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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

    

厨房里



    “你干什么去了?”沈蘅一路沉思,回家路上的所有动作全凭肢体记忆。门打开后,沈蘅只见梁逾至抱胸杵在她跟前,眉头紧锁,语气不快。

    “就……出去买菜啊。”沈蘅心虚地低下头,往前推了推堵在门口的人墙。“你让开啦,我换鞋。”

    “出门买菜为什么不带我?”

    “出门买菜为什么要带你!”

    “你之前不就带着我吗?我睡个午觉起来,你人就不见了!找又找不到!我以为你……就跟你说的那样,消失了……”梁逾至本来是想气势汹汹质问这个女人,不成想自己还越说越委屈了。

    沈蘅快抓狂了,事实证明无论哪个时期的梁逾至本质上都是个粘人精。她难得抽空给15岁的自己写了封信,趁着这货午睡赶紧跑出去寄信,不过两三个小时而已,怎么一回来就这样了?

    “乖,你当时在睡觉嘛,我总不能把你叫醒吧?”沈蘅高高伸出手一如往常那般去摸他的头,对方很不开心地给躲开了,让她摸了个尴尬。

    “为什么不可以?”

    沈蘅一边翻了个大白眼,一边用最怂的语气认错:“好,我错了梁哥,以后我去哪儿都带着你。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吧?”

    “谁稀罕,我那是怕你拿着我家钥匙跑路了。”少年扭过脸嗤之以鼻,装作很不屑的样子。“钥匙,拿来。”

    “诶,在这儿,给您。”沈蘅毕恭毕敬将钥匙放在他摊开的掌心。

    “滚进来吧。”

    “好嘞!”沈蘅麻利换完鞋,踩着小碎步追上梁逾至,讨好地问他:“晚上想吃什么啊?”对方没理,忽然弯下腰在她手边一阵摸寻。“你找什么啊?”

    “你买的菜呢?难怪我没听见塑料袋的声音,你去哪儿鬼混了?”她像个被家长训斥的小孩,梁逾至把她拎到跟前,咄咄逼问。

    “我真去买了,只不过到付钱的时候才发现我没带钱。当时真是丢死人了。”沈蘅娇哼着埋在他胸前,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圆谎。

    “活该,让你不和我一起出去。”

    “嗯嗯。我活该。”沈蘅踮脚去勾住梁逾至的脖子,撅起嘴来想亲亲他。梁逾至宁死不从,越躲身子越歪,最后两人抱成一团倒在地上。

    “起开!”

    沈蘅干脆趴在少年单薄微热的胸膛上,低声嘟囔着:“我不,你怎么这么小气,老梁都是亲一亲哄一哄就好了。”

    “他不小气你找他去好了!”赌气的话穿透胸膛,直接入耳,那声音脆生生的,青涩天真,倒是可爱。

    她和老梁一直都是二人世界,倒是从来不知道此人醋劲原来这么大。“找他干什么,你再过几年可不就是他了嘛?”

    “不知道是谁一大早上就说想人家了。”

    沈蘅腾一下子支棱起来,捧着小梁的脸,捏着少年未消的婴儿肥。“我只是想着他在那边一个人,确实有点可怜。”

    “那你回去吧。”梁逾至说着就坐起身要推开她,沈蘅纤手细腿并力缠住他,像极了那天在沙发上缠绵欢爱的情形。小梁疯狂抑制住自己的想象,佯装镇定,保持沉默。沈蘅瞧见他突然没下一步动作了,便贴身上前亲他,轻声在他唇边呢喃道:“好了,别借题发挥了,我答应你还不行吗?过几天去郊外,爬山看海都可以。”

    “哦。”他颇不自然摸了摸鼻子,就坡下驴。“先做饭吧,我饿了。”

    终于哄好这位祖宗,真是一身轻松自在。沈蘅把梁逾至扶到餐桌前坐好,自己取了围裙进到厨房,正在削土豆,身后传来一阵莫名的压迫感。

    “你……”

    “我饿了。”少年不知是怎样悄无声息进入厨房,粘人地从背后圈住了她。

    “我在做呢。”

    “你都没问我要吃什么?”

