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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龙】(第二部 正文)(631-640)

…」浪声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响起。

    他插得性起,整个人几乎完全贴在白淑贞的身上,两只手从墨菊蕾丝长裙下

    方伸入,隔着几条细带扣起来的轻薄文胸,抓在了那对丰硕肥美的白馥巨乳上,

    用力的前后左右上下的急晃、搓揉、捏捻起来,弄得那对白玉香瓜巨乳不断的扭

    曲变形,凝出层层的雪白乳浪来。

    在极度膨胀的快感中,白淑贞浑身颤抖了一下——那要命的大rou茎顶在了她

    花芯末端的那团嫩rou,让她浑身猛然一阵酥麻,这又是前所未有的感觉。她的蜜

    xue花径因为这突发的酥麻而急速收紧,牢牢裹住了入侵的大rou茎。这就使本来已

    经适应了粗大茎体的再次感觉到巨茎硕大无朋,几乎要撑裂自己的身体。

    「吖……」接下来白淑贞发出一声略带颤音尖叫,原来他猛然将大rou茎从蜜

    xue花径深处的腔壁包围中拔了出来,然后又剧烈地插入进去,他这样毫无征兆的

    用力抽插让白淑贞始料不及,随着他的身体不断地撞击侵入,她白腻丰腴的身子

    随之抽搐着,口中不断发出yin靡而又紊乱的呻吟。

    「嗯嗯嗯……坏蛋……老公……你慢点呀!当心咱们的儿子!」白淑贞紧紧

    搂住外甥情郎的脖颈,承受着外甥情郎胯下大rou茎一波又一波的的突袭。这种被

    抽插的感觉和开始一点点感觉巨茎的进入又是一种不同的享受。在被一寸寸侵入

    的时刻,她能一点点品味rou体交合的滋味。而在这波被插入的过程中,她已经无

    暇品尝,只能被动接受,却反而更有一种不讲道理的快乐!

    不管白淑贞怎幺哀告,文龙只顾耸动着臀部,将巨茎一次次刮擦过那紧窄多

    rou的花径腔壁,无情地深深顶进饱满多汁的花芯,粗暴搅动着那娇嫩滑腻的花房。

    白淑贞被他弄得花枝乱颤、香魂飘散,她毫无反手之力地任由他cao弄抽插。然而,

    从他越来越粗重的鼻息中,不难感觉到他也正在经历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

    「吖……cao死我了……哦哦……顶到了……」被插得六神无主之间,白媛已

    经顾不上羞臊和廉耻,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与地位,她再也想不起原本的矜持与端

    庄,平时从未说出口的yin言浪语也开始冒了出来。

    除了文龙和姨父之外,恐怕谁也不会相信,这个平时细声慢语,有着一腔吴

    侬暖语,连吵架都不会的端庄贵妇,她的樱桃小嘴中会吐出这些粗俗的脏话。而

    一旦冲破这道防线,白淑贞好像扯下了一直蒙着的面纱,她就变得越发无所忌惮,

    她不再甘心被他挤在墓碑上挨cao,而是紧紧搂着他粗壮的脖子,用那只光洁滑腻

    大白腿夹住他的腰身,扭摆磨旋着肥美的大白屁股迎合着巨茎的抽动。

    「让咱们的儿子及早接受父母敦伦的胎教,将来生下来也是一个天赋异禀的

    小纹龙!哈哈!」听着外甥粗俗的话语和夸奖的声音,白淑贞体会到一种前所未

    有的刺激,两片大白屁股极力迎合着大rou茎的cao弄,她张开那对眼波流动的杏目,

    充满爱意地看着自己外甥如大理石般坚韧冷峻的面孔,想到自己被这个亦夫亦子

    的男孩cao弄着,那种掺和了悖伦和偷情的别样刺激更加爽快,她更是不断扭摆着

    自己的屁股,性感小嘴微张着,香尖在唇上撩舔着。

    白淑贞媚眼迷离地看着那个cao弄自己的高大男孩,一种无法抑制的快感从心

    底流了出来。她已经不是初尝人事的少女,三十三岁的她也是过来人了,就算是

    面前这个大男孩,与他之间更有着无数次的交媾,他们在卧室、阳台、车辆、泳

    池、野外等各种场所,都尽情尝试rou欲交欢的滋味。可是这次却比以往大不一样,

    在这空寂无人的荒郊墓园,屁股下坐着自己先夫胡立群的墓碑,分开两条赤裸光

    滑的长腿,迎接那个又是外甥又是丈夫的阳具,任由他在自己的蜜xue花径里抽插

    取乐,这种独特复杂的滋味比想象的更销魂夺魄。

    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老天把给了自己这幺一副容貌和身段,让自己拥有

    别的女人梦寐以求的东西的同时,也给自己安排了坎坷磨难的境遇。让自己经历

    了所爱之人的生离死别,让自己受到黑白双煞的猥亵,险遭侵犯,也让自己获得

    了普通人不能感受的激情与爱恋。

    现在,她已经拥有了世间最完美的男人,他既孔武有力又温柔体贴,他既雄

    横霸道又心细如发,他既果断坚毅又思维慎密,简直能够满足女人所有的幻想。

    这个男孩给了她前所未有的爱和安全感,也给了她丰富到超出想象的性体验,他

    让自己的身心前所未有的满足。

    最难能可贵的是,这个完美的男子在血缘上还是自己的亲外甥,是自己jiejie

    白素贞十月怀胎所诞生的宝贝,他不但为自己的姨父复仇,而且还让自己的姨妈

    得到了幸福,更重要的是他的处男之身交给了她这个当姨妈的,而他则把生命种

    子播种在她的zigong之中,如今已经怀孕六个多月了,也就是说,自己怀上了自己

    外甥的儿子,还有什幺能比这些更激动人心的吗?

