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臨別(H)
50 臨別(H)
“傑克大人說讓你準備好,後天就走。”莉莉替她送來午餐時對她說。 “這麼急?”伊蒂斯攥緊了身上的裙擺。雖說離上次跟傑克見面已過了三個星期,但她以為他會再提早一些告訴她計劃進行的日期,而不是這樣說走就走。 “是的,因為南方的部落突然出現了騷動,主人決定要親身前去處理,預計至少會離開三天,傑克大人認為這是最好的時機。” “這樣啊,好吧,我知道了。有什麼是我需要知道的嗎?” “那天,我會帶你繞到後門出去,到那裡就會有傑克大人安排的馬車接你,你什麼都不用做。” 伊蒂斯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不知為什麼,明明已經準備了這麼久,當知道計劃馬上要進行時,心裡還是虛得很。 晚上,魔王果然告訴了她他要去南方的消息。 他伏在她的身上,柔軟的唇瓣一點點在她頸項上遊移。 “明天,我要離開一趟,過幾天才回來。”忽然他仰起頭,對他說。 “是嗎?去哪裡?”她裝作不知情,卻不自覺有些心虛。 “南方出了個不怕死的叛將,我去解決一下,順便穩定一下軍心”他的身軀緊緊貼著她的,因此她身體上的反應,他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你的心跳為什麼這麼快?” 伊蒂斯瞳孔縮了縮,強裝淡定。“是麼?我不知道。” 奧德里奇覺得有些奇怪,卻沒有深究下去。反正這個女人本來就藏著許多心思不讓他知道。遠行在即,他只想把握時間好好跟她溫存一番,雖然只有他一人享受其中。 最終他什麼決定都沒有下,因為無論哪一個選擇,他都不捨得選。 他一顆顆的解開她胸前的扣子,露出了胸前的柔軟。此時因為仰躺的關係,兩邊的軟rou塌了下來,只剩兩顆乳頭依然挺立。他一手覆了上去,不輕不重地搓揉著。細白的乳rou從指縫中漏出,看得他手上的動作不由自主地變得更加粗暴。 他實在愛死了這種觸感。 直到身下的女人喊著“痛”推了推他的手,他才放輕了動作,俯下身吸吮著另一方花蕾。 她的心臟砰咚砰咚地跳著,那麼具生氣,可惜,她始終不願將那顆心交付給他。 想到這,他狠狠地咬了口中的乳尖一下,痛得她嘶了一聲,直想推開他深埋在胸前的頭顱。 一手按在她的心臟上,語帶痴狂地說:“你說,是不是要把它挖出來,你的心才會屬於我?” “瘋子。”伊蒂斯已然習慣他偶然的發瘋,只是低聲罵了一聲。 奧德里奇吐出了被他舔得濕漉漉的乳頭,低笑了聲。“是呢,都是因為你,我才變成了瘋子。” 伊蒂斯別過頭,不想看他痴狂的眼神。 奧德里奇也不在意,一手拉下了她的衣服,手指捻上了被包覆著的陰蒂。粗糙的指腹摩挲著敏感的小豆,很快,她嘴裡便溢出了細碎的呻吟聲,他的手上也漸漸沾上了黏稠的春液。 他脫光了身上的衣服,雙腿間的rou莖如同飢餓的猛獸抵在她的xue口,急不及待地闖了進去。 “啊??”她發出了不知是舒服還是痛苦的嘆聲,手指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他伏在她身上一下下的活動著,堅硬的巨棍撞擊著柔軟的花心,她很快便潰不成軍。花xue不知疲倦的流著水,同時貪吃的緊緊絞著他的roubang。 “真緊,這麼想把我夾出來嗎?”xiaoxue夾得太緊,讓他進出得不是那麼順暢。他捏住了她的一邊乳尖,說:“放鬆一點,讓我多cao一會。” 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拿捏著,她的花xue不由自主的又釋放出一泡yin水。她緊皺著眉,抵擋著這如潮汐一波波洶湧而至的快感。 奧德里奇不滿於她在情欲之中的清醒,於是扶著她的屁股,用力,一把抱起了她。 “啊!”伊蒂斯受到了驚嚇,驚呼了一聲。為了不掉下去,她的雙臂不得不攀上了他的肩膀,赤裸的上身緊密的貼在一起,她胸前的渾圓都被壓扁在他身上。 這個姿勢讓她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也讓他插得更深。