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愆

    

罪愆



    都一样。

    原来没有什么不同。

    也许本来就不应该怀抱期待。

    花茜仰着头,灯光刺眼,将她泪水都刺了出来。

    她紧紧咬着下唇,遏制出自己嗓子里发出的抽泣声,模糊的视野里,隐隐可以看见对方脆弱洁白的一截脖颈。

    guntang炙热的roubang深埋在她的xiaoxue里,胀大的冠头挤压着她的zigong口,黏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和翻涌的水波融合在一起。

    察觉到花茜的颤抖,时寒枝慢慢停了下来,有冰凉的液体滴落在肩膀上,她分出手抹了抹,放进嘴里尝了尝,是咸的味道。

    ,时寒枝停顿下来,她低头,花茜蔫蔫地靠在她身上,绷着身子掩盖她的抽泣。

    时寒枝有些无措,她松开手,让她们的身子分离开来。

    roubang在她们分离的那一刻已经软了下来,尽管没有达到高潮,但重点已经不在于此。

    别哭。她僵着身子,小心翼翼地看着花茜。

    花茜捂着嘴,打了个哭嗝。

    对不起。时寒枝伸出手点了点她的胳膊,不要哭了。

    ,花茜眼睛一眨一眨的,渐渐停了下来。

    时寒枝的手抚上她的脸,帮她拭干脸上的泪水,细声细气地哄她,我错了。

    生气吗?冷静下来想,其实也没有那么该生气。

    明明是她,是她先出现的,她们一起度过了十八年,生命里有一大半的时光,她们是彼此相携手渡过的,哪怕是保持在一个安全距离内。如果她的父亲没有落井下石,那么花茜的人生轨迹应当完全不一样,而她们现在也不该是这样的局面。

    楼鸢或许会出现,秦白焉也或许会和她们擦肩,可她们不再会占据花茜生命里的时光,而她也最终会直视自己的欲望,她会是最后的胜利者。

    可是没有如果。

    时寒枝对待花茜,在欲望之外,仍有着一层愧疚的情绪。

    一手促成现在这个局面的,是她父亲,也是她。她没有反对,也没有试图阻止,她站在局外人的角度,冷眼旁观,袖手不理,然而这一举动最后酝酿出来的苦果吞噬了她。

    她遍拾往事,忽然觉得,有些是她应得的报应,为她的怯懦、冷漠和自私。

    幸运的是,她还有机会弥补。

    薛瀚今年七十多岁了,他老了,而他的儿子还在上学,他的事业被楼鸢接手,楼鸢的眼光远不如他,而她今时也四十五岁了,薛瀚的公司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前段日子她用了些手段绊住了薛瀚,他的生意远不如表面上那么干净。因为时寒枝捅出了他贪污和吸毒一事,他正焦头烂额,可惜薛瀚为人老辣,做事滴水不漏,除了作风上露了些把柄,其他方面却也没什么突破口。

    同时她也知道,对于楼鸢来说,薛瀚算不上什么重要的人。

    时寒枝调查过,楼鸢是十六岁那年来到薛家的,薛瀚那年四十七岁,薛瀚的第一任妻子死在楼鸢来到薛家的五年后,正是在那一年,楼鸢嫁给了薛瀚。很难说这里面有什么真挚的感情存在,楼鸢的行为也说明了这一点。而薛瀚对楼鸢的控制,也在他年复一年的衰老里逐渐放松。

    时寒枝想要知道,花茜对楼鸢,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她爱过楼鸢吗?

    又或是,她恨楼鸢吗?

    无论是爱还是恨,自己都不应该为之愤怒。

    因果循环,轮回报应。

    如果她仍然爱着楼鸢,那么自己又该怎么办?时寒枝陷入了迷茫。

    该放手么?

    还是固执的抓住她不放?

    她想要选出一个正确的选项,可什么又是正确呢?

    时寒枝抱着膝盖,望着花茜因为哭泣而泛着红晕的脸,犹疑地问道,你你爱楼鸢吗?

    花茜皱眉,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问?

    时寒枝眼神飘忽,刚才你在梦里,喊了楼鸢。

    没有。花茜干脆利落的否认,为了掩盖撒谎后的心虚,她又重复了一遍,没有。

    没有吗?时寒枝垂着眼想,没有做梦,还是没有喊楼鸢,还是没有爱?

    她长发铺散在水中,像是柔软的水藻,水珠停留在她的皮肤上,渐渐被空气蒸发,湿漉漉的鬓发贴在脸边,在黑墨般的颜色衬托下,她的神情显得格外的苍白。花茜看着她,忽然感到她身上散发出一种脆弱感,这种感觉非常突然,让花茜有些怔忪。她想,时寒枝会有这样的情绪吗?她对这种情绪再熟悉不过。那种无力感,对眼前的一切都充满了怀疑,在命运的碾压下,一切挣扎都是徒劳无功,对自己存在的意义的迷惘,对未来的困惑,仿佛身处在狰狞锋利的獠牙之下,任何反抗都无法拯救自己。

    一阵心悸,花茜捂着心口,又推翻了自己的言论,我梦到她了。

    今天下午,我又见到她了。

    什么?时寒枝蹙眉,她派去监视楼鸢的人没有给她报告这一件事。

    你meimei时祺之,是她把我带到楼鸢面前的。花茜明晃晃的告状,她说要跟我讨论新电影的事,结果把我卖给了楼鸢。

    还影射她。花茜把这一句话吞了下去,说出来未免太小孩子气,跟向家长告状一样。

    对不起,是我没管好她。时寒枝低着头道歉。

    我以为她还是尊重我这个jiejie的。她轻声叹了口气,我会好好管教她的。

    花茜很容易心软,时寒枝道歉的那一刻她就没有脾气了,转而拍拍她的肩膀提议,最好送到国外让她再也别回来。

    时寒枝见她渐渐忘记了之前的不快,便把脑袋凑了过去,靠在她颈间嗅了嗅,是玫瑰花味的洗发水,轻轻淡淡的好闻。

    可以。但你要赔我一个。

    花茜:

    时寒枝吻了吻她的下巴,叫时jiejie。

    花茜宁死不屈:好恶心,不要。

    时寒枝的guitou摩擦着花茜的腿间,热腾腾的凶器又一次挺立起来,时寒枝的手指伸进花茜的xiaoxue里,入口还是那么狭窄,她手指纤长,很快就探进了最里面,揉弄深处的敏感点。

    很容易就情动的花茜又红透了脸。她伸手摸向时寒枝的roubang,在柱身上撸动起来,长长的性器抵着她的小腹,让她身下更加湿润。她想要这根roubang插进身体里,但对方始终不急不慢,巧妙的在她xue外蹭着。

    叫时jiejie就给你。时寒枝捏了捏她的乳尖,软弹的触感让她爱不释手。

    花茜喘着粗气,咽了咽口水,犹豫再三,干脆闭上眼,小声地说,时jiejie。

    时寒枝温柔的啄了她的唇一口,不放过她,想要时jiejie的什么?

    花茜:好烦。

    但还是不情不愿的说道,想要时jiejie的大roubang。

    时寒枝勾唇,按着花茜的脑袋给了她一个缠绵的长吻,就着花茜水淋淋的rouxue艰难的将粗大的roubang塞了进去,一直顶到最深处,让花茜满足得长吁了口气。

    但她仍旧要说,时寒枝你好幼稚。

    时寒枝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