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番外7瑾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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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名贵的香楠木做的,手工考究,散发着淡淡的木香。 上面铺着的红色餐布还绣着规律的金色丝线,华丽非常,直垂盖至每人的大腿处。 餐桌上早已摆满了满目琳琅的丰盛可口珍肴,足以让人看得流涎。 便是吃惯了山珍海味的诸女,在面对这桌精致丰富的晚膳时,仍不由得食指大动。 随着月见喊了一声我先开动了,桌上的气氛登时热烈地起来。 对了,水生,你知道魏王爷今日来找轩弟是做什么? 闻人婉一边小口地用着餐,一边似是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邵水生轻举起手边的酒杯,小饮了一口,回答道:王爷是来找子轩哥,说起想请他在五日后的大典上,帮安王爷造势的事情,子轩哥答应了。 闻人婉轻轻哦了一声,除此以外,他们还有说些别的吗? 邵水生摇了摇头,没有了,他们说完这事,魏王爷就走了。 闻人婉听后没再追问,这才重新动起手中的筷子。 邵水生吃得比较快,而诸女既一边吃一边说话,像月见间中还逮着其余几女玩闹,待邵水生酒足饭饱了,她们桌前的东西才吃了没多少。 司马瑾儿一边与身旁的闻人婉谈笑着,一边轻轻地放下筷子,姿态优美轻轻擦着嘴。 她的动作忽然微不可察地一滞。 司马瑾儿抬起眸眼,瞥了对面正举着杯小口喝着杯中葡萄美洒的邵水生一眼。 她明面上没有任何的异样,但餐桌之下并拢在绣裙下的那对美腿,实际上此刻正给一只大脚紧紧贴住。 竟赫然是她面前的邵水生悄声无息地脱了脚上的靴子,将他光着的一只脚伸到了正对面的司马瑾儿脚边来,隔着她的绣裙在摩挲着她那对充满弹性的美腿。 邵水生慢条斯理地喝着酒,夜色之下,他的嘴角扬起一丝略带自得的笑意。 坐在他对面的司马瑾儿则面色如常,令人丝毫看不出桌下她的一对美腿,这刻正给一只大脚在肆意地侵略着。 邵水生一朝得逞,且见闻人婉等诸女对于此刻桌下所发生的异状毫无所觉,更是得寸进尺了。 司马瑾儿感觉到他的脚原本隔着绣裙,还在她的小腿处摩挲,但渐渐地他的动作竟然越来越大,越来越过份,竟然逐渐地朝着她的大腿上侵袭来。 司马瑾儿不着痕迹地瞪了他一眼,可换来的却是邵水生嘴角边那得意之作的笑容。 她不禁秀眉一蹙,美眸往一旁的闻人婉等人轻瞥,示意他闻人婉等人都在这,要他放收敛一些。 然而邵水生嘴角一扬,却是毫不理会她的警告,桌下的大脚沿着她的大腿,竟是径直地探入到了她下身私处位置。 司马瑾儿轻举酒杯的手陡然一颤,连清莹的葡萄酒也从杯中洒了一些出来。 瑾儿,怎么啦? 一旁正举着筷子,小口夹着菜的闻人婉察觉了她的异状,不由讶然问道。 没什么,一时走神了。 司马瑾儿神色极快地恢复如常,还顺手给闻人婉斟满了杯子。 这青葡萄酒是西大陆的产物,味道香醇,还有养颜的神奇功效,最适合婉儿姐你这种新婚的美丽少妇了,多喝点哪。 瑾儿你也一样,别说我了啦。闻人婉轻笑着接过杯子。 见闻人婉的注意力成功给她引开,司马瑾儿微微松了一口气。 她往前边一瞥,见到邵水生举着杯子,目光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面上笑吟吟的,极是玩味。 同时,她还感觉到邵水生桌下的那只大脚,在经过片刻的消停后,似又蠢蠢欲动,打算再度故伎重演。 司马瑾儿心下不禁有些略恼。 这人也不瞧瞧这儿是什么场合,倘若动静弄大了给身边的闻人婉她们几人知道,她的脸搁哪处? 她不着痕迹地瞪了邵水生一眼。 可邵水生却是无声地咧嘴一笑,像是故意要气司马瑾儿似的。 司马瑾儿芳心暗恼,感觉到桌子底下邵水生那蠢蠢欲动的脚又要准备要开始作怪,她不由轻咬芳唇,暗恨地瞪了邵水生一眼。 邵水生满脸得意的伸着腿,准备再次去捉弄眼前这般般若画的古典玉人。 当他桌下那只光着的大脚即将要碰到司马瑾儿的玉腿时,一只温热柔软的小脚忽然准准地踩住了他的脚背。 邵水生一个不觉就给那只小脚给踩压住,没法移动半分。 他不禁愕然望向面前的司马瑾儿。 可后者这刻正春风满面地在与闻人婉有说有笑,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她做的样子。 然而,他此刻所坐的位置是在长桌的最尾端,能够在桌子底下用脚踩住他的,只有他正面面对的司马瑾儿,以及她身旁的闻人婉。 邵水生能大概地感觉出这只踩着他的小脚的尺寸,那是只娇小无比的柔软小脚,凭借邵水生对司马瑾儿的熟悉,他觉得这小脚是她的可能性颇大。 但是,坐在她身旁的闻人婉,邵水生虽从未见过她脱掉绣鞋的场面,但接触过诸女这么久了,他很清楚闻人婉也同样有着一对与司马瑾儿相若的精致小巧玉足,因而想要单从这只小脚来判断并不太好说。 邵水生当然不认为此刻踩住他脚的会是闻人婉。 虽然闻人婉的姿色美貌同样宛如天仙,性子也温婉如画,令邵水生无比心动。 但她与邵水生之间的关系可远未达到可在桌下用小脚来逗弄他的地步,想来想去,当然是司马瑾儿的所为了。 桌底下那只踩压着他的小脚还穿着袜子,触感是那么地温暖柔嫩,一边压着他,还一边似蓄意挑逗地在他的脚背上摩挲着。 