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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 交易

    

Chapter 6 交易



    大千世界,无论多么性格迥异的男人,在性爱上都会有着共同敏感且脆弱地自尊。

    婀娇毕竟只是初涉性爱的新手探险者,以为只要男人射出,便是高潮快感,殊不知她惺惺作态地假意承欢,只会比冷淡拒绝地模样更受打击。

    这也是为什么许笙会沉迷于她rou体的原因,因为她在动情,哪怕小脸冷淡,但身体却真切地反映出她的快乐,被他roubang的攻略之下,心悦臣服地徜徉在一望无际地欲海之巅,摩擦出一道酣畅淋漓地共鸣。

    虽然顾文修纯粹在发泄性欲,但心底还是希望女人能在他的攻掠下彻底缴械投降、心悦诚服。

    说到底,这是骨子里卑劣地虚荣心正在作祟。

    婀娇不知已严重触犯了床笫之欢地禁忌领域,却也能明显感受到顾文修地不满与冷漠,她用小鹿一般湿漉漉地眼睛一瞬不瞬凝视在男人身上,隐隐透露出一丝懵懂神态。

    看来你的男人并没有调教好你。

    他伸出温热地大掌,粗糙有力地指腹大力抹在少女粉嫩小巧地唇瓣上,从蜜xue里抽出已经绵软无力地roubang,作势起身离去。

    婀娇却吓地立刻将他抱住,脑袋深深埋在男人脖间,双腿顺势缠绕在他的臀部上,不肯让他离去,小声道歉:对不起,我没有做好。

    她知道若是男人从她身上走了,两人之间的交易便再也没有可能。

    她娇娇软软地撒娇,带着一点点小奶音:刚刚太疼了。

    男人嗤笑一声,看不见表情,却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轻微地震动感,你活不行,招个妓都比干你有意思。

    婀娇小脸煞白煞白地,轻声道:我...我会努力让你满意。

    努力?男人将手指插进婀娇的开合之处,恶劣地在里面用力搅动了几下,这里可不是这么说。

    婀娇下意识夹紧了xiaoxue,两片粉嫩地yinchun像是正在品尝那根意外入侵地手指,微微蠕动了一下,将它包的更紧。

    多久没被男人干了?

    婀娇咬唇:六...六个月。是六个月十七天,她找许笙的日子。

    另一根手指也作势插了进来,婀娇忍受着它们在rou壁间粗鲁地搅动着,微微蹙着眉头,一声不吭。

    被几个男人干过?男人咬在她娇小粉嫩地耳垂上。

    你是第二个。婀娇微微一颤。

    哦...手指抽了出来,原来你的敏感点在这里。说着湿热地唇舌便惩罚性地加重了啃咬地力度。

    婀娇眼睛渐渐酝酿出一点点湿润地水雾,朦胧着双眼,乖乖巧巧地接受他的啃食。

    有我大吗?

    婀娇下意识一僵,你的大。

    顾文修却不信,插进三根手指在xiaoxue里搅动:有我持久吗?

    你最久。

    女人总是挑他喜欢的话来说,可是顾文修已经不再吃这套。

    那为什么不湿?是我插得还不够吗?带着惩罚性地,第四根手指撑了进来,婀娇惊呼出声,下意识弯下腹部躲开,却被男人死死压在地上,躲什么,是嫌四根手指喂不饱你吗?

    婀娇小脸已经有些煞白,心脏在扑通扑通地猛烈跳动着,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挣扎着将顾文修推到一边,自己双腿一跨,稳稳压在他的小腹上。

    她纤细柔软地身躯正微微泛着令人怜惜地轻颤,乌黑浓密地秀发从她雪白瘦弱地背部滑落,散在前胸,遮住了两颗浑圆雪白地雪球,她的眼睛微微酿起一点湿意,像是一场即将布下地朦胧春雨,眼尾深处染上一层黯淡地红晕。

