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古舊手機
第一章 古舊手機
第一章 古舊手機 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神靈嗎? 張漠今年已經十八歲了,在他十八年的少年人生中,他從未相信過這個世界上會有神,就算有,那些神也從未主持過人間的公道天理。 張漠六歲的時候,父親在工地干活的時候出了嚴重的工傷,最后不治身亡,母親含辛茹苦的養育了他兩年,也因病去世了,張漠的親戚沒人愿意領養他,他的爺爺奶奶也都有病在身,根本沒能力照顧他,此后的十年,他都寄宿在一家孤兒院當中,相關的開支自然由父母的遺產和爺爺奶奶少量的退休金中勉強支撐,時至今日,爺爺奶奶也都七十歲高齡了, 張漠也不再屬于未成年人,九年義務教育結束,雖然考上了一個二類本科,但是身無分文的他根本無法支付昂貴的大學學費。 這十幾年下來,張漠曾經向上天祈禱,希望自己窮苦悲催的生活終有一天可以結束,但是殘酷的現實依舊無時無刻的摧殘著他的身心。 所以張漠不信神。 但是就在他成年后的第二天,也就是正式被孤兒院掃地出門的那一天,神真的降臨了。 —————————— “晨姨,你能不能跟院長再問一問,我父母的遺產真的一分不剩的用光了?”張漠一手提著一個洗的已經掉光顏色的破舊書包,一邊用近乎哀求的聲音向面前的女人問到。 眼前的女人身穿一身米黃色制服,胸前乳峰鼓脹高聳,皮膚白皙滑膩,凸翹的臀部包裹在制服裙子中,精致而又成熟的臉龐上此刻卻露出了為難的表情。 “張漠,不是晨姨不想幫你,晨姨早就跟院長問過了,她說你父母的遺產確實用光了。” 張漠咬了咬牙,說道:“我媽臨走之前特意告訴過我,雖然她和我爸沒有賺過什么大錢,但是我爸爸的工傷賠款和人身保險加起來足夠用到我上完大學,我那個時候小,居然不記得到底有多少錢了,但是總不能這么快就用完了吧?”晨月海用手捋了捋耳邊的發絲,輕聲說道:“小默,那筆錢到底有多少,晨姨也不知道,晨姨只是在孤兒院工作的小保姆,管不了那么多事情。晨姨也知道你現在無家可歸,身無分文,但是晨姨也沒錢,晨姨的小公寓倒是可以讓你去住…你肯去嗎?”張漠嘆了口氣,說道:“晨姨,你這是說的什么話?我不是在怪你,這幾年來要不是你想方設法給我多準備些飯食,我在這孤兒院中恐怕會過得更加悲慘,你對我好,我心里明白。就是我父親留給我的那些遺產,我我不甘心呀。至于你說的住宿問題,我不能跟你住在一起,被人看見會影響你的聲譽。” 晨月海咬了咬嘴唇,從口袋中掏出一只手機和一千塊錢,塞到了張漠的手中,說道:“小漠,你雖然現在身無分文,但是好歹也是個成年人,去找點體力活應該還能度日,我把這臺舊手機和這一千塊錢給你,你拿去用吧,沒錢吃飯了就再回來找我!”張漠心腸被他的生存環境鍛煉的冷酷異常,但是面對眼前這個女人的好意,再聯想到自己悲苦的命運,張漠不禁熱淚盈眶。 張漠并沒有假惺惺推辭晨月海的好意,一來他確實需要錢,二來他也不是那種知恩不報的人,今天晨月海給了他這些錢,他日張漠勢必千百倍還之。 把錢和手機塞進包里面,張漠慢慢走上前去抱住了晨月海,晨月海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就這樣任由張漠抱著,也許是被晨月海淡淡的體香所刺激,張漠胯下的陰莖慢慢充血變硬了起來,頂在了晨月海的小腹之上,晨月海臉微微一紅,依然對張漠已經近乎于性騷擾的行為聽之任之。 