隔着柔滑的袜子,那温润的触感紧紧贴实着邵水生的脚背,摩挲之意,小脚上的玉趾还挑逗地在他的脚背上划起了小圆圈。 画着画着,脚尖更是一点一点地沿着他的腿脚一路往上,开始来到了他的小腿处摩挲起来。 邵水生的下腹陡然就是一热。 他的目光不禁往司马瑾儿的螓首望去,而此刻她正掩着朱唇与闻人婉有说有笑,美眸根本没有投过来这边。 这一刻,连邵水生都有点儿怀疑,桌子底下的那只诱人的小脚究竟是不是司马瑾儿的了。 可是正与她说笑着的闻人婉,这刻面上是春风满面,同样丝毫看不出半分痕迹。 便是在这个时候,长桌底下的那只小脚已沿着他的小腿,一路伸到了他的大腿上来,且似带有其目的,毫不停留地继续一路往上伸来。 最后,在邵水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的情况下,那只小脚竟是一把踩在了他两腿的最中间的位置,隔着裤子,跟着轻轻地揉搓了起来。 邵水生浑身微微的一震。 仅仅只是给这只小脚踩压在胯间,邵水生浑身的血气便直往脑门上涌。 原本还仅仅只是轻微抬起头的rou茎,被这么一刺激,倘若没有裤子的阻隔,它几乎要像根rou弹似的弹上来,但现时早已硬得如同一根铁棒。 胯间的小脚察觉到了他的异状,足尖当即便更加用力地朝着他硬挺挺的的阳根上踩。 邵水生登时舒爽得浑身几乎要一颤,差点没当众露出马脚来。 他再度朝着司马瑾儿望去。 这一回,他终于从后者那颠倒众生的倾世容颜上,瞧见了她微微朝上轻扬的红唇。 自然也更看清楚了,司马瑾儿露出的一丝微笑中,包含的深深的解气。 邵水生哪还不明白过来,桌子底下这只突然出现,对他极尽挑逗的诱人小脚正是司马瑾儿的。 他方才悄悄脱了靴子,光着脚伸过去捉弄司马瑾儿,她数度暗示自己停下,而邵水生毫不理会,依旧我行我素,终于令司马瑾儿恼怒。 于是便轮到司马瑾儿以牙还牙地在桌下褪去了绣鞋,用她的小脚来报复邵水生此前的举动。 邵水生不得不承认,司马瑾儿学他当着闻人婉等几女同桌用膳的场合,悄悄地用她香软的秀美小脚在桌下挑逗他,即使仍隔着裤子,她柔美的小脚也穿着袜子,仍然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兴奋和刺激。 司马瑾儿很清楚她的脚有多美,也更清楚邵水生对她这对玉足有多么的迷恋。 因而她祭出的这一招,真个是令邵水生毫无半分招架之力。 司马瑾儿表面上仍在跟一旁的闻人婉等诸女有说有笑,一副嘴角含春的样子,可私底下她包裹着白袜的玉足美脚,却是不住地在邵水生的胯间加大报复的力度。 邵水生的阳具给她的小脚一个挑逗,早就已经不堪刺激,硬得发直,直欲破裤而出了。 而司马瑾儿还隔着他的裤子,用她的脚底用力地踩按在他的茎身处,动作或踩或揉,力度或轻或重,速度偶快偶慢。 一番搓弄,邵水生简直给他搓得浑身血气狂涌,差点要连手中的酒杯都端不稳了。 他腾出一只手,不着痕迹地伸入餐布的下面,一把捉住司马瑾儿报复捉弄他的那只小脚。 司马瑾儿的小脚入手光滑软嫩,淡淡的温热透过薄薄的袜子,直传入邵水生的手心底。 他本意只是想要制止住司马瑾儿的脚,但这不经意的一捉,她的小脚却是在自己的手中更加挑逗性地扭动着,同时还不忘加大踩踏他阳根的力度。 那舒爽无比的感觉,立时延着他的rou茎直抵后腰,再从尾脊直窜脑门,爽得让他整个人一个哆嗦。 邵水生终忍不住,咳了一声,手中的酒杯也喝不下去了,直接顿回了桌上。 咦,水生,你怎么了? 诸女纷纷讶然地朝他望来。 司马瑾儿的一对美目也落在他脸上,邵水生能清楚地瞧见她那微微轻勾的红唇,以及那解气的笑容。 邵水生心头叫糟,但他急中生智地道。 哦,没什么,只是想到了近来练功上一个一直想不明白的难题,不小心走神呛到了。 武功上的事情,问你瑾儿姐呗。月见大咧咧地说,她可是倾城宫的宫主,武功比夫人还高,问她准没错。 邵水生闻言,目光微微一动,跟着笑道:月见姐说得不错,与其自己想破头,还不如等会儿请教一下瑾儿姐。 不急,等我们吃完了再说嘛,水生你怎么吃那么快,慢点吃不行么? 邵水生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对诸女说:习惯了,改不了了,你们慢慢吃。 他的笑容微微的一滞。 司马瑾儿那只诱人的小脚,此时加大了挑逗的力度,她柔嫩的足心紧紧抵在邵水生高高勃起的裤头上,包裹在袜子内的五根纤嫩的玉趾,正隔着裤子紧按着邵水生的棒头,一上一下地搓弄着他的rou茎。 她的力度不轻也不重,恰到好处,可这样才更让邵水生难受得不行。 他望着春风满面正与闻人婉等诸女谈笑的司马瑾儿,一对眼睛里早已yuhuo熊熊。 如非此刻的场合绝不可以有任何半点的表露,他真的实在要忍不住将司马瑾儿一把扔进大床上,狠狠地cao死她。 但现在邵水生却是只能暗地里咬着牙忍耐,忍耐到晚膳结束的那会。 司马瑾儿嘴角轻扬笑意,她美目的余光瞧光邵水生那微微僵硬的脸色,芳心一阵解气。 她一边继续跟闻人婉等人说着话,桌下探至他胯间的右足依旧按压踩揉个不休。 司马瑾儿很清楚自己的这对玉足在男人的眼中有多么的美,更清楚邵水生对自己这双脚的迷恋。以往每当她想要的时候,她便会用这双小脚撩拨他几下,邵水生的yuhuo立即就会给深深地引发出来,这一招可谓无往不利,就像眼下这样。 司马瑾儿一边踩着他胯下,一边感受到邵水生两腿中间那根早已高高硬起的巨物,芳心也不由得升起阵阵解气之感。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到脚上一凉,竟是邵水生那只握着她小脚的大手,忽然间把她脚上的袜子给脱了。 