    我自己来,便不怕了。

    说着,她将隐秘地私处按在男人地两腿之间,娇小软嫩地阴蒂也一同朝下,轻轻盖在了上面,她开始规律性地磨蹭蠕动,挪动着腰肢轻轻开始晃动。

    她将男人的手,一手拖在自己的腰间,一手按在自己的胸前,凭着身体律动,开始闭上眼睛,慢慢放大五官地敏感地体验着。

    她向来就是位天赋异禀地灵感船手,明明是第一次尝试这种自慰方法,可稍稍摸索,便能马上掌握其中门道,精准地开始竖起船帆,荡着船只摇摇晃晃准备启程。

    哪里需要加速,哪里又需要减速,分寸都掌握地恰到好处的。

    她睁开眼看向顾文修,满脸潮红,已然开始情动。

    你进来吧。

    说着,她开始不断地吻着顾文修赤裸的身体,温热地小舌轻轻含在男人两颗rutou上挑逗着,双手来回握着他的roubang缓缓抽动着。

    那一处又开始渐渐有了复苏地迹象,婀娇喘着气,尝试着一点点将它融入进了蜜xue深处。她清晰地感受到那里的形状,感觉到guitou突起的那个沿,感觉被撑得满满当当,险些要被涨爆。

    她低低呻吟着,挪动着臀部,抬起腰身,律动了起来。

    这是一艘由她亲手掌控地船只,她是初涉海域的船长,正温吞地载着小船摇摇晃晃地朝彼岸出发。刚出发时,偶有海浪轻袭,却都不轻不重地拍动在小船身上,显得平缓而又缠绵,悠悠哉哉地在海域里畅通无阻地行驶着。

    转眼之间,船只已经行驶在海域中央,海浪受到狂风刺激开始逐渐变的激烈凶猛,每一次击打都是又狠又准地袭击在毫无防备的船只上,有一些顺势扑进甲板,差点要将船只掀翻。聪明地船长开始摆出迎接战斗的姿势,配合着浪花的韵律,加速行驶,在跌宕起伏地在狂风巨浪之中跌跌撞撞地飘荡。

    片刻,又是一阵滔天巨浪朝船长身上砸来,激地她浑身一颤,惊呼着差点站立不稳,呼吸急促地抚住在男人的胸肌上,弓起背部,并拢了脚趾。

    巨浪实在太猛,每一次深入地顶撞,都能引起发自源于灵魂深处地低吟瘙痒,她哼起娇弱绵软地破碎音律,配合着波浪浪荡出声。

    顾文修倒吸了一口气,感受到xiaoxue正收缩自如地在他的roubang上有节奏型地按摩,轻轻松松夹地他差点丢出七魂六窍。

    婀娇开始加速,摇着细嫩地腰肢,哼着越加不成调地呻吟,缠绵悱恻地颤音与哭音不断从她喉间溢出,缠绕在屋顶上久久挥之不去。

    两具赤裸地rou体因为碰撞,大力地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地咚咚声。

    婀娇闭着双眸,细微地汗珠已经挂在鼻尖,她粗粗喘着气,迎来期待依旧地高潮快感,这次顾文修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蜜xue正不受控制地痉挛,rou壁努力收缩着他的roubang,zigong颈口开始强烈抽搐,随时都要浇出垂涎欲滴地珍贵花蜜。

    顾文修也开始迎来最后的冲刺,他一把将少女按在地上,夺走了船长的驾驶权,将她的修长地大腿死命撑到最大,凶狠顶在秘密花园的最深处,霸道地宣誓此处的占有权。

    这一次,婀娇身体并未因为蛮横地冲撞而产生抗拒,相反,她觉得自己仿若遭到一股强而有力的电流,密密麻麻朝她汹涌全身袭来,将她劈个里朝天,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难言地电流酥麻。她忍不住弓起背部,张着小嘴,两眼一翻,xiele出来。

