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
噩梦
李彦成发觉最近夏绒总是心不在焉的,找他的次数也逐渐减少。 某天夜里,他照常从隔壁阳台偷偷翻了过来,将人压在身下进行活塞运动。 看着泪眼朦胧又咬着唇不肯发声的夏绒,他咬咬牙将性器拔了出来,握着她的手猛撸了几下,白色浊液喷射了出来。 之前他意识到心脏情感的变化,发觉以前内射实在是有些混蛋,于是更加注意了。 夏绒躺在床上,小腹上都是他的jingye,喘息着望着天花板,眼角留下生理泪水,瞳孔晦暗。 “彦成哥……” 李彦成还在低头给她擦拭,低低应了一声,还带着事后的沙哑:“嗯?” “能和我说说你爸爸吗?” 她感受到身上的人一僵,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空调开的有些低了,化了霜的叶片喷了点滴水在裸露的皮肤上,她卷起被子的一角,盖在身上。 李彦成有些抵触,眉头紧皱着,语气也冷了下来:“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将手里的餐巾纸捏成球状,塞进自己的睡裤口袋里。 夏绒翻了个身,瞧着他把被子掀开来,盖在两个人身上,她挪进他怀里,湿漉漉地眼睛看着她:“我发觉,我爸爸好像根本就不爱mama。” 女孩子总是喜欢沉浸在回忆里,一家三口的和睦模样,自动屏蔽了那些不好的生活暗示,比如无名指的戒指印,默默无言的晚餐。 李彦成轻抚她的后脖,指尖按在xue口轻轻揉捏。 夏绒舒服得眯起了眼,在沉寂中昏昏欲睡。 突然李彦成开了口,语气生涩:“我没有见过我父亲。” 夏绒的瞌睡虫一下子散了,她的呼吸也跟着放慢,想问为什么,又不敢问,而李彦成接着说了下去。 “我母亲,也从来没有提起过。” “你不会好奇吗?”她纤细的胳膊揽住他的腰,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 “以前会,现在不会了。” 夏绒没再问下去,眼皮随着思绪的飘远也耷拉了下来。 梦里是黑白的画面,她坐在餐桌上,rou嘟嘟的小手执着勺柄安静地用餐,渐渐的,她意识到不对劲,她安静了,于是她大口地喝着汤,却还是听不到任何声音。 她慌张地走下椅子,转身发现父亲和母亲正站在客厅里正常,表情是从未见过的狰狞。 从他们的口中,不断有唾沫喷洒出来,指尖愤怒地戳在对方的身上,然后推搡,然后挣扎,然后掌掴。 可是她听不见,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从未见过的两人的样子,突然发觉父母的脸陌生起来,像是眼前熏上了一层薄雾,她看不清楚, 脸渐渐模糊。 她大声哭喊着爸爸mama,没有人理她,她也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她害怕极了,梦里的痛苦跟着来到了现实,睁开眼的时候,脸上全是泪,枕巾湿了一大片。 被窝里只有她一人,身边的人早就离开了,只留下被褥凹陷的痕迹。 她侧躺着蜷曲肢体,像是虾米一样缩成一团。 额头后背布满一层薄汗,心脏一阵凉意,不自觉地又留下了眼泪,孤独感涌了上来,伴随着委屈的心情,她捂着脸小声在被子里哭了起来。 mama,能告诉我真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