司马瑾儿随即就感觉到从她的足心处传来了一阵阵sao痒的感觉。 是邵水生正用他的手指,在挑弄着她的足心。 司马瑾儿的脸腾一下就红了。 她的足心最是敏感,一给人逗弄便浑身止不住的酥麻。 司马瑾儿有心想要挣脱开来,可邵水生的手却死死捉着她的小脚,不肯松开半分,手指依旧在她的脚心处挑弄个不停。 司马瑾儿浑身不由得一阵阵轻颤。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渐渐变得燥热起来,而与此同时,邵水生这回不仅毫不退缩,还捉着她的脚朝着他胯间硬邦邦的挺立的阳根用力贴实了,用她的小脚更加用力地帮他揉按。 邵水生两腿间的rou茎粗硬火热,热度几乎能透过裤子传达到她的足心来了。 司马瑾儿的鼻息陡然变重了起来。 她的足心给邵水生这般逗弄,连带着她的花心也逐渐变得湿润起来了。 邵水生此刻的眼中明明已是yuhuo升腾,可他仍然捉紧着司马瑾儿的小脚不放,看样子他已经完全给她勾起了yuhuo,再难忍受了。 司马瑾儿起初只是为了一解心头的恼怒,才以牙还牙地用脚来逗弄邵水生。 却没有想到这边一弄,不经意间却是连她自己的yuhuo也同样给引燃了起来。 她抵压在邵水生胯间的小脚忽然间变软了,给邵水生的手捉着,也不再挣扎,反而顺着邵水生的动作,轻柔地为他踩动着roubang。 不知不觉间,司马瑾儿的举动也从此前的报复,变成了暧昧难言的玉足传情。 邵水生第一时间察觉到了这点,他朝司马瑾儿望去之时,目光便触碰到了司马瑾儿那对水汪汪的眼眸。 他的双目之中,yuhuo陡然炽盛。 手指也从单纯的挑弄司马瑾儿的足心,变成了温柔的爱抚,与轻柔的揉弄。 很快,不管是司马瑾儿,还是邵水生,二人便互相给对方弄得yuhuo盛燃。 而这时,闻人婉等几女也终于吃得差不多了,几女见这湖景夜色相当的美,都打算在这儿坐一会儿。 邵水生立即在桌下重新给司马瑾儿穿好袜子,二人不着痕迹地对视了一眼,后者立即将脚收了回去。 邵水生强压下心头的旖念,好不容易待下身的阳具软回去,便当即起身说。 水生还要去练功,就不打扰几位jiejie赏景了。 水生要走了呀。双修玄女讶然道,你方才不是说你遇上了练功上的难题么,让瑾儿帮你指点指点嘛。 双修玄女的修为虽也已近武尊境,在场内仅次于司马瑾儿,不过她练的是双修心法一样,在这方面无法指点邵水生什么。 而司马瑾儿身为倾城宫宫主,遍阅过无数的武功典籍,论起指点之能,甚至比秦雨宁更胜几分。 邵水生要的就是这句话。 他当即转向司马瑾儿,一语双关地微笑道:也是,水生给这难题困了大半个多月了,没有瑾儿姐的指点还真是不行呢。 那水生便先跟几位jiejie借用瑾儿姐一会儿,稍后便还给你们。 月见嘻嘻笑着。 去吧去吧,你俩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去多久,或者去干些什么,我们绝对不会有意见的。 双修玄女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低声骂道:口无遮拦的死妮子,给我注意一点儿言辞。 百合也插口说:就是,水生性情纯良,你别拿他开玩笑。 邵水生似是听不出月见话出的调笑之意。 他朝几女微笑着告辞,便与司马瑾儿结伴前往玉满小楼。 二人一边走着,邵水生那带着些许疑惑的请教声,还远远地传进诸女的耳中。 邵水生的武功精进极快,当中有一部分是林子轩指点的功劳,但更多的是司马瑾儿悉心教导的功劳。 他的武功是司马瑾儿一手所传,所以邵水生确实有少许练功上的问题需要司马瑾儿指点。 两人一路问,一边说地结伴来到了玉满小楼里。 走进院子后,司马瑾儿听着邵水生嘴里说出的那些问题,忽然说了一句。 没人了。 邵水生说话的声音忽然就停了。 他一把便抄过了司马瑾儿的腰身,几乎是有些粗暴地把她的身子压在了院墙上。 大嘴疯狂地吻在了她绝美的脸上,雪白的脖颈上,同时嘴里还不停地呢喃着。 好你个瑾儿姐,闻人姐她们都在,你居然当着她们的面在桌子底下用你的小sao脚来挑弄水生。 嗯嗯啊 司马瑾儿窈窕的娇躯任由邵水生高大的身躯把她伏压在院墙上。 她的纤手情动地反搂住邵水生那宽厚的后背,仰着螓首任由邵水生的吻如雨点般地落在她的面上颈上,红唇小嘴禁不住发出阵阵犹若天籁般的娇吟。 而邵水生嘴里那句小sao脚更是刺激得她芳心一阵燥热。 死水生,明明是你先来挑逗jiejie的,jiejie不过是以眼还眼,学你罢了,到你嘴里居然成了小sao脚 邵水生一边埋首在她雪白如天鹅般的脖颈上,迷醉地狂吻着她雪嫩的肌肤,一边邪笑道。 水生说得难道不对么,瑾儿姐最喜欢的不正是叫水生在床上舔你的小sao足吗? 嗯啊不,不许你说得这么难听司马瑾儿情动地抚着邵水生的后背。 难道不是么,每趟水生在床上cao瑾儿姐时,瑾儿姐不都次次主动地把你的小sao脚伸过来给水生舔? 邵水生一边狂吻她,两只大手也不闲着,隔着衣裙不停地在司马瑾儿的娇躯上来回地爱抚。 从她曼妙的腰肢一路往下,最后来到她挺翘的香臀,手掌当即对着她充满弹性的臀rou狠狠地揉下去。 司马瑾儿不由得嗯了一声,发出动人无比的娇吟。 她红唇轻张,呵气如兰。 抱抱我进去 司马瑾儿不堪邵水生的狂吻与爱抚,情动不堪地在他耳旁娇喘着。 瑾儿姐终于忍不住,想让水生cao了么?邵水生一脸yin笑地说道。 司马瑾儿轻掐了一下他的手臂,娇喘道:不要废话了,快抱我进去! 邵水生也早就给她引出了一身的yuhuo,当下再也忍不住,一把横腰抱起司马瑾儿,连路也懒得走,纵身一跃,就这么轻松地跃上了不远处的小楼。 