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的小妖精25
大师的小妖精25
跟牧潇潇聊天从来不用担心找不到话题,她好像什么事儿都能说上一嘴,说得还特别讨人喜欢,白子逸一开始是个闷葫芦冰渣子,可现在 经过一个月的调教后,大boss说的话越来越多了,有时候还会主动问话。表情也多了,小白从大boss的脸上发现了温柔这种以前绝不会出现的表情。 小白特想膜拜她,若她是以人身把大boss慢慢变成这样就算了,她丫的现在只是个刀鞘哇,这就牛逼了! 此时这两人还在谈妖谈人谈心谈道,论胡诌本事,小白觉得牧潇潇称第二,他都不好意思称第一。 大师,我觉得您万事通透,方才跟大师说了这么多,我收获颇多,我不及大师。 你的话也让我受益匪浅。 大师,您的心一定如明镜般。 明镜亦惹尘埃。 那我每日帮大师擦拭明镜,让它时刻保持亮堂! 小白:时刻不忘拍马屁,绝了。 哦?那你要如何帮我拭去这尘埃? 当然是日日给大师讲故事啊,大师可不要嫌我烦。 不嫌。声音里的笑意已经不加遮掩。 此时白子逸嘴角掀起,心情轻松愉悦,只是蓦地想起什么,那弧度便又被拉平,薄唇微抿。 既知情爱之事难以参透,日后可莫要学那狐妖随便托付终生。他提醒道。 牧潇潇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欢快,大师,我早就说好要跟着你,大师不也同意了吗?我一路有大师庇护,肯定不会遇到那些登徒子。 说着,她放低声音道:再说了,我已经见过大师这样的,哪里还看得上那些歪瓜裂枣啊,我的眼光可是很高的,首先要比大师长得好看。 白子逸听到这话,心情莫名,好像有什么紧绷的东西松了一下,却并未松到底,皮相对你就如此重要? 唔,有那么一点点重要。 你悟性高,以后当用心修行,少接触这些凡人俗事,那些情情爱爱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美好。 牧潇潇天真无邪地道了句:大师,我只是很好奇,那种事情是不是真像书上讲得那么销魂。 白子逸听到这话,一不留神,被一处凸起的树根给绊了一下,但他很快稳住了身形,倒没有显出什么狼狈之色。 牧潇潇的话还没完,上次在荒郊野外遇到的那些美艳狐妖,她们引诱那些人欢好的时候,我见他们的表情似乎都很享受呢,所以我就更好奇了。大师,我也想尝试一下。 白子逸觉得自己手指在抽,有些想敲刀鞘了。狠狠地敲几下。 这种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般美妙。白子逸面无表情地道。 牧潇潇好奇地问:大师尝过那滋味儿吗? 白子逸眉心直抽,淡淡挤出两个字:未曾。 然后牧潇潇就哦了一声,原来大师也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大师就能讲给我听了。 不如大师帮我物色一人吧,我相信大师的眼光。 帮你物色一人,然后,你欲如何?白子逸的声音都冷了。 大师生气了吗?我不会吸他精气的,我就是、我就是想尝试一下那滋味儿。说着说着还害羞了。 白子逸:这般孟浪的话都敢说,潇潇,你是女子,要矜持些。 牧潇潇:可是大师方才不是说喜欢我不矜持的样子吗? 白子逸: 不说矜持,你要自爱。这种男欢女爱之事万不能随便挂在嘴上。 我明白了大师,我以后在心里偷偷想。 白子逸无言。 某位大师沉默了,不紧不慢地继续行路,好像突然没了聊天的兴致。 天色已晚,白子逸坐在一棵大树下歇息。 牧潇潇好奇地问:大师怎么知道该天色已晚该歇息了?我正准备提醒大事呢。 我虽眼盲,其他感官却不盲,白日和晚上很容易区分。 大师真厉害。 大师,我好像听到水声了。 嗯,我去洗澡。牧潇潇听了这话乐得不行,自从上次无意间提到白子逸身上有汗臭味儿,他就愈发爱干净了。 其实与那些外出赶路的路人,以前的他也十分干净,现在更夸张了一些,逢水比洗澡,衣袍裤子也顺带着一并洗了晾干。心情好了,他还会在河里抓两条鱼烤着吃。 大师,不如去了前面的城镇再洗吧,现在水凉,大师又是凡人,容易生病。 无妨。 大师以前生过病吗? 甚少。 大师好厉害啊! 