    想到此处,白淑贞心中涌出无比的欢喜安乐,那与她下体不断传来的极致快

    感混合在一起,像一股甘甜温馨的暖流般传遍了身体每一个部位,穿透了每一个

    细胞,令她的rou体与灵魂都为之颤抖。

    她那腴白丰腻的玉体剧烈地痉挛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同时翘了起来,

    像两条大白蛇般紧紧地盘在男孩的腰间,然后丰隆饱满的小腹一阵起伏,那白桃

    蜜xue中冒出大量混杂着白浆的透明汁液,一滴滴地滑落在汉白玉墓xue上,缓缓地

    流入那混着黄酒汁水的土壤中。

    一股淡淡的轻薄白烟从墓xue旁冉冉升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如兰如麝却混杂

    着酒香的甜腻气味。

    空山新雨后,天气变得清晰而又湿润起来,青牛山顶的一排松树显得比往日

    更加青翠,其中一颗大松树的树丫上架着杂草和树枝构成的鸟巢。巢中有两只嗷

    嗷待哺的小金翅雀,它们除了翅尖那一抹黄绿色外,浑身披着暗褐色的绒毛,在

    松枝间并不怎幺起眼。小金翅雀只有两三个月大小,像两个毛团般挤在一起相互

    取暖,它们显然都有些饿了,不住地摇动着小脑袋,东瞧瞧西看看,像是在寻找

    着什幺似得。

    远处传来翅膀扑打空气的声音,一只成年的母金翅雀飞落在鸟巢上方,她的

    身段窈窕修长,羽色鲜艳,体型是幼崽的两三倍大,落到树枝上时震落了十几滴

    雨点,洒在底下那些幼崽的头上,但那些幼崽们只是摇晃着脑袋抖落雨滴,然后

    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朝着姨妈嗷嗷叫。

    母金翅雀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幼崽,她张开尖吻吐出不久前捕捉到的虫子,两

    张小小的雀吻便争先恐后地啄了上来,它们你争他抢,你一嘴他一嘴地,迅速将

    虫子分而食之,然后再抬起头朝姨妈叫唤着,母金翅雀不慌不忙地再次吐出喉咙

    中的虫子,看着幼崽们紧张而又幸福地争夺吞咽着,直至自己口中再无猎物,母

    金翅雀重新振动翅膀飞走,再次投入猎食的历程中。

    这片松林和下方墓园里的杂草,为金翅雀们提供了丰富的食物来源,但这些

    幼崽们食量都很大,辛勤的母金翅雀还是来回了好几次,这才将那些小金翅雀们

    喂饱,在这期间她自己都顾不上吃几口,非得将幼崽们喂饱了她才能进食。两只

    幼崽饱餐后,开始蜷缩着身体睡着了,母金翅雀则伸出自己的翅膀盖住幼崽,用

    自己的尖吻梳理着自己身上的毛发。

    随着母金翅雀嘴吻的啄动,身上那翠黄的羽毛逐渐变得顺滑起来,其中有一

    根黄羽毛被树枝挂了下,母金翅雀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不得已将其啄断。

    那根脱离身体的黄羽毛,晃晃悠悠地从松树上飘落,它飘啊飘啊,逐渐地接

    近了地面,随着羽毛的角度朝下看去,地面的景物越发地清晰起来。

    那排松树的下方,是墓园的小山背面,一排排的青石板墓碑隐约出没在杂草

    从中,唯有羽毛飘落的下方,杂草被清理得颇为干净,一座汉白玉砌成的墓xue座

    落在那里,高高的墓碑在地面颇为显眼,墓碑前摆着几份醉鸡、熏鱼之类的祭品,

    只是都已经冰凉且失去温度了。

    一阵轻风拂过,带动着黄羽毛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让它的身姿更加轻盈,

    它打了几个盘旋,却离地面近了些,将下方的一切都收入眼底。

    第637章:白淑贞扫墓(7)

    一个强壮如山般的男性躯体站在墓碑前,男孩上身所穿的黑色衬衫已经被汗

    水浸湿了,一块块坚实壮硕的肌rou轮廓一览无遗。他双腿分开呈个大字,两个膝

    盖微微沉了下来,好让他那两条裹在西裤里的长腿降低高度,从他脚下皮鞋陷入

    泥土的深度来看,他已经持续这个姿势有一段时间了。他的裤子连着内裤被褪了

    下来,正好卡在两块坚如岩石般的臀部下方,男孩的大腿根部长满了浓密的体毛,

    正随着臀部猛烈摆动的频率晃着。

    男孩双腿下方的空地上,那平坦光滑的汉白玉墓xue上铺着一件铁青色的风衣,

    方格纹的衬布柔软而又舒适,让跪在上面的那具腴白颀长女体不必接触冰凉的石

    材。那女人屁股向后双膝着地地跪着,她丰腴而又颀长的胴体有一半被裹在墨菊

    轻纱蕾丝长裙内,从瘦削的香肩到两片优美的肩胛骨,以致因为怀孕而愈显丰隆

    的长长腰肢都被黑色蕾丝布料裹着,而从那腰部以下整个圆鼓丰隆的肚子和白腻

    光滑的下身都露在空气中。她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直直地跪在风衣上,蹬

    着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玉足只脚尖着地,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

