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相思
第四十章 相思
简体版☆彡(繁体版往下拉) 这句话非但没让她安分下来,相反却让她更加挣扎起来。 可是她越挣扎,他的手就箍得越紧。 最后挣扎得累了,便在他怀里呆呆坐着,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今晚陆部长设宴,多喝了几杯,她是受陆部长所托,送我回去休息。没有发生任何事,你若不信,就给我一枪,正好试试枪法?”乔景禹说着就在腰间找手枪。 他的额上却渗出了细汗,刚才跑得急,配枪还落在饭店的套房里。想到前番若不是及时清醒过来,今晚恐怕他真得“饮弹自绝”了。 季沅汐斜觑了他一眼。 “枪呢?”见他掏了半天也没掏出来,故意问道。 “担心你,跑得急,许是弄丢了……我去管阿进要一把,你想打哪儿便打哪儿!”乔景禹说着就放开手,准备起身。 季沅汐一把拉住他,急忙道:“还嫌不够丢脸吗?” “我连命都给你了,脸还留着做什么?” “谁要你的命了?”她没好气的嗔他一句。 “那你要我的人吧?”这人愈发没脸没皮起来。 “不要……谁要谁拿走好了……”她低着头,嘀咕道。 “谁也拿不走,都是你的。”乔景禹见她心绪渐渐平复下来,便又坐回她身边,轻揽着她。 “别生气了,往后真的都依你……孩子,不要也好。但往后你就得一直陪着我,给我养老。还有工作,我不拦着了,权当给我挣养老金了行不行?” 季沅汐突然被他这没正经的几句妥协逗笑了。 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的那些想法,前些天一定是因为这个才对自己那般疏离冷漠。 乔景禹见她终于有了笑脸,心里总算踏实下来。刚想凑过去吻她,却又被她的手挡了回来。 “嘶~”不小心碰到了手臂上的伤口,她这会儿才觉着身上有些疼。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乔景禹连忙上前,蹲在床边,关切地问。 “伤口有些疼……”季沅汐走下床,皱着眉指了指左臂。 “别的地方有不舒服的吗?”乔景禹跟着起身,紧张地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没有。那汽车没撞到我身上,是我自己跑得太急,不小心滑了一跤,磕到了一块石头上,身上都是些擦伤,没什么大碍。”季沅汐忽而想起今晚那个司机,当时应该是被自己吓得不轻。 “明日我还是陪着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乔景禹说着便搂着她到浴室里,打开温水,替她轻轻冲洗伤口处的血渍、泥点。 “往后不准再这样,当时你就算冲上来骂我一顿,打我一顿,我都能好过些……”万一那汽车没刹住车呢?乔景禹不敢再往下想。 “我以为,你厌烦我了……”季沅汐垂眸道。想到自从那晚二人不欢而散后,乔景禹就没再回过公馆,心里的委屈就又涌了上来。 “我还以为,是你厌烦我了……”乔景禹的唇陡然迫近,几乎要贴在季沅汐的唇上,“这几日,是不是想我了?嗯?” “你不回来,倒没人折腾我了,每天睡得不知道多踏实呢……”季沅汐略侧过脸去,刚才还惨白的脸色,因为羞赧已经微微染上了些红晕。 “是么?看来我不在,每晚都是我的那些衣服陪汐儿入睡的?”乔景禹靠近她的耳边,用极尽暧昧的嗓音耳语着。 “你……”话未出口,季沅汐羞红的耳廓就被柔软的唇瓣包裹住了,酥麻感顿时传遍浑身,哪还说得出什么狡辩的话来…… 女人就是这样,容易心软,容易被蛊惑。 