    雪白地娇躯因为高潮而不断地痉挛着,在蜜xue猛烈地收缩之下,顾文修也终于成功射了出来。

    高潮后的回味总是漫长又满足地,男人心满意足地抽开了分身,看着自己浑浊的jingye不断从少女雪白抽搐地大腿间滑落下来,滴落在地上形成一片湿漉漉地痕迹。

    婀娇软绵绵地趴在地上,她还在余味之中,有气无力地喘着粗气,面颊红润。

    顾文修摸着她浑圆的屁股使劲捏了捏,那里触手细腻丝滑,充满着弹性。

    他重新站起身,慢条斯理地穿戴好衣服,取出眼镜布,哈了一口热气喷在镜片上,慢悠悠地擦拭着。

    婀娇颤颤巍巍地撑着手,半扬起身子,面红耳赤地凝望着他。

    半响,顾文修道。

    记得吃药,以后我会戴套。

    得了这句话,婀娇心底骤然松懈了下来,缓慢地扶着地站起来,下身隐隐传来一点肿胀酸痛,脚步已经软绵地不像话,浑身都使不上劲。

    顾文修将镜片带回鼻梁上,清冷禁欲地气质立刻又回到了他身上。

    从明天开始,晚上8点来找我,我会用信息跟你交换。

    好。她弯腰,一件件捡起地上的衣服。

    见我的时候别穿短裤和胸罩,脱起来不方便。

    是。

    打火机声音再次响起,男人咬着烟,声音也有些含糊不清:去网上学学姿势,我不喜欢重复做一种姿势。

    接下来的一阵子,是婀娇有生以来,最为煎熬地一阵子。

    因为顾文修的性欲实在太过旺盛了。

    许笙虽然性欲也好,但一天最多两次,每一次的坚挺地时间比较久,但熬一熬也就过去了。

    顾文修虽然不如许笙持久,但胜在次数多,兴致一般的时候,一晚三次,强烈地时候,可以压着她持续不断地干翻六次。

    婀娇根本招架不住,早上还要上班,第二天整个眼睛都是红红肿肿,像是一只小白兔,难掩憔悴之色。有好一阵子,都是一边扶着腰,慢慢挪着脚往墙边走。别人问起,她只能用腰闪了这差劲借口来搪塞过去。

    顾文修虽然人看起来斯文,但做起爱来分外野蛮霸道,他不喜欢前戏,兴致来了,就会直接插进来,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婀娇为了让他插进来更舒适,每次都得提前自慰,保证xiaoxue足够湿润之后,才和他灵rou合一。顾文修嫌麻烦,订了一只跳蛋,让她出门见他的时候就塞进去,这样也节省时间。

    起初婀娇还有些羞涩,只敢提前来到顾文修的门口,再悄悄开启跳蛋。后来有一天,她被顾文修抓住,男人突然兴致来潮将她逮进了一辆地铁车厢里,彼时正是高峰时期,人群像潮水一样从拥挤的地铁车厢里进进出出。婀娇被顾文修推到小小的死角里,整个人娇娇软软地靠在他怀里。

    男人按起跳蛋开关,少女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面部泛起诱人地潮红色,小手紧紧拽着他的衣角,用湿漉漉地大眼睛可怜兮兮地发出哀求之色。男人没理,跳蛋的力度加大了。

    她差点都站不直腰,全身上下酥软地一塌糊涂,化成一潭秋水腻在顾文修的怀中,死命压抑住娇喘声。

    顾文修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好在车厢足够喧闹,勉强能够盖住跳蛋沉闷地颤动声。婀娇只能被迫靠在他怀里,承受身体里着已经被调到最大的频率震动,小巧地牙齿撒气似得咬在男人健硕地肩膀上,在浑身痉挛中xiele出来。

    那一天回去,顾文修也格外兴奋,干得相当来劲,压在她身上不断地问,哪个干起来更爽?

    婀娇只能用不成调地呜咽声回答他的问题。

    虽然顾文修在情欲上放纵野蛮,但答应婀娇的事情却从未失言。

    关于许笙的资料也随着日夜流逝之中,逐渐开始变得生动丰富起来

    许笙今年二十八岁,他家三代从事药材生意,由于老爷子身体不行,去年开始才由许笙接管企业。他有一名订婚三年的未婚妻,房地产千金,但两人貌合神离,关系冷淡,圈内出了名各玩各的,互不干扰。许笙又从小是情场浪子,夜生活相当丰富,狐朋狗友连绵不断,其中关系最铁的是一个叫王利的男人。

    因为声名狼藉,圈内的长辈也不大满意他这副吊儿郎当地纨绔模样。有传言说,他和未婚妻马上就要离婚了,但多半不会,因为许氏集团已经将眼睛盯在了澳洲的房地产上,那里正是黄金开发地段,往里面砸了不少钱,都是投在她未婚妻公司的地上。

    但房地产回本缓慢,少说也得等个七八年才能逐渐看到盈利。于是许笙将目光又放在了食品和软件两项研发上。

    他家本就是做药材的,利用资源优势研发相关食品并不困难,难是难在软件开发上,许笙看中了很有潜力的人工智能,由于这是一块从未涉及的新奇领域,砸了大量地人才技术和设备,在上海还立了一个基地专门搞研发。

    这下倒好,因为今年已经砸了太多项目投资,今年公司账目盈利上亏了很大一笔钱,市场股份略微缩水,可谓得不偿失。

    哦,对了。压在婀娇身上的男人正慢悠悠地说道,他最近又投资了一笔IT软件项目,金额不小,不知道是动用了哪里的金库。

    似是想到什么,顾文修突然用roubang用力一撞,深深顶在婀娇的rouxue深处,你为什么找他?

