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至十
一至十
(一) 時間停留的一刻不知已過了多久,他跟周間的人和物都不能動了; 其實剛才他是被人動過而醒來過的,只不過他連這些記憶都被剝削掉! 他再動了! 到底發生了甚麼事情,自己的下體被硬生生地扯出而吃掉了的傷口,竟然一點也不覺得痛? 同時身體上其他受傷的地方已經傷痛全無! 鄰座的爸爸怎樣拍他叫他都不醒,車子停止了不再向前駛: 正確的說法是,除了他自己以外,周間的一切都停頓下來 雖然明明不知所已,但他心中雪亮,自自然然地推開車門,迎面向那名作古装「易服癖」打扮的壯年男子走近。 「前世,終於找到你了!」 那男性化的壯年人妖嬌聲嗲氣地把弄著自己的孖辮說。 「我是你的前世? 怎麼你看來更像古人?」 「嘻嘻,前出也是後世吧! 人並存著十世,本來就是同步相連的」 壯年人妖說著,捏了捏他的臉。 「為何其他的人都不能動了,卻只有你和我能動? 看來也是你令我動吧」 「這個嘛 是因為本座能穿越時空,正確來說已經持續不斷地穿越了很多次了; 但那是不能自主的穿越,只一下子,本座又被扯到另外一個時空去! 至於能令你動,對本座這名穿越者來說,則不費吹灰之力!」 「那你是隨機穿越時空到這裡來的?」 「唔!這次倒有點不同」 壯年人妖擺弄著他的一雙楊柳手續說: 「本座倒是第一次發現到有時間的停頓出現的空間,於是我便運用一切的能力穿越到這裡來了! 同時本座亦依稀地感覺到,這已經是我生命中最後的一個穿越站了。」 「何解?」 「正所謂一元復始,萬象更生,由有變作無有,正是新的開始!」 「這樣看來,你不用再奔波勞碌,終於得到解脫了!」 壯年人妖摸了摸自己的面龐,輕輕嘆了口氣: 「只是這種解脫法,叫做煙消雲滅!」 「何以如此?」 「任我行好歹毒,我原來早被他下了毒咒,一旦死了我的三魂七魄便會煙消雲滅 其實那時候,在我臨終前,本座正好衝破了前所未有的更高層次,本來就可以出手將圍攻我的眾人全都殺掉,但楊大哥反正已死,我亦無心跟他們交戰!」 「你是東方不敗!」 他退了一步,又再迎上: 「姊姊,你是好人,他們卑鄙無恥,才是壞人!」 「本座倒甚喜歡你稱我作姊姊!」 東方不敗手舞足蹈了好一會,才說: 「他們倒是殺不了我,姊姊只是不能自控地穿越時空去了!」 「但據聞他們對外說他們已經將你殺死的!」 「對他們來說,姊姊只是失蹤而已; 任我行自然要說成將我殺死,否則他怎能重奪日月神教? 只是任我行對姊姊所下的毒咒,亦要付出代價,據姊姊所知,沒多久,他便病發而亡!」 「既然姊姊你能不停地穿越,能避得開死劫後的煙消雲滅,任我行對你所下的毒咒看來亦奈何姊姊你不得 依我看,姊姊你才是任我行,能昂首闊步地穿越時空的天與地!」 東方不敗仰天狂笑: 「日出東方,唯我不敗!」 然後東方不敗將頭垂低: 「汝此言差矣: 一來姊姊只不過是不由自主地被扯得不知穿越到那裡,早已厭倦透頂; 二來姊姊的功力亦自每次穿越中每況愈下,到功力全無時,自身始終都會煙消雲滅 唯一能讓姊姊苟延殘喘的意念,便是往那楊兄的共世找上,盼能共他相宿相棲一世,姊姊便於願足矣! 只是姊姊後來穿越到奈何橋前,孟婆這才告訴姊姊楊兄早被任我行下了同樣的毒咒,身死以後已煙消雲滅!」 「這任我行果然狠毒!」 「這叫做無毒不丈夫,可惜姊姊早已擁有一顆女兒心!」 「那姊姊你來找我這個前世,卻是為了甚麼?」 