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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狗耳朵三

    

第十章 狗耳朵三



    维克拉夫跪趴在地上,臣服的姿态同一条真正的狗没有什么区别。此刻应该做什么?该如何取悦她,他的主人?大约应该在她面前自渎,发出呻吟,跪爬到她面前去吻她的腿间。这些他都对她做过那时候为什么能做得那么自然?还是说这本来就是刻在基因里的他的种族的本性?

    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什么,任白桥到底无从探寻,但她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悲伤的气息。她坐在地上,将他垂着的脑袋捧起来。他的眼睛几乎失去焦距,那两点银灰的眼瞳像湮没一切目的的雪原。

    她瘪了瘪嘴,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维克拉夫一怔,就见她的眼泪不要钱似的掉出来,她胡乱拿手去擦,蹭得一张小脸通红。他连忙抓住她的手,可不让她擦脸不代表她就配合地不哭了,当下只惶然地望着她。

    任白桥顺势将他推起来,埋在他赤裸的怀里,眼泪全粘在他的皮肤上,熠熠闪光。维克拉夫身上莫可名状的悲伤和无生气才被打断,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立刻变成了手足无措的心疼。他揽住她的肩头,一手捧着她的脸,低头去吻她的泪珠,轻轻地说:不哭了,不哭了。

    任白桥一张花脸就往他脸上蹭,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大声陈述:你把我弄哭了!

    维克拉夫只知道将她紧紧搂住,语言的障碍和口舌的笨拙,使他只能寄望于肢体动作。而任白桥好不领情:你都不安慰我!!

    他的手插进她的长发里,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低头去啄她的发旋,却被泪眼汪汪的少女狠狠推开。知道错了吗?你得补偿我!任白桥一把抓住他仍旧很精神的阳具,大声命令,我要吃这个,你得让我吃这个!

    维克拉夫的耳朵都紧张地竖起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色欲熏心,居然在女孩子哭的时候还硬得起来!而任白桥已经伏下身去,柔软的脸颊蹭着roubang上暴起的青筋,教roubang更不礼貌地又涨大了一些。

    哇,任白桥配合地惊叹一声,刚想含住,转念又道,起码先帮我擦擦眼泪吧。

    说着趴伏在地上,捉住roubang就往脸上贴。宽大的睡裙在这个姿势下滑落至腰间,露出撅起的屁股,内裤卡在臀缝里,勾出两瓣白皙圆润的臀rou。

    昨晚因为做得太激烈了,其实没有仔细观察维克拉夫的roubang,今天这么仔细一把玩,发现他这一根吃饭家伙实在长得非常好看,颜色并不很深,形状也极优美,所以哪怕她两只手握着还握不全,哪怕还是青筋暴涨蓄势待发的状态,也不给她狰狞可怕的感觉。甚至气味也不难闻,是维克拉夫的味道,只微微带一点腥味。

    任白桥哭起来声势浩大,实际上没多少眼泪,但她还是认真地把着茎身,在脸上胡乱地涂了一遍他明显激动了起来,哪怕脸上的表情在极力按捺,roubang上面的青筋却一跳一跳的。

    还有他背后开始摇来摇去像个电风扇似的尾巴

    她仰起小脸,面上有干涸的泪渍和一道一道粘稠的前精。维克拉夫深深看着她,喉结滚动。

    她奖励似的吻了吻他的马眼,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现在不难过了吧?

    他没有说话,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拇指在她脸颊上刮过,将一片前精在她娇艳的唇瓣上抹匀。

    那我开动啦,任白桥双手合十认真地说,虽然你不像是在床上说sao话的人,但是你可不可以配合一点叫出来想听你喘哦。

    真可惜这个男人听不懂,浪费她在床上这么好的口才,任白桥在心里愤愤,接下来一定要用心学习这里的语言!

    她按住roubang不让它乱动,埋头去吮他饱满的囊袋,另一只手探进自己的内裤里,那里面湿淋淋的正在发痒。

    这里好胀哦,昨天不是射过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她一边吃一边含糊地吐字,反正一会儿都得射给我,勉强算是你的赔礼啦。

    由于昨晚印象深刻的经历,她实在不敢贸然一口全吃下去,就侧过脸来从roubang的根部一点一点舔到前端。任白桥在床笫之间有产品经理般的难得的美德,一定仔细观察用户的需求和反应,并且对自己的服务做出调整。她仰起脸来观察维克拉夫的表情,发现他也正蹙着眉头看自己,两只耳朵也立了起来,对准她的方向,薄唇紧紧抿住。

    那就是不太满意了!

