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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强夺

    

第二十八章 强夺



    那个背影无比熟悉。

    于月桐惊得心脏抽搐了一下。

    男人回过头,夜色里神情晦暗,身上充满酒气。

    于月桐按下近房门的灯的开关,房间变得明亮,终于看清对方的模样。

    她假装冷静地问:乔骏飞,你怎么进来的?

    乔骏飞歪着嘴角说:这可是我买的公寓,你怎么不早点告诉哥哥你就住在这儿,我肯定会给你布置得妥妥当当。

    在他说话时,于月桐扫视了一圈房间,床的中间放着一件黑色内衣套装,上面还有一滩半透明半混浊的乳白色的液体。

    他竟对着她的内衣打了飞机。

    乔骏飞一步步靠近,于月桐一步步后退。

    于月桐知道唯一的出路就是逃!

    她快步跑向大门,抓住门把手,却被赶上来的乔骏飞一把抱住。

    放开我!

    于月桐用尽全力地挣扎,踩了乔骏飞好几脚,但他越痛就越用力抱她。

    乔骏飞在她耳朵说:我以为你平时那么清高,会无欲无求呢,没想到是个欲女呀,在这屋子里和别的男人做得shuangma?沙发够软吗?让哥哥来喂饱你好不好?

    这不是乔骏飞第一次对于月桐起歹心,遥想起多年前的那一天,于月桐仍心有余悸。

    初三毕业后的暑假,读大学的乔骏飞也放了假回家住,一家四口一起住着虽谈不上温馨,但也算相安无事。

    那天,乔雅军在公司工作,于毓敏去了附近的街坊家里打麻将,于月桐待在房间里看书,至于乔骏飞在干嘛,于月桐不关心。

    突然乔骏飞敲了她房间门,说洗了一些葡萄给她吃,于月桐婉言谢绝了,乔骏飞没有多说什么离开了。

    当于月桐出房间去上厕所,再回到房间时,乔骏飞却坐在了她的书桌前,翻阅她的书籍,葡萄被摆放在桌面左侧。

    ,原来meimei喜欢看这种书,哥哥也挺感兴趣,不如你和我讲讲?

    我看完可以借给你。

    乔骏飞站起来,微眯着眼,将于月桐从头到脚审视了一遍,尽管她穿着宽衣长裤,看不出身材。

    meimei对人体艺术感兴趣吗?

    乔骏飞的眼睛里渐渐升起一团yuhuo。

    于月桐察觉到不妙,加重语气说:请你出去!

    乔骏飞逐渐靠近:月桐,当年你踏进我们家,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

    于月桐不再听他讲下去,跑向客厅打开大门一股脑儿往外冲,刚好撞上了替乔雅军回来取文件的雷风行。

    她抓着雷风行的手臂,全身哆嗦着说:雷叔叔,救我!

    雷风行感到云里雾里,但看见同样冲出来的乔骏飞时,猛然明白了什么,他对于月桐说:别怕。

    雷风行虽然只是家庭司机,但看着乔骏飞长大,算是长辈。

    他敛容问道:乔骏飞,你这是在做什么?

    乔骏飞吊儿郎当地说:跟她玩游戏而已,连游戏规则都没讲完呢。

    你这么大个人了,难道不懂什么游戏该玩,什么游戏不该玩吗!

    乔骏飞拧了两下脖子,把手指骨掰得咔咔响,走上前说: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破司机来教训我了?

    雷风行镇定自若地说:我在你这个年纪时拿了跆拳道黑带。

    乔骏飞右眼皮跳了一下,眼前的雷风行虽然已逾四十,还比他矮上五六厘米,但显然比他健壮不少,论打架他不认为自己会稳cao胜券,甚至可能被打得很惨。

    他转而对于月桐说:我纯粹想和你讨论美术,你何必反应那么大?算了,我回房间打机了。

    说完他便往家里走了,于月桐如释重负。

    后来她跟着雷风行一同去了公司,但没有把事情告诉乔雅军和于毓敏,一来乔骏飞只是表白了一句话,二来于毓敏不能受刺激,于月桐不确定这件事会不会令于毓敏过度担忧,从而影响心理状态。

    当时于月桐还有机会跑出家门,幸运地撞上刚好回来的雷风行,而此时她却被乔骏飞的双手箍得死死的,挣脱不掉,唯有换种方法自救。

    她说:我可以满足你,但我要先去洗澡,我坐了30小时的飞机,身上太臭了。

    乔骏飞闻着她的长发,像失了魂似的说:不用洗,我觉得好香,好香或者我们一起洗。

    于月桐因为觉得恶心,汗毛都竖起了,却也只能忍着。

    你想待会能享受,就让我自己好好洗个澡,脏兮兮的我会很烦躁!

    好

    乔骏飞慢慢松开了手,于月桐转过身,迅速退后一步,瞥向他的下体处,抬腿使劲踹过去,但腿抬得偏高了,踹中的是他的小腹。乔骏飞吃痛,弯下了腰。

    于月桐以风驰电掣之速打开了门,冲向楼道,她穿的是拖鞋,跑不了很快,于是她甩开鞋跑,但刚跑到楼梯口,头发便被人拽住,把她往回拉,她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扯裂了。

    乔骏飞比于月桐有力得多,她被迫往回走,又因身体失衡,向后倒在了地上,后脑勺砸于地面,发出嘭的闷响声。乔骏飞抓住她的手腕,把她从过道往屋里拖。

    于月桐仍留有理智,她尽可能大声地叫喊:着火了!着火了!着火了

    她不知道有没有人听得见,她的邻居一家人四个月前搬去了国外,听于毓敏说他们半年才回来一次,所以目前隔壁屋是空着的,只能把希望寄托于楼上楼下的人,她祈求至少能有一个人听得到并来拯救她。

    乔骏飞把于月桐拖进屋,用脚合上门,又把她拖到沙发旁,连续用力地扇她的左右脸,数不清多少巴掌,边扇边怒骂:臭婊子!和你妈那二手货一个德行,尽会装!一个破坏家庭,一个贪图公司,你把爷伺候好了,哄得爷高兴了,公司不也是你的了!

    于月桐被扇得越发头晕了,她用最后的力气发出微弱的声音:我求求你我什么都不要

    乔骏飞双眼像充了血一样,他撕开于月桐的外衣,又撕开里面的背心,纯色内衣和上半边胸脯露了出来,他的神经被刺激得更加兴奋,不禁张大了嘴。

    于月桐的人生没有一刻像这一刻如此绝望过。

    她如坠入深渊,眼前没有一丝光亮

    请问女娲,我应该活得多努力才能对抗得了这天然男女力量的悬殊。

    请问神明,我应该活得多虔诚那个我内心呼喊千万遍的人才能出现。

    请问菩萨,我应该活得多善良才能得到面前的人的丁点怜悯或仁慈。

    请问佛祖,为什么恶因是恶人种下的,结出的恶果却是善人来承受。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