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苇荡,野外caoxue(H)
芦苇“荡”,野外caoxue(H)
程娇没想到林晏会追过来,她提了提手里的贝壳看足够多了,“我们回去吧。” 不料林晏拉着她的手腕径直往芦苇林深处去。 程娇不解,看见他另一只手里拿着的垫子,瞬间脸就变得通红。 这里可是野外! 而且这天也像快要下雨的样子…… 芦苇有齐人那么高,林晏一路拽着程娇七拐八拐,旁边的小穗子粘得满头都是,脚下的鹅卵石常年泡在水里,蒙着一层薄薄的青苔,踩着有时候不免脚滑。偶尔还惊飞几只白鹭。 林晏脚步一停,寻到一块及膝高一米长宽的大卵石,卵石还算光滑干净,中间部分略凹些,靠后的方向又高出几寸,到了边缘又低了下去。他想象着程娇仰躺在上面的样子,觉得再合适不过。 林晏意味强烈地看着她,程娇心里毛耸耸的后退一步,他拽着她的手腕一用力,她便扑倒了他的怀里。 林晏将垫子铺在石头凹陷处,拉着她将她推坐在其上。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衣服脱了——” 四周安静极了,只有山上往下走的潺潺水流声。 不知怎么地,程娇开始心跳加快,解裙子的手都在抖。 林晏也不嫌她慢,就那么静静看着她。 程娇终于将长裙脱下,叠好放在旁边。 又听他说,“全部——” 全部脱完…… 在一起这么久,程娇在他面前很少有赤身全裸的样子,听他如是说,仿佛他又将带领她拓展一个新的领域,不免有些面红耳热。 程娇将内衣内裤脱下,也许是青天白日天当被子地当床的缘故,程娇浑身光溜溜的有种手脚无处安放的感觉。 她丰盈的长发披散在身后,脸颊上有几缕因为在芦苇里沾了水服帖在脸上平添了几分无辜,浑身通体雪白,如泛着冷光的玉石,身段玲珑纤细,又凹凸有致。平日里裹在松散衣裙里的rufang也很丰硕,尤其是她还有一掌即握的纤腰,映衬下那rufang大得惊人。 林晏欣赏过了,也开始脱衣服。今天他穿得格外随意,宽松的t桖深色休闲裤。 当皮带扣撞击石卵发生声响时程娇才回过神来,他已欺身而上。 程娇被他逼着向后仰去,仅用双肘支撑着悬在他高大而紧绷的躯体之下。 林晏拿起一罐啤酒,拇指尖挑着环扣一弹,那环扣就不知飞向哪里去了。 “张嘴——” 程娇如被魔怔般听他的摆布,冰冷的啤酒便浇进了她的嘴里,还有些溅到了她的脸上下巴上,又顺着脖颈流到她的锁骨乳沟。 程娇大口地吞咽着,还是被呛了一下。 林晏便停了手,将剩下的一饮而尽,然后压下她,吻上,再以嘴渡给她,和着他的口液。 程娇还有心思想,这人这癖好真是奇怪,啤酒倒还好,口液寡淡无味的,也逼着她吞下。 转念又想,林晏这人干什么事都是目的分明,他若有什么想法,往往铺垫很久,会在你还没意识到他的目的时候对你潜移默化,然后出其不意一朝收网。 以前他们的场所全是在他的办公室,紧接着酒吧包厢——机场厕所——现在的野外丛林…… 程娇想到包厢那次他让她口?!他不是还准备着让她吞他的那个吧!! 黏滑的舌头钻进她的嘴里,扫荡着她的口腔,那灵活的尖儿几乎伸到她的喉咙,一伸一缩模拟着性交的姿势,还偶尔拨弄她的扁桃。 程娇娇喘着,酒精已经在体内发酵,将她整个身子都染成了粉红色。她是沾酒就上脸体质。 “林晏——” 他压着她好重,程娇推着他的胸膛。两人还是第一次这么赤裸相贴,程娇以前顶多抓他的衣襟或者肩膀,现在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林晏像是知道了她的想法,一手握着她的双手手腕往上一带,压着她的手将她整个身体向后折,程娇的头便垂到了卵石另一面,后背贴到了卵石的最高点,高高的胸乳在向上挺着,颤颤巍巍像等着人来摘采。 “林晏——啊——” 林晏已经埋在她的胸乳间啃咬,双手揉捏着她的奶头,熟稔地揉搓着,直到她们涨大再涨大,看着差不多了再含弄入口。 双手又摸到那硕大浑圆的胸乳下缘,挤弄蹂躏成各种形状,羊脂玉般的白嫩从指缝中溢出,红肿娇嫩的rutou挺立着,看着分外糜烂。 今天的林晏仿佛话也变多了。 “继续叫——大声点——像那天一样——” 程娇想忍也忍不住,一声声娇吟传了好远,双臂无力地垂着,眼神也开始迷乱涣散。 林晏的唇往下滑,停在她的腹部开始舔弄,双手还在把玩她的嫩乳,程娇挣扎着想要起来,被他伸手一推又倒了下去。 “林晏——” “好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