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往事(中秋快乐)
番外往事(中秋快乐)
走廊的尽头有一扇窗,正逢夕照,橙黄的阳光打在杂色瓷砖和一盆长势喜人的花上,像一幅色彩艳丽的油画,陈惜的房间就在这条走廊上。 离窗不远处站着一男一女,成熟男人和稚嫩的小女孩,他们面对面站着,夕阳照到了他们的腿,在地上拖出长长的阴影。 有事吗?男人被叫住一分钟了,但面前的女孩只是望着他,不说话。 女孩背对着打开的房门,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还没说话脸先红了,你能不能能不能等等我? 她说得很小声,好像说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好在四周安静,孙淙南听清了。 等你?你要回房间拿什么吗?我今晚不在你家吃饭,要先走了。孙淙南未必不懂陈惜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年轻时经历过各种各样的表白,尽管陈惜说得含糊,可他光看她的表情就懂了。 小姑娘眉目含春,双眼含情,脸颊带着自然的粉,明眼人一看就懂,但孙淙南选择曲解陈惜的话,毕竟她是陈权的meimei,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不想伤害她,能糊弄过去最好。 孙淙南转身就走,想脱身,没想到陈惜豁出去了,一把抓住他的衣角。 孙淙南!陈惜叫出声,又顿了两秒,不说她就没机会了你等等我,等我长大好不好?我很快就成年了。 孙淙南被迫转身面对陈惜,她正饱含期待地望着他,眼睛里有光,生气勃勃,但他只能拒绝。 抱歉,我只选最优秀的基因。 孙淙南一句废话都没有,简单、直接地给了陈惜当头一棒,既然无法答应,那就狠一些,让她知难而退。 嗯?陈惜晕乎乎的,她没听懂,在她的幻想中,孙淙南会答应她,会牵她的手,而不是握住她的手腕,拿开,然后抚了抚西装上的褶皱。 陈惜看着孙淙南迅速消失的背影,心碎了,就算她听不懂他的话,看到他的动作也懂了,那是嫌弃。 呜 留给自己当后路的门没用上,陈惜蹲身哭了。 抱歉,我只选最优秀的基因。 这句话一直在陈惜脑海里打转,她锁了房门,饭也没吃,任凭她哥在门外敲,就是不开。 抱歉等于对不起,对不起就是委婉的拒绝,那后面那半句呢?什么叫最优秀的基因? 她不优秀是吗? 惜惜,开门,是我,连季。 连季收到陈惜的电话赶过来了,她是唯一知晓事情经过的人,陈惜开门抱住她,两人无视面色发青的陈权,又把门关上了。 惜惜,不是你不优秀,你想想你哥,你们是同样的父母生的,你哥要是不优秀,他能和你哥是朋友?如果你哥的基因是优秀的,你能不优秀?别信这种假话,是他没眼光! 呜陈惜现在脑袋转不过来,她满脑子都是孙淙南抚平衣服的动作和决绝的背影,他嫌弃我捏他的衣服他拒绝我陈惜哭到不能自已。 连季挥挥拳头,好像孙淙南在场她就要揍他,追你的人一大把,你不优秀除非那些人同时瞎了,这种都能当爸的老男人配不上你,他肯定会后悔的! 连季的出发点就是安慰陈惜,她根本没想过自己会一语成谶,因此八个月后,当她收到陈惜欣喜若狂的消息时,她心里就三个字:他妈的。 聊天软件上。 连惜:连季,他亲我了!他回头找我了!! 沉季:谁? 沉季:那个孙 连惜:嗯嗯嗯!就是他! 连惜:他还伸舌头 沉季:舌吻? 沉季:他很有经验嘛。 陈惜听不出连季的讽刺,她沉浸在喜悦当中,只想分享。 下午她正在房间里做作业,突然有人敲门,敲完也没开进来,如果是她的父母或者哥哥,敲完会直接开的。 她盯着红木门,说了一声请进,门外没反应,她奇怪了,难道家里来客人了?表弟表妹恶作剧? 她放下笔走过去,一下把房门拉开,傻眼了。 房门外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西装革履的,Alpha的气息迎面扑来,气势压人。 居然是孙淙南。 陈惜偷偷吸了一口气,妄想把孙淙南的气味留在身体里,从表白失败的那天起,她就没见过他,不是不想见,是不敢,不敢出现在他面前。 他都不喜欢她,她出现在他面前干什么,多出现几次说不定他还会厌恶,所以他来她家做客,她不再端茶送水,连吃饭都不上桌,尽量避开他,被她哥骂没礼貌也无所谓,反正次数多了,她哥估计也猜出来是为什么了,不再说她。 