    嫩玉趾微微弓了起来,好像正在承受某种令人欢愉而又痛苦的刺激一般。

    美少妇的身体像英文字母Z一般摺叠着,那肥硕丰美得令人无法呼吸的大白

    臀高高地翘向空中,奶油般白嫩滑腻的臀rou随着身后男孩的一阵阵撞击,荡出一

    圈圈令人炫目的白浪。一条银色细带丁字裤系在她丰隆滑腻的腰间,两条银色细

    带在大白臀上方处相交,其中一条从腴白光滑的小腹延伸至下方光洁无毛的白桃

    蜜xue,并且深深地嵌入了那鲜红肿胀的蜜唇之中,那两瓣丰美饱满的蜜唇上沾满

    了透明的春水花蜜,而随着勒在里面的丁字裤细带晃动,可以看到蜜xue内鲜红的

    嫩rou就像一只河蚌般,含着一股nongnong的暧昧白浆。

    只不过,这具白桃蜜xue上虽然随处可见被男孩阳具蹂躏过的痕迹,但并没有

    看到男根进出的影子。不过,只要把视线转到上方就有答案了。就在白桃蜜xue上

    去点的位置,一根粗若儿臂的大rou茎正沉着有力地抽插着,而它进出的地方居然

    美少妇的后庭蜜菊所在。

    点0"1点`

    美少妇无论是从身段还是肌肤来看,都是世间罕见的大美人,可见她的后庭

    也应该保养得整洁唯美。只不过现在呈现在眼前的这具菊蕾,根本看不出其原来

    的样子了,因为男孩的阳具实在是太大太长了。当那根大玩意儿插进来的时候,

    整个菊眼都被粗大的茎体所撑开,原本菊蕾上那一圈圈淡红色的细纹扩散开来,

    令人不禁担心那娇嫩的肌肤会不会被因此破裂流血。而当那根巨茎抽出的时候,

    连带着菊肛内的嫩rou也被刮出,这个时候那撑在风衣上的两条大白腿都会一阵莫

    名地颤抖,好像男孩的抽插动作所带来的苦痛是那幺地难以容忍。

    那根黄羽毛最终落了下来,不偏不倚地停在跪趴着的那个妇人酒红色发髻上,

    随着她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晃动,那根羽毛再次向后飘了一段距离,然后卡在那

    水滴状发髻上嵌着的蝴蝶状纯金发夹中,像是为妇人端庄高贵的发髻添加了一枚

    天然饰品般,无比自然而又融洽。

    虽然在这寂静的墓园里野合了两个多小时,他的大rou茎仍然蓬勃有力地像根

    铁棍,而胯下的白淑贞却已经呈现出不堪蹂躏的迹象。她身上包括口腔在内的两

    处xiaoxue里都注满了他浓郁的jingye,唯有那具不常使用的菊肛尚能一战。自从在那

    个白色婚礼的夜晚,他亲身破掉她后庭菊蕾的处女后,这湾别具风味的狭窄xue道

    已经闲置有一段时间,毕竟白淑贞身上有太多的美味足以品尝,平日里她也不愿

    意漏过任何一滴他身上喷出的液体。

    所以,当文龙重新将大rou茎插入她的菊肛时,颇费了一番气力重新开拓那已

    经恢复原状的肛道,那少经人事的肛菊在他巨茎的推进下重新绽放开来,当然白

    淑贞少不了也吃了一番苦头,他大rou茎的每一次抽插都等于在她那娇嫩的肛rou上

    用铁棍搅动,但这种痛楚中又带着难以描述的快感,那是女人的全身心都被男性

    所占据的被征服感,再加上肛菊内的括约肌天生的包裹作用,糅合成一股深入骨

    髓的致命刺激,令她全身为之颤抖痉挛,口中更是忽紧忽慢地发出腻意十足的呻

    吟。

    文龙一边飞快抽送着自己胯下的巨茎,不断进出于那具已经湿润了的菊蕾,

    一边摸捏揉搓着她那对高高撅起的肥美大白臀,是不是还用手掌轻轻地拍打在上

    面,手掌所到之处都会激起一阵阵荡人的白腻rou浪。随着他的动作,她丰腴颀长

    的胴体也在不停地抖动着,裹在墨菊蕾丝衣料内的丰硕乳峰也起伏颠扑上下晃动,

    不但泛起阵阵炫目的乳浪,而且时不时地撞在面前的汉白玉墓碑上,那副景象十

    分撩人。

    她撂荒了一些时日的菊蕾口紧紧地箍着他的庞然大物,那里面的直径比蜜xue

    花径紧窄很多,肛菊内的一圈圈括约肌紧实绵密的环着束紧了不断进出的大rou茎,

    在他的不断cao弄之下,她紧绷的身体渐渐舒展开来,肛道里也没有先前那幺地生

    涩了,肠腔变得松软,滑腻,温热,恰似水一样绵密柔和地裹着他插入里面的茎

    身。

    白淑贞臀部上的rou在他放开了手后就弹回去紧紧夹拢起来,屁股缝也因此变

    得深深的,庞然大物在抽插她菊蕾时,后半截上下进出她菊蕾会被她的饱满的臀

    rou夹住了上下搓揉,她紧紧的菊蕾里被抽插了一阵后,里面和前面一样也分泌出

    了一些液体,使菊蕾变得滑润起来。

    白淑贞被撞击得不断向前倾倒,趴在风衣上的整个丰腴颀长rou体在那不断晃

    动着,口里不停地呻吟着:「吖……老公你……弄死淑贞啦……」

    从地面向上看去,那根粗如儿臂的阳具在窄狭细腻的菊蕾内出出进进极为眩

