女仆制服真的好漂亮呀。尤其是胸前是白色蕾丝的一套,将我的胸形整个衬托出来。内裤也是绳系的,坐下站起的时候绳子轻轻摩擦我的xiaoxue,痒得我按耐不住。

    如果想更换方便的话,我会穿那件开档透明连身袜。身体被渔网状的衣料包裹,一举一动都能牵扯整件衣服摩擦我全身各个部位。这件衣服我甚至偷偷穿出家门过。毕竟外衣一套鞋子一穿,别人也看不出来。尽管如此,坐地铁的时候我还是紧张得要死。

    还有就是学生装了。那套衣服本身没什么,只是正常学生制服的缩减版,很省布料。可是由于我本身就是个中学生,穿上以后我就会幻想自己如果穿这么一身去学校,会怎么样呢?

    梁弟一定会把持不住的。这个色胚,天天放学和我说哪个班的哪个女生长得漂亮。我要是坐在他边上,他一准趁着上课偷偷用腿蹭我裸露的光腿。

    “不要。”我轻声提醒他。

    不料他却更加大胆了,眼睛看着老师,右手记着笔记,左手却悄悄伸到桌子后面,慢慢搭上我的大腿。我一惊,却没有反抗,只是警惕地看着老师讲课。

    梁弟把手缓缓伸到我的大腿内侧,伸进了裙子下边。我今天上学就没有穿内裤。他手指一伸,便摸到了我已经萎缩成一小块有些凹凸不平的yinnang。

    “啊……”我轻声呻吟了一声。

    梁弟又伸出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夹住我细小的roubang,就像夹着一根香烟一样。向前一推,我的包皮被整个撸起,露出了敏感的guitou。此时我的guitou已经被流出来的水给浸湿了。

    梁弟没有罢手,而是将手指围着那最敏感的guitou转。此时的我已经欲仙欲死,再没有反抗能力。我只想快点下课。老师一走,我就会立刻坐到梁弟的身上,让他狠狠cao我。

    对,cao我,哥哥。我把他的拉链拉开,拨出那根粗大的属于男人的roubang,然后送进我的xiaoxue当中。

    一天的课程结束之后,我带着满身的jingye离开教室。我闻起来就像从海里爬出来的一样。这时我才想到回家不好跟我妈交代。

    我赶紧进了厕所,用纸巾擦拭衣服上的jingye。糟了,我妈就快下班了,我一定要赶在她回家之前回家,把衣服换了。

    来不及收拾整齐了。我飞奔着离开学校,一路上裙子都飘起好几次,露出我的下体。好不容易赶上了地铁,我找了一个角落站住,希望没人注意我。

    可是我已经忍不住了。我憋了很久的xiaoxue想要打开一下,可是我知道不能。一松开肛门的肌rou,一大片白色液体就会沿着我的大腿流下。我身上的气味已经引来一些人的目光偷偷瞥来了,如果这一幕发生的话……

    “你这个小sao货,想得还真多。”团子说着捏了一下我的rutou,惊得我尖叫了一声。

    “不过你说的也对。你跟别人不一样,你吃药太早,鸡儿太小,如果把蛋切掉的话只剩下这么一根针可不太好看。”团子思考着。

    切掉蛋之后,yinnang会自然地萎缩,直到变成平整的一块皮肤为止。我看网络那些人妖的视频里确实有很多人妖切了蛋,但是他们的roubang都是二十厘米级别的,孤零零地挺着倒很好看,可以说比有那多余的袋子时美多了。

    可是我不一样。当了药娘之后我的下面一直时松松垮垮的一团,如果再把蛋割掉的话,恐怕穿着内裤都没人认得出我是个男生。

    “我有办法了。”团子说。

    “什么?”