「能找上我的某個前世的話,至低限度,姊姊可以將姊姊的功力都盡傳給你,這功力練來不易,更要先揮刀自宮 本來你未必肯答應,但看來 嘻嘻,你共我一般已成閹人,要獲得我的功力,倒不費吹灰之力!」 「獲得你的功力又如何?」 「那就做你心想要做的事,記得要當一個好人啊!」 「那我和你都是好人嗎?」 「我們自然都是好人,只是世間的壞人太多!」 「那我做好人去,將壞人通通殺死好了!」 「這好得很,姊姊尚有原先最高時的功力的五乘左右,還有這本,你好好地參透一下!」 說著,東方不敗將拿出,然後飛身起來,倒立下墮,頭貼頭向他灌頂傳功! 傳功完畢,東方不敗頹然倒下,正在等死! 「你本來亦是壞人一名,本座做好人做到底,先給你一個安樂死。」 唐少說著,一掌往東方不敗的頭蓋拍上 「日出東方,唯我不敗! 天下負我,卻說我負天下人?」 東方不敗含笑而逝。 是的,一掌送東方不敗歸西的,便是綽號「這對殺手不太冷」的唐少。 *** (二) 唐少跟他的父親唐老,「這對殺手不太冷」,剛才執行其殺人任務,要將其殺人目標巫大殺死。 只可惜任務非但不成功,唐少更被一名突然出現的鬼上身的女子將自己的那話兒扯下並且吃掉 好在原先保護巫大的,跟唐少和唐老交戰過的對方派來的殺手鄭虎,肯放過唐少父子倆 同時亦受了傷但沒有唐少傷得那麼重的唐少的父親唐大,只好背著他逃離現場。 唐老在原先安排的司機所駕駛的座駕共唐少擁進後座,吩咐司機馬上將車使向那名黑市醫生的醫務所的地址去。 車程途中,白鳳仙帶著潘金蓮和西門慶穿越時空回來了 白鳳仙以其神能做就了全世界的時間停頓,唐老和唐少與及他們周間的所有物事一時間都停頓了 及後白鳳仙曾來過,將唐老和唐少的傷勢以其神能治好,只是唐少的那話兒已被吃掉,這已經不是白鳳仙所能改變的事實 擁有神能的白鳳仙,將他們兩父子的傷勢治療好後,亦將他們在清醒的狀態下會見了白鳳仙的記憶作永久性的封閉! (詳情可以參考拙作) 然後故事連接到東方不敗的出現。 *** 唐老共唐少匿藏在楓葉國的某個他們之前買下的小島已經三個月了,已經斷絕了之前跟外界的通訊的他們,再沒有人能聯絡他們得上。 才到達這小島的第七天,唐少對唐老說: 「爸爸,你和我都是好人; 做好人的話,多少也要遭受一點苦難和承受一點痛楚!」 然後唐少二話不說,將其父唐老的那話兒扯出,然後在嘴中十分滋味地飲血茹毛地吃下去 唐老痛楚難當: 「你發甚麼瘋!」 語畢已昏死過去。 唐少已然入魔,他的魔心令他興奮,於是他向唐老點xue止去他的流血,再運功將他喚醒,由得唐老去承受身體帶來的痛楚! 「爸爸,你為甚麼要將我生下來? 這是一種不難輕恕的罪啊! 好好地承受一下,好讓你的罪惡感能得到釋放,以後就能跟我一般,做回一個好人!」 唐老的心更痛,猶在rou身的痛楚之上,然而心中的悔疚感更重,只好默默地承受一切的痛楚。 希望有一天能改正唐少 要是始終改正他不了,唐老但願伴在唐少那走上邪惡的路上,一路相陪,不離不棄! 三天以後,唐老的身子雖然仍然虛弱,但唐少已開始向唐老傳授 唐老且行且看,將練就上去再說! 「爸爸,知否為何要練?」 唐老一臉迷惑。 「男人的那話兒,本來就是一切罪惡的由來! 不將他消毀了,如何能六根清淨,從而當上個判官去救世,將世間的罪惡一再洗濯,一一清除?」 唐老一時間無言以對,只深深地嘆了口氣。 *** (三) 如果我告訴你,唐少都二十出頭了,卻原來仍是「童子」一名,你信不信? 原來,唐少出世時,曾經擁有一個雙親健在的家庭。 然而,沒有久,唐少的母視病逝了 到了唐少大一點的時候,唐少這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愛滋病」病發而亡的! 