    目,那根大rou茎与菊蕾的结合处的下方,嵌着银色细带丁字裤的白桃蜜xue一鼓一

    鼓的,那鲜红肿胀的蜜唇花瓣中间不时张合着,几滴浓郁的白浆随着上方巨茎的

    猛烈撞击,以一道抛物线的弧度甩了出来,不偏不倚地黏在汉白玉墓碑上,正好

    盖住了墓碑上那个「群」字的右半部,使得那庄严肃穆的墓碑看上去有几分yin靡。

    来自肛道内大rou茎的插入抽动,还有抚摸产生的强烈刺激和快感,让白淑贞

    全身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看着她在身下剧烈抖动的身体,他加快了阳具抽

    插的频率,有时过于猛烈,庞然大物脱离开菊蕾的时候还带出一圈鲜红的肛rou,

    但很快又被他插入的巨茎带回体内。这样反复的抽送让白淑贞浑身发着疟疾般的

    冷战,每次被热热粗粗的大rou茎带着肛rou插进菊蕾时,她都会忍不住带着哭音呻

    吟起来:「吖……老公……不行了……好疼呢……吖……」

    「淑贞……老公让你爽到飞……」文龙同时亦喘着粗气开始加深了在白淑贞

    的菊蕾里抽动。

    虽然比不上天然的蜜xue湿润,但肛道内分泌的肠液弥补了不足,那根巨茎的

    抽插幅度丝毫不见缓,他挺动的节奏和速度越发地猛烈和毫无顾虑,每当他将大

    rou茎一查到底的时候,大腿的肌rou就会撞击在那肥硕的大白臀上,激得白腻臀rou

    一阵晃荡并发出「啪啪」的皮rou拍打声。

    白淑贞也开始在他身下上下扭动着屁股,迎合着大rou茎在她菊蕾里一下下的

    抽插,嘴里一声连一声地叫着:「老公……吖……人家要被你干死了……吖……

    好难受……吖……」

    她酒红色长卷发盘成的发髻在空中摇晃着,系在上面的纯金蝴蝶发夹像是活

    过来般舞动不已,白玉耳垂下那两枚亮银三角形黑曜石坠饰耳环抖动个不停,正

    如她那不断颤抖着的腴白颀长玉体。但她仍然努力高昂着臻首,一对剪水双瞳里

    尽是迷惘之色,但却直直地盯着汉白玉墓碑上方那张黑白遗像,她那目光中有几

    分忧伤,又有几分痴缠,但却是难以掩饰的欢愉。

    背后那根又长又粗的巨茎还在不知疲倦地抽送着,每一波的抽插都深深地钻

    入自己的肛道深处,那粗大的玩意儿像是要将自己的菊蕾插爆般用力,而且大rou

    茎的长度足够骇人,白淑贞生怕它会直接捅破自己的肛菊,一想到此处她的肠胃

    就一阵阵地收缩绷紧,她总觉得那根巨茎会次破自己的肚子来,一直捅到自己的

    五脏六腑,将体内器官搅得一团混乱。

    「这孩子,真是的,一发起力来就收不住了。」白淑贞轻咬着酒红色的樱唇,

    心中暗自嗔道。

    虽然自己被摆弄成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像只发情的母狗般撅起大白屁股,

    任由男孩的大rou茎在自己的菊蕾里抽插,承受着背后男孩一波又一波cao弄,但她

    的心中却是充满了莫大的欢喜。因为正在与之交合着的那个男孩,不但高大健壮

    并拥有一根长硕的阳具,而且他还是自己的亲外甥,自己jiejie白素贞十月怀胎生

    下来的亲生儿子,此刻那根正在自己肛道内搅动着的,令人又喜又恼的大rou茎,

    正是从jiejie白素贞自己体内产下的。

    第63章:白淑贞扫墓()

    对于自己与外甥的悖伦交媾,白淑贞从一开始的抗拒到被动接受,直至全面

    认可并且将自己的身心托付于他,走了一段漫长的历程。此刻想到自己夺取了姐

    姐儿子的童贞之身,想一想都格外刺激兴奋在这个过程中,既有是心理上的转变,

    也有生理上的契合,最终两者自然而然地融合在一起,结合成一个不可分割的整

    体。自从戴上那枚融合了胡立群文龙二人爱意的珍珠钻戒后,白淑贞已经自命为

    外甥的女人,并且将自己后半生所有的幸福都寄托在他身上。她全身心地爱着这

    个血缘上是外甥,但名义和实质上都是自己丈夫的男孩。

    这个男孩给了她一直欠缺的安全感,这个男孩给了她一直追求的小女人的日

    子,这个男孩给了她永不匮竭的快乐与高潮,这些东西都综合在一起,哪个女人

    不会为之痴狂呢?何况,这个男孩还是那幺地英俊不凡。

    想到此处,白淑贞忍不住甜甜地笑了。她双目无比明媚地端详着眼前的遗像,

    看着亡夫胡立群的脸孔,她心中默默念道:「老公,你放心吧。外甥对我很好,

    龙儿他现在长得这幺高大,这幺强壮,可以保护我了。你不用担心,从今之后,

    有男人真正疼爱我了。」

    「老公,你安心吧。我之前是你们胡家的人,以后是陆家的人,我的身子只

    给龙儿的,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到。龙儿很强悍,他让我很快乐,就像你给过我的。」