前一秒还在赌气说要分开,后一秒便化成水,任他予取予求。 “汐儿,这些天我有多想你,你可知道?”乔景禹的头挨着她的头,两个人的鼻尖触碰在一起,气息也融汇在一处。 她又何尝不是呢? 她的唇顺势贴了上去,以此来慰藉彼此的相思之苦…… 乔景禹的薄唇被她香软的唇瓣主动覆上,体内的yuhuo就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乔景禹一手将她揽入怀中,一手紧紧箍在她的脑后,只想让彼此的距离,进一步,再进一步。 季沅汐被他的身体欺到了浴室的白瓷砖壁上,他炙热而坚实的身体与这冰凉的砖壁便一同夹着她。 唇瓣还被霸道的吻砥磨着,她的浑身顿时充斥着难以名状的燥热,惟有不停地加快呼吸才能在他这般热烈的索取中获取一些新鲜的空气。 柔若无骨的身子在乔景禹的怀中蹭来蹭去,腹下那股燥热让他愈发难耐。 他抽出放在她脑后的手,怕弄疼她的伤口,只能压抑住心中的急躁,尽可能温柔地将她身上的衣物一点点地去掉。 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两只如嫩藕似的胳膊上有着几处不同程度的擦伤,伤口处红色的嫩rou横陈在光洁的玉臂上,便更加让人心生爱怜。 乔景禹墨色的瞳孔蓦然一缩,温热的唇舌就含住了她的一只乳峰。 轻舐啮咬间,季沅汐的口里控制不住地发出比喘息更加诱人的娇哼。 乔景禹火热的双唇熨贴在她柔软而敏感的肌肤上,从上至下,在洁白如玉的娇肤上留下一个个浅显的红印。 一路辗转,他蹲下身子,用手拨开那不甚葱郁的密林,不待她反应过来,灵巧的长舌就长驱直入那最隐秘的幽径之中。 身上每一个敏感的细胞仿佛一瞬间都被唤醒了。她蓦地睁开双眼,就看到镜中的男人正在努力地舔吃着自己裸露的下体。 不觉眼饧颜晕,心中一阵羞耻,双手胡乱揉抓着他的头发,腹内已是暗潮涌动,春流汩汩流出…… 湿滑的蜜液落入到乔景禹的嘴里,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奔腾。 沸腾的血液仿佛此刻全都涌向了下腹的某一处,怂恿着他去毫无保留地进占这春情漫溢的女人。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汐儿可知这句诗的意思?” 乔景禹起身,墨色的眸中闪着亮光,如有漫天的星辰坠入,让人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情迷正盛的季沅汐一时间琢磨不透他的言外之意,微喘着轻抿了下樱唇,摇了摇头。 “此刻惟有汐儿之身,方能解我相思之苦……”平时一贯清冷高傲的乔景禹,说起荤话来也是脸不红心不跳。 可如此浪漫的诗句经他这么一曲解,着实令人万般羞臊。 乔景禹看到她这般,更加心爱得不行,唇角不自觉地就扬起一抹惑人的弧度,继而覆上去,在她的柔软的檀口中恣意攫取。 身上的衣物也被他迅速的解下,火热的身体,再也没有任何阻碍的交缠在氤氲的浴室里。 入目之处皆是无限春情。 季沅汐纤细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两条玉腿也主动地缠上他的腰间,两片雪白浑圆的臀rou被他托于火热的大掌中,任他施为。 只那一瞬,季沅汐便感到下体顷刻间被他占满。就在结合的瞬间,二人口中同时发出难以抑制的愉悦呻吟。 