在唐少再大一點的時候,唐老這才告訴唐少,他的妻子,即唐少的母親,曾經紅杏出牆! 而唐少,自有知以來,一直都是「愛滋病」患者一名! 反而唐老沒有受到「愛滋病」的感染 但唐少知道,爸爸一直都是性無能,不知道是因為心理還是生理的問題,更不知是從何時開始! 唐少曾經有一次問及唐老,自己是不是唐老共母親所生? 唐老說,這個問題,便是他自己亦不能確定 但唐老告訴唐少,他倆的血型皆是O型的 本來只要再進一步,只要唐老共唐少一起去測試DNA,將測試結果作比較,便能找出答案! 然而唐老自己一直都沒有這樣做 他告訴唐少,如果唐少想知道答案,唐老可以跟唐少共驗DNA去! 但無論結果如何,唐老請他不要告訴自己! 結果唐少沒有去驗DNA,似乎他跟唐老一樣,最終都沒有將心中的底牌揭開 因為,他們皆明白到,人的心裡,有一道底線,是不能越過的 越過了,心承受不來的話,會永不超生! 雖然,很多時候,人的好奇心會戰勝和超越一切 甚至不介意那道底線要是闖過了,已經是走進了心間的無間地獄! 至於唐大是因為唐少的母親偷了漢子所以變成性無能,抑或是唐大因為自己的性無能唐少的母親這才出去偷漢子? 唐少亦不再深究! 然而,自唐老第一次帶唐少去接觸殺人的任務,去讓唐少將那人妖殺死然後將她的那話兒割下來的時候 唐少有了自己不曾有過的好心情! 卻原來: 「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這問題的答案可以很簡單! 就是作為一個職業殺手,合理性和「合法性」地,將別人送進地獄去! 對唐少來說,將別人殺死,無妨! 具合理性和「合法性」就好! 但自己總不能將自己的「愛滋病」傳給別人 甚至,他不敢跟女性有性接觸,因為他十分害怕,自己跟父親一般,也是性無能的 也許自己並不是性無能吧,至少自己看「A片」時偶爾也會打打手槍 然而,要是引證了,角度上,豈不是將父親孤立起來? 要是證實了自己是性無能,則豈不是深化了自己生無可戀的感覺? 不去找出答案就好! 似乎,上天早對唐少作出特別的眷顧,雖然自出世以來便帶有「愛滋病」,卻一直存活至今! 這絕對是一種奇蹟! 反正自己的生命早已賺回來了,唐少但願伴著這一種奇蹟一直地當殺手下去: 能殺多一天就一天,能殺多一個人就殺多一個人,一直地殺不去 唐少依稀地感覺到,選上這條路,共父親同行; 自己和父親的心,都會覺得比較親近和踏實! 這世界上不公平的事情太多,唯獨殺人時,自己才可以當上主宰生命的判官! *** 以上的一節有關唐少身世的文字,節錄自拙作。 (四) 唐少將新開帳户的手機儲存在當中的一份電子文件,在唐老面前打開給他看。 唐老看了,全身劇烈地顫抖,然後頹然地跌坐在地上。 唐少將唐老扶起。 「孩子,你 你這是甚麼意思?」 「有一些事情,有面對的必要; 不面對,怎能解決問題?」 「既然DNA驗證報告証實了我共你並沒血緣關係,那你打算怎樣將我處置?」 「你雖然是罪人,但也是好人; 你從前是我的爸爸,以後都是我的爸爸!」 「那我們以後還要不要再一起?」 「當然要一起,做兒子的又怎會離棄爸爸?」 「我們既然已隱姓理名,那就索性脫離殺人組織吧!」 「這提議不錯,但人仍然是要殺下去的」 「何解?」 「從前我們是為了金錢,才替人殺人; 往後我們殺人,則是為了公義,替天行道!」 「既然如此,為何不先殺了我?」 「爸爸是好人,我又忽能殺你?」 唐老嘆了口氣: 「我是不是你爸爸都好,將我殺死後,以後不要再殺人,好不好?」 