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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汜从她颈窝处抬起头来,对楚奻说道:我说了,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 这里不是。她的家,有山有水,那怕快入冬了,有时依旧暖和无比,不似这里,抬头便是望不着边际的草原,吹得刺骨的寒风,更重要的是,那里有她真正的家人。 尉迟汜不怒,目光停留在她柔和的小脸上,大手缓缓地划过她的额头,描摹她的小脸轮廓,动作极轻极温柔,耐着性子与她解释道:你们中原女子不是最在意清白的吗?你失身于我,就是我的人,必然得跟着我。 此时此刻喧闹了一晚上的草原,在他一袭话语的笼罩下,显得格外安静,茫茫草原被无尽的夜色覆盖,火堆发出噼里啪啦的火星子,耳边只剩呼啸的冷风。 楚奻伸出小巧的粉舌干涩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声音淡淡的回道:可她们都有三书六礼。 你也会有的。 尉迟汜拦腰抱起楚奻脱离了草坪,回到了毡帐内,将她按在毡帐东边的墙上,低声细语地说道:这个地方是你的,以后它会堆满你的所有物。 说罢,解开她身上的大氅,从身后直接把她穿的长衫给撕裂成两半,两只大手团上她的乳峰揉搓着。 不要!她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可是她不想,那生疼感,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男人蓦地含住小女郎的耳垂,舌尖在耳廓上来回舔舐,他不知何时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粗壮的rou根在楚奻的腿心不停地磨蹭着,随后停在她的耳边重重的喘息着祈求道:给我吧,我忍不住了。 不等小女郎的答复,男人从上到下,吸舔过小女郎身上每一寸如幼儿般的肌肤。 嗯~楚奻急忙咬住自己的唇,面颊上蓦然涌上两片红潮,这种感觉简直变得好奇怪。 他将女郎翻过来,一路辗转到高耸的软云前,伸出舌尖,轻轻一舔那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 又是这触感,不知是不是酒劲在作祟,楚奻觉得这刺激感竟比白日还要来得凶猛。 激得脊梁骨都酥了,圆嫩的脚趾紧紧蜷缩着,玉指抓住埋在她胸前的那颗头。 尉迟汜稍停顿一会,将楚奻一边乳儿上的粉晕全数含进自己的口中。 唔~嗯~楚奻心里酥麻得厉害,娇吟一下子就从自己口中脱颖而出。 粉嫩的小嘴儿微微张开,杏眸半睁半阖,细细地喘息着,许是被舔弄得久了,不知不觉竟有些渴了,她下意识地伸出粉舌舔了舔软唇,饱满的嘴唇沾上晶莹地唾液后显得更为诱人。 唤醒她的是一阵强烈的刺痛感,还有属于男君清冽的气息。 强劲地冲击,强大地力量,让楚奻浑身一颤,不知是疼的,还是因为别的,她闭着眼,承受着男人温柔又缱绻的亲吻,双手牢牢环住他的脖颈。 小rouxue被突如其来的硬物撑又胀又烫,它好似找到一个突破口,不管不顾,一个劲的往里头钻。 草原上的气温降得极低,凝霜悄悄地从天而降,打湿了草尖,人群渐渐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