張漠略微有點尷尬,便退后兩步,包往肩上一抗,對晨月海揮了揮手,轉身大步離開,走向了這個陌生而又熟悉的人情社會。 離開孤兒院之后,張漠第一件想做的事情就是找工作,最好還能包吃住的那種,先干一段時間掙得第一筆錢再說其他的事情,至于大學他覺得他是沒機會去上了,所以干脆就別再去想大學的事情。 張漠所生活的這座城市并不是什么一線城市,這里跟大多數小城鎮一樣,有著比較穩定的社會層次,想在這里一飛沖天那是癡心妄想,僅有的一些就業機會也只是一些體力工作,賺不到什么錢不說,還很是辛苦。 張漠不怕辛苦,雖然他在這間孤兒院吃不到好東西穿不到好衣服,但是張漠還是沒有辜負了晨月海對他的特殊照料,整個人長的很是挺拔,身體也比較強壯,干一些體力活自然是不在話下,但是肯吃苦跟肯當冤大頭是兩個概念,張漠跑了好幾家招聘服務員的店面,老板們給出的薪資水平都遠遠低于平均線。 張漠知道晨月海的生活也沒有那么好,他著急還晨月海的錢,所以這份工作的第一個月工資最好能付清他第一個月的房租、生活費,還能富裕出來一千多塊錢,張漠清算了一下,兩千塊就差不多夠了。 但是就這么一個兩千塊一月的工作,張漠都找不到。 招聘單位降低張漠薪資的理由實在是太多了:沒有工作經驗、高中學歷、沒有社會擔保等等。 夜晚降臨,張漠在路邊攤上買了饅頭和快餐,吃完后準備隨便找個網吧睡上一晚,順便給包里面的那一臺老爺機充一充電。 說是老爺機,張漠都覺得有點抬舉它,這臺手機是最早一批的國產安卓智能手機,在滿大街的三星iphone面前,它就像是一堆徹頭徹尾的電子廢料,除了有一點點收藏價值之外,張漠想不到這臺手機還有什么JB用。 但是這是晨姨送給自己的手機,張漠還是會老老實實用起來,上網吧來通宵的目的之一就是給手機裝一些必要的軟件。 張漠雖然一窮二白,但是上高中的時候好歹也玩過同學的手機,而且張漠的這個人的悟性也不差,如果他連一個智能手機都搞不定,那他以后就不要去想什么出人頭地了。 坐在網吧的座椅上,張漠沒心情玩電腦游戲,他只打算搞定了手機之后,然后在網上找一些招聘信息,手機的電量很是充足,看來晨姨在拿給張漠之前是已經給充滿電量了的,張漠在手機里面下載了鬧鈴軟件,找工作用的軟件,以及計算器等一些常用的工具,最后,他還下載了一個微信。 張漠從來沒有過微信,他也沒有微信賬號,他下載微信的唯一理由可能就是以后說不定能用的上。 搞定了手機,張漠在孤兒院養成的作息習慣讓他很早就開始犯困,張漠把手機收進自己的包里面,然后雙手環抱著包就這樣睡了過去,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手機的數據線還鏈接在電腦上。 夜,蘇城的天空悶雷聲陣陣,幾片烏云轉眼便聚集到了一起,很快,久逢甘霖的蘇城迎來了一場雷陣雨,凌晨兩點多鐘,在連成了線的暴雨之中,一道閃電從天而降,直直劈在了張漠通宵的那個網吧房頂之上,威力巨大的雷暴能量瞬間擊潰了這間網吧的供電系統,所有亮著的屏幕在下一秒盡數熄滅,張漠面前的電腦屏幕猛的閃了一下之后也陷入了癱瘓,一股神秘的電流力量順著數據線竄進了那臺古舊的手機之中。 凌晨三點鐘,張漠和幾位通宵的網民從網吧里面走了出來,網吧的網管經過一番檢查之后,確定短時間內網吧不可能恢復供電,心情糟透的網吧老板退完上網費之后,把這群人全都趕了出去。 