「將該殺的壞人都殺死後,我自會收手的!」 「這世上該殺的壞人這麼多,卻豈能殺盡?」 「也說得是,那我們殺得一個多一個!」 唐老無語,只覺背脊骨泛起一絲寒意。 *** 唐老共唐少就坐在民航飛機上的經濟艙客位。 唐少早就安排好兩本偽造的護照共唐老出境登機。 就坐在唐老旁的是一名中年金髮碧眼的白人男子,唐老跟唐少說: 「看來,這是一次殺人之旅?」 「當然,由再該殺的壞人殺起!」 唐老嘆了口氣: 「希望這世上並沒有太多該殺的壞人!」 過了一會兒,唐老說: 「我們又不是沒有錢,為甚麼一定要選乘經濟客位?」 「因為經濟客位比較能旁觀多點的人生百態!」 唐上背上泛起寒意: 「那我們下次乘搭飛機,選頭等好了,至少要改乘商務客位!」 「爸爸,我要尿尿去了!」 唐老點了點頭。 唐少回來了。 「這麼久才回來,難道忽然小事化大?」 「不,剛才正好有好多人等候廁所,走在最前的是一名作印第安民族服裝打扮的紅種男人,當真是羽毛輪廁!」 唐老微微一笑: 「也說得是!」 「這紅番可惡得很,明明有一名大肚婆排在他身後最前的位置,他就是不肯先讓位給她!」 「兒子你不是已將他料理了吧!」 「他的時辰未到!」 唐老的手心中不期然地冒出冷汗。 經過海關的出閘口,唐少又要尿尿了,唐老跟唐少都成為了「活太監」,有時尿多,有時尿少,有時更失禁,唐老倒是理解的 二個小時後,唐老共唐少所入住的酒店的電視新聞直播報導: 「XX機場的一個男廁裡發現一具男性屍體,屍體遭受到其殘酷的肢解,法醫官初步不排除有凶獸出現在機場內的可能性,機場方面已作出暫時性的封鎖,以等候進一步的調查」 唐老向唐少望去,唐少笑而不語。 *** (五) 一輪明月,掛在天上。 月光照在後園剛從晚膳過後出來乘涼的數人,他們圍坐在木圓桌前喝茶吃水果,氣氛和諧融洽。 忽地一道冷風襲來,月黑風高,天上一輪明月為烏雲所蔽。 那少婦唯恐那以雙手抱入懷中的那名剛渡過一百天生日的嬰兒會著涼,首先走進內室。 忽然那少婦的一聲驚呼聲傳來了,其他的三人聽聞,第一時間折回內室。 他們同時看見大廳上的女傭伏身在地上,一雙眼睛卻朝向天花,嘴巴盡張,死不瞑目! 然後一道人影經過他們,三人皆不由自主地被一股柔勁拋到那三連座的沙發上並列地就坐起來! 他們三人想呼叫,卻出聲不得,而且全身都不能動彈,只如一灘爛泥地倒坐在沙發中! 那三人只有眼睛能動,他們同一時間首先向左邊的單人沙發看去,只見那分別是他們其中二人的兒媳與及他們其中一人的妻子的情況正好跟他們一般,看來既不能動彈亦不能說話 他們三人然後向右邊的二連座沙發看去,卻見另一名老中年的男子就坐在其中,看來亦是既不能動彈亦不能說話的他,跟自己一樣,似足武俠小說所說的被點了xue道。 身為兒媳的家公的目光則跟那老中年男人的目光對上了,二人的心中各有所思。 「嘻嘻,家庭會議現在可以正式開始了!」 那看來是他剛才點了眾人xue道的看來只有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說話,然後他就坐在老中年男子之旁,在他的身上點了一點: 「爸爸,你可以先發言!」 說話的正是唐少。 「兒子,你不是說了不殺好人嗎? 怎麼便連這名女傭亦不肯放過?」 「爸爸,首先我並沒有說過不殺好人,就算她是好人,卻替這個壞人的家庭打工,只好怪她倒霉罷了」 唐老正要說話,卻被唐少再度點上啞xue; 然後唐少凌空向三連座沙發上的年長男人發勁一點: 「輪到你說話!」 那年長男人的啞xue自解: 「你是誰?」 