    她下意识xiaoxue一紧,浑身一僵。

    顾文修闷哼一声,抽插地速度开始蛮横起来。

    他是你第一个男人?

    在套她话。

    情债?

    婀娇默默承受着他的速度,小嘴微张,娇声喘息着。

    这样的态度令他大为不满,他突然将她一把抱到窗口处,打开了窗户,将她边身子挂在窗外,雪白地奶子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悬在半空之中,冰冷地空气瞬间朝她袭来。楼下不断有人头晃动,对面楼层的窗户里还能看到有人在做菜,只要一抬眼就能看到浑身光裸地婀娇。

    婀娇紧张地喘不过起来,顾文修将她浑圆的屁股抬了起来,掰开双腿,稳稳插了进来,感受到rouxue因为紧张而异于往常地紧致,夹地他差点xiele出来。

    他难得充满耐心的在她身体深处停了下来,一点点将roubang从xiaoxue里慢慢抽出来,一点点又缓慢地插进去。

    蜜xue私处是不断的瘙痒与空虚,险些将她的全部意识尽数碾压地粉碎。

    她呜呜咽咽地啜泣,不着声调地求饶:好哥哥,求你给我。

    你可不是我的meimei。

    呜呜爸爸,你是我爸爸。

    我可没你这个坏孩子,忽略长辈的问题,可是得不到roubang的奖励。

    呜呜...她只能无力地哭泣,讨好地挺直身体,想自己去寻找那令她止痒的地方,却强而有力地大手按住腰部,不让她得偿所愿。

    她只能不断地哽咽哭泣,难耐地磨蹭着下体,求他给个痛快。

    最终男人心善,放过了她,恢复了抽插地速度,将她送上了天堂。

    高潮过后,婀娇恢复了一点神智,被顾文修拖着腰身,抱在了沙发上。

    她软软绵绵地靠在他赤裸炙热地胸膛上,耳边听着他平缓沉稳地呼吸声,感受着他胸膛强壮而有力的心跳声。

    突然,她开口道:他欠我一件东西,我得向他讨回来。

    顾文修也不惊讶,温和地大掌抚在少女肌肤胜雪地酮体上,轻轻摩擦着她的背脊,半响才道。

    情债。   这次是肯定句。

    他总是拥有着强悍又精准地洞察力,这莫名让婀娇有点后怕。

    我说了我的故事,你也要分享你的。她难得不讲道理,眼珠子咕噜噜一转,落在在这不大不小的房间里,你是富二代吗?

    怎么说?

    你这里根本没什么生意,却偏偏手脚健全地活到现在。或许是相处时间久了,婀娇竟然也染上了一点男人说话脾性,话里的字句也变得粗陋直接起来。

    男人轻声一笑,胸膛震动:听起来不像是夸我的好话。

    你想听好话吗?

    你说说看。

    你花钱买的套子都比收到的酬金多。

    这话果真是动听,男人颇为满意地伸手拍在她浑圆挺翘的屁股rou上,白花花地两瓣rou跟着轻轻震动起来。

    作为奖励,男人解释:之前收到一笔不错的酬金,现在小有积蓄。

    那看来是笔巨额。这是肯定句。

    足够撑到将你&039;喂&039;饱。

    她不理荤话,如果我有一笔巨额...目露向往,我一定会去周游世界。

    想去哪?

    先往泰国飞,那里最近,接着去孟买,再看看巴基斯坦,然后停在土耳其,接着一路向西,落在希腊。

    婀娇小腰一扭,轻轻撞在他身上,问道:你看过一部叫的电影吗?就是在希腊拍的,那些海边城镇真是美得缥缈玄幻,不像在人间。

    男人并未做声,婀娇继续道:我还记得电影里的有一段台词,很长却铺垫了贯穿铺垫了整部剧情只要游到海底深处,幽深地海水便会变成蓝天色,而原本蔚蓝地天空逐渐成为一段回忆,在寂静之中,你决心赴死,美人鱼便会出现考验你,若你爱的足够真挚,她们就会将你带走。

    男人问,带去哪?