外面還下著大雨,張漠不能在這樣的天氣中露宿街頭,他出門后便調頭沖到了隔壁一家賓館之中。 最便宜的單人間一晚上也要80元,張漠無奈的掏了押金,然后拖著疲憊的身軀到房間里面去睡覺。 可能是因為洗完澡的緣故,躺在賓館床上的張漠突然又精神了起來,他從書包里面掏出手機,打算繼續研究研究,但是按了半天開機鍵,手機的屏幕也沒有亮起來,張漠一下子慌了神,這手機剛到自己手里面,還沒捂熱乎呢居然就壞了? 按了半天,手機屏幕總算亮了起來,張漠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奇怪的事情又發生了。 這次的開機速度非常快,連等待畫面都沒有出現就瞬間進入了主桌面,但是桌面上光禿禿的什么都沒有,就只有一個綠色的微信圖標。 縱是精通手機的人,看到這一幕也會滿頭問號,更不用提張漠了,他左想右想也沒想通為什么自己的手機會變成這樣。 張漠沒有其他選擇,只能點開桌面上那個唯一存在的程序圖標。 微信打開,屏幕上顯示出來的卻不是那個熟悉的月球上站一個小人的程序加載畫面,而是一行字。 “干一個女人,然后你就能夠得到我的恩惠。” 張漠整個人都愣住了。 張漠看到這行字的第一個想法就是,現在的微信上面的廣告詞都變得這么前衛了? 點了屏幕上的字幾下,程序沒有任何反應,張漠看著這行字莫名其妙,正打算按下關機鍵重啟下手機,這行字往上移動了一行,下面又出現了新的一行字:“你到底干不干?” “什么干不干?”張漠情不自禁的對著手機問出了聲。 “干!你連干都不知道什么意思?干就是性交!就是用你的硬邦邦的陰莖,插入到女人的陰道里面,我不管前戲和過程,最終你只要把jingye射進女人的子宮里面,就算干成功了!”張漠騰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驚訝的看著手機屏幕問到:“你是誰?”“我是神,你可以叫我阿卜蘇。” “這世界上沒有神!!” “嘿嘿,你怎么知道這世界上沒有神?” “我命這么苦,三歲就成了孤兒,從小到大,除了晨姨沒人關心過我,我活的就像是一個活死人,這老天怎可能有眼,這世界怎么可能有神!” “是啊,你確實命苦,所以說,神降臨了。” 張漠突然間有點生氣,他感覺這是某個認識他的人在戲耍他。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嘿嘿,你看看現在的窗外,是不是下著雨?” 張漠看向外面,雨確實沒停。 “三ヽ二ヽ一…” 在微信上數字倒數結束的一瞬間,窗外嘩啦啦的雨聲消失不見,張漠神情恍惚的從床上坐起來走到窗前,打開窗戶往外看去,空中竟沒了半點雨滴。 “我會讓它再從新下起來…” 微信上又彈出了這么一句話,然后剛才好似一瞬間時空靜止了的天空之中,再次出現了雨簾。 在蘇城的大多數居民陷入深度睡眠的凌晨三點鐘,張漠獨自一人見證了神跡。 第二天一早,張漠付清了房費,然后背著他那一個老舊的書包走出了旅館,本來一直放在包里面的那臺老爺智能手機,則被張漠攥在了手中。 出了旅館之后,張漠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一家手機專賣店,然后從店里面購買了一條帶有麥克風的入耳式耳機,然后把插頭插在了手機上,耳機剛剛塞到耳朵中,張漠就聽到了阿卜蘇用機械合成的聲音: “你瞧!