然而除了能說話,頸項以下的全身仍然不能稍動。 「你猜猜,猜中了我首先選擇你們其中的一人不用死!」 「猜錯呢?」 「你們五人都要死!」 「不猜呢?」 「結果也是一樣!」 「如果我猜中了,是不是可以再猜其他的問題?」 「你猜中了再說!」 「你是我的兒子!」 「爸爸,你猜對了; 做兒子的,先免那嬰兒一死!」 「兒子啊! 還有沒有別的問題可猜,爸爸猜中了,兒子是否會去隨意免一人死?」 「先不要猜,你知道媽媽是患愛滋病而死嗎?」 「知道,但並不是我傳給她的,我根本就沒有愛滋病!」 「我明白,清楚! 是你令媽媽成孕而有我,你知道媽媽懷有我便叫她打胎; 她不肯你就離開她,所以媽媽才會跟別的男人搞上,令我自出世以來便患上愛滋病! 要是你當時肯跟你的老婆離婚,而跟媽媽雙宿雙棲,我便不會得到愛滋病 我更不介意有這名同父異母的哥哥,便是我們一起生活也可以啊!」 唐少說著,往那年青男子指去。 *** (六) 「哥哥,你好! 恭喜你誕下了這名兒子啊!」 剛才唐少往其哥哥伸指指去時,已解去了唐少哥哥的啞xue,但唐少哥哥只是將頭垂低,不發一言。 「兒子,冤有頭,債有主; 一切都是爸爸的不是,你放過你的哥哥好了!」 「爸爸,你既然承認是自己的不是,好應該閉上嘴巴來靜思己過!」 唐少說著往其爸爸凌空伸指一點,唐少爸爸的啞xue再度被點上。 「哥哥為甚麼這般沒有禮貌而不肯跟弟弟說話? 看來這叫做有爺生沒娘教!」 唐少說著,隔空發勁往唐少哥哥的媽媽的臉頰上括了幾記耳光! 「弟弟,不要打她,我來跟你說話」 唐少哥哥終於肯開口。 「哥哥肯開口跟弟弟說話,一切就好商量!」 「依哥哥看,這女人跟弟弟既沒半點血緣關係,就不應該參與我們的家庭會議! 弟弟何不先叫她離開?」 「哥哥說的,也是道理!」 唐少說著,凌空伸指向唐少哥哥的媽媽點了幾點,解除了她身上的所有xue道。 唐少哥哥的媽媽馬上爬行到唐少的面前跪下: 「一切都是我的錯,你爸爸本來己經決定離開我,從而跟你的媽媽一起的 是我找來南洋的巫師向你爸爸下了愛情降,他才會返回我的身邊」 唐少一愕,才說: 「原來如此,這一點我倒是到現在才知! 這樣說來,你守護著自己的家庭,倒算是一名好妻子和好媽媽! 既然哥哥都代你向我求情了,我就讓你先離開這裡吧!」 「我不走!」 「你不走的話,我就先殺死你的媳婦!」 唐少哥哥的母親只好站起身來,轉身一拐一拐地離開。 「原來最可惡的是你這名惡毒的女人,是你拆散了我的家庭 然而看著你的坦白份上,本座就給你來一個痛快!」 唐少說著,自唐少哥哥的媽媽的背後飛身躍起追上,運功在她的頭上的中間位置使出手刀劈下 只見唐少哥哥的媽媽的身體從左右均半分開,一左一右地倒跌在兩旁,便如一隻給開邊了準備作食材用的龍蝦。 唐少哥哥的角度看得清楚,尚能說話的他大叫了一聲媽媽後,看見自己的岳母那尚在顫動的屍首的腸臟尚在地上微微蠕動,不期然地一大口一大口地嘔吐出來。 唐少走到唐老面前,在他那緊閉的雙目的眼皮上揉了揉,好使他不由自主地不能不將自己的雙眼張開,然後對唐老說: 「爸爸,兒子殺了這名惡毒的女人,又做了一件正義的事情了!」 「你這魔鬼! 喀喀」 唐少向唐少哥哥走近: 「還未輪到你說話的時候,哥哥你就好好地休息一下!」 於是唐少向唐少哥哥重新點上他的啞xue的同時,亦替他點xue止了他的嘔吐。 然後唐少向唐少哥哥的妻子走近。 惡魔來了,唐少哥哥的妻子但覺一步一驚心! *** (七) 她很害怕。 然而她需要冷靜,去跟心中的恐懼感抗衡! 惡魔讓她說話了! 