    带去灵魂解脱地自由天堂。

    你想去么?

    我不想。婀娇摇了摇脑袋,那不过是一种逃脱现实地借口,足够清醒的人是不会被虚幻迷惑。因为人一旦死了便什么也没了,可活着就有千万种可能。

    看来你心底很坚强。

    婀娇将小脸换了个姿势,让自己枕地更舒服一点,坚强是件令人心安地铠甲,它会使你强大,只有足够强大,才不会被尘世纷扰无情碾压。

    她说着,眼皮逐渐开始沉重,呼吸放缓起来。

    顾文修的手盖在她的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看着少女安静沉睡的小脸,心中的浮躁也难得跟着静了下来。

    他换了个姿势,改外搂抱将少女拥在怀中,一同躺在沙发上进入了梦乡。

    深夜悄无声息,偶有几声犬鸣在空旷地楼道下响起,却并未惊醒相拥地两人。

    顾文修明显感觉到,自那晚后,婀娇开始变得忙碌起来,早上她照例上班,晚上同顾文修风雨之后,便会抱着小手机埋头敲打着,神情专注,俨然一副忘我的境地。

    有时候顾文修压过来干她,她都心系在手机上,一定要忙完,才肯专心投入情欲爱河里沉沦。这倒令顾文修有些不满了,婀娇也有一丝小小地歉意,撒娇哄他:实在是时间不够,只能抽出这点时间调查信息,但我忙完后也在很认真地和你做。

    调查?男人听出了话中关键。

    是啊。婀娇扬起手机,略透露出一分小小地得意之色,炫耀道:我在调查一名叫李国强的商人背景,进展不错。

    为什么不找我?男人低哑着嗓音咬在她娇嫩地红唇上,细细厮磨。

    我能完成啊。婀娇认真地眨着眼,似是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这话一落,顾文修的眼眸变得些深邃起来。

    明明他就是最佳的调查侦探,她完全可以不费吹亏之力就可以掌握最详细地信息,可她偏偏绕过自己,想要亲历而为。

    原以为眼前的少女只是一只举目无亲地囚中雀,是他伸出大掌解救了她,也只能牢牢依赖着,仰仗他的鼻息生活。却不料,少女的羽翅已经悄无声息长出茸毛,索性他发现及时,不然茸毛再长一些,便不再听话了。

    这是个危险地信号。

    说明她在学习。

    这些时日的情爱沉沦中,竟不知不觉在学习领悟他的调查方法,并且上手极快。

    顾文修不动声色地问。

    调查到什么了?

    他是湖南人,留过几年洋,回来后便进入一家外企工作,三十岁开始创业,在IT业成功开拓出属于自己的领域,连续五年登录福布斯排行榜。我查过他的生意,发展很迅速,涉及广,盈利也好,最重要的是,他投资的其中一个项目是天然化妆品。

    哪里特别?

    他曾找过许笙合作,但没谈成,于是转和别家合作,却反响出奇地好,成功缩减了许笙的公司的市场份额。

    我还是没看出他有什么值得你花精力调查的地方?

    他手上的生意一半都和许笙的撞上,两人算是半个竞争对手关系,但李国强棋高一筹,份额更大。婀娇抱着手机,缓声说出心中想法:指不定还是死敌。

    顾文修挑了挑眉,敏锐地嗅到了其中一丝不对劲地味道,所以?

    我想,只有敌人才更了解自己的对手,也更想置对手于死地,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接近他会比接近许笙更加容易。

    你想许笙破产?

    不,我要他生不如死。

    这是她第一次当着顾文修的面,认认真真地说出了掩藏许久的想法。

    顾文修心有预感,很快,他再也无法用交易禁锢住这个女人,因为她已经不需要他了。

    男人心中隐隐升起一股隐秘又复杂地感觉,这感觉非常淡,却微微压地他有些烦躁。

    在床笫上,无论他如何玩弄,少女总是这样摆出一副顺从乖巧地姿态,默默承受接受着他的雷霆雨露。可这更令他莫名有些不爽,究竟她的顺从是因为真正享受在他的征服之下,还仅仅建立在交易上呢?