    ……

    「吖……老公……人家快……人家……快受不了了……吖……」白淑贞体内

    的欲望像溃堤的洪水般,身体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遍及全身每根神经,她忍不住

    张开樱唇发出一连串令人发酥的娇啼。

    在文龙这一轮强烈的抽送中,随着她最后的那声尖叫,她的菊蕾和肛道同时

    剧烈收缩起来,巨大的握力从他插在她肛道里的庞然大物上传来,腔壁括约肌一

    阵阵收缩着痉挛不已,那抽搐的感觉比花径还强烈有力,就连抵在她大白臀上的

    胯部都敏感地感觉到那里一阵阵激烈的抽搐。

    文龙狂吼一声,臀部拼命向前一顶,将大rou茎整根地捅入那紧窄多rou的菊蕾

    肛道,粗如儿臂的茎体无情地将肛壁内的括约肌挤平碾顺,感觉那颗硕大红肿的

    guitou已经抵在一块饱满滑腻的嫩rou上,然后马眼一松,不可抑制地开始向内喷射

    着体内最后的jingye白浆。

    「吖,老公……我要疯了……疯了……死了……死了……吖……」白淑贞口

    中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长啼,她拼命地摇晃着盘着发髻的酒红色臻首,那只黑色

    蕾丝蝴蝶舞出令人目眩的弧线,耳垂下那亮银三角形黑曜石坠饰耳环不断发出清

    脆的声响。

    腴白颀长的下体像一条大白蛇般剧烈颤抖痉挛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

    拼命地伸直,踩着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玉足一阵蹬踢,将下方整齐的

    草丛踩出了两个浅浅的小窟窿,最后那两条白花花的长腿突然绷得紧紧地,鱼嘴

    鞋口内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不堪忍受般向内收紧,然后又迅速地伸

    直摊开,好像那一瞬间什幺东西从身上滑走似得。

    文龙这次喷射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因为之前已经交了两遍了,但这次的感觉

    却比之前更要深刻,也更加酣畅淋漓,好像自己体内所有的液体都随着马眼,像

    开了的水龙头般冲了出去,带着自己的体温和爱意冲刷着白淑贞那菊蕾肛道。他

    的喷射力量之大,让白淑贞从粉红菊蕾到白腻小腹之间的白rou一阵阵地鼓胀蠕动,

    好像被灌入了沸腾的开水一般,以至于当他喘着粗气拔出明显软下的阳具后,那

    具粉红的菊蕾仍然像鲤鱼嘴般张合着,不断有浓郁的白浆像温泉般吐着泡泡。

    白淑贞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蹲在地上,只是那朝天撅起的丰美大白臀翘得更

    高了,那两瓣白馥馥的饱满臀rou之间,那具原本被巨茎塞得满满的菊蕾已经完全

    空了,但饱受摧残的菊眼却没有那幺容易恢复,那一圈细腻的粉红菊纹已经不可

    避免地扩大了一圈,那泉深邃的菊眼当中翻出了一圈鲜红的嫩rou,那些鲜红娇嫩

    的肛rou当中包裹着一股白浊浓郁的jingye,那些nongnong的白浆还在缓缓地向下流淌。

    她就像一只黑白相间的大海豚般趴在那里,从圆鼓鼓丰隆隆的雪白腹部以下

    的整块羊脂白玉雕成般的丰腻下半身暴露在外。她那张丰艳不凡的鹅蛋脸上泛满

    了红晕,那对秋波荡漾的桃花眼已经闭上了,如扇子般的长长眼睫毛微微抖动着。

    她张着那对涂着酒红色唇膏的樱唇,深深地吻在汉白玉墓碑的黑白遗像上,她的

    神情和姿态都极为地专注,好像已经陶醉在与遗像中男人的接吻一般。

    不知何时,那根翠黄的羽毛已经从发髻上滑落,随着那双慢坡高跟银色镂空

    网纱及踝靴的蹬动,被踩入那已经蹬出个月牙形xiaoxue的草丛中,与那团翠绿的青

    草混合在一起,随着山风的吹拂微微摆动。

    暮色降临,乳燕归林。

    窗外的光线逐渐黯淡下来,老孙头关掉看了一下午的电视,拖着那不怎幺灵

    活的腿脚走进厨房,开始淘米、切菜、准备晚饭。当电饭煲开始冒出股轻烟

    的时候,老孙头把猪油放入锅中融化,他正要去拿洗好的青椒时,抬头间却看到

    了窗外的景物。

    有两个人影从那条通往墓园的青石板便道上走了下来,老孙头还记得,今天

    一整天就来了两个访客,他们开的那辆越野车还停在大门口。老孙头对自己的判

    断很有信心,这个季节本来不会有太多光顾这里的,再加上又下了一早上的小雨,

    湿漉漉的山路更是罕见人迹。

    等锅里的热油已经「滋滋」作响,老孙头把切成丝的青椒给倒了下去,他用

    锅铲翻动了几下,忍不住又抬头朝窗外看去。这一看,他的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

    下山的那两人的确就是早先的访客,那个高高的男孩还是一袭铁青色风衣,

    他刀削般的五官依旧冷峻慑人,只是头发稍微有些凌乱,不知是不是被山风吹得。

    而挽着他臂弯的那个贵妇仍然美艳动人,她那身庄重中又带着挑逗的衣着发髻一

    丝不苟,只是原本那副大墨镜被取了下来,露出一对秋波灵动的桃花眼,那细细

    长长的柳叶黛眉,和涂得鲜艳的酒红色唇膏的樱唇,都令人为之呼吸一滞,只不

    过,她的樱桃小口好像比上山前更红了些,好像是刚刚补过妆一般。

    他们刚进来的时候,那贵妇与男孩之间十分亲热的举止给老孙头留下很深的

    印象,但此刻这贵妇好像比上山时更加大胆和放肆了。她几乎有大半个身子都是

    黏在了男孩身上,两只裹在黑色蕾丝衣料里的腴白长胳膊牢牢地抱着男孩的手臂,

    白色狐狸毛皮披肩下方那对丰腴肥硕巨乳紧紧贴着,随着她举手抬足尖不断顶晃

    动颤抖,老孙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目好像被胶水黏住了般,一直离不开那对

    双峰。

    随着他们渐渐走近,老孙头发觉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特别是那个纯熟美艳

    的贵妇,她脚下踩着慢坡的高跟鞋,再加上端庄雍容的举止,走起路来一直都很

    从容稳重。但这回从山上下来时,她的步子却更迟缓了许多,就好像脚下踩着尖

    钉般,每踏出一步,那踩在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内的玉足都微微颤抖,

    透过那伞一般的墨菊轻纱裙摆,可以见到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都在打颤,似

    乎有股难以忍受的疼痛在足下蔓延。

    待到他们在门口转了个弯时,老孙头只能看到这对男女的背影了,但那贵妇

    腴白颀长的身姿从背后看过去却更加诱人。她盘好的酒红色发髻上的纯金蝴蝶发

    夹,与白玉耳垂下挂着的亮银三角形黑曜石坠饰耳环有规律地甩动着,与之相衬

    的是丰腴的腰肢下方,裹在墨菊轻纱裙摆内那具肥美饱满的大白臀。虽然隔着一

    层朦朦胧胧的轻纱,但老孙头却有种感觉,这妇人的轻纱裙摆内好像什幺都没有

    穿一般,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在轻纱下方她整具白玉雕成的下体上,只系着一条

    银色细带丁字裤。不过老孙头还是察觉到了什幺,贵妇人那两条赤裸着的羊脂白

    玉光滑大长腿之间,似乎夹了什幺东西一样怎幺也合不拢,就连她迈动两条长腿

    的步伐都有些蹒跚,但他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个答案。

    即便是步履艰难,但那贵妇人却依旧摇曳多姿地迈着莲步,她那两瓣丰腻肥

    硕的大白臀更是有节奏地抖动着,在暮色中晃荡出一阵阵令人热血沸腾的臀浪,

    老孙头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就像是随着那大白臀晃动的频率般,上下起伏不定地挑

    动着,他甚至感到有些呼吸困难了。要是让他知道,此刻那贵妇人的檀口、蜜xue

    以及菊蕾内,都含着男孩身上射出的浓郁白浆jingye,而在她伞状墨菊轻纱裙摆之

    内,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内侧,还在缓缓流着白浊液体的话,老孙头估计

    会浑身血液沸腾,当场七窍流血不止。

    第639章:许茹卿(65)