将司马瑾儿抱入卧室,邵水生将她窈窕曼妙的娇躯扔上香榻,连脚上的靴子都没脱,整个人就直接压了上去。 他的大嘴对着司马瑾儿娇嫩欲滴的红唇便印了下去。 唔唔 司马瑾儿红唇与他一触,便再也分不开来。 任由邵水生高大的身体紧紧压伏在她身上,二人之间的吻激烈得如同天雷地火般,你来我往,唇舌交缠,倘若有人在这,目睹二人激情热吻的场景,必瞧得面红耳赤。 但在这一刻,香榻上的二人眼中只有彼此,再无其他。 邵水生如痴如醉地吮吸着司马瑾儿檀口中的香涎,伏压在她香软的玉体上,此刻他下身的roubang已经硬挺挺的的直欲破裤而出,硬得让他十分难受。 邵水生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身下玉人的芳唇。 只听见波的一声轻响,两人唇舌交接的中间,一丝水线被拉出了一条无比yin靡的弧线,可见二人唇舌交缠得多么紧致。 邵水生坐起身来。 他的下体仍硬挺挺的的相当难受,可邵水生却一反方才的状若疯狂,反而毫不心急了起来。 只见他一边欣赏着香榻上的大才女,那玉体横陈满脸春潮的诱人模样,一边慢条斯理地慢慢脱去身上的衣物,先是靴子,然后是外袍,内衬。 待到上身的衣物脱完之后,邵水生露出了一身精练的健壮肌rou。 数年过去,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自卑懦弱的少年,而是变成了一个气宇轩挺的少年郎了。 司马瑾儿瞧见他那身鼓鼓的肌rou,春心不禁一阵荡漾。 邵水生的手才正拉开他的裤带,司马瑾儿已迫不及待地来到他的身前,一对玉手急切地将他的裤子径直地褪了下去。 邵水生的裤子脱下,一根算不得硕大但却坚硬无比的roubang,立即在司马瑾儿的面前弹了出来。 这根roubang的尺寸虽算不得多么出色,顶多也只是与邵水生高大的身形匹配,可在他的裤子被司马瑾儿褪下的瞬间,一股浓烈到了极点的腥臊气味便直呛鼻而来。 邵水生的阳具明明外形尺寸皆很正常,可那味道之浓烈冲鼻简直难以想像,感觉就像是半年没洗澡的人,脱下裤子时散发出的那种恶心之感。 可这股浓烈得几欲令人作呕的气味在司马瑾儿闻来,却像是世间最灵妙的催情药,仅仅一闻,她的花心立即就泛滥成灾。 司马瑾儿的芊手当即就握了上去,迅速地上下撸弄了几记,跟着便俯身埋首进了邵水生的胯间,迫不及待地张开檀口,一把将他的roubang纳入口中,满脸迷醉地为其吞吐了起来。 啊! 坚挺的rou具被司马瑾儿温软湿润的小嘴整个吞入口中,那无与伦比的包裹感,从他的棒身直窜到尾脊骨上,再径直地冲上脑袋。 邵水生先是轻嘶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才重重地发出了一声舒爽无比的叫声。 他低下头来,瞧着这曾经名震帝都,现今仍然被九洲国无数男人视为梦中神女的大才女,这刻正屈尊降贵地跪在自己的身下,埋首于自己的胯间,正用着她那世间无数男人欲一亲芳泽而不得的芳香檀口,徐徐地含吮着他的roubang,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佳肴般,一脸迷醉地吞吐着。 邵水生的脸上露出了无比自豪与得意的神色。 瑾儿姐,水生的jiba好吃么? 唔嗯 司马瑾儿的嘴正深深地吞吮着他的阳具,闻言,不由得徐徐地吐出嘴中的rou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才复又伸出香舌,一点一点地从他的guitou往下舔弄。 邵水生脸上笑吟吟地,瞧着司马瑾儿一边握着他的棒根,一边用她的香舌在他的棒身处来回地舔弄扫卷,当她的舌尖扫到他棒根处时,她还轻启红唇,将他垂落的黝黑rou袋给吮进嘴中,又卷又吸。 啊 邵水生舒爽得直舒长气。 他的roubang给司马瑾儿这般热情地吞吮舔吻,早已是硬邦邦的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 当下终于忍不住,将司马瑾儿的身子重新压在身下,大嘴一边狂吻着她的香唇。 唔唔 司马瑾儿纤手搂住了邵水生的脖子,热情地与他亲起嘴来。 邵水生的手熟络地绕到了司马瑾儿的腰侧,轻轻地一扯,立即就把她的裙带拉下,跟着双手便开始动手脱起她的衣裙。 没一会儿,司马瑾儿浑身的衣裙便给邵水生脱了个精光,扔到了香榻下。 她身上除脚下一对玉足包裹着的雪白短袜外,全身已被剥个剔透,如羊脂白玉般的赤裸胴体,便这般横陈于邵水生的眼前。 邵水生双目yuhuo熊熊。 他伸出双手,一左一右按揉住了司马瑾儿那对浑圆挺拔的雪乳,肆意地搓揉着。 搓弄了一会儿她的美乳后,邵水生便俯下身去,张开嘴,一把含住司马瑾儿雪峰上的两颗嫣红玉珠,深吮轻啃,直逗得身下的司马瑾儿不住地扭动着裸躯。 邵水生的手在司马瑾儿的下身处轻轻一抹,整个手掌便全是湿粘的水迹。 他脸上一阵yin笑:瑾儿姐,你看,你的xiaoxue都已经泛滥成河了,是不是已经受不了,想要水生来插你了? 司马瑾儿的芊手紧紧按在邵水生那只搓揉着她rufang的手上,微微轻喘地道:死水生,明明是你把jiejie逗成这样的,才不是jiejie想给你插呢 邵水生一只手继续揉着她的玉乳,另外那只手则熟悉地来到她的花蕊处,用手指不停地挑逗着她花心的那颗蓓蕾,直把司马瑾儿逗得哀叫连连,赤裸的胴体不住地扭动。 是么,那是谁方才在桌子底下,主动把她的小sao脚伸过来给我玩弄的。邵水生一边挑逗着,一边嘿嘿笑道。 