    “装假体就好啦。”团子拿起一块可塑橡皮,随手搓成一个椭球,放到我手里。

    “这能行吗?”我还没听说过有人用这个方法。后来我才想明白,没人这么做是因为这样太多此一举了。可是团子就是想把我作为小白鼠,想看看切完蛋再装上假体的药娘身体会发生什么变化。即使没有什么变化,能让我被阉割也是好的,断绝了我退坑的可能。

    “就这么定了。”团子对自己的主意很满意。

    我想这就是折中心理吧。如果你提出要割掉一个男人的蛋蛋,他一定会反对。但是这时候你再提出可以换成假体,他就觉得这是折中的选择。当然,前提是这个男人是一个胆怯到不敢说不的初中生药娘。

    切蛋手术是在初三的那个寒假进行的。寒假之前的那两个月,我爸妈的工作就变得很忙,经常在我下课回到家之后打电话跟我说今天要晚上回家,让我把冰箱里的菜热一下自己吃。甚至到了周末他们还会出差,留我一个人在家。

    “要不要我找个朋友来家里给你烧饭呀?”七月初的一天我爸问我。他和我妈都要离家一周。我妈要去内蒙开会,我爸则要先去趟广州,再回老家住两天。后来我知道,他们是在为自己在国内的工作收尾,我爸还要和爷爷奶奶告别。

    我当然拒绝了我爸的提议。好不容易盼到你俩离家一周,这简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爸也没有坚持,当场留给我两千块钱作为这一周的零花钱。

    正好,我可以用这笔钱付给给我手术的医生。我当即给团子发了消息。

    手术是在团子家进行的。医生穿着便装来到团子家,手术工具就放在他随身携带的手提包里。在他用准备器材的时候,团子把她家的桌子清理出来,让我脱了裤子躺在上面。

    “不用担心,小伙子,小手术。”医生边准备麻药边跟我说话。

    躺到桌子上时,我开始紧张。毕竟我正赤裸着下半身面对着一个陌生人。虽然对方是医生,看他的举动也是一副医生的派头,这让这场面显得不那么可怕。“我不用先去洗一下吗?”

    医生转过头看了一眼我的两腿之间,“这不是挺干净的吗?”他走过来,一针麻药打进我体内。“这手术没什么风险,就是术后要注意个人卫生,别感染了就行。不过我看这个小伙子挺注意卫生的,没什么问题。”

    我听了一阵脸红。我本来也是个邋遢的男生,以前一天撸一管,三天才换一次内裤,内裤上都是发白的精斑。可是当了药娘之后,不仅jingye量少,而且体质变弱,不怎么运动了,汗出得也少。再加上整天在男装和女装之间切换,洗澡和换衣服的频率激增,才变得爱干净了。

    医生拿出一根针戳了戳我的yinnang,问我有没有什么感觉。我告诉他没有。“很好。我用的剂量稍微大一点,应该差不多完全没感觉了。你们这些爱乱吃药的人啊,感官方面总是有点异常,不得不加大力度呀。”

    “医生,切完之后会不会留疤呀?”我突然想起这个问题。

    “放心,我会沿着这里切的。”医生用手术刀沿着我yinnang中央的那条线划过。那条中位线每个人身上都有,就算隔开过留下疤也看上去和原来一样。

    后来的情况我就记得不太清楚了。那个医生似乎真的上了不少麻药,我整个人在手术过程中都处于昏昏欲睡的状态。一半是麻药的生理和心理作用,一半则是疼的。虽然打了麻药,可下体还是传来了疼痛,只不过是被麻药压制的那种来自神经深处的疼痛。我疼得直冒汗,但是也不敢乱动,只能在这种像是鬼压床一样的体验中熬过手术。

    结束后,我在家休养了几天。那几天我让家里的空调开足,身上不穿内裤,只穿着一条短裙躺在沙发上玩了几天手机。手术后的效果其实是看不太出来的,因为我换上了两颗橡胶制的假睾丸。

    不过后来我的roubang就彻底萎靡了。以前只是感冒的时候会缩进体内,现在平时的日子里它就习惯性地藏在身体里,只剩一厘米露在外面。幸好在床上时它还算争气,不然客人们准得投诉我这个人妖是假冒的。

    假睾丸也比原来的要小一圈,为了和小巧玲珑的roubang相衬。这是团子的主意,她特地嘱托医生带来最小号的假体。

    在药娘的圈子里,我这样的下体被称为“阴蒂”,和那些拥有成年男性生殖器规模的药娘正好走相反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