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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认错

    

第一章 认错



    写在看文前,避雷指南:

    1、不是小甜饼,不是小甜饼!强调一下,和之前的风格不一样!不要盲目相信作者!

    2、这个文不纯粹,ABO文,想知道走向抬头看封面。

    3、男主专制讨骂,女主软弱讨骂,女配多管闲事讨骂,我先替你们骂了,谢谢!

    4、控不要看。

    如果看完以上四点,还愿意试读,请往下看。

    第一章   认错

    “你加入了女O权利促进协会?”

    陈惜第一次在未婚夫脸上看到这种可以称为不信任的表情,她的心提了起来,她压根没听过什么女O权利促进协会,可她光看到这种表情就慌了。

    “没有!”她否定得又快又大声,但这点音量在对面的男人看来,不具任何威慑力。

    孙淙南甚至温柔地对陈惜笑了笑,收敛身体释放出的Alpha信息素,按住陈惜微微抖动的手,告诉她:“陈惜,别对我撒谎,没有证据我怎么会来找你?”

    陈惜,惜惜,一字之差,能说明的很多。陈惜已经有好几年没听到过孙淙南喊自己的全名了,她瞬间感到委屈,她明明就没有……

    “我没有……”在她有气无力道出这三个字后,她忽然想到一件事,开学不久各大社团招新,她一向没什么主意,就拜托了好友连季,让连季在提交申请表的时候顺便帮自己提交一份,什么社团不重要,只要连季在就可以了。

    陈惜的性格就是这样,软绵绵的,没有刺,任人揉捏也不会反抗。这也是大部分女性Omega共通的性格,她们在孩童期就被灌输了嫁人生子的奋斗目标,她们这一生没有太大的追求,只是想找一个喜欢自己,自己也喜欢的Alpha,最好是男性。

    陈惜从出生到现在唯一大胆的一次,就是向孙淙南表白,求他等等自己,等自己长大。人类的年龄已经大大延长,壮年期长达70年,孙淙南三十有五,算年轻,可陈惜向他表白时,离成年还有3年。

    也许年少才是无畏的,换做现在的陈惜,她不会有那个勇气,关键是表白还失败了。

    现在的陈惜只希望能和好友进同一个社团,她太过依赖别人,在家是父母和哥哥,在校是连季,她和连季住一个宿舍,上课在一起,吃饭在一起,就连社团她也想两人一起。

    所以她可能真的加入了什么女O权利促进协会,连季帮她投的。

    “我……”陈惜的黑眼珠游移不定,她说谎了吗?她不知道算不算,因为这件事她也是刚知道。

    “仔细想想,惜惜。”

    称呼又变回来了,仿佛几秒之前的压力是假的,孙淙南诱哄陈惜说实话,他手里已经有证据了,他不过是要她认,然后——知错就改。

    “淙南……”陈惜紧紧握住孙淙南的手,诚恳地看着他,一副认错的表情。

    “嗯?”孙淙南耐心地对着陈惜,还没发情的小姑娘,眼睛里很干净,黑眼珠又比人大一些,看上去像某些可爱的动物。

    “我……”陈惜的眼眸垂了又抬,睫毛不断抖动,视线忽而落在男人扣得严严实实的领口,忽而又落在男人英俊的脸上,“我好像……真的加入了那个协会,连季帮我报的名。”

    “退出来。”

    简简单单三个字,这是孙淙南今晚最想说的话,他不想了解起因经过,他只要结果,因而他下的是一个命令,就像在工作中对待下属一样,不容置疑,陈惜只要尽快落实就好。

    “好!”陈惜重重地应了一声,露出笑容。没被责备,她松了一口气,“我明天就去退!”

    陈惜的回答令孙淙南满意,他又变回了体贴男友,给陈惜夹菜,让她吃慢点。这种打一巴掌给个糖的方式,陈惜并没有察觉,她甚至还在庆幸,他们又避过了一次争吵。

    “你少喝点。”陈惜很快就吃饱了,坐在一旁看男人不时抿一口酒。孙淙南在政府工作,经常应酬,喝酒是必须的,但和陈惜吃饭他一般不喝酒。陈惜不清楚孙淙南今晚喝酒的原因,可她怀疑他一开始点酒,是因为他生气了,生她的气。

    男人的眼睛越喝越亮,领口的扣子也解开了两颗,他听到陈惜说话,不知落在何处的眼睛终于找到焦点,“不喝了,晚上别回宿舍,我帮你和老师请假,嗯?”

    陈惜的手被握住摩挲,男人的手指不粗,手掌却热。

    “嗯。”陈惜轻轻点头,内心羞涩而甜蜜。她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跟孙淙南在一起两年了,两年前他就出入她家,在她的房间里教她做那些难以启齿的事。

    她就读的贵族Omega女校管得严,每晚查寝,夜不归宿一次警告,两次记过,三次退学,就连孙淙南帮她请假,都要装作是她哥。

    学校管得异常严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法律规定:禁止和未发情Omega发生性行为,而陈惜的发情期还没到。

    孙淙南身为政府官员,能知法犯法吗?当然不,但他知道怎么钻法律的空子。在他美其名曰“要我等你,总要让我得到点好处”的日子里,他顶着一张正义的脸到陈惜家,无视陈惜的哥哥兼好友陈权诧异的目光,留下一句:我来找你meimei,然后光明正大地甩开为自己开门的人,往陈惜房间去。