空间里的小白一脸淡定:呵呵哒,这是第几次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牧潇潇一说大师好厉害这句话,大boss的心情就好的不得了 大boss神马时候变得这么俗了?居然这么喜欢听人拍马屁! 白子逸将包袱和流星诛邪剑等物放在岸边,他脱了衣袍,长裤却未脱,就这么穿着走入河里。 洗澡之前,某潇被蒙上了眼睛,还是被白子逸用一方干净的丝帕蒙住了眼睛,或者说蒙住了大半张脸。 这方丝帕是白子逸在小狐狸的强烈要求下买的,因为一开始白子逸想用那块擦血的抹布盖她脸,她无比嫌弃。 虽然看不到美男沐浴,但听听那哗啦啦的水声也不错。 等他洗完换上干净衣服了,他才摘下了蒙在刀鞘上的丝帕。 刚刚洗过野外冷水澡的男人,身上带着一阵湿气,还有淡淡的草木清香,特意养眼。 牧潇潇眼睛直勾勾看他,嘴上却道:大师,您真的想多了,有句话叫做君子所见无不善,小人所见无不恶,一个人心中有佛,他看别的东西都是佛,一个人心里装着牛粪,什么东西在他眼里都是牛粪。 大师在我眼里如明月一般皎洁无暇,就算大师赤身裸体站在我面前,我看到的也是一轮明月。 小白:呵呵,我还是屏蔽耳朵吧。 牧潇潇拍起马屁来连她自己都能信服,可见语气之真诚。 白子逸的表情淡定,也不知是信了这高端的马屁,还是压根没当回事儿。 他将那一方蒙刀鞘用的丝帕叠好放回了包袱里,留待下次再用。 牧潇潇瞧见他的动作,不禁嘀咕一声,大师果然不信我。 小白:信你就是傻子。 白子逸拾来一些干柴,生火,支起架子,将方才洗过的衣袍和长裤搭在上面烘烤,然后坐在一边吃干粮,动作有条有理,做起来也不失优雅。 今天他没有捕鱼,因为烘衣服的时候他从来不烤野味吃,味道会熏到衣服上。 牧潇潇早就把他的那点儿小习惯小讲究弄清楚了,说到底就是有些小洁癖。 就像他可以穿破旧的衣裳,但一定要干净,从他以前那件洗得发白的衣袍就能看出来,还有他最喜欢的那把斩妖刀,每次斩杀过那些妖邪之后,他都要将刀反复擦拭好几遍。 甚至于带着的干粮,他都会用干净的布巾里外包上好几层。 简单吃了点儿干粮后,白子逸倚在树边,暗淡的双目盯着眼前的篝火,有些走神。 大师,你怎么了?牧潇潇低声问。 他顿了一下才道: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牧潇潇嘟囔:难怪方才都不搭理我。 她不禁纳闷。洗澡之前还好好的,怎么洗完澡就变样了?难道洗澡之前她说的某几句话起了反作用? 那大师想通了吗? 未曾。 牧潇潇心道:还没想通就对她不理不睬了,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让他想通! 白子逸闭上了眼,准备歇息,突然听到小狐狸问他:大师,今晚风好大,我能在大师怀里躲躲风么? 白子逸的眼皮子突地一跳,缓缓睁眼。 明明他睁眼不睁眼都看不到,可牧潇潇有时候总有种他眼睛并没瞎的错觉,就像现在,他睁开眼,往她的方向看了看,如果不是那眼睛没有焦距,她会以为他的眼睛能看到她。 白子逸没有多说什么,将斩妖刀拾起,端端正正地放在了自己大腿上,然后将自己的衣袍盖在了上面,好似给斩妖刀外的刀鞘盖了一层薄被。 那衣袍上带了夜的湿气,也有他的味道。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牧潇潇闻着衣袍上那独属于他的味道,突然有些小害羞。 她居然躺在了白子逸的大腿上,不是隔着一层裤子的话,都要肌肤相贴了。 牧潇潇正荡漾的时候,白子逸突然问她:已经一个月了,还没恢复? 牧潇潇乍一听到这话,懵了一会儿,等反应过来,便十分干脆地回道:大师,快了,就是这两天。这一个月给大师添麻烦了。 她算了算,用刀鞘形态能刷的好感都刷了,的确该恢复真身了,不然怎么勾引他上床。 白子逸得到答案后淡淡嗯了一声,又重新闭上眼睛小憩起来。 小白听到这话后,想起某次的赌约,心里那个懊悔啊,说好的一个月内将大boss拐上床呢?嘤嘤嘤,被骗了,早知道就跟你打赌了。 牧潇潇不慌不忙地道:这不还差两天么?而且她说的拐上床从来就不是指圈圈叉叉,是小白自己太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