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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女孩壞女孩(微H)

    好女孩壞女孩(微H)

    「放開她。」路旁停下一台高檔的保時捷,上頭跳出一個帥氣陽光的男子。

    他揮手一拳,將男子擊倒在地。他扶起攤在地上的女子,輕輕的拍著她,讓她在路邊吐了些濃稠物後,接著,帶她離開了現場。

    ***

    範巧言全身飄飄然,但是頭卻像千斤重般。

    「喝點這個會好些的。」有人扶起她的身體,遞了杯飲品過來。她正感到口乾舌燥,沒想太多,拿起來一飲而盡。

    她喝完後,腦袋稍微清醒些。

    眼前本來厲害晃動的畫面,也逐漸清晰起來。她定眼一看,居然是蕭立。

    他還是陽光大男孩的模樣,親切的照顧著她:「感覺舒服點了嗎?」她點點頭,隨即又想到,金陽她們可能會擔心她,趕緊請蕭立打電話給她們。

    「嗯,她沒事。」蕭立對著電話說,又說:「我讓她休息一會,等她好些,我會送她回去的,妳們不用擔心。早點回去休息,晚安。」他溫文儒雅的說。

    蕭立掛上電話,回到她身邊。

    範巧言依靠著他溫暖的胸懷,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天。「想不到,你也喜歡聽這張專輯。」蕭立讚歎著。「我也喜歡聽你的專輯阿。」她說。

    蕭立又問:「哪一張?」

    範巧言真誠的說:「雖然我每一張都很喜歡,但是你第三張專輯,有種特別的韻味,讓我重複聽了再聽,好像每次聽都有不同層次的感受。」

    蕭立愣住了,他盯著她的臉,情不自禁的親了下去。

    酒精還殘留在範巧言嘴中,勾著兩人的欲望。

    蕭立的吻是輕柔的,是含羞待放的。他不敢太深入,卻也不願意退卻,在一進一退之間,兩個人欲望也逐漸累積著。

    範巧言放縱著自己,也放縱他的舌四處遊移著、探索著。她感受到細細麻麻的顫抖感,但是卻沒有那個人所帶給她激烈洶湧的感覺。

    一輪又一輪,蕭立也慢慢沉淪了。他的手情不自禁的向下遊移。

    她的連身迷你裙,早在燈紅酒綠的場所,有些滑落。斜躺著的她,現在只能說是衣不蔽體。蕭立寬厚的手,不太熟練的反復搓揉著她柔軟的rufang,她也回以一連串的嬌嗲聲。

    朦朧中,她看見那個人的臉。

    她愉悅的呼應著對方的動作,任由對方的吻從耳邊、頸間到胸前。「妳好美。」蕭立有些緊張的退去她身上的衣服,無法克制的讚美出來。

    「嗯?!」這聲音,好像不太熟悉。

    她想睜開雙眼,但是他的手又撫上她的身體,同時,吻上她的唇。這一回,蕭立不再輕柔,像是放出柵欄的野獸般,放肆的破壞著一切。兩個人激烈的吻著,愛撫著對方每一吋肌膚。

    蕭立身體逐漸緊繃起來,他有些把持不住。

    他一個翻身,將範巧言壓在底下,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他從上頭看著有些昏厥的她,想著,該做嗎?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電話聲音不斷傳來,驚醒了床上兩人。他看著她,她也睜大雙眼看著他。

    她尖叫,然後抓起身旁的枕頭抱的緊緊。蕭立脹紅著臉,羞愧的往外走去。電話聲還是在響。範巧言腦袋像要爆炸一樣的疼痛著,該死的電話聲,讓她感覺到更不舒服。

    她爬下床,走到桌邊拿起該死的電話。來電顯示:影爵。

    罪該萬死的影爵,現在打來幹嘛?