他隨手拿了件大袍披在她身上,就著這樣的姿勢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她緊張地抓住他的手臂,心想他又要帶他去什麼奇怪的地方。 感受到懷中女人緊張地縮在自己胸前,奧德里奇心情莫名好了一點。雖然如此,他還是安慰地說:“這個時間他們都去睡覺了,沒人會看見我們。” 話雖如此,伊蒂斯還是堅持把頭埋在他胸前,似乎這樣就能減輕一點羞恥感。 他抱著她步上了樓梯,期間深埋在她體內的roubang小幅度地戳著她的花心,傳來了麻痺般的快感。 “嗯??”她拼命隱忍,還是沒能完全止住口中偶爾的呻吟。 突然,一陣涼風拂過了她。她好奇地仰起了頭,發現他們竟然站在了魔宮的塔頂。這還是她第一次上來這個地方。 她沒有穿鞋,所以他讓她站在他的腳背上,彎下腰俯伏在前方的圍欄上,他則扶著她微微蹶起的屁股,從身後再次一捅而入。 “啊!”身體被撞得往前衝,她的一對奶子也剛好擦過身前粗糙的石製圍牆。 不久後,她就被送上了高峰。 身後的男人還在默默工作著,稍稍平復過來後,她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風景。 天已全黑,只有一輪圓月幽幽照著腳下昏睡的城鎮和周圍的密林。大概因為是深夜,遠處的城鎮只有微微的幾點燈火,在寂黑中卻顯得異常耀眼。 微風輕拂著她的髮絲,不知是因為被關得太久,還是站上了高處,她在彷佛彷佛中感受到一絲自由。 終於,男人也釋放了自己。他把下巴擱在她的右肩上,懶懶的道:“在這裡可以看到很遠的地方,下次白天帶你上來。” 嗯,很遠的地方。 ===================================================== 想了想,還是讓魔王吃臨別的最後一次rourouXD ===================================================== “杰克大人说让你准备好,后天就走。”莉莉替她送来午餐时对她说。 “这么急?”伊蒂斯攥紧了身上的裙摆。虽说离上次跟杰克见面已过了三个星期,但她以为他会再提早一些告诉她计划进行的日期,而不是这样说走就走。 “是的,因为南方的部落突然出现了sao动,主人决定要亲身前去处理,预计至少会离开三天,杰克大人认为这是最好的时机。” “这样啊,好吧,我知道了。有什么是我需要知道的吗?” “那天,我会带你绕到后门出去,到那里就会有杰克大人安排的马车接你,你什么都不用做。” 伊蒂斯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不知为什么,明明已经准备了这么久,当知道计划马上要进行时,心里还是虚得很。 晚上,魔王果然告诉了她他要去南方的消息。 他伏在她的身上,柔软的唇瓣一点点在她颈项上游移。 “明天,我要离开一趟,过几天才回来。”忽然他仰起头,对他说。 “是吗?去哪里?”她装作不知情,却不自觉有些心虚。 “南方出了个不怕死的叛将,我去解决一下,顺便稳定一下军心”他的身躯紧紧贴着她的,因此她身体上的反应,他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你的心跳为什么这么快?” 伊蒂斯瞳孔缩了缩,强装淡定。“是么?我不知道。” 奥德里奇觉得有些奇怪,却没有深究下去。反正这个女人本来就藏着许多心思不让他知道。远行在即,他只想把握时间好好跟她温存一番,虽然只有他一人享受其中。 最终他什么决定都没有下,因为无论哪一个选择,他都不舍得选。 他一颗颗的解开她胸前的扣子,露出了胸前的柔软。此时因为仰躺的关系,两边的软rou塌了下来,只剩两颗rutou依然挺立。他一手覆了上去,不轻不重地搓揉着。细白的乳rou从指缝中漏出,看得他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变得更加粗暴。 他实在爱死了这种触感。 直到身下的女人喊着“痛”推了推他的手,他才放轻了动作,俯下身吸吮着另一方花蕾。 她的心脏砰咚砰咚地跳着,那么具生气,可惜,她始终不愿将那颗心交付给他。 