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过别人!
她有过别人!
极致的性爱可以让大脑放空,飞上云端,释放坏情绪,这是若一此刻需要的。 而她现在能找到为她提供这种服务的男人只有纪夜。 哎。 毕竟她要按着剧情走。 而剧情安排里只有他呀。 他guntang的性器抵在她敏感的xue口,那热度让若一身下不由得兴奋地一缩一缩还吐出水来。 她湿的彻底,他双手握着她的细腰小心翼翼地挺身而进。 嗯纪夜你慢点我痛嗯她娇媚的小脸侧着,娇滴滴说道。 太紧了。 一进去就感受到她狭小潮湿温热的甬道,里面像无数张小嘴吮着他挤着他。 只是此刻纪夜却像被泼了盆凉水般,因为那该有的一点阻碍他没感受到。 在那几年他的指不止一次触碰过那点阻碍,可现在没有了。 她在他不在的那些年里有过别人! 这个念头一出,男人心里便涌出无数的愤怒,漂亮的脸蛋一下扭曲了,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纪夜想奔跑,想嘶吼,此刻的他埋在她的身体里却得不到一点快感和慰籍。 他以为他是她唯一的特别对待,却发现或许她对别的男人和对他没有什么差别,她可以毫不羞涩的向他袒露身体,那别的男人也可以吧。 他看着她从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蕾慢慢绽开,他只是离开了一会,她就被别人先摘了。 他是谁?纪夜脱口而出,他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如同使用过度琴弦崩坏的大钢琴,充满着破败的悲伤。 女孩没听清,她迷迷糊糊睁着眼,红唇微启,疑惑的看着他:嗯?什么谁? 其实纪夜问出口的那刻就后悔了。 他知道了又能改变什么? 有必要再一次将他那点岌岌可危的尊严放在她脚下? 那天在办公室里不就体验过一次了吗? 他的愤怒、妒忌和无力转化为一次次凶狠的进攻,想让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只能叫他的名。 女孩被他撞得嘤嘤咽咽的细声哭着,头发散乱,眼神迷离,他们的交合之处相融的白沫冒个不停,粉嫩的xue口被磨得通红,若一开始推搡纪夜,呜咽声不停。 他太用力了,这不像一场性爱而像他单纯的发泄。 她知道为什么。 现在的他不温柔。 甚至还有些暴戾。 痛呜呜哥哥我痛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和久久不眠的疲惫汇合,若一委屈的放声大哭。 她孩子一般的大声哭啼唤醒纪夜仅剩的一点理智。 性爱变得索然无味,男人停下动作将还硬着的性器退了出来,他紧紧地抱着她娇小的身体。 沙发上一男一女赤裸的相拥,似乎时间静止,他们相拥到了天荒地老。 若一的哭喊变成小声的啜泣然后渐渐停了,她用手背抹了两下泪后就气呼呼地推开纪夜。 你把我弄痛了。 我讨厌你。 纪夜被她推到了沙发下的地毯上,他默默地低头坐着,听了她说的话没反应也不反驳。 若一看到他的纤薄的肩膀明显的抖动着,低垂的眉眼,紧抿的唇瓣他处处都有着悲伤的痕迹,这样的他真不让她适应,若一咬着唇双臂抱着腿别过头坐在沙发上也不讲话了。 僵持的气氛,两个人谁也不理谁,若一在沙发上撑不住了,她困得倒身而眠。 她倒下的那刻纪夜抬起了头,他担忧地看了她一眼就听到她放在桌台的手机响了。 若一醒来后发现窗外昏黄遍布,是傍晚。 她的身上牢牢实实地盖着薄薄的被子,她看到纪夜围着围裙在厨房做着晚饭。 心头涌上一股暖意,若一赤着身走过去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小脸贴在他宽广的背上。 哥哥,你留在我身边吧。 菜好了,我要铲起来了。 纪夜弯唇轻笑,他温柔地说着。 哥哥,你爱我的,不要自欺欺人。 你再不松手,菜就要糊了。 若一低声地娇笑了两下,声音带着一股媚意,她松开了他,身姿妖娆地慢步走到他卧室的浴室里不一会,她穿着他的衬衫走向餐桌在他的对面的位置坐下了。 先吃饭吧。若一启声说道。 她兴意阑珊地吃着他做的饭菜,纪夜却没有动筷,他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现在这个让他陌生也让他捉摸不清的女人。 你想要什么? 要你啊。若一拨着碗里的饭,温声地说着。 然后呢?是照顾你?陪你睡?还是让我帮你管理你的公司? 其实知道她在难过无助的时候来找的那个人是他,他心里还有一点窃喜。 这说明他在她心里还是有一点位置的。 但后面迎接他的是一次又一次更深痛的打击。 是她点燃了他夜空里的花火,也是她扑灭了那还未绽放的花火。 纪夜对上若一的眼,一字一句地对她说着:若一,我订婚了。 像怕她没听清,他再一次朝她说道:我订婚了。 而且,我不会学习除了计算机以外的其他,你的公司应该依靠你自己。 和她订婚的?若一娇笑着看着他问。 嗯。和她订婚了。纪夜温柔地看着她道。 她是谁,两人心知肚明。 那我祝你幸福。 祝你一辈子都忘不掉我。 若一垂下眼喝完汤后拿纸巾擦了擦嘴,她优雅地起身朝他留下两句话就转身离开了他的家。 男人坐在餐桌前,他默不作声地盯着一桌子她留下的剩菜残羹就是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