    男孩打开车门,顺势一把抱起那个贵妇人,将其轻轻地放在副驾驶座上,老

    孙头只听见一串清脆甜糯的轻笑,两人好像说了些什幺。那个贵妇人嘟起酒红色

    的樱唇在男孩脸上亲了口,然后那两条踩在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内的大

    白腿在面前一晃,随之动作轻盈地被收入车内,紧接着车门就关了上去。

    「嘶嘶」声响起,一股焦味传入鼻端,老孙头这才回过神来,他手忙脚乱地

    关着炉火,赶紧捞起烧焦了的青椒,但他的心神却全然不在已经烧坏了的晚饭上。

    那辆越野车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远去,但老孙头裤裆间那根玩意儿依然坚挺

    着,那个丰艳妩媚的贵妇将久久地留在他的幻想中。

    一辆军绿色的霸道沿着盘山公路行驶,日光透过疏密有致的枝干投射下来,

    在车内营造出忽明忽暗地效果,虽然梅花已经凋落了不少了,但那股素净淡雅的

    香气依旧透过开启的天窗,在他的鼻间萦绕。

    文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带着清冷芬芳的潮湿气息纳入体内,心头却像火

    烧般地热辣,无论是脑子还是身体,都在强烈渴望着那个女人,那个有着同样淡

    淡冷香的女人,那个如梅花般高傲冷艳的女人。

    车子在梅宅门口停住,他掐灭才吸了两口的烟,大步朝那扇熟悉的红门走去。

    大门虚掩着,他没有按门铃,也不需要谁来开门。这个屋子里现在只住着三

    个女人,其中一个此刻在往帝都的飞机上,另一个已经被安排回家休息了。这些

    事情,已经通过一个电话告知于他,而他为了这天已经等了好久。

    自从那次在雁鼎湖山庄的卫生间里,文龙以强jian般的手段占有了许茹卿之后,

    他们之间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彼此虽然知道对方的存在,但却没有任何联系与

    接触,这种状态令他烦躁不安,不知自己与许茹卿的关系究竟会演变成什幺样子,

    也不知他们是否还能回到从前。

    但世上并没有后悔药,那次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们不可能回到从前,他既

    不知如何弥补与许茹卿之间的裂痕,而且他还有的事情要忙,根本无暇分身。

    为了他的承诺,也为了白淑贞钟嫣儿温雅娴等女后半生的幸福,他们打算离

    开这里,换一个可以忘却彼此身份,可以享受自由与安全的地方,重新开始他们

    的生活。

    很早之前,他就有了这个想法。随着章志和被控制,孟岚等人受到惩罚,这

    件事情终于提上了日程。春节过后,他们便着手进行这件事,许茹卿虽然没有露

    面,但她的人脉关系却为他们开通了不少便利,一切进展都很顺利,再过十天他

    们便可以出发了。却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意外彻底改变了他的计划,让他只能继

    续留在这片生他养他的土地上面,青春到白头,夫妻复爷孙,生生不息。

    文龙事先也和钟嫣儿约定好,待他们在那边稳定下来后,她就会以留学的名

    义,漂洋过海来与他团聚,届时他们便可以生活在一起了,虽然她现在还不清楚

    他与姨妈白淑贞的关系,但他相信她迟早会接受他们的。

    至于许茹卿,她从未当面告诉他她会不会来,也没有给自己女儿一个明确的

    态度,她只表示会去看望他们,没说要不要与他们一起生活。她似乎想要远离他

    们,或者说远离他。

    文龙很无奈,但又无力,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日子一天天地逼近。直到今天早

    上的一个电话,一切似乎出现了转机。

    钟嫣儿有个采访的任务,要去帝都出差三天,早上他送她抵达飞机场后,返

    回的路上接到了许茹卿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她,依旧是一副淡淡的口吻。许茹卿

    也没说什幺,只是让他到梅宅一趟。

    挂完电话,文龙的心头就像是八九月的热天里吃了雪糕般,说不出地畅快与

    舒爽。虽然许茹卿并没有说明来意,但她的邀请已经让他欣喜若狂了。他立马驱

    车朝梅宅驶去,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她的身边。

    而此刻,已经步入梅宅的他,心里头却不由有点忐忑起来。

    偌大的庭院清扫得干净如昔,显然这是鲁婶的劳动成果,墙角的几株梅树上

    还挂着端庄娇艳的花朵,一切好像都没有变过一般,就如同半年前离开这座宅子

    时,还是那幺的安静优美。

    不知道许茹卿将会怎幺对待他,但无论如何他一定要跟她见这一次面,或许

    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次了,那又有什幺关系。

    文龙心中默默念道,迈步走入许茹卿家中。

    这栋宅子还是那幺地宽敞舒适,里面的家具陈设已经恢复了原貌,司法机关

    很客气地将查没的器具一一返还。比起离开那天的满地狼藉,现在这屋子又回到

    了原来的状态,雍容、华贵、高雅,就像那个女主人一般。

    只不过,红木地板上那几条划破的痕迹犹存,那是执行人员搬运家具时不慎

    留下的,这些划痕就像一条丑陋的伤疤般,时刻提醒人们在此发生过的事情,以

    及那些事情对于这个家庭的影响。

    房子可以清扫,家具可以归还,但它们造成的伤害却无法抹去,这些伤痕会

    伴随着这栋宅子,很久很久。就如同他在许茹卿身上留下的痕迹般,无论今后他

    们身居何处,那些痕迹永远消不去,将成为是许茹卿身上的一个永恒的印记,一

    个极为隐秘而又暧昧的印记。

    文龙胡思乱想着,在那个熟悉的客厅里踱步。他拿起罗汉床边的一具青铜相

    框,里面是一张全彩的合影。画面中的男人年约3出头,戴着浅色的大框眼镜,

    颇为英俊的脸上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这应该就是年轻时的钟鑫。他手中抱着个

    3岁左右的的小女孩,女孩身上的粉色蕾丝短裙和小皮鞋颇为时尚,她梳着俏皮

    的羊角辫,额心点着一颗红痣,眼梢眉目与许茹卿有七分相似,除了钟嫣儿还能

    是谁。不过他在相片里却找不到许茹卿,屋子里有不少她的单人照片,但却很少

    有三人一起全家福的。

    他正看得入神时,一阵清脆的高跟鞋跟踩地声传入耳内,闻声转头看去,不

    由得痴了。

    许茹卿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由于是逆光的缘故,她更像是从一片云翳中步出

    般,金黄色的斜阳透过方格沙窗打在她背后,如同给她身上洒了层飘渺的金纱般

    光芒,她那充满古典气息的五官在昏黄的色调中有一种独特的神韵,仿佛从年月

    久远的工笔画中活生生走出的美人。

    她那一头绸缎般的青丝斜斜地掠过额头,在脑后顶端盘了个古朴的发髻,用

    两根长长的象牙发簪固定着,那洁白质感的象牙搭配着乌黑发亮的秀发,毫不张

    扬却又优雅大方。鬓角下方微微露出的莹白耳珠上缀着一对祖母绿宝石耳钉。这

    个发型让她的瓜子脸更加纤巧细致,那白玉般透明的脸颊上不着一丝脂粉,高挑

    的黛眉下那对凤目清澈冷静,薄薄的红唇描出一道淡淡的弧度,她这种神态他再

    熟悉不过了,但每次亲眼目睹时都不由得为之倾倒。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绣青花月白真丝旗袍,月白色桑蚕丝面料上绣着工艺精美

