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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宴(下)(h)

    

盛宴(下)(h)



    在床上的“不要”怎么能当真呢......郑基石啼笑皆非,又不敢反驳她引发事态升级。

    他现在已经完全确定了,这个小混蛋就是专门来折磨他的,可又有什么办法呢——难道不折磨他去折磨别人吗?

    怀着某种心甘情愿的认命感,郑基石只能好声好气地哄起人来,完全顾不上自己射过一次之后还仍然硬梆梆的rou茎。

    被男人抱在怀里温存地擦掉眼泪后,安贞开始得寸进尺地给他立规矩,刚才被强制潮吹的事让她心有余悸:

    “欧巴,以后我说不要就真的是不要,你一定要停下来,知道吗?”

    得到郑基石无奈的点头还不算,安贞在跟他拉勾勾保证后才破涕为笑,把头靠在他的颈窝里以示和好。

    危机顺利解除,郑基石也舒了口气,脑海里不可描述的欲望又马上蠢蠢欲动起来。

    照理说射过一次之后他本不该那么猴急,但不知道是不是等这晚等了太久,只要没把自己真正地埋进对方的身体里,心底的那团火就会烧得他躁动难安。

    郑基石搭在安贞腰间的双手开始暧昧地在她肌肤上游弋,一只手揉捏着掌下的嫩rou,还有一只手鬼鬼祟祟地滑到她的小腹上,温热的手指色情地绕着肚脐眼打圈。

    安贞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才刚冷却下来的身体再度渐渐发烫。

    “宝贝,可以吗?”

    象征性地问了一句,郑基石根本没给安贞开口说不的机会,就把她的舌头贪婪地含进嘴里,用自己灵活的舌尖不停挑逗对方。

    先是嬉戏般地追逐着她的舌尖,然后细致地舔舐她的舌根,最后把她的整条舌头张弛有度地含住咂摸吮吸。

    一股酥麻感直接窜上安贞的天灵盖——天,这哥套路真的多——这种感觉怎么说......

    就好像是郑基石用嘴艹了她的舌头一样。

    看到小骗子被他亲得浑然忘我、嗯嗯啊啊地完全顾不上其它,郑基石嘴角勾起一抹自得的坏笑,趁机偷偷从床头柜里拿出,撕开包装,三下五除二就给自己戴上。

    可能是由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都让他前所未有地心潮澎湃,以至于戴套的时候他的手指都在微微发抖。

    呼~郑基石深深呼出一口气,脑海里出现过千百次的幻想终于要成真了。

    。

    他摇摇头甩开滑到鼻尖上的汗水,把自己热烫的rou刃抵在安贞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入口。

    明明语气是在温柔地呼唤安贞,却又动作强势地拉着她让她抬起上半身,以便能亲眼目睹两人的交合处:

    “宝贝,看清楚我是怎么干你的。”

    话音刚落,郑基石就用一种不容她逃避的姿态把yinjing缓缓挤进安贞的花xue中,在套子的润滑下,剑拔弩张的guitou没有多费力气就闯入了早已湿滑泛滥的少女禁地,艳粉色的xue口吃力地咬住了青筋毕露的茎身,不留一丝缝隙。

    两人齐齐地发出一声闷哼。

    千言万语不足以形容此刻——人体的构造是多么奇妙,在这肢体交缠的刹那,即便是两个完全不同、彼此独立的灵魂也仿佛得到了短暂的交汇。

    终于得偿所愿,郑基石本该尽情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性福,按照原定计划游刃有余地引导战场,然而才堪堪插进一半,他就被夹得差点爆粗口,鼠蹊部一阵战栗,只能立刻停下动作,通过不断深呼吸来缓解自己射精的冲动。

    正常来说,女性的yindao内部是一个狭长的倒梯形,入口处是最窄的,越往里就会逐渐变宽,但不知道安贞的甬道是什么构造,竟然会是整条花径都跟狭小的入口一样窄甚至更窄。

    而且湿热的rou壁上有很多层叠的皱褶,不仅给郑基石的深入带来了困难,还会紧紧地包裹挤压他的茎身,光是把yinjing插进去这个步骤,就让郑基石的脊背上布满湿汗。

    另一边,得益于郑基石之前细致无比的前戏,整个插入过程中安贞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反而有一种陌生的、满涨的充实感,xiaoxue深处还有种隐隐的麻痒。