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東西,只有連接在一起才有效果,你的耳朵需要連接這么一個東西我們才能順利對話,同理,男人女人也需要連接在一起才能讓這個世界多姿多彩,你說對不對?”張漠把麥克風拿到嘴邊,小聲說道: “為什么是干女人,你就不能讓我干點別的事情?” “小東西,你還不明白我剛才說的話?性交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行為,你干什么事情也比不上干一個女人。” “好吧好吧…但是問題是,我就是一個窮小子,哪里能有女人可以給我干?” “這就需要你自己想辦法了。” “你不是神嗎,為什么不在賓館里面變一個女人出來給我干?” “小東西,如果你是個億萬富翁,你在這個世界無所不能,但是你能給一個螞蟻找到一個它心儀的配偶嗎?”“……” 張漠知道他如果跟這個無良的家伙繼續理論也理論不出來什么東西,于是便繼續問道:“戴套算不算?”“戴套是什么意思?”阿卜蘇反問道。 張漠解釋了一下,阿卜蘇聽懂之后勃然大怒:“干!你們這群小雜種們居然發明出了這種東西!我可告訴你,你如果干碰套子一下,我就立刻離你而去!這簡直是對人性和性交的蔑視,也是對我們這些神的蔑視,絕對不可饒恕!”因為阿卜蘇的聲音實在是有點大,張漠皺著眉頭把耳機從耳朵里面拔了出來,然后聽完了他的話。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張漠嘆了口氣,他沒想到這個神居然這么排斥避孕套,甚至把這種在現代社會中隨處可見的重要生活用品定義為反神性的東西。 既然阿卜蘇堅持要求內射,張漠就知道找小姐這個途徑行不通了。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說的恩惠是什么?” “我可以給你列出三樣東西,你可以從中選一樣作為我對你的獎勵,然后這個程序你也可以正式打開,我會設計一個有趣的系統給你,你可以從里面接取任務,完成之后就會有對應的獎勵,這些獎勵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嘿嘿。”“那三樣東西是什么?”張漠追問道。 “你為什么這么在意具體獎勵?”阿卜蘇疑惑地問道。 “因為…”張漠向著孤兒院方向看了一眼,說道,“我確定我能拿到你的獎勵,但是拿到獎勵之后,我將會失去一段非常寶貴的感情,甚至有可能永遠失去一個親人。所以我需要比較一下,看我失去的和你給我的是否等值。”阿卜蘇變得更加疑惑了:“為什么?為什么會失去一個親人?” “因為如果我真的干了那個女人,我們之間的關系就會改變。”“為什么性交還會改變兩個人的關系,這不是很正常的行為嗎?”張漠整個人都無語了,這個阿卜蘇的世界觀跟普通人類的世界觀完全不同,居然認為性交是最平常不過的事情,如果繼續跟他解釋下去,還不知道要糾纏多久,于是張漠便說道:“我跟你解釋也解釋不清楚,反正我在你眼里面就是一只螞蟻,你有興趣聽一只螞蟻談論它的生平過往嗎?”阿卜蘇輕輕哼了一聲,然后慢慢在張漠耳邊說出了他將要獎勵給他的三個獎勵選項,張漠聽完,整個人都石化在了原地,驚訝的半天動彈不得。 最終,張漠決定干。 而這個干的對象,各位看官應該也已經猜到了,就是那位在孤兒院門口跟張漠依依惜別,還送他錢財手機的女人,晨月海。 這個時候可能很多看官就要問了,晨月海對張漠這么好,張漠這家伙居然還因為阿卜蘇的獎勵要去干她,這是不是狼心狗肺? 