    難不成他會通靈,知道她要出軌了,趕緊打來阻止?還是…,不,不能接他的電話。範巧言用著腦袋中殘餘最後一絲的理智,克制著接起他電話的衝動。

    她心一橫,將手機關機。

    走進浴室,裡頭有著些許的麝香香味,與影爵的古龍水香味不同。她敲敲自己的腦袋,警告著,不准再想到他。

    ***

    範巧言沖了澡,套上蕭立為她準備的寬鬆衣物後,走出來。

    廚房裡,蕭立穿著浴袍,手拿著一杯水,傻楞楞的在哪。

    她輕笑出聲,驚醒了他。他抓抓頭,又倒了杯水,不知道該說什麼,手比了比水,問她要不要喝。范巧言心想,這男人也太可愛了吧。

    範巧言假裝沒事般,開口:「幹嘛這麼彆扭,什麼事都沒發生,對吧?」

    她對蕭立俏皮的眨眨眼,又做了個鬼臉。蕭立才笑出來,靦腆的說:「剛剛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不該趁人之危的…」他還沒說完,她便說:「應該是我要跟你道歉,是我放縱自己,才有剛剛的事情。」

    兩人推拖著,又回到平靜時光。

    「你覺得我是怎樣的人?」范巧言和蕭立坐在客廳,邊看電影邊閒聊著。「妳是很好的女孩阿。」他回。範巧言輕笑,推了推蕭立的肩膀:「別跟我客套,說真的。」

    「我是認真的。妳是個好女孩,值得被愛的好女孩。」他真誠的說。

    值得被愛的好女孩,這個用詞,範巧言感覺到新鮮。她總覺得現在的她,就像殘破的布娃娃一般,渾身被糟蹋過,完全是一文不值的狀態。

    「我的名聲這麼壞,還值得被愛?」她聳了聳肩,蠻不在乎的說。

    蕭立眼睛中又燃起愧疚:「這也是我害妳的,對不起,是我不應該把妳捲入其中。」他頓了頓,又說:「其實,演藝圈也沒有妳想的複雜,風風雨雨不過都是外在的,只要把持好妳的真心,不要被影響就好。」

    他又感歎著:「人生如戲,戲如人生,真真假假只有妳自己清楚。」他認真的盯著範巧言說:「我看得清楚,妳是好女孩。」

    這話題太沉重,某個層面刺痛了她的傷口。

    「所以,你為什麼會踏入演藝圈呢?」範巧言轉換了一個話題。「當然,一開始是因為愛唱歌,後來是為了錢。」他說。

    她被他的答案給震撼了。他繼續說:「起初的我,也是個懷抱夢想的大男孩,不顧一切的,想站上舞臺唱歌給大家聽,所以選擇踏進這個圈子。但市場是很現實的,你愛唱的歌跟觀眾愛聽的不同時,你必須退讓。」

    範巧言拍了拍他的肩膀,心想這就是商業考慮吧。

    「前兩張專輯,我還是個新人,尊重唱片公司的規畫,唱了些膾炙人口的口水歌。因此也接了不少商業演出,但其實我內心並不滿足。」他眼神中有著黯淡。

    他繼續說:「在我的堅持下,出了第三張夢想中懷舊風格的唱片。此時,我被人給利用,弄了些假誹聞。宣傳時,大家焦點都在誹聞上,沒人關心這張專輯。同時,有音樂評論家說我的專輯單調、陳舊,讓人聽了昏昏欲睡。」

    範巧言不由的抱了抱他,想給他一點溫暖。

    「自然而然,第三張專輯賣得非常不好,我的演藝生涯也降到穀底。唱片公司檢討著我,我也檢討著我自己,之後我再也沒有自己的意見,只按照公司的安排。」他無奈的說。後面又補上:「這也是為什麼,現在的我這麼愛惜羽毛。」

    形象,果然是藝人的第一生命。

    兩人看完電影后,範巧言的衣服也差不多幹了。她婉拒蕭立的好意,自己搭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