面前的孙淙南和八个月前比没什么差别,依旧矜贵,反倒是她,表白时穿了最漂亮的裙子,一点作用都不起,现在穿着皱巴巴的睡衣,估计他更看不上了。 陈惜往门后躲了躲,尽量藏住自己,不让孙淙南看到更多,有事吗?她连哥哥都不叫了。 孙淙南一手撑住红木门,盯着露出半张脸的陈惜,眼神恶狠狠的,陈惜瑟缩了。 她不安地等孙淙南说话,孙淙南却一言不发抓住她的肩,把她从门后拉出来。 !陈惜只来得及瞪大眼睛,孙淙南俯身吻住她,什么东西滑进来了,在她的舌头上磨蹭,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孙淙南在 陈惜傻掉了,任由孙淙南的舌头在她口腔里兴风作浪,对她又吮又咬。 心跳太快了。孙淙南似乎在笑,他的手覆在陈惜心房外,她在家没穿内衣,他等于按着她刚刚发育的rufang。 陈惜低头看孙淙南修长的手,同时听到自己疯狂的心跳,仿佛要冲破喉咙,跳出来! 她要呼吸不过来了,满嘴都是孙淙南的味道! 走廊的光很亮,房门对面是一堵墙,陈惜的房间总是静悄悄的,孙淙南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低沉有力。 要我等你,总要让我得到点好处。孙淙南的呼吸喷在陈惜脸上,这才公平,是吧,惜惜? 陈惜盯着孙淙南近在咫尺的眼睛,脑袋在慢慢运转,他说:我等你? 她把时隔八个月的两次会面连在一起,一知半解,他愿意等她?是这个意思吗?她对孙淙南眨了眨眼睛。 嗤,傻傻的。孙淙南当陈惜默许了,他把陈惜推进房间,关上门,把她困在墙上吻,大手牢牢按住她的后脑勺,她想挣扎都不行,当然她也没挣扎。 她再次揪住他的衣角,仰头承受他猛烈的索取,呼吸越发困难 此刻孙淙南刚刚离开陈惜家,陈惜浑身都在冒粉泡泡,她的脑子带着记忆回来了,她继续和连季描述:他的味道好像我小时候偷喝的酒,我爸当时买了一瓶,上面画了柠檬,我以为是饮料。 连季皱眉敲下几个字:不恶心吗? 连惜:不会! 连惜:很刺激。 连惜:他力气好大,把我抱起来了,还捏我的胸 连惜:他说他可以等我,但是我要给他好处。 连季看着扑面而来的喜悦与害羞,不得不警示陈惜:惜惜,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好马不吃回头草? 连惜:我听过,但孙淙南不是马。 沉季:这只是比喻,惜惜,你别被他骗了,他为什么回来找你?都大半年了! 陈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打:可是他刚刚在餐桌上和我父母说了,要骗我不会和我父母说吧?我哥也在,他们同意了。 沉季:惜惜,你的选择那么多,不要选这个老男人,你忘了他之前说你什么?你哭了多久他有关心过吗?他经验这么丰富,你玩不过他的! 连惜:他不老! 连惜:我记得他的话,可是我喜欢他,我想试一试。 连惜:他毕竟是我哥的朋友 陈惜最后这句话也是自我安慰,他们就是因为她哥的关系认识的,她想孙淙南和她哥关系那么好,应该不至于玩她吧?虽然她确实不清楚他为什么隔这么久回来找她,她不想计较以前。 好在她没变心,也许这就是上天给她的考验呢? 她又回想起下午的吻,躺到床上,闭上眼睛 孙淙南的舌头滑溜溜的,在她嘴里到处舔,她抓都抓不住。 呼吸,小傻瓜。孙淙南突然捏住她的胸,她嘤地一声,喘着气看他。 他的嘴唇也红艳艳的,搭上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居然很有吸引力,陈惜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孙淙南,孙淙南马上变被动为主动,含住她的舌头,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抱起来,不住地揉,比刚刚在她胸上大力很多,可是她不疼,还用腿夹住他的腰。 脚上的拖鞋掉了,裙摆也不知道卷到哪里,这样的开始她以前想都没想过,可是既然到来了,她也顺其自然接受了,没有不适。 她喜欢孙淙南的亲吻和爱抚。 陈惜笑着把脸埋进枕头里。 她有Alpha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