    沈蘅了然,这两天倒是一直想当然,按照老梁的胃口喂养他,还从未问过他现在的口味偏好。“好啊,你想吃什么啊?我看我会不会做。”

    梁逾至微微偏头,衔住女人丰软的耳垂,一阵酥痒的暖风吹了进来。“你可会做了。”

    她脑中霎时警觉起来,“梁逾至!”

    被点名梁某人伸舌从下往上舔舐着耳朵外廓。“想吃你。”

    “你刚才还生我气呢!”

    “未来的我怎么说的?一炮解千愁?我现在就有千愁。”那手指从侧腰围裙空隙处插进,挑开薄衫,沿着小腹肌肤规律地打圈,惹得对方止不住地颤栗屈腹。

    “呜……你不累吗?”

    “要不是现在眼瞎了,我会更有活力。”渐渐远离耳朵的薄唇再一次紧贴上来,吐出又潮又热的气息。“手上别停,我们还要吃晚饭,不是吗?”

    感受到小腹前的手指离开,沈蘅便也强打精神,捧着两个土豆冲洗干净。运动裤内突然多了一只异于自己体温的手,骨节分明,粗长有劲,略有浅茧,和他的身下之物一样,不至残暴,更不至文弱,持着那份猛壮,能够将她欲望沟壑踏实填满,此后再多出一份吃不消的酸软。

    是中指吧?漫不经心在外勾画着,就是不捅开碍事的布料。“我还是有些地方不太会,求赐教。”他没了之前在门口气急败坏,这会子的淡定从容,听起来倒是坏坏的。

    沈蘅被他撩的腿软,撑在桌沿上咬牙切齿地骂道:“赐你个头!”

    “哦,自学也行,就是时间久了点。”梁逾至很有耐心,待到慢慢勾出那层单布上的湿意,方才从旁钻入,食指中指一起捻着浸在水中的花珠,时轻时重地揉弄起来。

    虽然他不算熟练,但时间一长总会偶然触发女人的极度敏感点。沈蘅在高潮来临之际,总是习惯性去抓攥东西。她身下湿意泛滥,深处热气弥漫,但现在她手里却紧紧攥住一颗土豆,冰凉坚硬。明明是该充斥着温情烟火的地方,柴米油盐酱醋茶,无不朴实真切,只因被两根手指搅弄,她就在这里,发情。

    不可名状的羞耻感爬满了她全身,害得这场高潮比之前的更绵长,呻吟叫喊也比之前的细碎娇颤。“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敏感?我现在进来不会被吸住吧?”身后人说着就脱下裤子,挺着和肌肤同样光滑细腻的roubang,缓缓陷进女人柔软丰腴的臀rou之间。

    “嗯……别说了,我,不行,要做饭。”她不听话,拼命躲开后面硬物的趁虚而入。几番盲捅未果,耐心尽失的梁逾至接连打了她屁股好几下,再用力掐住两瓣臀rou,命令沈蘅:“自己过来,和昨天一样,含进去。”

    沈蘅迫于yin威,毫无骨气地贴了上去。随他吧随他吧,早点结束才是真的。她紧闭双眼,心里重复默念这句话,好像这样能忘却自己身处这尴尬的情景。梁逾至则完全不这么想,他眼前世界一片黑暗,没有什么白日、外界所带来的羞耻感,他在这种事情上,干就完事了!