啊别别搓了,啊 司马瑾儿给他上下搓弄得乳峰酸胀,花心酥麻,快感接三连四地来。 邵水生嘴角高高扬起,满脸的得意:是不是很难受呢,瑾儿姐,你求我啊,只要瑾儿姐你求水生插你,水生就用他的大jiba狠狠地来cao他的瑾儿姐。 嗯死水生嗯 司马瑾儿听着邵水生那略带羞辱性的粗话,不住地扭动着身体,除娇喘轻吟外仍强忍着花心的痒意,不肯服软。 怎的,瑾儿姐都给水生在床上日了多少回了,居然还这般矜持?我倒要看看瑾儿姐能忍耐到几何。 邵水生不由得加大了揉搓她rufang的力度,以及加快了捏揉她蓓蕾的速度,直把司马瑾儿逗得一阵呻吟。 啊啊死水生死水生 求我呀,瑾儿姐 司马瑾儿已给他挑逗得浑身香汗淋漓,香躯不住地轻颤,终不得不对这小情郎软语相求。 啊jiejie姐求水生快点进来 怎么个进来法?邵水生嘴角一扬。 插插进来! 邵水生yin笑道:瑾儿姐还没说清楚,用什么插进来? 用用水生的roubang大roubang,大jiba插进来! 插进哪里? 插插进jiejie的xiaoxue 司马瑾儿娇腻的呻吟声才刚刚落下,邵水生脸上带得得意洋洋的笑容,随即用力地向前一挺。 只听见噗的一声轻响,邵水生的阳具终于尽根没入到司马瑾儿的粉嫩花xue之中。 啊 司马瑾儿蓦地仰起螓首,发出了一声媚荡心魂而又夹含着无比满足的娇吟声。 啊 邵水生也同样喘着气,脸上露出了无比舒爽的神色。 纵然已非第一次进入司马瑾儿的体内,可每当邵水生cao进来时,阳根被她的花xue软rou尽数包裹时的那种绵软的紧致感,每一次都令他那么的舒爽。 邵水生伏压在司马瑾儿的身下,瞧着她美眸紧闭,那春潮满面的绝美娇靥,内心真个是兴奋得无与伦比。 瑾儿姐,准备好了么,水生开始cao了! 说完,不待司马瑾儿回应,他的腰胯便对着她的下身用力地耸击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 rou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内清脆地回荡起来。 啊啊死死水生你,你怎地这般不怜香惜玉,一进来就捣个不停,想插死jiejie么啊啊 司马瑾儿给他一番猛力的轰插,登时被插得哀叫连连。 邵水生一边毫不怜香惜玉地狠插猛戳,享受着rou具被紧致包裹吸吮的那种快美之感,一边得意地笑道:瑾儿姐下边的水都快泛滥了,这不是明摆着要水生狠一点插吗? 说完,他腰臀更是疾捣不休,胯间的roubang兀自在司马瑾儿粉嫩的xiaoxue中快速地进出抽动。 啪啪啪! 啊啊 司马瑾儿给他捣得快美得仰起螓首,如瀑布般的乌黑秀发散落在香榻上,胸前那对晶莹如玉的雪白美乳,随着邵水生的用力挺动而不住地前后晃荡,荡出阵阵诱人无比的乳波。 她的俏脸布满了红晕,一对纤手不由自主地扶按在邵水生的腰处,随着后者的奋力抽插,红润的香唇轻启开合着,不住地轻吟娇喘。 邵水生双手按压着她雪白的美腿,将她这对修长的玉腿往两侧大大地分开,将粉嫩的蜜xue口呈露在眼底。 邵水生一边用力挺动,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与司马瑾儿交合的部位,只见她那泌着晶莹玉液的粉嫩花唇中间,正插着一根笔直铁枪一般的坚硬大棒,那诱人无比的场面,看得邵水生真个血脉贲张,越干越勇。 啊死死水生好好酸 邵水生每一记抽送之间,拔出之时连同司马瑾儿娇嫩的xuerou也翻带出,重新插进来的时候,更是用力地狠狠往她的花xue猛力一戳,伴随着啪的一声,便将她翻带出的花唇嫩rou也重新一并嵌了回去。 司马瑾儿给他这般猛干,娇靥早已红得仿如要滴出血来,芳唇的呻吟声断断续续。 邵水生看得得意不已,腰臀纵起重落。 怎么样,瑾儿姐,水生cao得你感觉如何? 啊啊死水生这么用力,这么深啊司马瑾儿红唇不住地娇吟着。 你怎地这般狠轩郎对你这般好,处处对你关照你你转身却这般狠cao人家的妻子,记记尽根啊你对得起轩郎么嗯啊 听到司马瑾儿谈及林子轩,邵水生哈了一声。 就是因为子轩哥对水生这般关照,水生才在床上照顾他的娇妻嘛 司马瑾儿娇喘着,你你cao了轩郎的女人,还在他背后说他的风凉话你你可真坏 邵水生一边耸动着屁股,一边得意地笑道:子轩哥坐拥四位如天仙般的美貌娇妻,实在是太辛苦了,水生替他在床上分担一位,他应该感激我才是,瑾儿姐怎能说水生坏呢。 再说了,瑾儿姐你可是亲口跟水生说过的,在床上你就是水生的老婆,水生是瑾儿姐的老公。老公cao老婆,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有什么不对。 他一边说,一边奋力地撞击着司马瑾儿赤裸的胴体,直捣得啪啪作响,水声四溅。 叫声老公。 啊啊嗯司马瑾儿情动地扭动着娇躯,却闭口不言。 邵水生用力的一撞,啪的一声脆响,身下的司马瑾儿登时啊的一声娇吟。 叫老公。 司马瑾儿给他刚才那记猛戳,插得花心都差点给他挑穿,香汗淋漓的赤裸胴体一阵猛颤,再受不了了。 但见她这刻媚眼如丝,玉体横陈地躺卧在香榻上不停地娇喘碰上,红唇轻轻吐出道。 老老公。 邵水生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这才乖, 他至今仍清楚地记得,他当年在司马瑾儿的循循善诱下初历男女情事的情景。 想那个时候他还样样都不懂,懵懵懂懂的,司马瑾儿还像个知心jiejie般地手指手指导着他怎么插,还教他怎么动,怎么射精。 数年的时间过去,如今在床上已变成了他主动,而司马瑾儿只能在他身下婉转娇吟了。 