    “欧巴——”

    安贞刚开口想让郑基石快动一动,但是话还没出口呢,就先被他捂住了嘴。

    “......别出声”

    郑基石真是有苦难言,他发现自己之前偷偷地射过一次其实是件好事,这让他现在还能强撑着不丢脸,否则跟个毛头小子似的秒射肯定就糗大了。

    郑基石一边虚虚地捂住安贞的嘴,不让她的声音增加对他的刺激,一边单手撑在安贞上方,慢慢摆动腰臀,眯着双眼,尝试着先浅浅地抽插适应这种过分紧致的感觉。

    整个房间里除了抽插时带出的轻微的水声,就是郑基石粗重的喘息声,任白痴都看得出来他现在有多情动。

    安贞乖巧地躺在他身下,眨巴眼睛看着郑基石因为情潮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表情,她自己除了呼吸略有些急促外,暂时感觉良好,甚至还有余裕想东想西。

    其实,迄今为止,安贞觉得插入式性爱给她的体验还是不错的:

    首先,没有传言中破身的疼痛;

    其次,甬道里虽然也有一些快感,但没有之前被koujiao时强烈,更不用说和上一轮的潮吹体验比了,然而就是这种可控的、没那么激烈的快感让此时的她感到分外安心;

    最后,欣赏着郑基石此时一脸被欲望控制的神情,她心里还不由得产生了扳回一城的愉悦——虽说现在她拼经验拼技巧暂时赢不过郑基石啦,可她是货真价实的开挂玩家啊,什么乱七八糟的体香柔韧度名器都安排上了,难道还拿不下一个小小的郑基石吗?

    安贞闲适地仰躺着,享受身上人卖力的服侍。

    传统的男上女下体位不需要她做任何肢体上的努力,郑基石又不让她出声,一时间安贞竟然有些无所事事。

    就着进去的姿势浅浅地插了几十下之后,郑基石终于初步适应了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爽感,   他长长地舒了口气,刚才这几分钟简直度日如年,他真是咬紧牙关才险险抑制住了喷射的欲望,捍卫住了作为一个成熟男人该有的尊严

    ——现在就这么刺激,不敢想象等会儿做得激烈的时候自己会怎么死在她身上。

    想到这里,那颗略略放下的心又重新严阵以待起来。

    为了维护自己弘大总统的名誉,郑基石决定调整一下作战策略,毕竟现在单手支撑的姿势不利于他发挥自己真正的实力。

    拿开那只捂着安贞不让她出声的手,郑基石抬起她的下半身,抓过一旁的枕头垫在她的纤腰下,让她的身体形成一个头朝下而小腹朝上的斜坡面。

    调整好角度,然后就着刚才的姿势重新插入,这次无需他腰腹多费力,借助重力的优势,yinjing就顺利抵达了从前手指从未触碰过的深处。

    停顿了几秒享受guitou被那种丝滑柔韧的触感紧紧包裹讨好的感觉,郑基石就一反刚才的谨小慎微,开始大开大合地强力抽插。

    嘶——安贞瞬间就感受到了不同,跟之前浅浅轻插时不一样,现在郑基石每一次重重插入抽出,他guitou上的系带几乎都会仿若无意地擦过她甬道里那块硬币大小的G点。

    上一轮高潮的尾音似乎还残留在她的身体中,以至于这样撩拨的触碰都让rou壁食髓知味地收缩起来。

    偏偏郑基石又格外坏心眼,明明从这如饥似渴的吮吸中得到了好处,爽得吸气连连,却又不肯给安贞一个痛快。

    他装模作样地像打擦边球似地变换着角度用guitou轻触她的敏感地带,迟迟不愿正面出击,带着一丝坏笑,一边如鱼得水地挺入,一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安贞脸上变幻莫测、精彩纷呈的表情。

    “你......”

    安贞欲言又止、欲哭无泪,小腹微颤,全身激动得潮红一片,她现在可算知道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是一句多么内涵深刻的名言了。

    因为她此刻就感受到了那种要把人逼疯的sao痒正在一点点蚕食她才回笼不久的理智,只要郑基石再多一点爱抚,她绝对会立刻被他重新拖回到情欲的漩涡中,像刚才那样被快感绞得一丝不剩。

    可他就是不给她!

