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
chapter 7
────繁體文──── 次日,她因為身子疼痛而醒,清醒之時腦袋還渾沌著,還以為昨天那全部的一切是一場夢,微睜著眼,待所有的記憶被她回想起來時,她瞬間驚醒。 而床,空蕩蕩的只剩下她一個人。 撐著痠痛到不行的腰,她離開床。 外頭像是聽見她這房間的聲音,門被敲響了,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夫人醒了嗎?奴婢洗身子。」 她趕緊穿好衣服應了一聲,隨即,門被推開,一個紙紮人走了進來。 這個紙紮人與她先前看到的不一樣,她長得較高,眉目看起來比較不可怕,走起路來是正常的,不像上一位是用跳的方式。 她請人抬進了一個裝滿熱水的大水桶,裡頭有著彼岸紫花辦,將這大水桶放置在房間的中央後,她敞開屏風,遮擋著等等的春光。 「夫人,請梳洗。」她恭敬的對她說。 她赤裸的身子浸到水中,不知道是這桶水的關係,還是裡頭除了彼岸紫花外還有其他香料的添加物,她身子上的瞬間痠痛減半,放鬆不少。 大腿內側那裡有點疼,想到昨天在喜床上發生的事情她便紅了一張臉,活著的時候因為知道自己在十八歲這天就會死亡,對於戀愛她從來沒有期待過,更別說會幻想這些親密的事宜了。 臉紅了的她,加上浸在熱水之中,她燒得腦子快要爆炸。 當身子洗淨後,這位紙紮人替她準備一些食物,有別於先前吃的那些粗茶淡飯,這一餐顯得較豐盛,還有一碗海鮮魚湯,她喝得津津有味。 「妳叫什麼名字啊?」一用餐不免會覺得無聊,她抬頭問了站在一旁準備服侍她的紙紮人。 「回夫人的話,奴婢沒有名字,若夫人要使喚我,直接喊我奴婢即可。」回答她的時候,她的身子微彎。 其實她不喜歡其他人對她畢恭畢敬的,她並不高尚,也不喜歡享受這種尊高的地位。 「要不,我叫妳小紙?紙紮的紙?」她對她說。 「奴婢不敢。」 「別說什麼不敢,就這樣決定了。」 「謝夫人賞賜。」她說。 將餐點用完,小紙開始收拾空碗,她不禁好奇,「他去哪了?」 這才想起,她根本不知道怎麽稱呼那個男子,昨天他喚她娘子,但要她喚他一聲夫君或是相公感覺也有點難為情,才見面幾次,雖然說成了親,也行過周公之禮,但是他的一切還是好陌生,她完全不了解他。 「夫人,請您稍後,等等奴婢會為妳打扮,好讓妳等等去見閻王爺,主子他在閻王殿等您呢!」 「閻王爺?」她愣住。 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有機會可以見到民間傳說故事裡的人物,閻王爺是地府之王,掌管人死後的去向。來到這裡能夠見到這樣的偉大人物,該說自己幸運嗎?但民間的傳說把閻王爺形容的可真可怕,不知道他真實的面貌是如何。 小紙替她梳妝打扮,她身上穿了一件淡粉色的衣裙,走出房間後發現自己身在一個很大的住宅中,望著天空,天空還是一樣烏黑,雲層厚重看似詭譎。 走出大門,有一個轎子不知道在這兒等多久了,但單單就只有一個轎子,沒有任何抬轎的人。 她不禁納悶地看向小紙,小紙對她彎腰,「請夫人上轎。」 「……好。」她拉起衣裙下擺,進入轎子中坐好,便把轎簾給擱下,簾子才擱下她便感受到轎子被抬起,並且開始行走。 她好奇的將簾子打開,赫然發現根本就沒有抬轎的人,整個轎子是自行漂浮的前往某個地方。 她感到微微訝異,可自從來到這兒,這件事情好像也不足以她為奇了,她跟陰差大人來到這兒,而這兒是地府,所有的奇妙事情都是正常的。 轎子約莫行走了一個多時辰,自行停下,她見轎子停止移動,好奇的揭開轎簾探頭出去,發現轎子停在一戶住宅外頭,這住宅看起來比她住的那還要大一些,上頭有一塊匾額,以黑為底,以金為字,寫著閻王爺殿。 看來就是這裡了…… 只是怎麼沒有人來接她?若要她一個人走進去她不免有點害怕。 下了轎子,轎子自行漂浮起接著離開,漸去漸遠,她看到轎子離開後她的目光回到這閻王爺殿,仔細的祥端著,嚥了口口水,要自己放鬆些後,她走上階梯。 只要越接近那扇紅色大門,無形的壓迫感就越大。 她停在這扇紅色大門前,正猶豫著要敲門還是做什麼的時候,大門緩緩開起。 而他,就站在裡頭。 「娘子。」他淡淡的喚著她。 老實說,在見到他的瞬間,心中那莫名竄出的恐懼全然消逝不見,她徹底鬆了口氣。 ────简体文──── 次日,她因为身子疼痛而醒,清醒之时脑袋还浑沌着,还以为昨天那全部的一切是一场梦,微睁着眼,待所有的记忆被她回想起来时,她瞬间惊醒。 而床,空荡荡的只剩下她一个人。 撑着痠痛到不行的腰,她离开床。 外头像是听见她这房间的声音,门被敲响了,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夫人醒了吗?奴婢为您洗身子。」 她赶紧穿好衣服应了一声,随即,门被推开,一个纸扎人走了进来。 这个纸扎人与她先前看到的不一样,她长得较高,眉目看起来比较不可怕,走起路来是正常的,不像上一位是用跳的方式。 她请人抬进了一个装满热水的大水桶,裡头有着彼岸紫花办,将这大水桶放置在房间的中央后,她敞开屏风,遮挡着等等的春光。 「夫人,请梳洗。」她恭敬的对她说。 她赤裸的身子浸到水中,不知道是这桶水的关係,还是裡头除了彼岸紫花外还有其他香料的添加物,她身子上的瞬间痠痛减半,放鬆不少。 大腿内侧那裡有点疼,想到昨天在喜床上发生的事情她便红了一张脸,活着的时候因为知道自己在十八岁这天就会死亡,对于恋爱她从来没有期待过,更别说会幻想这些亲密的事宜了。 脸红了的她,加上浸在热水之中,她烧得脑子快要爆炸。 当身子洗淨后,这位纸扎人替她准备一些食物,有别于先前吃的那些粗茶淡饭,这一餐显得较丰盛,还有一碗海鲜鱼汤,她喝得津津有味。 「妳叫什麽名字啊?」一用餐不免会觉得无聊,她抬头问了站在一旁准备服侍她的纸扎人。 「回夫人的话,奴婢没有名字,若夫人要使唤我,直接喊我奴婢即可。」回答她的时候,她的身子微弯。 其实她不喜欢其他人对她毕恭毕敬的,她并不高尚,也不喜欢享受这种尊高的地位。 「要不,我叫妳小纸?纸扎的纸?」她对她说。 「奴婢不敢。」 「别说什麽不敢,就这样决定了。」 「谢夫人赏赐。」她说。 将餐点用完,小纸开始收拾空碗,她不禁好奇,「他去哪了?」 这才想起,她根本不知道怎么称呼那个男子,昨天他唤她娘子,但要她唤他一声夫君或是相公感觉也有点难为情,才见面几次,虽然说成了亲,也行过周公之礼,但是他的一切还是好陌生,她完全不了解他。 「夫人,请您稍后,等等奴婢会为妳打扮,好让妳等等去见阎王爷,主子他在阎王殿等您呢!」 「阎王爷?」她愣住。 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有机会可以见到民间传说故事裡的人物,阎王爷是地府之王,掌管人死后的去向。来到这裡能够见到这样的伟大人物,该说自己幸运吗?但民间的传说把阎王爷形容的可真可怕,不知道他真实的面貌是如何。 小纸替她梳妆打扮,她身上穿了一件淡粉色的衣裙,走出房间后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很大的住宅中,望着天空,天空还是一样乌黑,云层厚重看似诡谲。 走出大门,有一个轿子不知道在这儿等多久了,但单单就只有一个轿子,没有任何抬轿的人。 她不禁纳闷地看向小纸,小纸对她弯腰,「请夫人上轿。」 「……好。」她拉起衣裙下摆,进入轿子中坐好,便把轿帘给搁下,帘子才搁下她便感受到轿子被抬起,并且开始行走。 她好奇的将帘子打开,赫然发现根本就没有抬轿的人,整个轿子是自行漂浮的前往某个地方。 她感到微微讶异,可自从来到这儿,这件事情好像也不足以她为奇了,她跟阴差大人来到这儿,而这儿是地府,所有的奇妙事情都是正常的。 轿子约莫行走了一个多时辰,自行停下,她见轿子停止移动,好奇的揭开轿帘探头出去,发现轿子停在一户住宅外头,这住宅看起来比她住的那还要大一些,上头有一块匾额,以黑为底,以金为字,写着阎王爷殿。 看来就是这裡了…… 只是怎麽没有人来接她?若要她一个人走进去她不免有点害怕。 下了轿子,轿子自行漂浮起接着离开,渐去渐远,她看到轿子离开后她的目光回到这阎王爷殿,仔细的祥端着,嚥了口口水,要自己放鬆些后,她走上阶梯。 只要越接近那扇红色大门,无形的压迫感就越大。 她停在这扇红色大门前,正犹豫着要敲门还是做什麽的时候,大门缓缓开起。 而他,就站在裡头。 「娘子。」他淡淡的唤着她。 老实说,在见到他的瞬间,心中那莫名窜出的恐惧全然消逝不见,她彻底鬆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