張漠自然不是這種白眼狼,他之所以把晨月海選為這次完成任務的目標,還要從晨月海對張漠特殊的感情說起。 晨月海跟張漠一樣,也是一個苦命人,她剛剛年滿二十就結了婚,老公對她也算是不錯,畢竟她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就算沒有什么文化,光靠臉蛋也能牢牢抓住男人的心,一年之后她就懷孕產下一子,然而這個家庭很快就被命運的車輪碾得粉碎,晨月海的老公因為陪自己老總喝酒,喝的太過拼命酒精中毒身亡,年幼的兒子也很快因為先天性疾病夭折,按照道理說晨月海還年輕,她還有很長的時間能夠從喪夫喪子的悲痛中緩解過來,但是在孤兒院工作的晨月海在最悲痛的時刻遇見了張漠。 張漠那個時候的形象,跟晨月海自己死去兒子的形象何其相似,晨月海一見到張漠,立刻就把自己活下去的全部信念都寄托在了這個幼兒身上,于是晨月海自愿成為了張漠的養母,家庭破碎的悲痛并沒有被徹底治愈,而是被晨月海自己通過這種自我暗示的手段壓制了下去,長此以往,晨月海已經沒辦法接受其他的男人,而張漠,則成為了她的唯一。 隨著張漠的長大,晨月海對張漠的母性情感越發的淡化,但是張漠在晨月海心中的地位依舊非常高,慢慢地,男女之情漸漸取代了母子之情,當晨月海發現這一點的時候,也到了張漠十八歲離開孤兒院的時候。 所以說,如果張漠真的把晨月海當一個女人干了,那他還真不算恩將仇報,而是徹底拯救了這個可憐的女人,她對張漠的感情已經接近病態,張漠離開孤兒院的時候,晨月海也是一直提醒自己不能耽誤了張漠的前程,才不至于崩潰,而且兩人擁抱,張漠對晨月海產生性欲的時候,晨月海心中反而非常興奮。 張漠對晨月海的感情變化是了若指掌的,他本人也非常喜歡晨月海,晨月海這十幾年來對他無微不至的照顧,讓張漠對晨月海生不出一絲半點的討厭情緒,不過張漠比較珍惜的是晨月海對他的那種母性的愛,而非男女之間的愛,畢竟張漠也很缺少母愛,所以張漠想,他如果想跟晨月海產生了性關系,那么晨月海對張漠那種母性的愛可能會完全的變質,這世界上哪有兒子干母親的? 張漠的這段想法,當然全是他自己的自說自話,他當然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亂倫這樣一種現象,而兒子干生母的例子也有很多,那是一種更加超脫的母愛。 張漠出現在晨月海單身公寓門外的時候,晨月海正在家中暗自掉眼淚。 雖然說張漠還會在這個城市中生活,但是兩人畢竟是分開了,晨月海一想到不能跟張漠天天見面,又想到未來有一天張漠混出了頭,然后遠走高飛了,留下自己一個人,自己也已經年近四十,一天天下來也是越來越老,不禁悲從中來,第二天早上就哭的梨花帶雨。 她聽到門鈴聲,還以為是隔壁鄰居或者是她的朋友來找她有什么事,匆匆整理了一下情緒,擦干凈臉,頂著紅眼圈就去開了門,結果看到門外是張漠,眼淚一下子便決了堤。 張漠看到晨月海哭,自然是心疼不已,他二話不說就沖了進去,順帶反手關上門。 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階段,兩人自然不再需要更多的言語交流,張漠這次主動出擊,緊緊抱住了晨月海,兩個人肌膚剛剛接觸,張漠就感受到了晨月海胸前的一對rou感胸器后的劇烈心跳,二話不說先吻上那雙粉紅色的櫻唇,晨月海很積極的回應著,因為接吻經驗不足,張漠不會舌吻這種高級接吻技巧,晨月海開始用更加高級的技巧反擊,她先輕輕吮吸著張漠唇瓣,然后用熾熱的小舌頭撬開張漠僵硬的嘴唇,靈活的挑逗起張漠來,張漠的悟性還是不錯的,很快兩人就配合的有模有樣,舌頭激烈的交纏在一起,互相將身體毫無保留的交付對方。 