看來唯一可以扭轉局勢的機會,在於往後跟惡魔談話的內容! 「你吃飯沒有?」 唐少一愕: 「剛才吃了」 「吃些甚麼?」 「主要是和牛刺身」 「吃過人rou沒有?」 「未曾吃過!」 「曾經看過人吃人rou沒有?」 「看過!」 「感受如何?」 「很可怕!」 「為何?」 「因為被吃的是我!」 她一愕,然後說: 「那你先解去我的其他xue道,我吃人rou給你看!」 唐少馬上解除了唐少哥哥的妻子的其他xue道。 她向唐少哥哥的母親的屍身爬行去,倒沒有忘記在唐少的面前搖曳著其豐臂。 「你好性感!」 她向唐少回眸一笑,索性將自己的褲子和內褲都脫下。 唐少走到她的背後蹲身凝視了她的陰户好一會。 「不想舔嗎?」 唐少搖了搖頭,走向她的前方。 她選了她的家婆的左半邊屍首,伸出舌尖去舔著那些尚在微微蠕動且尚存微温的腸臟: 「你吃另一半,我們面對著吃!」 「你吃好了,我看著你吃就可!」 她將一點腸臟咬下來生吞入口,有點反胃,只好閉目將之嚥下; 強忍著不嘔吐出來,到她將目向唐少強顏微笑時,已通紅的眼白外的眼角卻滲出了眼淚。 「這樣很難吃吧!」 唐少說著便消失了,沒多久已找來一把水果刀和一把作餐具用的叉子。 她將心臟橫切開來,再切出一少撮放入口中咀嚼,然後將較大撮的心rou放進自己的陰户中。 「她的心很穢啊! 被我的臭西包容了更穢更臭了,你真的不要拿出來品嚐一下?」 「我不吃它! 只吃你的」 唐少說著,將她那沒入陰户的心rou拿出來丟棄在地上,然後雙手按著她的屁股來替她舔陰去 她被他舔著陰,愈漸舒泰起來,手持刀叉的一雙手亦不閒著: 陰水似水長流,那些不知名的內臟rou她亦吃得越來越多 「快來cao我,給我快活!」 但唐少走在她的面前,將褲管和內褲都脫下: 「可惜我已沒鳩用!」 她呆定了,當真是: 一子錯,滿盤皆落索! 「那我叫你的老公來給你樂樂去!」 她心念電轉: 「只怕他沒有這種心情,硬不起來!」 「硬不起來我就將他殺掉!」 「難道你尚未看得出我這樣做,便是為了要保住我丈夫的性命! 我的兒子你早答應要將他放過,只是你的立場未明,卻不知道你會否放過我的老公: 但我相信你是好人,而我亦決定以後跟隨你,共你每天做愛,一起殺別人,希望你再不會寂寞!」 「只可惜,我已沒鳩用! 你應該知道,我患有愛滋病,便是我有鳩用,你終於亦難免一死!」 「人生在世,死得有價值,死得痛快,才不枉此生! 那你叫你的爸爸來cao我吧! 你來旁觀來親親我也不錯啊!」 「那你要我那名爸爸幹你?」 「隨你喜歡!」 *** (八) 「只可惜,你只能跟你的家公幹!」 「何解?」 「因為我的爸爸也是沒鳩用,我最近才將他的那話兒硬生生地扯出來!」 難以令人置信的說話,偏偏唐少的嫂子深信不疑! 唐少凌空解去其親生父親身上的所有xue道。 他走到唐少面前,跪在地上: 「爸爸不能幹自己的媳婦,兒子,你殺了我算吧!」 唐少負手於背後微笑: 「爸爸肯定是要死的,但如果爸爸不幹嫂子,我敢保証,哥哥立即便會活不成!」 「你這禽獸!」 唐少的親生父親便要撲向唐少去 然而他的媳婦擋在唐少的面前: 「反正你都要死,俊平能活下來,才可以照顧你的孫兒,他才不至於無父無母!」 唐少的親生父親將緊握的拳頭放低: 「那媳婦你呢?」 「反正我一天未死,伴隨在這頭惡魔左右,我尚有報仇雪恨的機會!」 「你連這種想法都說出,這畜牲自然會處處提防於你」 「說出和不說出,結果他都是知道我的想法的!」 「只是他半隻手指頭便能置你於死地,更知道你的報仇動機在先,你那裡能報得了仇?」 