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慎)繼父的獸行
楔子 (慎)繼父的獸行
黑暗中,老舊斑駁的木門「咿呀」一聲被推開了。 男人渾身酒氣,髒衣未褪,踏著搖搖晃晃的步伐進入。 少女獨有的馨香之氣,與他濁重汙穢的吐息恰恰成反比。 「呵呵呵……乖女兒,今天這麼聽話啊……乖乖洗好澡等著被老子cao了啊……呵呵……」男人一把扯開17歲少女的睡衣領口,打了幾聲酒嗝,不理會身下女孩肢體僵硬、以倔強的沉默作為無言的抗議,彎身貪婪地舔舐纖細的美頸。 睡衣扣子被扯落,女孩被粉色蕾絲包裹的渾圓,映入男人混濁的眸子裡。 男人發出邪yin的怪笑,聲聲刺耳無比。 「要自己脫、還是我來?」 女孩撇過頭不看他,眼角掛著一滴淚珠。 「妳再怎麼不甘願,還不是被老子騎得爽歪歪?老子的專屬妓女,懂嗎!哈哈!」 他歡暢地笑了幾聲,粗暴地將女孩內衣扯落,男性粗厚的大掌罩上雪白,那是屬於工人的手,有著凹凸起伏的結痂,刮紅女孩嬌嫩的肌膚,每每都讓她覺得像被砂紙磨過似的,痛得瞳眸遽縮,幾乎尖叫出聲。 「叫啊!叫出聲!乖乖叫我一聲爸,我今天就溫柔疼妳……」酒氣噴在女孩嬌美的臉上,兩指狠狠掐捏女孩的粉色乳頭,滾圓上的兩抹嫣紅疼得顫動。 女孩死死咬著下唇,不發一聲,敏感的乳尖被指甲掐入兩道月牙般的印子。 「還不叫!」男人陡然發狠,張手就摑她一巴掌。 女孩臉龐被甩歪,字字句句恨聲道:「你……才……不是……我……爸爸……」 她的反抗讓他怒氣陡起,「婊子!下賤!這身體都被老子用了,cao爛了,還裝什麼!就是妳老子cao妳!」 男人邊罵,邊氣得抓她的頭撞床頭櫃。 「啊──」暗夜裡,死不發聲的女孩,再也承受不住地痛叫出聲。 淒厲的慘叫卻讓男人來了勁,他按倒她纖細的身板,掰開她掙扎得踢蹬的兩腿,兩指插入腿間乾涸的xue口,毫不憐香惜玉地在女孩身體最柔軟的地方亂揉一通。 女孩被揉得紅腫發疼,斷斷續續哀號出聲:「啊……痛……不要……」 「叫啊,叫啊,妳越叫老子越爽,嘿嘿……看,這裡都被我插這麼多次了,什麼清純校花,有人知道妳每天晚上都被老子壓在身下爽的嗎?就像這樣──」 男人拉下褲子,掏出腫脹的胯間利器,倏然插入她體內,憑著獸慾,狠狠抽插搗幹。 那感覺像被一把刀刃貫穿身軀,淚水越發停止不了。 「啊!啊!啊!」好痛!好痛!如果是酷刑,為什麼她還不能死掉?! 「叫啊,再叫大聲一點!」男人興頭正起,順手又摑了她幾巴掌,聆聽她越來越大聲的痛叫,像是享受一場期盼已久的樂會。 女孩只能任那撕裂身心的凶器攻擊自己,絕望地閉上眼。 惡夢。 一場看不到盡頭的惡夢。 這男人是她繼父,正壓著她一逞獸慾……這是悖德的。 門外,一個中年婦女悄悄從門縫看了他們一眼,面無表情地走開。 當年毫無經濟能力的失婚婦女,帶著一雙女兒投靠男人生活,早料到今日的局面。 男人上她,再不久的將來,也會上她日漸亭亭玉立的大女兒。男人就算不說出口,但一雙賊眼老盯著女兒突起的青澀胸脯,她哪裡不懂?要仰人鼻息過日子,這也是無可避免的事。 她能做的,只能幫女兒準備好避孕藥,事後藥……要是懷孕就麻煩了,男人賺的錢剛好只夠餬口,其他都被拿去喝酒了,要向鄰居借墮胎費,她也會很沒臉的。 女兒的叫聲漸歇,完事的男人睡到一旁去了,她悄悄拉開一門縫,將藥丸與開水放到桌上,再悄悄遠去。 腳步輕巧得如同不曾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