張漠的手這個時候也沒閑著,他一手環繞過晨月海的背部揉搓著她弧度豐滿的臀rou,一手輕輕隔著衣服揉捏著她的傲人胸部,張漠的小兄弟可經不起這種來自于熟女的刺激,一早就挺立了起來,頂在了晨月海的小腹之上。 晨月海剛剛經歷過感情上的大起大落,此刻正需要張漠的安慰,兩人互相撫摸接吻了一陣子,就開始互相脫對方的衣服。 張漠整個人長的比較高大,身高在一米八左右,體格跟現代的普通高中生也不太相同,他在孤兒院沒少干了體力活,雖然營養沒有富家子弟那么豐富,但是他身上還是練出了不少結實的肌rou,手臂和小腹上的肌rou塊不用力都能看得見線條,一用力肌rou的鼓脹感便更加明顯,胯下的那一條接近五寸的陰莖布滿了青筋,紫紅色的龜頭一下一下顫抖著,似乎在表達著對眼前女人身軀的無限渴望。 晨月海的身體則充滿了女性的成熟韻味,胸前一對36D的rufang如羊脂一般白細潤滑,中等大小的乳頭居然還保持著鮮紅色,沒有贅rou的光滑小腹,下面就是一片萋萋芳草,緊緊夾起來的大腿根部跟一小片柔順的陰毛組成了神秘的三角地帶,引人無限的瞎想。 “晨姨,你好美!”張漠的心跳逐漸加速,血液流速越來越快,兩人都盡情欣賞著對方的rou體,張漠因為沒有什么性經驗,晨月海便善解人意的主動上前拉起張漠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 張漠輕輕揉搓著晨月海的飽滿胸部,只覺得這手中的rufang比想象中的要柔軟許多,畢竟晨月海的胸部沒有下垂感,一直是那樣的挺翹,晨月海微笑著輕撫張漠的短發,溫柔的說道:“用力一點也沒關系,女人的身體沒有那么脆弱”張漠聞言便加大力度刺激起晨月海的乳頭,很快晨月海的乳頭就開始充血勃起,張漠在享受這對柔軟大奶子的時候,晨月海也有了動作,她輕聲呻吟著,素手慢慢攀上張漠胯下的陰莖,輕輕擼動起來。 這一擼可把張漠刺激的不輕,他縱使有過手yin的經驗,卻也抵擋不住這種溫柔攻勢,加上眼前yinrou,鼻中魅香共同作用,晨月海幾下擼動張漠便有了射精的沖動! 晨月海雖然已經很久沒有做愛,但是她依靠以往的經驗以及女人對性的直感便能猜到張漠想要射精了,于是晨月海手部微微加大力量,快速上下擼動著,陰莖的包皮被她擼的前后伸縮。 “啊…啊!!!” “哦…啊…寶貝,快射吧,盡情的射,射在我身上!”兩人呼吸加速,張漠rou緊地挺著雞巴一直往前拱,幾秒鐘之后便大吼一聲把龜頭頂在了晨月海rou感的小腹上,晨月海擼動速度瞬間減慢,跟隨著射精的頻率慢慢發力,引導著射精的脈動。 “噗呲!噗呲!噗呲!”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射精持續的時間與射出的jingye量大大出乎了兩個人的預料,一般的男性射精能間歇性噴出4-5次,但是張漠卻整整發射了十多次jingye,白濁濃厚的jingye沖擊在晨月海的rou體上,然后慢慢順著她的陰毛ヽ大腿流到了地上,大量的jingye居然都把晨月海的腳丫全給浸濕了。 射精過后,張漠大口喘著氣,緊緊環繞在晨月海胸前和臀間的雙手慢慢松開,然后捧起晨月海的臉頰,再次跟她深吻起來。 