想到这里,邵水生便一阵阵自豪跟得意。 他的臀部高高地向上一提,跟着狠狠地凿落。 啪的一声脆响,坚硬的roubang立时尽根而入,直捣司马瑾儿花心。 噢 司马瑾儿登时快美得秀眉紧蹙,雪白的美腿不住轻颤。 舔我快 邵水生一听,立即满脸yin笑地道:瑾儿姐一到了床上可真够sao的,次次都要人给你舔小sao脚,哈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司马瑾儿两条修长的美腿大大分开,随后捉住其中一只,高高地举起到自己的面前来。 司马瑾儿的玉足穿着白净的雪袜,精致小巧的美丽小脚入手极之软滑,令人爱不释手。 如兰般的淡淡足香直钻入鼻中,更是极尽地挑起了邵水生的浑身yuhuo。 他捉着司马瑾儿秀气的脚踝,情不自禁地将整张脸埋进了司马瑾儿的玉足底下,贪婪地嗅闻着她小脚散发出来的清香足香。 司马瑾儿玉足的香气甫一入鼻,邵水生那根深藏在她花宫深处的roubang,立时一阵猛跳,硬得极之难受。 他毫不犹豫地张开嘴,猛然地将司马瑾儿的小脚纳进了嘴里,连同她脚上的白袜也一并吃进去,迷醉地舔吃起来。 嗯嗯 司马瑾儿迷醉地仰躺在榻上,任由邵水生舔吃着自己的玉足。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邵水生的大舌是那般的火热,他舔吃的动作是那么的疯狂与激动,她的小脚才刚一入他的嘴,袜子便立即给他舔湿了。 邵水生迷醉地闻舔了一会儿,接着便将司马瑾儿脚上的白袜给脱了下去。 一只雪白秀美的精美玉足,立即便呈现在他眼前。 邵水生看得目光无比火热。 早在司马瑾儿在餐桌下用她的小脚在挑逗他的时候,邵水生便恨不得把她那只作怪的小脚一把捉住,狠狠地舔舐,而现在她的小脚就在自己的手中,任由他施为,他哪还会客气。 当下立即伸出舌头,顺着司马瑾儿的脚心开始用力的舔舐着,连同那五根晶莹如玉般的秀美脚趾,也一根根地纳进嘴里用力地吸吮着,吻舔着,舌头甚至连她玉趾间的趾缝都不放过,直把司马瑾儿的小脚给舔得满是口水。 邵水生一边挺动,一边迷醉地舔吃。 司马瑾儿的小脚真个是世间最能刺激起他yuhuo的珍物,仅仅只是这么一番舔吃玩弄,他的阳具便硬得像根铁棒似的。 他用力地耸动下身,青筋暴涨的rou茎在司马瑾儿湿腻的花唇中间粗暴地进进出出,花汁四溢,情景真个是yin靡至极点。 啪啪啪啪! rou体撞击的脆响,伴随着渍渍的水声,不停地刺激着奋力抽送中的邵水生。 司马瑾儿的玉足给邵水生一番狂吻舔舐,弄得她浑身上下一片燥热,花心的蜜汁一阵接着一阵地涌出,令邵水生每番拔出之时,皆令他的阳茎布满了浓白的蜜液。 在邵水生的捣插之下,司马瑾儿娇吟连连,有如世间最令美的媚惑神女般,真个叫人看上一眼都难以移开眼睛。 邵水生对她是越看越爱,越爱便yuhuo越盛,yuhuo越盛便干得越狠。 他嘴里一边轻啃着司马瑾儿如珍珠般的玉趾,一边腰臀疾耸,roubang猛插,直干得司马瑾儿花汁四溅,哀叫不已。 啊啊嗯嗯好深好酸啊 司马瑾儿媚荡心魂的叫床声,声如莺啭,真个是世间最高等的催情药。 邵水生敢保证,世间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不需要看见她,只消听到她的叫床声,都保证立刻一柱擎天。 邵水生听得浑身热血沸腾,快感正在胯间迅速地凝聚。 他的嘴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的玉趾,一只手扳过司马瑾儿另一条美腿,随即将之分别架往肩上。 这是邵水生最喜欢的一个姿势,这个姿势可以让他的阳根得以最深入地插进司马瑾儿的花xue里,与她作最深入的结合。 射精之时,也能够将属于他的子子孙孙,最大限度地射进身下这大才女jiejie的体内深处。 邵水生将她的一对美腿分别架好后,便开始了新一轮的大肆征伐。 啪啪啪啪啪 密集的rou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司马瑾儿给他这一番狠命的抽插直干得娇喘连连,浑身上下香汗淋漓,乳波晃荡。 啊啊 邵水生卖力地奋击,司马瑾儿分架在他两侧肩上的两只小脚,也随着他大力征伐的动作而不住地晃荡。 邵水生一边嗅闻着司马瑾儿这对玉足的淡淡兰香,一边感受着她花xue深处的滑腻与紧致,如同一张小嘴似的紧紧吸裹着他的rou根,真个如上了天堂般的享受。 看着这名震帝都的大才女,在自己的身下婉转娇吟,邵水生这一刻有一种无与伦比的征服感。 他与司马瑾儿虽是自幼相识,勉强算得上青梅竹马,但在国破家亡之后,邵水生便沦为了受尽他人白眼的乞丐。 而彼时的司马瑾儿,却得到了倾城宫宫主的亲传相授,还凭借着无与伦比的倾世美貌与才艺,成为了帝都无数权贵为之疯狂追捧的大才女,身份与邵水生有着云泥之别。 虽然如今的邵水生在帝都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他很清楚,他能够拥有这一切,也全是靠司马瑾儿乃至于她身后的林子轩和蓬莱宫的关系,帝都的权贵才对他这般客气。 若没有这些,他邵水生在帝都人的眼中也顶多只是个很具前途的高手罢了。 何况他的一身武功还全是司马瑾儿亲身传授,又辅以了大量灵丹妙药打造的,根本就不是凭他自己的努力获得的,没有司马瑾儿,他什么都不是。 可就是这身份无比尊贵的大才女,蓬莱宫的大少夫人司马瑾儿,此刻却只能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给他的大jiba一下接着一下狠狠地狂cao。 