    “怎么了宝贝?你现在夹得好紧。”

    郑基石还假惺惺地逗小孩。

    被安贞那副泫然欲泣的神情所取悦,他顿感雄风大涨,其实这样吊着安贞他自己也很不好受——得不到满足的花xue越吸越紧,内部绞动得相当厉害,这逼得他必须非常努力才能勉强维持住自如的音调,但只要能让小骗子尝到他的厉害,再紧再爽他都能忍住不射!

    而且光用言语调戏她不算,又顶了一下之后,郑基石还坏兮兮地用手楷掉安贞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柔情蜜意地表白: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看你发呆的表情,好像在勾引我把你干坏。”

    日!

    安贞总算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被整了!

    就是刚插进来那会儿她略显平静的反应伤到这哥自尊心了!

    ?X7&*¥??&F%é4?è??????é!

    一想清楚前因后果,安贞立刻怒从心头起——她新手上路,在床上确实演技不太好,没能在他插进来的那一秒就假装高潮迭起、尖叫着欧巴好棒——可这能怪她吗?诚实有错吗?

    为什么?!

    为什么做人这么难?!

    她撇开头不再去看好整以暇的郑基石,可脸颊通红、眼含春水的模样让人根本分不清她到底是羞是气,乍一看上去还以为是楚楚可怜、含羞带怨。

    得到小骗子的“示弱”,郑基石得意地勾起唇角,终于大发慈悲地决定给她一个痛快。

    他再次变换了一下姿势,把安贞的双腿驾到自己肩膀上,这个姿势能让yinjing入得极深,爱怜地在她白嫩的小腿印下一串湿吻,郑基石就对准最敏感的G点发起猛烈的冲刺。

    每次拔出挺入,贲张的guitou都要重重地碾过rou壁的皱褶,粗大的茎身被蜜液染得水光淋淋,湿软粉艳的xue口仿佛有自主意识般地一收一缩,不舍得让他离开。

    即便安贞很努力想克制自己的反应,但身体已然背离她的控制,诚实地被快感俘获。

    花xue从里到外都已经泥泞得不成样子,胸前的柔软随着下体的节奏被顶得一晃一晃,两颗红尖尖兴奋地凸起,诱人采撷。

    汗湿的长发凌乱地粘在侧脸上,安贞干脆闭上嘴巴、阖上双眼不去看这yin靡的画面,眼不见心不烦。

    然而愈发急促紊乱的鼻息还是暴露了她的身体正处于极大的亢奋中。

    终于,在郑基石一记几近凶狠的撞击后,安贞再也承受不住地发出一声破碎的娇喘,如同一个讯号,提醒了男人她正处在溃败的边缘。

    果然,听到这声呻吟后,郑基石更加激动了,他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安贞嘴里,防止她咬紧牙关不再开口,一边色情地搅动那条又软又滑的小香舌,一边低声诱哄道:

    “宝贝叫出来,叫出来我就给你。”

    给我?你给我滚蛋!

    如果安贞没被cao得丢盔弃甲,她一定会恶狠狠地把这句话撂到郑基石的脸上。

    可惜没有如果。

    安贞脑海里早已一片空白,只剩下欲念狂澜,她几乎是带着哭腔,顺服地跟随着心底最深处的欲望,迷离地看着身上人呢喃:

    “郑基石......给我......”

    也不知怎么的,可能是因为一直以来都是听到她爱娇地喊他欧巴,突然在这个肢体交缠的时刻听到她不假思索地叫他的名字

    ——既没有了向来依恋的语气,也没有了她惯有的撒娇似的尾音

    ——就连迷蒙的哭腔都像是一个被混沌身体囚禁的灵魂发出的SOS

    郑基石的心口好像被一只纤细的手轻轻地揪了一下,有点痒又有点疼,他俯身狂乱地亲吻着安贞因为欲望而空茫的脸,下身毫无章法地在花xue里横冲直撞,着魔似地回应她:

    “给你!全部都给你!”

    ......

    云消雨歇,最后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似的浑身湿透了。

    郑基石把自己刚射完尚未完全疲软的roubang抽出来,认真检查了安贞的下体没有红肿撕裂的情况后,才摘下被射得满满的套子,把沉浸在余韵中没回过神来的小人儿搂进怀里。

    他把粘在她脸颊上的湿发捋开,郑重地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心满意足地发出一声喟叹:

    “宝贝,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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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数4000 ,爆肝了爆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