想到这,他狠狠地咬了口中的乳尖一下,痛得她嘶了一声,直想推开他深埋在胸前的头颅。 一手按在她的心脏上,语带痴狂地说:“你说,是不是要把它挖出来,你的心才会属於我?” “疯子。”伊蒂斯已然习惯他偶然的发疯,只是低声骂了一声。 奥德里奇吐出了被他舔得湿漉漉的rutou,低笑了声。“是呢,都是因为你,我才变成了疯子。” 伊蒂斯别过头,不想看他痴狂的眼神。 奥德里奇也不在意,一手拉下了她的衣服,手指捻上了被包覆着的阴蒂。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敏感的小豆,很快,她嘴里便溢出了细碎的呻吟声,他的手上也渐渐沾上了黏稠的春液。 他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双腿间的rou茎如同饥饿的猛兽抵在她的xue口,急不及待地闯了进去。 “啊??”她发出了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的叹声,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他伏在她身上一下下的活动着,坚硬的巨棍撞击着柔软的花心,她很快便溃不成军。花xue不知疲倦的流着水,同时贪吃的紧紧绞着他的roubang。 “真紧,这么想把我夹出来吗?”xiaoxue夹得太紧,让他进出得不是那么顺畅。他捏住了她的一边乳尖,说:“放松一点,让我多cao一会。” 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拿捏着,她的花xue不由自主的又释放出一泡yin水。她紧皱着眉,抵挡着这如潮汐一波波汹涌而至的快感。 奥德里奇不满於她在情欲之中的清醒,於是扶着她的屁股,用力,一把抱起了她。 “啊!”伊蒂斯受到了惊吓,惊呼了一声。为了不掉下去,她的双臂不得不攀上了他的肩膀,赤裸的上身紧密的贴在一起,她胸前的浑圆都被压扁在他身上。 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也让他插得更深。他随手拿了件大袍披在她身上,就着这样的姿势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她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臂,心想他又要带他去什么奇怪的地方。 感受到怀中女人紧张地缩在自己胸前,奥德里奇心情莫名好了一点。虽然如此,他还是安慰地说:“这个时间他们都去睡觉了,没人会看见我们。” 话虽如此,伊蒂斯还是坚持把头埋在他胸前,似乎这样就能减轻一点羞耻感。 他抱着她步上了楼梯,期间深埋在她体内的roubang小幅度地戳着她的花心,传来了麻痹般的快感。 “嗯??”她拼命隐忍,还是没能完全止住口中偶尔的呻吟。 突然,一阵凉风拂过了她。她好奇地仰起了头,发现他们竟然站在了魔宫的塔顶。这还是她第一次上来这个地方。 她没有穿鞋,所以他让她站在他的脚背上,弯下腰俯伏在前方的围栏上,他则扶着她微微蹶起的屁股,从身后再次一捅而入。 “啊!”身体被撞得往前冲,她的一对奶子也刚好擦过身前粗糙的石制围墙。 不久后,她就被送上了高峰。 身后的男人还在默默工作着,稍稍平复过来后,她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风景。 天已全黑,只有一轮圆月幽幽照着脚下昏睡的城镇和周围的密林。大概因为是深夜,远处的城镇只有微微的几点灯火,在寂黑中却显得异常耀眼。 微风轻拂着她的发丝,不知是因为被关得太久,还是站上了高处,她在彷佛彷佛中感受到一丝自由。 终於,男人也释放了自己。他把下巴搁在她的右肩上,懒懒的道:“在这里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下次白天带你上来。” 嗯,很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