一会儿,他的阳精还会狠狠地射进这位蓬莱宫大少夫人的花宫里,他射多少,她的xiaoxue就会接收多少。 一想到司马瑾儿的夫君林子轩,乃大陆上千万人敬仰的无可争议的第一强者,而他的正房大夫人背地里却已经不知给他抱上床去cao了多少遍,天下第一高手头顶上竟然给他亲手戴上一顶绿帽子,每每想及于此,邵水生就兴奋难言。 当下cao得更加用力了。 啪啪啪啪! 啊啊死水生这么用力这么狠jiejiejiejie要给你cao死了啊嗯 邵水生一番兴奋的狠cao猛撞,直捣得司马瑾儿的花唇花汁四溅,连身下的床单都已经湿了一小滩。 听着司马瑾儿声如莺啭的婉转娇吟,再瞧着她在自己的抽送之下,那红得仿如要滴出血来的绝美娇靥,邵水生真个兴奋得不行。 他的rou具在司马瑾儿的花唇中央疾速地进出抽送,粉嫩的蜜rou随着他的动作嵌入又翻出,邵水生的guitou和棒身早已沾满了白色的蜜液,不管是他还是身下的司马瑾儿,都已情欲勃发至极点。 啪,啪,啪,啪 啊啊 邵水生深藏在司马瑾儿花xue内的rou茎,已经硬挺到了极致。 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猛,身下的司马瑾儿更是被他干得娇吟连连,美目也开始渐渐地翻白。 瑾儿姐,我要射了 嗯嗯射都射进来司马瑾儿早已意乱情迷,娇艳的红唇不住地呻吟着,轻吐道。 邵水生一听,一边狂干,一边将司马瑾儿两条雪白美腿往前深深压伏下去,他的嘴忽地凑到她的耳旁,一边伸出舌头舔弄着她晶莹剔透的耳珠,一边边cao干,一边兴奋地在司马瑾儿耳旁道。 那瑾儿姐就准备迎接我的子子孙孙吧,这一回,我定要把瑾儿姐的肚皮给干大,让瑾儿姐给她的水生老公生个孩子! 嗯啊你,你怎地又来了不行的瑾儿还未给轩郎生孩子是不能 她尚未说完,邵水生的双手已伸入她的裸背,紧紧地将她赤裸的绝美胴体搂抱住。 跟着屁股开始了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狠cao猛干,只听见房间内除啪啪啪的剧烈密集rou体撞击声,与司马瑾儿媚荡心魂的诱人叫床声外,再无其他。 啊啊啊死水生你怎的这般狠心一一听jiejie不肯给你生孩子你,你就这般狠啊好深啊啊要死了jiejie要死了要给水生cao死了啊 啪,啪,啪! 生不生?邵水生见她不答话,不由奋力cao击。 啊啊 啪,啪,啪 生不生?邵水生腰臀起落,接连暴cao。 啊啊 司马瑾儿给邵水生一番狂cao,直干得娇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呻吟声已带有些许哭音。 啊要死了干死jiejiecao死我jiejie就给水生老公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啊啊就是这样再用力再cao啊 邵水生一番狂干,当即就把司马瑾儿入得娇喘连连,浑身狂烈地颤动。 随着她一声激烈高亢的尖叫,邵水生那根深藏在她花xue内的rou茎,陡然之间感受到了一股强烈无比的吸力,将他的阳根紧紧地吸住,令他忽然间难以动弹半分。 跟着他就感受到司马瑾儿的花心深处涌出了一股热流,那热流温暖湿润,像一股湿泉似的直喷向他的guitou。 邵水生立即就知道司马瑾儿给他干上了高潮。 司马瑾儿的娇躯不停地轻抖,她仰着螓首,紧紧地闭着美眸,面上红晕遍布,几乎像要渗出血来般。 胸前两颗雪白的rufang,此刻也带上了一丝嫣红色,乳峰之上那两颗嫣红的rutou这刻更是直挺挺的,高高翘着,极之诱人。 她的花xue一阵接一阵地紧缩着,像小嘴一样不停地吸吮着邵水生的roubang。 给邵水生这般狂干,司马瑾儿的高潮来得极之猛烈,猛烈到这阅男无数的大才女也在刹那间给干到了失神。 她的娇躯狂颤了十几下后,才逐渐微弱下来。 紧裹着邵水生阳根的花xue,也没有此前吸得那么紧了。 邵水生不顾司马瑾儿仍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立即重新挥戟直击,用力地往里一捅。 啊 正处于高潮中的司马瑾儿不堪重插,娇躯剧颤,红唇吐出一声高昂的娇吟。 邵水生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双手撑在床榻上,下身重新开始疾速的耸动。 啪啪啪啪 密集的rou体撞击声响又再度响起。 司马瑾儿正处于高潮之中,尚未褪去情欲的潮水,便又给身上的男人这般重凿,登时快美得连娇喘吁吁,连呻吟声也断断续续,不复此前的激昂了。 邵水生接连重力地挥戟奋击了一二百记,忽然间腰间一阵发麻,跟着一股电流般的强烈快美之感,便沿着腰身直往胯间汇聚。 他双目通红,嘴里不停地喘着粗气,本就已经激烈无比的cao击动作,又变得更加猛烈了几分,直把身下的司马瑾儿cao得几乎是死去活来。 啪啪啪啪啪! 邵水生在司马瑾儿的身上挥汗如雨,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司马瑾儿雪白的美腿分架在他的肩上,香臀被高高地抬离起了床面,一根黝黑坚硬的粗壮roubang,正兀自在她的花唇中间奋力地进出抽插。 邵水生最后在她的身上疯狂地冲刺了三四十记,终于抵受不住情欲的狂潮,一脸兴奋地狂吼。 要射了瑾儿姐,水生要射了水生要来cao大瑾儿姐的肚皮了 啊啊嗯啊 司马瑾儿早已给他入得神智不清,说不出话来了。 