「首先,他共我並沒有任何直接和間接的仇恨,所以我不算在他必殺的殺人名單之內 而我以後伴隨在他的左右,早有被他虐殺至慘死的心理準備 但只要我一天未死,至少也有萬分之一的機會復仇! 他這種人我瞭解,或者他不需要朋友,但他很需要一名完全瞭解他的伙伴」 「這樣下去,你豈不是還是要跟他繼續殺人,卻有何益?」 「我是不是跟隨他,他仍舊會繼續殺人的; 但至少,我有可能找到機會殺他; 又或者,我有一天能感化他,讓他放下屠刀! 他這種人,有人恨他或愛他因而關心他,他才不至於太寂寞」 「簡直是癡人說夢!」 唐少仰首大笑。 「誰是癡人,只怕你便連夢也沒有!」 唐少對其嫂子的說話一時間無言以對。 良久,唐少才說: 「看來,你是一名奇女子!」 「我何奇之有? 事到如今,我只是想從你這頭惡魔的手上將我的丈夫救出,從而讓他將我的兒子養育成人,其他的,我一切都會依從你!」 「那怎麼你不來求求我放過你的家公?」 「因為我看得出你絕不肯放過他; 更看得出他亦很想死!」 「那你憑甚麼認為我一定會放過我的哥哥!」 「就憑我自己,一個可以令你活得比較精彩的女人!」 「要是我還是要將你的老公殺死呢?」 「要是他死得比我早,我總有辦法可以令自己活不下去的 而且你這頭惡魔對我的丈夫並沒有直接的仇恨!」 「你說的話,倒有意思,那麼是否可以建議一下忽樣處死你的家公才好?」 「我倒未曾想到,還是跟老爺幹了再說!」 「這提議不錯!」 唐少微笑,伸指往其大嫂點去; 其大嫂上半身的衣服以至內在的奶罩一一給震成寸碎。 大嫂回身,向唐少微笑: 「在神聖的任務執行之前,好應該膜拜一下你這頭惡魔!」 然後大嫂爬行到唐少的跟前,叩了三個響頭,這才當真五體投地地膜拜起來! 然後她脫去他的鞋襪,將他的十隻脚趾逐一來吮,吮得津津有味,嗒嗒有聲 *** (九) 「兒子,爸爸能否求你一件事?」 唐少的親生父親跪求在唐少跟前。 「爸爸,請說!」 「既然你已決定肯放生你的哥哥,他尚要活下去的 所以兒子你能否由現在開始,先將你的哥哥弄至昏迷,到我死去後,才將他弄醒?」 唐少的嫂子亦插話進來: 「亦唯有如此,老爺才能了無後顧之憂,全情地幹得投入!」 唐少俯覽其大嫂暫時將嘴唇抽離自己的腳趾的微向上翹的鼻子上的雙目仰視,這才將注意力集中在她那向自己的嘴唇舔了一圈,然後微微顫動著地半咬著的舌尖,凝視了好一會,欣賞地點了點頭: 「好吧!那你們演一場好戲給我看!」 語畢,唐少伸指凌空向其大哥點過,好讓他暫時昏死過去。 唐少的大嫂忽然將並跪在唐少跟前的老爺推倒在地上,將雙唇壓在他的雙唇上,瘋狂地索吻 只是其老爺便如一具死屍,卻不敢張嘴來迎她那正要將自己緊閉的嘴唇撬開的舌尖 她卻以一隻手往老爺的褲檔探去,只覺他的那話兒已經堅硬得異常: 「老爺,在這頭惡魔面前,並沒有掩飾住自己的色心的必要!」 「我那裡有?」 「如果沒有,為何這般硬?」 「任誰個老人家被如家嫂你這般年青色美的裸體親,只要尚屬有心有力,豈能不硬?」 「這樣說來,老爺倒屬有心人,卻不知是有力,還是無力?」 老爺嘆了口氣: 「還是無力比較好,否則老爺無顏去會見老爺便要在黃泉路上遇上的你的家婆!」 「老爺生性風流,雖然跟家婆的房事已疏,卻時常往外尋花問柳,嫖妓宿娼 便是新抱也知道了,兒子也知道了 你認為家婆就不知? 她只是一隻眼開,一隻眼閉!」 「男人嫖妓,只要不要做得太過明顯,古往今來,皆屬天公地道!」 「只是老爺時常偷窺於我,也算天公地道嗎?」 「我那裡有?」 