兩人纏綿了一陣子,晨月海又感覺到了張漠陰莖的勃起,她松開嘴唇,微笑著小聲對張漠說:“來我的床上吧。”張漠點了點頭,晨月海牽著張漠的手,一步步走向臥室中的床邊,然后讓張漠坐在床上。 晨月海兩條潔白而又健美的大腿張開,蹲在床前,輕輕捋了捋耳邊的發絲,然后一雙媚眼直勾勾的看著張漠的眼睛,張開檀口便把挺立起來的陰莖含了進去。 張漠的注意力則集中在了晨月海張開的大腿根部,剛剛射出來的白色jingye還有不少掛她在小腹下那片陰毛上,但是陰阜下面的陰唇和那神秘的桃花源卻看不得見,這種若隱若現最是誘人,張漠的陰莖在晨月海的口中再次恢復雄風。 晨月海服侍男人的技巧確實有那么一手,嘴巴張的很大,每一次含入都把整根陰莖吞沒,龜頭都能頂到她的喉嚨,舌頭自然也不會閑著,一直繞著張漠的陰莖打著圈,這種koujiao架勢,好像這roubang里面有什么能讓她延年益壽、永葆青春的靈丹妙藥一樣,吃的那叫一個盡職盡責。 一個豐滿成熟的魅惑熟女蹲在自己胯下,張開著一雙大腿為自己賣力koujiao,這種感覺根本不是張漠這種未經人事的初哥能承受得住的,晨月海前后吞吐了幾十下后,張漠又有了射精的沖動。 “啊…晨姨…我好像又要…”張漠倒吸一口冷氣,極力忍耐著。 這次晨月海可不能讓他隨隨便便就這樣射出來了,她停下了koujiao動作,然后站起身來,輕輕撫摸了一下張漠的龜頭,然后把自己的中指輕輕插進了早已經濕潤了的陰道中,笑著說道:“這次要射在這里面。”張漠身為一個初哥,卻沒有像很多男人第一次做愛一樣迫不及待的就插進去一頓左沖右突光速般的就交了自己的的第一次,他看著晨月海豐滿白皙大腿之間的神秘地帶,說道:“晨姨,我想仔細看一看你的下體。”晨月海一聽張漠的這個要求,臉頓時紅了起來,晨月海在這段時間一直很主動,她之所以能拋卻她一直以來的矜持,一是因為失而復得的喜悅讓她情意迷亂,二來就是為張漠服務的時候,張漠的感官享受讓她備受鼓舞,給予張漠性刺激的時候,張漠的表現讓她充滿了成就感,所以晨月海便顯地有點放浪yin蕩,而現在張漠突然要求看她的私處,晨月海的害羞勁與羞恥心就占據了心理的上風。 雖然非常害羞,但是一想到自己以后一輩子都可能要跟著張漠,晨月海便兩眼一閉,快速的仰躺倒在床上,然后雙手掰開自己的大腿,讓自己的陰戶完全暴露在了張漠面前。 張漠興奮的撲倒在床上,然后仔細觀察起晨月海的陰戶。 晨月海的陰戶很有美感,張漠在同學手機的A片中已經看過不少女性的陰部,但卻從來沒見過形狀如此完美的,很多女人的陰部都多多少少有些怪異,比如有的陰唇過于肥大,有的陰唇又太小,有的整個兒陰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晨月海的陰部非常完美,粉嫩而且大小合適陰唇,略微有點勃起的陰蒂,整個陰唇四周沒有什么多余的陰毛,陰毛都長在了這個漂亮陰戶的上方。 張漠癡迷地欣賞著,然后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他好像有點明白為什么晨月海的丈夫會結婚后不久就死掉了,這種完美的女人,有不少都是克夫的,而很多能夠旺夫的女子,大多數都是丑女。 “還還沒有看完嗎?”感受著張漠充滿欲念的眼光,晨月海感覺自己的第一次高潮似乎馬上就要來了,如果光這樣被看著就看出了高潮,那未免也太丟人了,結果剛剛問出這句話,張漠就附在晨月海敏感的陰蒂上舔弄了起來。 “啊…啊!!小漠,不要!…哪里好臟的!”晨月海遭受突然襲擊,整個人想一只蝦米一樣弓起了身子,想被koujiao和害羞兩種情緒在她的心中來回拉鋸著,可是張漠可不管她嘴里面的話,女人說不要肯定就是想要。 舌頭先是在陰蒂周圍舔弄,有一下沒一下的觸碰著陰核,讓晨月海很是上火,挑逗的夠了,便把手指差勁溫暖濕潤的陰道之中,舌頭也開始加大對陰蒂的刺激力度,張漠舔弄的正開心,在晨月海的一聲浪叫聲中,大量潮吹出來的陰精充滿了張漠的口腔,射的他滿臉都是,張漠抹了一把臉,總算是感覺到了一點男人在性愛上的主動感。 反守為攻之后的張漠總算要開始自己的破處之旅了,如果讓張漠自己選擇體位,張漠還是喜歡男上女下,而不是被一個女人騎著干,雖然各有風趣,但是畢竟是第一次,不能墮了男人的臉面。 張漠扶著脹大到了極限的陰莖,用一個最標準的正面插入的姿勢,找準晨月海的陰道口,慢慢插入了進去。 晨月海的陰道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接納過男人的roubang了,這一插進來頓時有了一點點刺痛感,好在兩人的性器都經過了豐富的前戲運動,晨月海的陰道里面很是濕潤,roubang上面也有唾液潤滑,插入的非常順利。 “啊!!” “嗯!” “啊…晨姨,你的xiaoxue里面好舒服,好溫暖…”“小漠,你的大雞巴好硬,插得好爽…用力用力!”交合的一瞬間,張漠感覺兩人不僅僅只是粘膜上的接觸,靈魂似乎也交融在了一起,晨月海看到張漠舒爽的表情之后再次放蕩了起來,她yin笑著一手撫摸著張漠的胸膛,一手揉搓著自己的rufang,張漠用生疏的動作一下一下聳動著,在晨月海的陰道中尋求著性刺激,晨月海開始在張漠這個初哥面前使用除了她不算很多的性交技巧,伴隨著張漠生硬的抽插收縮起陰道,溫暖濕潤的陰道rou褶刮擦著張漠的龜頭,就這樣抽插了幾十下,酸麻的性沖動再次在張漠的脊背之中流轉,與此同時,胯下晨月海的叫聲也漸漸大了起來,似乎也是要高潮了。 “啊…晨姨我要射了我要射了!!晨姨!!!”張漠伏在晨月海身上大聲嘶吼出聲,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擺動著腰部,堅硬到了極點的roubang在rouxue中左沖右突,兩人一邊大聲叫喊著一邊rou緊的擁抱在一起! “射了!” “啊啊啊啊啊啊!射吧,射在媽媽的子宮里面!”張漠猛的向前一拱,瞬間把自己的龜頭頂在了晨月海的子宮口,晨月海的子宮口早已經做好了接納張漠jingye的準備,柔軟的陰道粘膜緊緊包裹著堅硬的陰莖,龜頭馬眼射出了濃厚的jingye,一股又一股的全都射進了晨月海的子宮之中。 這次射精的持續的時依舊非常長久射出的量也非常大,晨月海的陰精跟白濁的jingye在子宮中激烈混合,晨月海第一次感覺到了子宮的飽脹感。 張漠趴在晨月海的身體上喘著粗氣,兩人都在享受高潮后的余韻,張漠從晨月海高聳的乳峰之間抬起頭來,問道:“你剛才…說了什么?”晨月海臉紅了一下,說道:“我…我沒說什么呀。”“我聽你說…媽媽?” 晨月海把頭轉到一邊,用弱弱的聲音說道:“如果你不喜歡,我以后就不這樣說了。”張漠笑了,他用嘴慢慢吮吸著晨月海的乳頭,說道:“那以后我就喊你媽?”晨月海一愣,然后微笑著伸手把張漠緊緊摟在了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