邵水生忽然一声低吼,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 下一刻,他腰间用力的一挺,阳具死死地抵在了司马瑾儿的花心深处,直至难以寸进之后,花心深处的guitou当即便马眼大张,浓精噗噗噗地在司马瑾儿的体内狂射。 啊 啊啊 司马瑾儿悬架在他肩上的玉足,不由得紧紧蜷缩着,纤手不由自主地朝前搂住了邵水生的腰肌,任由他在自己的体内尽情地喷射。 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到极点的呻吟。 邵水生的精量极大,这一喷射,足足在司马瑾儿的身上接连抖了二十多记,方渐渐地停歇。 司马瑾儿只觉得自己的花xue完全给身上的男人所喷出的热精给灌了满,若不是他的阳具仍死死地抵在她体内,恐怕都要直接流出去了。 唔唔 邵水生在司马瑾儿体内射完精后,二人又在床上吻起嘴来。 二人交颈缠绵,吻得啧啧作响,如痴如醉,简直同如一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般亲热。 足足吻了半盏茶的时间后,两人的嘴唇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死水生,次次都射这么多司马瑾儿娇喘着说道,还不拔出来。 瑾儿姐不是最喜欢我射这么多进去么?邵水生满脸得意的笑意,一边缓缓地把阳具从她体内拔出来。 嗯司马瑾儿强忍着他拔出rou茎时的酸意,轻喘着道,谁喜欢了,也不害臊。 邵水生将她的双腿从肩上放下,亲热地搂过她的娇躯,在她嘴上吻了一口,哈哈一笑,凑至她耳旁得意地说。 瑾儿姐,还记得你刚刚答应过我的事么? 司马瑾儿白他一眼,道:又来了,你这都是第几次了,死心不改? 邵水生见这一次与她谈及此话题,司马瑾儿再非避而不谈,又或认真拒绝,而是满脸的嗔意,似大有转机,立即心中暗喜。 他一只手揉上了她一边rufang,微笑着道:瑾儿姐,水生真的很想你给我生个孩子,可绝非是在开玩笑。 你想想,瑾儿姐你们都嫁入蓬莱宫三年了,不管是瑾儿姐也好,环馨姐她们也罢,至今都没有一子半女,若子轩哥一直迟迟没法突破,那岂不是瑾儿姐你们都得跟着他一起蹉跎? 邵水生的眼中浮现起无与伦比的渴望,他一边搓揉着司马瑾儿的玉乳,一边笑着道。 所以,以后瑾儿姐你就不要运功杀掉水生的jingzi了,只要我们俩注意一些,不给任何人知道,纵生了孩子,子轩哥他也绝不会对我们俩起疑的。 司马瑾儿似有点儿心动,但面上仍有些犹豫。 她轻咬着红唇,半响后,轻声地回答道:让jiejie想一想吧。 邵水生听得心中一阵大喜。 如此重大的事情,他自然没有指望司马瑾儿能一下子便答应。 如今她肯明确表态说要考虑,那正代表着邵水生这段日子以来的辛苦没有白费。 他当即大喜道:这自然是应该的。 当下便又兴奋地压到了司马瑾儿的身上,火热地与之相吻起来。 吻了好一会儿,司马瑾儿这才轻推了他一下,示意他下来。 当邵水生从她身上下来之时,司马瑾儿早已给他吻得娇喘吁吁,挺拔的胸乳不停的起伏。 两人这才分别坐起身。 邵水生瞧着从她的花唇中间缓缓溢出的黄白浓精,那正是自己彻底占有了这绝色大才女的证据,这般想着,脸上不禁万分的自豪。 看着属于他的子子孙孙,正不住地从她的花唇中溢出,那yin靡的场景看得邵水生胯间刚射过的大棒又有些蠢蠢欲动。 瑾儿姐,还来吗? 司马瑾儿闻言,白了他一眼,轻轻地走下床,道:我要出去了,婉儿姐她们还在等着我,弄太久的话会给她们察觉的。 邵水生听了,脸上不禁流露出遗憾之色,道:只cao了瑾儿姐一回,总感觉意犹未尽,不若水生今晚偷偷到瑾儿姐的房里怎样? 你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呢,真是色迷心窍。司马瑾儿没好气地嗔怪道,万一给轩郎撞见你正cao着他的老婆,你试试看轩郎会有什么反应呢。 子轩哥对水生这么好,说不定他肯玉成瑾儿姐跟我呢。邵水生露齿一笑。 司马瑾儿瞪他一眼,我看你别给他一剑劈了才好。不说了,我要先下楼去沐浴,以免给婉儿姐她们瞧见,你从密道走吧。 司马瑾儿的房里有条密道,可以单向地通往玉满楼外,当年她与张延明幽会的时候,后者每趟与司马瑾儿行欢完毕后,走的便是这条密道。 在一年前找到邵水生过后,走这密道的人也就变成了邵水生。 邵水生点了点头,看着司马瑾儿玲珑有致的绝美胴体,一件件地重新穿回衣裙后,他这才恋恋不舍地下床穿衣,随后从密道外离开。 密道连通的是玉满楼西边不远的一间普通人家的屋舍。 天色早已暗。 邵水生观察了一遍四周,确认没被任何人跟踪时,他的身影随即没入街上的人流之中。 大约两柱香后,邵水生来到了北大街的一条小巷。 他走近一间瞧上去十分寻常普通的屋子,伸手握住门环,重三下轻三下地敲了敲门。 没一会儿,一个一身老农打扮的男人过来开了门。 邵水生径直地走进去。 老农朝着外边的小巷左右望了望,很快就把门给锁上。 邵水生走进屋子内里。 没过多久,屋子里出现了三个人。 那是三个英俊非凡,气宇轩昂的青年。 他们人人气度沉稳,气脉悠长,显是具有极其深厚的内功,不在武宗之境的邵水生之下。 邵水生见到三人出现,朝他们依次颌首。 端木门主,柳堂主,宋堂主。 这三人,赫然是林子轩此前见过的,且事后正派人准备去追查的端木维,柳青与宋寒。 而令人诧异的是三人对邵水生的称呼。 邵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