镜中的男女忘我的交媾,仿佛只有如此,才能消解彼此心中积攒了多日的相思之情…… 每一次挺动,乔景禹都想要深入、再深入,连他的腹肌都沾染上了彼此欢爱的气息,滑腻yin丽。 他只想一直占有这个温润的巢xue,被她的紧致包裹,被她的湿滑灌溉…… 一次次温柔而缱绻的律动,一直持续到身下的rou壁开始止不住的收缩。 身上的女人随着魅惑的娇吟声仿若化为了一滩水,惫怠地趴在他的肩上,双腿也开始从他腰间缓缓滑落。 “好汐儿……再坚持一会儿……”乔景禹将她逐渐滑下的双腿撩起,夹在胳膊下。 最后猛地抽送了几十下,低吼着紧紧抱住她。健硕的身躯正在筋挛,他倏地抽出那条浸满了爱液的巨物,白稠的jingye喷射而出…… 季沅汐从他的身上下来,将自己的头埋入他汗湿的怀中,用手轻轻抚着他的胸膛,柔声细语道:“谢谢你能体谅我……” “以后别对我说谢。”乔景禹在她的额上轻轻落下一吻。 二人在浴室里洗净一身的yin靡之后,乔景禹又找出药箱,给她的伤口上了药,才将她抱回床上,拥着她安心地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乔景禹不忍叫醒还在睡梦中的季沅汐,便轻手轻脚地独自下了楼。 何进早就收拾妥当等在了楼梯口。 “去江宁大饭店把我的配枪取来,顺带把房退了。”乔景禹放低了声音对何进说道。 “是!三爷,今日是去军政部报到的日子,您别忘了。”昨晚那一番折腾,何进怕他忘了这要紧事。故而一早等在楼下,要不是乔景禹及时下来,恐怕他又得冒昧地去打扰刚刚和好的小俩口了。 “我知道。沅昊呢?”乔景禹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瞧见季沅昊的身影。 “季少爷昨夜宿在客房了,这会儿在厨房,说是要给少奶奶‘亲自’做顿早餐。”何进略带嘲讽的说道。 他暗自腹诽,这季少爷,说什么亲自下厨,结果还不是坐在椅子上指挥着穗儿干这干那的。 “哦?难得他这么有心,我去看看。你先去忙吧。”乔景禹说罢便抬腿往厨房走去。 季沅昊见乔景禹进来,立马从椅子上起身迎上去,嘴里还叼着一块面包片。 “姐夫,我三姐呢?可还好?”季沅昊把着嘴里的面包片拿下来,遂又抓着乔景禹的胳膊,有些紧张地询问道。 “不碍事,都是皮外伤,一会儿我去军政部报到后,就带她上医院再做个全面检查。”乔景禹说着拍了拍他的肩。 “那就好,那就好。对了,我做了早餐,一会儿姐夫也尝尝吧?”季沅昊这才放下心来。 “好。今日你同我一起去军政部报到,先在我身边呆上一两年,再放你到军中历练。”乔景禹说道。 “姐……姐夫……那个,昨夜在江宁大饭店的事儿,我不会告诉我姐。不是,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季沅昊对乔景禹这番突如其来的安排有些犯懵,他以为这是希望他隐瞒昨夜之事,而给出的等价交换。 “臭小子,你想什么呢!往后,你跟在我身边,尽管向你三姐如实汇报我的所有动向!”乔景禹拍了一下季沅昊歪怔的脑袋。 自己的这番安排,本就想让季沅汐安心,怎知却让这小子歪解了去。 更何况,虽说季沅昊在黄埔军校中的表现不算特别突出,但放在军中也算是出类拔萃。将他暂时安排在自己身边,既能让季家安心,往后再将他派去军中任要职也可服众。 “是!”季沅昊像模像样地向乔景禹敬了个军礼,而后拔腿就往外跑。 “你去哪儿!”乔景禹对着飞奔而出的季沅昊喊。 “我不同姐夫一块儿走了,我怕别人知道咱俩的关系!”季沅昊边跑边回头冲着乔景禹摆手。 这小子,他乔景禹都不怕别人的闲话,他倒是开始避嫌了。 