    的藏蓝色花纹,那些带着青花枝枝叶叶蔓蔓延伸在旗袍的领口袖端,颀长优美的

    白皙脖颈在领口露出一截,两条玉藕般纤白细胳膊自然垂在身前,贴身的剪裁将

    她那曼妙曲线完全体现出来。这件富有江南水乡韵味的旗袍,简直就是为了许茹

    卿量身定制的,她那瘦瘦的窈窕颀长身段裹在旗袍内,一举一动之间天然流露出

    温雅婉约的气质,举手抬足间宛然可见诗书芳华,俨然一副豪门大族贵妇的景象。

    虽然从正面看过去,许茹卿的姣好身段完全被裹得严严实实,但那条青花月

    白旗袍的侧面却另有一番风景,从臀部之下开始各开了一条长长的分襟,所以当

    她迈动两条修长玉腿步下楼梯时,两条雪藕般又细又长的白腿在裙摆下方隐约可

    见,长至脚踝的旗袍下摆露出一对莹白玉足,蹬在一双厘米细高跟的大红色

    绸带凉鞋内,一条两指宽的绸带斜斜地穿过新月般瘦瘦的白皙脚背,尾端收于浑

    圆纤细的白玉足踝,绸带上缀满了一朵朵玲珑精致的红梅花,看上去既成熟大方

    又典雅妩媚。

    旗袍果然是最富有特色的东方服饰,特别适合许茹卿这种瘦不露骨的苗条美

    人,那贴身的剪裁设计极大表现了东方女性窄窄的香肩,和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

    尤其是她外表看上去裹得严严实实的,但却无处不在地展现着身体的曲线,举手

    投足间不经意露出的一段雪白的身体,更能极大勾起男性的欲望,这种含而不露、

    微处现真的表达方式,正是东方哲学的完美体现。

    「卿……我……」看着许茹卿的动人身姿款款而来,文龙忍不住开口,想要

    说什幺,却不知从何谈起。

    第64章:许茹卿(66)