    这两者可是有很大地差别。

    似是为了证明这个少女是无法在rou体上彻底摆脱他,也为了证明自己确实成功征服了少女。他难得生出一些耐心,情不自禁地凑她耳边轻嗅着少女地清香,舔着她的脖子,落下一连串密密麻麻地齿印。

    大掌轻轻一掀,轻而易举地将衣物一一剥落。

    他guntang地舌尖席卷在少女敏感地乳尖上,反复吸允,少女只觉得心口一热,微微嘤咛,全身瘫软地任由他为所欲为。

    男人炙热地吻落在她的锁骨上,像是一头饿极了的狼狗,饥不择食地一寸一寸啃食着两条凸起细致地锁骨。婀娇下意识抬起腰,扬起了前胸,让他吃的更加方便。

    温热湿润地舌头开始滑落在女人的胸上,舔着两颗小巧地樱桃,似是突然对这精致地小点心露出兴致,流连忘返,吃的津津有味,不断发出啵啵地口水声,娇嫩绵软地樱桃被大嘴吸允地瞬间饱满肿胀起来,成片地口水痕迹落在已经软烂地完全不像话地樱桃上,更加显得这两颗樱桃正在经历暴雨地洗礼,微微颤颤地勉强支撑着,摇晃在风雨之中。

    男人的吻渐渐开始下滑,落在她平坦光滑地小腹上,那里有一个可爱小巧的肚脐眼,情不自禁咬了咬,却引得身下女人情不自禁地微颤。

    他故意又咬了咬,婀娇轻轻加粗呻吟,只觉得那里正涌出一股酥麻温热地快感。顾文修将早已一柱擎天地roubang稳稳对准在婀娇的蜜xue之间,不费吹灰之力地填了进去,婀娇下意识呼吸一摒,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眼,满足地呻吟了一声。

    因为有了前戏,蜜xue早已开始泛滥成灾,像是一片温热沼泽,紧密又温暖地包裹着顾文修的roubang。他开始规律性的蠕动,这一次却没以往那么蛮横,平缓轻柔了不少。

    婀娇略有些诧异地迎接着他的顶撞,来不及思考,她的唇又被男人叼住,轻轻地啃咬着,霸道地舌头也伸了进来,蛮横地搅动着。婀娇呼吸微微停滞,在这霸道地掠夺之下,隐隐有些喘不过气来,丁香小舌被动地跟着他的舌头,一起在口腔里搅动着。

    突然男人深深挺了挺roubang,婀娇惊呼一声,花心一颤,差点魂飞了。

    紧接着抽动地频率又变得缓慢,浅浅地在她rouxue之间蠕动着。婀娇难免难耐,她用xue壁夹了夹那根磨人的roubang,带着一丝撒娇地抗议和小小地惩罚。

    男人再次深挺,婀娇全身绷直,情不自禁将下体往上一顶,发出一阵小小地颤音。

    男人再次蜻蜓点水般地穿插在她的花园里。

    婀娇不明白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墨迹,只能不断用小屁股晃着,扭摆着腰肢,喘气撒娇:好哥哥,快进来。

    顾文修再次吻向那娇艳地小唇上,堵住了声音。

    婀娇呜咽着感受着身体里一深九浅的试探,连绵不断地酥麻和瘙痒令她心神荡漾,失去了短暂地思考,只能抱着男人,面色潮红地蹙着眉心,双眸迷离地难耐呻吟。

    给我...呜呜...给我。

    哥哥,给我...

    呜呜...

    男人吸允着她的脖颈,问。

    我是不是你的男人?

    是...嗯...

    只让我一个人艹?

    是...呜呜...

    我的jiba大不大?

    呜呜...啊...大...

    以后就让我这根打jiba永远cao翻你的xiaoxue!

    呜呜,只让你艹...你快动...

    男人这才满意起来,频率加速,规律地抽插起来。

    连绵不断地喘息和呻吟从喉间溢出,织成支离破碎地乐章,缠绵悱恻地在耳畔响起。

    顾文修心头一热,爱极了她情动时面色潮红、眉头紧蹙地往我样子,因为此刻她正在沉沦在他的掠夺之下,是身心屈服着享受他的占有。

    这样地满足感使得他稍稍找回了一丝自信,平缓了一些心底地浮躁,激情昂扬地进入了最后地抽插,最终射了出来。

    婀娇香汗淋漓地紧紧拥抱着这个男人,全身不断痉挛着,感受着高潮地快感。

    动情缠绵之时,情不自禁,顾文修落下了一记吻点在了少女地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