乔景禹望着季沅昊远去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乔公馆众人见状,这才没有了昨日那般如履薄冰的模样…… PS: 乔公馆众人:感谢及时安排大rou章! 孟德的小公主:你好我好大家好嘛! 乔景禹:(咳咳咳……) 季沅汐:…… PPS: 往后再也不敢直视这首名作(捂脸……)。 繁體版☆彡 這句話非但沒讓她安分下來,相反卻讓她更加掙扎起來。 可是她越掙扎,他的手就箍得越緊。 最後掙扎得累了,便在他懷裡呆呆坐著,臉上還帶著未乾的淚痕。 「今晚陸部長設宴,多喝了幾杯,她是受陸部長所托,送我回去休息。沒有發生任何事,你若不信,就給我一槍,正好試試槍法?」喬景禹說著就在腰間找手槍。 他的額上卻滲出了細汗,剛才跑得急,配槍還落在飯店的套房裡。想到前番若不是及時清醒過來,今晚恐怕他真得「飲彈自絕」了。 季沅汐斜覷了他一眼。 「槍呢?」見他掏了半天也沒掏出來,故意問道。 「擔心你,跑得急,許是弄丟了……我去管阿進要一把,你想打哪兒便打哪兒!」喬景禹說著就放開手,準備起身。 季沅汐一把拉住他,急忙道:「還嫌不夠丟臉嗎?」 「我連命都給你了,臉還留著做什麼?」 「誰要你的命了?」她沒好氣的嗔他一句。 「那你要我的人吧?」這人愈發沒臉沒皮起來。 「不要……誰要誰拿走好了……」她低著頭,嘀咕道。 「誰也拿不走,都是你的。」喬景禹見她心緒漸漸平復下來,便又坐回她身邊,輕攬著她。 「別生氣了,往後真的都依你……孩子,不要也好。但往後你就得一直陪著我,給我養老。還有工作,我不攔著了,權當給我掙養老金了行不行?」 季沅汐突然被他這沒正經的幾句妥協逗笑了。 原來他早就知道自己的那些想法,前些天一定是因為這個才對自己那般疏離冷漠。 喬景禹見她終於有了笑臉,心裡總算踏實下來。剛想湊過去吻她,卻又被她的手擋了回來。 「嘶~」不小心碰到了手臂上的傷口,她這會兒才覺著身上有些疼。 「怎麼了?哪兒不舒服?」喬景禹連忙上前,蹲在床邊,關切地問。 「傷口有些疼……」季沅汐走下床,皺著眉指了指左臂。 「別的地方有不舒服的嗎?」喬景禹跟著起身,緊張地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沒有。那汽車沒撞到我身上,是我自己跑得太急,不小心滑了一跤,磕到了一塊石頭上,身上都是些擦傷,沒什麼大礙。」季沅汐忽而想起今晚那個司機,當時應該是被自己嚇得不輕。 「明日我還是陪著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喬景禹說著便摟著她到浴室里,打開溫水,替她輕輕沖洗傷口處的血漬、泥點。 「往後不准再這樣,當時你就算衝上來罵我一頓,打我一頓,我都能好過些……」萬一那汽車沒剎住車呢?喬景禹不敢再往下想。 「我以為,你厭煩我了……」季沅汐垂眸道。想到自從那晚二人不歡而散後,喬景禹就沒再回過公館,心裡的委屈就又湧了上來。 「我還以為,是你厭煩我了……」喬景禹的唇陡然迫近,幾乎要貼在季沅汐的唇上,「這幾日,是不是想我了?嗯?」 「你不回來,倒沒人折騰我了,每天睡得不知道多踏實呢……」季沅汐略側過臉去,剛才還慘白的臉色,因為羞赧已經微微染上了些紅暈。 「是麼?看來我不在,每晚都是我的那些衣服陪汐兒入睡的?」喬景禹靠近她的耳邊,用極盡曖昧的嗓音耳語著。 「你……」話未出口,季沅汐羞紅的耳廓就被柔軟的唇瓣包裹住了,酥麻感頓時傳遍渾身,哪還說得出什麼狡辯的話來…… 女人就是這樣,容易心軟,容易被蠱惑。 