「夜半時分,媳婦共你的兒子行房作樂時,媳婦浪聲難禁,總是引來完事後門外附近的廁所不久傳來的沖廁聲」 「這只怪老爺年事已高,夜尿頻繁! 至低限度我並沒有將那睡房門推開」 「老爺並不是沒有,而是你的兒子早察覺到,已在睡房內門前加了內鎖!」 老爺一時間無語。 過了好一會兒,老爺才說: 「那最多只能算是竊聽,不能算是偷窺!」 「然而我發覺到廁所馬桶裡隱藏著防水鏡頭,老爺敢說這不是你的所為?」 老爺再度無語。 「直至最近,我在大廳上餵寶寶吃人奶,老爺總是看似廻避地看報紙,偏偏報紙總是穿了那麼的一個小洞!」 「那媳婦明知老爺在看,為何不稍作廻避?」 「我們共處一室,這叫做家庭和諧和睦的相處法,反正老爺子卻不敢有進一步的行動!」 「誰叫媳婦的奶脂這麼豐,乳暈卻那麼小,一雙粉紅色的乳頭更小得紅豆也似!」 老爺的語音猶似野獸咆哮,一雙手向其媳婦兩隻手才能揑拿得透徹的左乳擒拿去: 「背德亂倫,反正老爺以謝天下,亦只不過是一死而已!」 *** (十) 那媳婦的兩團乳脂由下向上給推拿得震盪不已,左上右落地如逐一在原地踏步地踏著蘇格蘭民族舞的舞姿。 老爺忽然伸頭嵌入乳溝當中: 那媳婦的兩團乳脂由她的雙手擠向內迫,將老爺的大半個頭顱夾住,便似以兩團白脂肥rou來替老爺敷面去 老爺嗅得溝中帶乳香和汗臭也有血腥,一頭裁進得左搖右晃,驟眼看上去似足古時風流才子正在吟詩作對 然而兩團乳脂卻從左右面頰拍打過來,只將老爺子拍打得越來越模糊; 本來一頭裁進乳溝已漸覺呼吸困難的老爺子,此刻更是神志不清 曾經有一段時間,老爺子很想念唐少的媽媽,心中卻始終不能釋然地離開自己的髮妻 再過了一段時間,老爺子跟唐少的媽媽更失去聯絡,便是要找她亦找她不著 老爺子很想死,亦曾想過自殺,可惜始終提不起勇氣! 因緣際遇,老爺子曾接觸過一本名叫的禁書,當中只有一種自殺的方法他樂意嘗試,便是如活在這當下般被兩團肥乳夾住從而悶死 只是老爺子當時就認為這種自殺方法極其荒誕,根本上就沒有可能成功! 然而此刻老爺子的髮妻已死,她下在老爺子心中的「愛情降」亦開始自然而然地逐漸失去效用 老爺子這才知道唐少的母親才是自己一生人中唯一的至愛,然而她早已死去,卻留低了自己的兒子來向自己報仇,形成了今天的困局! 現在的老爺子,無論他的心中有幾好色都好,都無從跟心中對唐少的媽媽的愛情的懷念的後悔比較 於是他選擇在這一條跟唐少的媽媽一般深的乳溝內,以這種看似沒可能成功的自殺方法來將自己悶死! 然而唐少自獲得東方不敗的五乘功力,其對其他人的氣感已遠遠地超乎常人。 唐少已從他對其親生父親的氣感裡,感受到他的生命正在逐漸流失。 唐少卻那裡肯容得他去掌握自己的生命的結束法? 正要出手阻止的唐少,卻停住了! *** 「是你,真的是你?」 「是我,真的是我!」 「你不是早死了嗎?」 「但我沒有去投胎!」 「可解?」 「因為我在等你!」 「等我死?」 「是的」 「這樣看來,我今天非死不可!」 「那你害怕不害怕?」 「那我死了,是不是就能共你長相廝守?」 「至少在我們一起投胎之前可以!」 「那我現在馬上跟你去死!」 「先不忙,我難得闖進這名女子的身體,我們先樂樂去!」 「等我死了才去跟你做愛不成嗎?」 「死了以後就沒有rou身,所以便沒有一半的快感!」 「那我們的兒子呢? 我都死去後他會怎樣?」 「我和你都知道,你將會被他處死!」 「以後的一切,那要看他自己的造化,我們是半點都改變不了的」 「那我們快快去做,然後等他將我殺死,你在黃泉路上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