    他和她没脸没皮地关在房间里,当然不可能做什么要脸的事。在属于她的小天地里,她总是埋首于他胯间,在他的教导下,慢慢地舔那根与他美好皮相截然相反的东西。

    那根邪恶的东西,生长在浓密曲卷的黑色毛发中,红中带黑,像一门大炮,笔直地指向她,又像一把利刃,插进她小小的喉咙眼里,让她无法喘息,唾液直流。

    每次她感觉自己几欲窒息,害怕地握住根部不让他前进时,他会用沙哑的嗓音蛊惑她:惜惜,你的喉头在抖动,真可爱。

    真可爱。

    这句平常的话从孙淙南口中说出来,成了致命的利器,陈惜认为那是夸赞,高兴到无以复加,冲上大脑的喜悦使她松开握紧的手,任由孙淙南为所欲为。

    她太好控制,一个词,一句话就能让她沉浸在他制造的假相中,甘于奉献,忘记羞耻。而孙淙南呢,他不仅享受着生理上的快感,还有心理的。

    当这种单方面的奉献取悦了他,他不再只是张开双腿端坐在女孩粉色的单人床上,那只每天签署大量文件的手爬进了女孩裙底,刚开始仅是调情,隔着棉质内裤揉捏浑圆弹软的臀瓣,不时轻甩一下,惹得女孩发出委屈的呻吟,暗示意味浓厚。后来,调情变为挑逗,细长的食指钻进内裤,在粉色裂缝上轻轻划动,弄得女孩身体痒痒的,心也痒痒的,汁水更是淌湿了内裤。

    孙淙南的技巧是高超的,但他根本没对陈惜使多少技巧,陈惜已经心悦诚服,张着腿让孙淙南狎玩。日子一久,陈惜尝到了滋味,也开始懂得求孙淙南让自己舒服,比如现在——

    吃完饭,陈惜跟着孙淙南回了家,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爬上床,等孙淙南也洗完澡,她主动握住孙淙南浴衣里尚未勃起的东西,慢慢撸动,等他完全硬了,她再含进去吮。

    “啧啧”的吮吸声传出,陈惜很熟练,也很卖力,可是她从头做到尾,jingye都吞到胃里了,孙淙南却只是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就像她是一只乖巧的宠物。

    “淙南……”陈惜张着酸痛的嘴软软地喊,喉头还带着腥甜味,双腿之间的隐蔽处湿嗒嗒的,极度渴望爱抚,但她不懂男人为什么不摸她,她帮他舔,他摸她,一向是同步进行的,她已经养成习惯了。

    孙淙南枕着手臂靠在床头,暖黄色的灯光下,他的眼神淡淡的,尽管他裸着身体,那种威严还在,仿佛与生俱来,融入了骨子里。他注视着陈惜,看她拉下肩头的吊带,把浑圆的rufang露出来。

    陈惜自小就被养得好,皮肤是白里透着光泽的那种,看着瘦,摸起来却哪都是软的。她有rou,并且长在该长的部位。

    俏生生的两团挺立在空气中,搭上女孩纯真的脸,漂亮极了,可孙淙南不为所动,他只是看着,眼睛上下扫视,似乎有点兴趣,但也只是有点,这并不足以驱使他的身体动起来。

    陈惜咬了咬下唇,长久的等待中,她不断揣测孙淙南的想法——他带她回家,意图明显,不可能是她会错意,而她成功做到了让他释放,他应该满足了——陈惜低头看那缩成一团的东西,它并没有再度昂首。

    那么还有什么?

    陈惜想不出来,她抓着孙淙南的手往自己身下去,睡裙的下摆堪堪过臀,他的手只要探进去一点点就会发现她底下什么都没穿,专门为了他。

    他喜欢那里不是吗?数也数不清的舔舐与啃咬,滋滋的吸水声,她的灵魂仿佛都被他吸入体内,情到浓时他还会问她什么时候长大,她也很想快点长大啊,只有长大了她才能嫁给他,让他标记自己。

    “你摸摸,淙南,摸摸我,很湿了……”陈惜把男人的大手按在腿间,柔软的花瓣被挤开,露出小小的花xue口,她轻轻扭动腰部,在男人坚硬的虎口磨动。

    “嗯,嗯……”虎口的弧度正好贴合花谷,微微鼓起的小rou粒撞在大拇指上,陈惜快活极了,她几乎要忘了现在的情况,直到耳畔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惜惜,做错事是要罚的,你晚上不能高潮。”

    不能高潮——陈惜猛地顿住身体,腿间的快感一下子消退,她瞪大眼睛看向孙淙南,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他舒服过了,他要收手!陈惜赶忙夹住腿,两手抓着孙淙南的手腕,不让他抽。

    “不要,不要罚我!”陈惜着急解释,“不是我报的名,是连季,连季帮我投的,我不知道,你不能罚我!”

    “我不能罚你?”孙淙南似乎听到了什么不愉快的话,稍稍拔高了语调,陈惜立马改口,“可以,可以罚——不要罚我好不好,淙南?”她转为软软地求,“我明天就去退了,你原谅我。”

    陈惜努力想挤出眼泪,她以前被孙淙南玩哭过,她一哭,他就很温柔,各种低声哄。

    出乎意料的是,眼泪挤到一半,孙淙南就开口了,“真的知道错了?”他不是真的要罚她。

    陈惜如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想要?”

    勾起的尾音让陈惜眼睛发亮,她一点也不矜持,“想!”

    孙淙南用另一只手拍拍陈惜的臀,告诉她:“自己坐上来玩,小心点别吃进去,犯了法,我们都会完蛋!”他明明说着后果非常严重的事,说完却勾起了嘴角,一点都没在怕。

    “嗯?”陈惜一时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直到她低头看到男人胯间的那门炮又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