    沈蘅被他撞得前摇后晃,抖散出来几缕鬓角长发凌乱横在脸上,看起来yin荡迷乱。渐渐不知从何处飘来浓郁的菜香味,耳畔回响着邻居们铁勺在锅中翻炒的声响,声声都在警醒沈蘅,现在所有人是正常的做菜吃饭,只有他们,光天化日,衣衫不整地在厨房行这等秽乱之事。

    “嗯啊啊,慢点慢点。”沈蘅喘息着,手里的土豆也被抓扣出了四个小洞。梁逾至果真慢了下来,她借此缓口气,拨开眼前的头发。没有任何征兆,他就跟机器一样猛然提速,撞得更快更猛,沈蘅没有防备,叫出了属于深夜的yin靡浪荡。

    她紧张地盯着对楼的金属窗,外面天光没能投进去,只能望见一片昏暗。沈蘅深怕随时都有人从那片昏暗中走出来,撞破他们这场几乎露天的性事。“我们回房间好不好?嗯……在这里,好危险。”

    “不行,”原来他一直在忍,现在开口听起来字字都是颤的。“我忍不住了。”

    “梁逾至,你个混蛋。”沈蘅只好埋头承受着他带来的欢愉。紧接着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狗吠,差点吓破沈蘅的心脏。

    对楼的昏暗中没有人来,倒是一只边牧犬扒在窗台,望着这对痴缠的男女,锲而不舍的吼叫着。沈蘅抬眸,对上了边牧犬那双懵懂无知的眼睛,明明知道动物看不懂,可她还是好羞好害臊。“呜……对面有只狗。”

    “不碍事,它不懂。”

    “它会把人招来。”

    “你想回房间?”

    沈蘅捂着嘴,压抑住自己强烈涌上来的呻吟。说的话皆是断字隔句:“我,是你,快结束!”

    “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放了你。”

    对面的边牧犬吠得越发猖獗,每叫一声沈蘅的心就难免激颤一下。她只好答应:“你问!”

    “我和你怎么认识的?我是说,老的那个我。你不在了,我又找不到现在那个你,怎么办?”他声音早已染上情欲,贴在她耳边每个字说得guntang又飞快,真是上下一起撩拨。

    沈蘅虽然意乱情迷,智商还不至于离家出走。“你是我学长……”

    “什么时候遇见的?”

    “19年,夏天,7月2号。”

    “仔仔!叫什么啊你!”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渐渐逼近,边牧犬的主人即将穿破昏暗,撞见他们不合时宜的欢爱。

    沈蘅只觉得浑身血液回流,头皮发麻,嘴里说的话已经快到分不清,尽管如此,梁逾至还是听懂了,如她所言,带着她一起坐在地上。沈蘅担忧他个子高,届时会冒出半个头来,索性将他推倒,从后入变成了女上男下。

    “还有问题吗?”

    “不急,现在就不用担心被人看见了。”躺在地上的少年露出得意的笑。

    “梁逾至!你个王八蛋!”

    “还真有一个,刚刚我和你做的时候,是不是和他车震一样?担心被人看见?紧张得一直在吸我下面。”

    沈蘅恍然大悟,愤愤骂道:“我就知道!什么出去玩!你就是想效仿他在外面车震!狗东西!”

    被点破的他默不作声,只是顶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就抓住女人的肩,顺势翻身将其压在地上,重新挺入,快速抽动,直至jingye悉数在花心深处释放干净,才放了她。

    沈蘅听外面已无任何动静,才扶着厨房桌台颤颤悠悠站起来。望着那颗案板上的土豆,它身上的坑坑洼洼像是对那荒唐事的无情嘲弄。沈蘅提起裤子,强迫自己续上做饭的进度,好以忘掉刚才的羞耻。

    梁逾至狡猾,他是摸着沈蘅光洁的小腿一路往上,最后重新立在她身后。又是一样的褪裤插入,只不过这一次某处泛滥湿粘得厉害,不光好找更好进。不等沈蘅发作,他倒先哄道:“衣服穿得好好的,别人只会看见我抱着你。”

    “哼。”

    梁逾至双手擦着她的腰身而过,自然地顶开沈蘅切菜的双手,使其落在自己的手上。“好了,溪溪,教我做菜吧。”话音未落,体内那根重振旗鼓的东西轻轻缓缓地向前顶了顶。

    她好想骂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