前一秒還在賭氣說要分開,後一秒便化成水,任他予取予求。 「汐兒,這些天我有多想你,你可知道?」喬景禹的頭挨著她的頭,兩個人的鼻尖觸碰在一起,氣息也融匯在一處。 她又何嘗不是呢? 她的唇順勢貼了上去,以此來慰藉彼此的相思之苦…… 喬景禹的薄唇被她香軟的唇瓣主動覆上,體內的慾火就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喬景禹一手將她攬入懷中,一手緊緊箍在她的腦後,只想讓彼此的距離,進一步,再進一步。 季沅汐被他的身體欺到了浴室的白瓷磚壁上,他炙熱而堅實的身體與這冰涼的磚壁便一同夾著她。 唇瓣還被霸道的吻砥磨著,她的渾身頓時充斥著難以名狀的燥熱,惟有不停地加快呼吸才能在他這般熱烈的索取中獲取一些新鮮的空氣。 柔若無骨的身子在喬景禹的懷中蹭來蹭去,腹下那股燥熱讓他愈發難耐。 他抽出放在她腦後的手,怕弄疼她的傷口,只能壓抑住心中的急躁,盡可能溫柔地將她身上的衣物一點點地去掉。 大片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兩只如嫩藕似的胳膊上有著幾處不同程度的擦傷,傷口處紅色的嫩rou橫陳在光潔的玉臂上,便更加讓人心生愛憐。 喬景禹墨色的瞳孔驀然一縮,溫熱的唇舌就含住了她的一隻乳峰。 輕舐嚙咬間,季沅汐的口裡控制不住地發出比喘息更加誘人的嬌哼。 喬景禹火熱的雙唇熨貼在她柔軟而敏感的肌膚上,從上至下,在潔白如玉的嬌膚上留下一個個淺顯的紅印。 一路輾轉,他蹲下身子,用手撥開那不甚蔥郁的密林,不待她反應過來,靈巧的長舌就長驅直入那最隱秘的幽徑之中。 身上每一個敏感的細胞彷彿一瞬間都被喚醒了。她驀地睜開雙眼,就看到鏡中的男人正在努力地舔吃著自己裸露的下體。 不覺眼餳顏暈,心中一陣羞恥,雙手胡亂揉抓著他的頭髮,腹內已是暗潮湧動,春流汩汩流出…… 濕滑的蜜液落入到喬景禹的嘴裡,讓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囂、奔騰。 沸騰的血液彷彿此刻全都湧向了下腹的某一處,慫恿著他去毫無保留地進佔這春情漫溢的女人。 「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汐兒可知這句詩的意思?」 喬景禹起身,墨色的眸中閃著亮光,如有漫天的星辰墜入,讓人沈醉其中不能自拔。 情迷正盛的季沅汐一時間琢磨不透他的言外之意,微喘著輕抿了下櫻唇,搖了搖頭。 「此刻惟有汐兒之身,方能解我相思之苦……」平時一貫清冷高傲的喬景禹,說起葷話來也是臉不紅心不跳。 可如此浪漫的詩句經他這麼一曲解,著實令人萬般羞臊。 喬景禹看到她這般,更加心愛得不行,唇角不自覺地就揚起一抹惑人的弧度,繼而覆上去,在她的柔軟的檀口中恣意攫取。 身上的衣物也被他迅速的解下,火熱的身體,再也沒有任何阻礙的交纏在氤氳的浴室里。 入目之處皆是無限春情。 季沅汐纖細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兩條玉腿也主動地纏上他的腰間,兩片雪白渾圓的臀rou被他托於火熱的大掌中,任他施為。 只那一瞬,季沅汐便感到下體頃刻間被他佔滿。就在結合的瞬間,二人口中同時發出難以抑制的愉悅呻吟。 鏡中的男女忘我的交媾,彷彿只有如此,才能消解彼此心中積攢了多日的相思之情…… 每一次挺動,喬景禹都想要深入、再深入,連他的腹肌都沾染上了彼此歡愛的氣息,滑膩yin麗。 