    任白桥连忙一手握住roubang的根部,一手轻轻揉捏他的囊袋,张口含住他roubang的前端。人类yinjing头部的构造,可以在插入yindao再拔出的时候形成一个真空,将前一位竞争者的jingye从里面带出来。而她只觉得,这么大的guitou吃起来真的太麻烦啦!

    她小心翼翼地用舌头垫在牙齿上面,将这根粗大的阳具小心包裹住毕竟一会儿还要用呢一进一出地在口中模拟抽插的动作。维克拉夫终于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喘息起来,他说话的声音简洁明亮,可喘起来的时候仿佛不好意思似的,声音压得很低。她偷眼去看他,发现他全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样,会动情地闭上眼睛仰起脑袋,享受她的唇舌伺弄。这家伙仍旧紧皱眉头,一副她在犯什么巨大的错误而他正努力思考要不要阻止她的神态。

    她的口活就真的有那么差吗?

    任白桥很是挫败,想起昨晚他迫她一次次深喉,莫非这个男人一定要插到深一点的地方,他才会有感觉?这么想着,她闭上眼睛,毫不抗拒地将roubang纳进口腔更深的地方。反正一回生二回熟!

    而大roubang好不领情地从她口中退了出来,上面亮晶晶的全是她的口水。

    任白桥还在怔愣之间,维克拉夫已经将她转了个身抱在怀里,她细嫩的背贴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像豌豆公主似的感觉到一点突起的rutou硌在她背上。

    她不满的转过头看他:我还没有吃完!

    维克拉夫吻了吻她的唇:让我服务你。

    他的声音已经和平时全不一样了,情欲像蛛丝一样将他的声带粘合起来,使他张口平静地说出一句话都吃力。

    维克拉夫将两指舔湿,探进她的两腿之间其实完全没什么必要,毕竟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手指很顺利地分开贝rou,滑进微微翕动的蜜xue里,怎么有这么可爱的地方,他想,每一处都在欢迎他,吮吸他,珍惜着他的触碰。

    任白桥发出一声黏腻的娇吟。他还没有碰她的时候倒不怎么觉得,满心都只想把他舔得高兴了,可他带着茧的粗糙指尖一探进去,她就希望他在里面留住,刮擦她敏感的xuerou,让她更舒服。

    维克拉夫的手探进睡裙,握住她的腰,她便将睡裙也撩起来,松垮的布料堆到丰盈的胸乳之上。他立刻会意地握住乳rou,摩挲她立起来的乳尖。

    那根roubang抵在她臀缝,已经被她沾湿了。她稍微抬起屁股在他的阳具上磨蹭,转头亲吻他的喉结:插进来不要手指,我要你插我

    他当然莫敢不从。

    手指的扩张对他阳具的尺寸来说并不算充足,但她实在湿得厉害,又很放松。他roubang上的青筋严丝合缝地贴进xuerou,xiaoxue里每一寸都被仔仔细细地填满,这不是一次入侵,这是一次回归。每一记抽插都缓慢而深入,在xuerou的痴缠里抽离,再入到那一点不断抽搐的花心他生怕她疼,可也怕给得不够。

    明明不是激烈的抽插,可他每一次进入时xuerou的收缩和xue心的酸慰,都让她全然无法思考。他短暂的抽离又给她一瞬间不明所以的怅然,只能转头亲吻他的嘴唇,在唇舌的安慰里找寻一个支点。

    可不可以射在里面?他环住她,像个温柔的猎食者,在猎物脆弱的脖颈边吐息。

    倘若她没有迷失在快感里,就能发现他的眉头舒展开来了,双耳直立,银灰的瞳色融化为一种深沉的、有实质的、危险的铁灰。

    那就当你同意了。

    他的鼻尖抵着她脆弱的脖颈,来回摸索,像是在评估一个下口的位置。在她的感官和理智都被身下的抽插占据的时候,动物本能在她娇嫩的皮肤上激起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

    一记极深极深、也极温柔极温柔的占有,他叼住她的后颈,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