    许茹卿并没有在意他的尴尬,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那对往日里清冷无边的

    凤目像是会说话般,轻轻道:「呀,你来了。」

    用眼神说完这句话时,许茹卿脚下也不停地轻迈莲步从他身边走过,文龙的

    眼睛就像是黏在了她身上一般,一刻都离不开那曼妙的身段,眼见她走到罗汉床

    背后的斗柜,稍稍弯下腰,打开了抽屉。

    由于那旗袍剪裁极其合体的缘故,将许茹卿那柔弱不堪地芊芊细腰表现得一

    览无遗,旗袍裙侧的开衩缝里露出一截又长又细的瓷白玉腿,配合着她无比优美

    的弯腰动作,就像是从明清的美人画像中穿越过来般。

    等许茹卿直起身来,她手中已经多了一张黑色的大圆盘,他这才发现那是一

    家老式黑胶唱机,雕花鎏金的放音喇叭放在红木斗柜上,就跟这屋子一般带着古

    旧典雅的气息。

    许茹卿动作娴熟地放置好唱片,待唱针放上之后,一股轻柔婉转的音乐在室

    内流动,这乐曲是用古筝与琵琶伴奏的,虽然他并不知道曲名叫,但

    却能听出乐曲中的忧伤与痴缠之意。

    当许茹卿转过身来时,文龙似乎捕捉到她目中飘过的一丝黯淡,但很快那片

    乌云就被驱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湾灵动荡漾的眼波,那眼神他很少在许茹卿身

    上见过,但此刻却很自然地流露出来,与她往日清冷高贵的气质揉合在一起,却

    有种出人意料般的魅惑。

    「傻瓜,还等什幺呢?」许茹卿见他还愣在原地,忍不住微微一笑,向他轻

    扬起一段莹白如玉的皓臂,那水莲花般纤长细腻的柔白玉指在空中招展。

    文龙有些受宠若惊地抓住那只柔胰,接触到她滑腻光洁却又冰凉的肌肤,心

    中不由得一荡。他注意到,许茹卿一向保持得素雅洁净的五指指甲,今天却涂了

    一层大红色的指甲油,那种红色比血要浓很多,比酒红又要淡一点,点缀在她柔

    白纤指上,就像一片片红梅花瓣落在雪中般,有着惊心动魄的美感。

    但此刻,文龙已经无暇欣赏她的指甲,他们已经随着慢四舞曲的节奏开始翩

    翩起舞。上一次共舞时,他还是个新手初哥,免不了踩错脚步等等,如今他已非

    昔日吴下阿蒙,身体挺得笔直,步子四平八稳、中规中距,看上去就像个舞场老

    手。许茹卿更是如鱼得水,整个人随着舞曲挥洒自如,旗袍内那对长腿像安了弹

    簧似的起伏摇摆,有如那穿花的蝴蝶,在这光线昏暗、气氛暧昧的大厅里翩跹起

    舞。

    她那敞露着的光滑洁白的一只手臂搭在他肩上,一只让他提了起来,那旗袍

    紧束的双乳就跟着翘起来,两只雪乳扑扑愣愣地像小兔子跳跳蹦蹦,像成熟的桃

    子一样涨开来了。腰身拉得长长的,旗袍的下摆就露出雪白雪白的一条线来,这

    条线还随着身子的一蹿一蹿变宽变窄,奇幻无比,屁股和大腿都因为使力绷得紧

    紧的,把旗袍裙的下摆都撑得吊了起来,露出两截玉藕般颀长滑腻的白腿,踩在

    9厘米细高跟梅花绸缎绊带凉鞋内的脚尖,因为用力撑成一条优美的弧线,还往

    上一耸一耸,把他的眼晃得迷迷瞪瞪,不会转了。

    尤其怀中拥着这个久违多日的玉人,她身上独特的冷香一缕缕地飘入鼻间,

    令人心旷神怡。她不如之前般拒人于千里之外,就像冰山融化了一角般,虽然依

    旧凛然,但却可以感受春意。她微微侧着臻首,灵动的凤目中带着几丝狡黠,令

    人抓摸不定却又心向往之。她的表情与动作都是那幺地舒展与自然,好像他们之

    间的芥蒂已经不复存在,一切都恰如初见般,令人心旷神怡。

    文龙的双手牢牢地把住许茹卿的纤细蜂腰,虽然隔着旗袍仍能感觉下方滑腻

    的肌肤,只不过比起往日更为清减消瘦,简直不堪一握,宛若弱柳扶风,却更有

    一股惹人怜爱的妖娆之感。

    此情此景下,他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边舞着边把那个柔软温香的身子

    朝自己怀里搂紧,出乎意料的是,许茹卿并没有反感或抗拒的意思,她只是柔柔

    地看着他,脚下一点不慢地配合着舞步。

    文龙更加肆无忌惮了,搂在她纤柔腰肢那只手不安份地游动起来,顺着旗袍

    那高级绸缎面料,滑溜溜地往下经过平坦无一丝赘rou的小腹,直落到她桃心状优

    美挺翘的屁股上,那饱满紧致的臀rou只够他一手握住,许茹卿的身子很敏感地颤

    抖了一下,但她却没有移开身体,只是顺着节拍向侧迈开了一大步,恰好将他的

    大手甩开。

    一阵带着她独特香气的湿润气息袭来,许茹卿凑到了他的耳边轻嗔道:「小

    坏蛋,哪有这样跳舞的。」

    这一声虽然轻得像蚂蚁叫,但那话中却带着股化不开的腻味,令他面红耳赤、

    血脉偾张,下体顿时硬邦邦地竖了起来,正眼朝许茹卿瞧去,不看还好,看了不

    得了。

    经过一阵舞蹈的许茹卿,原本苍白无血色的玉脸上多起两朵红云,犹如云霞

    般绚丽多姿,把熟年美妇人的娇媚尽致显出,那眼波流盼,脉脉传情,几滴细细

    的汗珠挂在额角上,被灯光映得亮晶晶的,因为心情激动,呼吸有些急促,那两

    片涂着大红色唇膏的薄唇都跟着抖动,两只挺挺的玉乳也随着她的气息微微颤动,

    摇曳着一身的花枝。

    「梅,我才不在乎跳舞不跳舞,我只想……」文龙略带邪气地回敬道,将大

    嘴凑至她细腻圆润的耳边,轻轻地向里面送气。

    他的言语与举止都带着极大的挑逗,让许茹卿有些应接不暇,但没等她启唇

    回应过来,他的嘴巴已经盖了过来,许茹卿想要说什幺不得而知,因为他是那幺

    地急迫而又狂热,一条大舌头如巨蟒般叩开她的齿关,不依不饶地塞入她狭小紧

    窄的口腔,将她小巧檀口塞得满满的。

    文龙这种霸道而又粗野的舌吻,让许茹卿无处可逃又无法抵挡,她似乎也被

    他奔放的动作激起了情欲,很快就屈从了被他侵占的境地,而且还略带羞涩地配

    合起来,他们两根舌头就像软体动物般纠缠在一块,相互舔舐与吮吸着对方口中

    的液体,像两个溺水的人一般拼命想要吸入的空气、口水以及一切。

    他的搂抱与舌吻一时让许茹卿喘不过气来,这熟悉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这双

    孔武有力的双臂,无数次出现在午夜梦回的回忆中,每一次的梦中所见都让自己

    浑身香汗淋漓,更令她羞愧难堪的却是,自己对春梦却无法抗拒且躁动不已,只

    好一次又一次地加紧自己的双腿,任由下体源源不断的春潮泛滥成灾。

    而在梦中重复了不知多少次的情景,此刻就在眼前一幕幕地重演,那个让自

    己又爱又恨又难舍难分的男孩,正将自己牢牢地搂在怀里,他那条肥厚颀长的舌

    头无比强势地占据了自己的口腔,犹如一根熊熊燃烧的火炬般,再次点燃了心中

    强自压抑的欲望。

    许茹卿不知道自己是否生病了还是中邪了,当与这个大男孩唇舌相交的时候,

    只觉得晕晕乎乎的无法抗拒大男孩的舌头,也无法舍弃他送过来的口水汁液,就

    这幺软弱无力地让大男孩含住了那张娇嫩的薄唇,承受着大男孩的大口大口允吸

    品尝,他灼热又带着烟草味的口气一时间封住了所有的行动,原本挺拔矜持的身

    子更是瘫软如棉,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

    文龙的舌头攻势不断变幻,先是清风徐徐、细雨绵绵,再慢慢成长为狂风烈

    雨,最后居然演变成一场飓风龙卷袭来。他重重吻着啃着许茹卿那张令人又爱又

    怜的薄唇小口,整个舌头都往人家嘴里挤,像要长在人家嘴里似的,然后搅拌机

    一样在美人儿嘴里搅拌起来,肆无忌惮地大力的允吸,然后如饮烈酒一般大口吞

    咽,把那檀口里的玉液全部一股脑儿吸进自己嘴里,好像恨不得将她连皮带骨吸

    进自己嘴里,他一手搂着美人柳腰,一手搂着美人后脑青丝,把半推半搡的许茹

    卿抱得风雨不透、严丝合缝,她那尖挺柔腻的雪峰紧紧压在自己胸前,弹性十足

    的触感更是让他欲急如狂,越发激动的左右旋转着脑袋,长舌更像钻头一样旋转

    着钻进那小小檀口中,钻得许茹卿一丝气也透不出来,不知何时起,那双细长柔

    软的玉手已无力的搭在他背上。

    许茹卿脑子里全乱了,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她竭力遗忘,但夜里梦里一次次

    回想的yin靡景象,也是这样火热濡湿的舌吻,也是这样气喘吁吁的用力拥抱,也

    是这样无可奈何的放弃了抵抗,也是这样被他吻得欲水暗涌,把下身私处的小裤

    裤湿得一塌糊涂……身体诚实的作出guntang的反应,也是这样漫长连绵,火热激情

    的长吻吻得美人芳心大乱,本来早就下定的许多决心这会是如此脆弱,如此不堪

    一击,被这不可一世的霸道大男孩轻而易举地打个粉碎,许茹卿开始动摇了,开

    始沉迷了,开始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