他只想一直佔有這個溫潤的巢xue,被她的緊致包裹,被她的濕滑灌溉…… 一次次溫柔而繾綣的律動,一直持續到身下的rou壁開始止不住的收縮。 身上的女人隨著魅惑的嬌吟聲仿若化為了一灘水,憊怠地趴在他的肩上,雙腿也開始從他腰間緩緩滑落。 「好汐兒……再堅持一會兒……」喬景禹將她逐漸滑下的雙腿撩起,夾在胳膊下。 最後猛地抽送了幾十下,低吼著緊緊抱住她。健碩的身軀正在筋攣,他倏地抽出那條浸滿了愛液的巨物,白稠的jingye噴射而出…… 季沅汐從他的身上下來,將自己的頭埋入他汗濕的懷中,用手輕輕撫著他的胸膛,柔聲細語道:「謝謝你能體諒我……」 「以後別對我說謝。」喬景禹在她的額上輕輕落下一吻。 二人在浴室里洗淨一身的yin靡之後,喬景禹又找出藥箱,給她的傷口上了藥,才將她抱回床上,擁著她安心地沈沈睡去…… 次日清晨,喬景禹不忍叫醒還在睡夢中的季沅汐,便輕手輕腳地獨自下了樓。 何進早就收拾妥當等在了樓梯口。 「去江寧大飯店把我的配槍取來,順帶把房退了。」喬景禹放低了聲音對何進說道。 「是!三爺,今日是去軍政部報到的日子,您別忘了。」昨晚那一番折騰,何進怕他忘了這要緊事。故而一早等在樓下,要不是喬景禹及時下來,恐怕他又得冒昧地去打擾剛剛和好的小倆口了。 「我知道。沅昊呢?」喬景禹四處張望了一下,沒有瞧見季沅昊的身影。 「季少爺昨夜宿在客房了,這會兒在廚房,說是要給少奶奶‘親自’做頓早餐。」何進略帶嘲諷的說道。 他暗自腹誹,這季少爺,說什麼親自下廚,結果還不是坐在椅子上指揮著穗兒乾這乾那的。 「哦?難得他這麼有心,我去看看。你先去忙吧。」喬景禹說罷便抬腿往廚房走去。 季沅昊見喬景禹進來,立馬從椅子上起身迎上去,嘴裡還叼著一塊麵包片。 「姐夫,我三姐呢?可還好?」季沅昊把著嘴裡的麵包片拿下來,遂又抓著喬景禹的胳膊,有些緊張地詢問道。 「不礙事,都是皮外傷,一會兒我去軍政部報到後,就帶她上醫院再做個全面檢查。」喬景禹說著拍了拍他的肩。 「那就好,那就好。對了,我做了早餐,一會兒姐夫也嘗嘗吧?」季沅昊這才放下心來。 「好。今日你同我一起去軍政部報到,先在我身邊呆上一兩年,再放你到軍中歷練。」喬景禹說道。 「姐……姐夫……那個,昨夜在江寧大飯店的事兒,我不會告訴我姐。不是,我不會告訴任何人。」季沅昊對喬景禹這番突如其來的安排有些犯懵,他以為這是希望他隱瞞昨夜之事,而給出的等價交換。 「臭小子,你想什麼呢!往後,你跟在我身邊,儘管向你三姐如實彙報我的所有動向!」喬景禹拍了一下季沅昊歪怔的腦袋。 自己的這番安排,本就想讓季沅汐安心,怎知卻讓這小子歪解了去。 更何況,雖說季沅昊在黃埔軍校中的表現不算特別突出,但放在軍中也算是出類拔萃。將他暫時安排在自己身邊,既能讓季家安心,往後再將他派去軍中任要職也可服眾。 「是!」季沅昊像模像樣地向喬景禹敬了個軍禮,而後拔腿就往外跑。 「你去哪兒!」喬景禹對著飛奔而出的季沅昊喊。 「我不同姐夫一塊兒走了,我怕別人知道咱倆的關係!」季沅昊邊跑邊回頭衝著喬景禹擺手。 這小子,他喬景禹都不怕別人的閒話,他倒是開始避嫌了。 喬景禹望著季沅昊遠去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 喬公館眾人見狀,這才沒有了昨日那般如履薄冰的模樣…… PS: 喬公館眾人:感謝及時安排大rou章! 孟德的小公主:你好我好大家好嘛! 喬景禹:(咳咳咳……) 季沅汐:…… PPS: 往後再也不敢直視這首名作(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