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吃
那小少年被两个壮汉连拖带提滑过公共大厅,皮鞋因为不合脚褪了大半,鞋子的方头摩擦绒毯,细尘围着他脚踝起落飞旋。 你五指掩住杯面,迅速端起酒杯,离那条拖行线一远再远,动荡的酒水模模糊糊倒映出木架上的剪翅鹦鹉,与浑似提线木偶的少年相较,说不出谁更像谁。 三人即将消失在转角的瞬间,你与少年对上了眼,熟悉的丹凤,来不及探清其中意味白墙就硬生隔绝了视线,是求助?抑或是无意识的一瞥?你不知道,你甚至无法确定他看的是否是你,说不定只是在好奇那只不吭声的鹦鹉。 你的左手拇指与食指捻了又捻,胸口有些堵、有些急迫,你倾斜酒杯,醇厚的液体漫过发干的口腔,涌过喉管、席卷胸肺。 更堵了。 酒终究是酒,加再多冰,也无法改变它的本质。 嫌恶地抛下酒水,你大跨步走向长廊深处的私人包间,壮汉送完人就已识趣离开。没有犹豫,你利落掏枪崩了房锁,踹门而入,少年被压在床上,腰腹部的衬衫扣子全被解开,长裤卡在小腿处,内裤姑且安在。 “老五!你他妈……” “上笔生意的15%,换他。” 老三挑眉,笑得殷切,他改成更舒适的坐姿,显然对这笔意料外的交易很感兴趣,被枪声打扰偃旗息鼓的生殖器赤裸裸垂在腿侧。 “五meimei难得有看得上的,三哥肯定会成人之美,谈什么生意,多扫兴。” 老堂主前日宣布准备退居幕后,接下来由谁掌大权,各堂必然要结党算计一番,老三精明但缺助力,你清楚他要什么,直接堵了他的口。 “我从不还人情债,老三你忘了吗?”你脱下长风衣,裹住在药物作用下情潮涌动的少年,横抱起身,“况且,凭他就想获得五堂的支持?”你嗤笑出声,不做停留。 “明天上午会把东西送到三堂。” 老三没有追上来,这是当然的。 你在找一个18岁丹凤眼男孩儿的消息众所周知,无论这次是巧合或阴谋,于老三而言,少年都只是个工具罢了。 公共大厅里老堂主提着饲料逗鹦鹉,半张脸隐在暗处,如同蛰伏的猎豹,你拉开风衣的兜帽,将少年的长相彻底暴露在光下,老堂主瞟一眼便甩甩手,似乎毫不在意。 你朝他微一点头后迅速离开,坐上回自家的车子,少年跟被抓住了尾巴的狐狸似的不停在你大腿上扭动,你左手揉捏几下对方紧实的屁股,右手窜进风衣隔着布料握住火热的勃起,轻拢慢捻,少年的呼吸逐渐急促,最后在刹车声中登顶。 你轻笑出声,胸腔的震动将你的好心情传给少年,他将头埋得更紧,甚至挤压到你引以为傲的胸乳,意识到这点的少年松了力道,躲进风衣里。 嗯,害羞的他更加可口。 将人抱进卧室浴缸,放好热水,点燃清淡的柑橘香,留下“洗好后在床上等我”的暧昧话语后你拿着浴袍走向另一间客房的浴室,长廊上你的得力助手并未离开。 “去把上次生意15%的获利以及横河那条线路的核心文件整理出来,明天你亲自送到三堂主手里。” 助手显然十分不解,在各条贸易线中横河最为隐秘稳妥,获利相当可观,现在却要把这条线路的主管理权让给三堂? 你后退两步环臂靠着紧闭的卧室门:“水越浑看戏的人才越高兴啊。” “况且,他们闹腾不了多久的,最多一个月。”你摆摆手不再多说走进客房。 水流温热贴着肌肤,以和缓的力道冲刷指尖,比少年的肌理触感差了许多,强压住难得的迫切感,你草草披上浴袍,指节“咚咚”扣响卧室门,没有回应,只传来沙哑的闷哼。 你不再犹豫推门而入,少年没穿衣服,精瘦的身躯蜷在床中央,像熟透的虾子,他一边蹭着床单一边自渎,暖黄的灯光为这幅美景添了层神秘的诱惑。你褪去浴袍,环抱住他,亲着吻着缠绕着,两人额头相贴,少年急急地用软舌舔舐你的眼角、鼻尖,挑开半启的唇瓣勾引伙伴共舞,他虎口与掌心的茧纹贴着双乳顶端摩擦,满载欲望的电流上蹿下跳。 你湿得很快,黏腻顺腿根蔓延,那顶在入口蠢蠢欲动的yinjing沾染上不少,少年被药物失了理智也忍了太久,柔嫩的解药就在前面,他想也不想就要横冲直撞,你小腿高抬夹住他的腰,小腹用力,翻身将少年压在身下,不让他动弹。 你凑到他耳边,轻咬小巧的耳垂,慢悠悠道:“刚才在门后,听得开心吗?” 说完你猛地将柱体咬入体内。 “唔……” 两道克制的呻吟同时发出,你不顾少年片刻的僵硬扭着腰上下起伏,在仰着颈子到达一个小高潮后,你安抚地吻住尚未发泄的少年,又抛出个大概会让他惊慌的消息。 “明天,带你去见jiejie。” “你的——亲jiejie。” 少年迷蒙的凤眼瞬间睁圆,随即挣扎着要逃离,你用上制敌的巧劲,束缚得他动弹不得,修剪圆润的指甲滑过结实的胸腹和背脊,引诱他再度沉迷。 “别急啊,药还没解呢~” 你想你实在是坏,偏要在这样旖旎的关头试探他,不过多亏如此,原先的猜疑才得到了验证。 你搂住少年换成男上女下的姿势,决定给他些奖励,将rou柱完全塞入后,你吞吐着他的右手中指,可怜兮兮地瞧着他:“我累了,你来好不好?” 少年绷紧身子,眼尾泛红、眸中带火,在你以为他要跳起来冲去浴室洗冷水澡时,他开始大幅度抽插,毫无技巧可言,只有力量与水波的原始共鸣,高潮迭起,你埋进少年湿热的颈窝,舒服又难耐。 这小心眼的,果然生气了。 云散雨收,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