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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娘番外:梨花白 2(限)

    

茹娘番外:梨花白 2(限)



    看着她蹙着眉头,难受的泪水涟涟而下的样子,他的眸子却甚是愉悦,似是怎么玩也玩不腻,过了好半天,他才停止了玩弄,腾出来的手指掐弄着她的蓓蕾,玩味的笑问道,

    好吃么?茹娘?

    唔~~嗯~~

    茹娘哭着摇着头,可是被塞着粗长手指的小嘴无力的张了张,最后却还是一个字也无法说出来

    陵萧瑜一脸兴味地看著床上扭动的娇涩女子,看着她的红唇已经被自己的手指玩的红肿起来,方意犹未尽的抽出手指,。

    他看着她雪臀间缓缓流淌下来的春水,眸子又是一热,像是想要证明自己是有多喜爱一般的,他再次含住那小小的洞口用力的吮吸起来,用舌头将那湿漉漉的春水尽数卷入口中,在他的唇齿间刻意的发出了羞人的吸取水渍声,让她本就燥热难耐的身子愈加羞耻不堪,

    她只觉得两条腿之间,酸软的难受,那过多太过疯狂的快感让她害怕又难以承受,雪白的双腿在他的肩膀上无力的蹭动着,手指紧紧揪着身下的锦被,红着脸娇吟着求饶叫着,

    嗯嗯爷饶了我爷求求你不要吸了我受不了了爷

    你要自称为奴才对

    看着她被情欲折磨逗弄的泪光楚楚,娇喘连连,水嫩的娇躯在他掌下无力地扭动著,像是一只离了水的鱼儿,被人掌控在手心,徒劳的挣扎着,陵萧瑜眸中的光彩变更加明亮,一边命令着,一边更有力的吸允着她的小洞,直到她的双腿失控般的颤抖不休,仰着头媚叫不休,一股股春水失禁般的流个不停,

    他方松开那微微红肿的花xue,yin邪的舔了舔红唇,沉声品评道,

    你的小saoxue真是香甜啊好像怎么吃也吃不够似的

    茹娘已经无力再说什么,只是瘫软在床上,羞辱无助的望着眼前恶魔一般的男人,唯有挺立的雪乳随着她的抽泣而剧烈起伏着。

    于是,那微微颤动的椒乳,便又再次成了男人进攻的目标,他大掌握住一只娇嫩欲滴的乳,用力发狠的一捏,快感与痛楚同时传进茹娘的脑中,让她忍不住立时身子一颤,噙着泪低呼出来

    啊好痛爷痛

    但是,男人乌黑的眸子却是没有一丝同情之意,只握住她的另一只雪乳在掌心也是狠狠用力一捏,看着她痛的又落下一串泪珠来,方将炙热的薄唇贴近她的耳畔,幽幽笑着威胁道,

    乖乖地别动,爷可要进你这小yinxue了,你要是不听话,惹我生气后果会很严重的

    闻言,茹娘心中一惊,清澈朴素的眸子浮起一抹nongnong的恐惧慌张之色,但是看着男人那充满危险气息的眸子,她却又不敢有丝毫的挣扎,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只在心里偷偷盼着,男人的动作可以轻一点。

    蓦的,一个烫热而健壮的异物紧紧抵住了那小小的花xue,那种烫热的温度,让她羞辱而又恐惧,茹娘的眼泪止不住的又落了下来,第一晚的经历又可怕的传入脑海,让她忍不住噙着泪,想要求他放过自己一般的,身子微微发抖的无助轻唤,

    ~~~爷~~~~

    然而,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并没有仔细听她在叫什么,他只想快点释放身下这肿胀的炙热疼痛,而眼前那湿乎乎,紧张的一收一缩的xiaoxue正是慰藉他燥热下身的良药,他再也不想等了,一丝一毫也不想等了,

    啊!

    随着男人腰肢重重一挺,她立即脸色苍白的哭叫一声,剧烈的疼痛再次袭便了她的全身,那种难以承受的锐痛让她整个身子都痛的发抖,额头上渗出一片冷汗,那窄小的花xue无法承受那粗壮分身的进入,紧紧收缩含咬着那巨大的分身,像是要将他硬生生的挤出去。

    呃啊怎么这么紧!

    陵萧瑜没想到她的花xue会那么紧,也是被夹的身下一阵剧痛,一滴冷汗顺着他额头流了下来,他怔了一下,不由分说的便恼怒的在她雪臀上赏了重重一记,斥骂道,

    小贱货,你想把爷的下面夹痛么!给爷放松点!

    呜啊嗯不要痛爷好痛求你求你不要嗯啊

    茹娘双腿发颤的摇着头,呜咽啼哭着,雪臀因为被赏了重重一记,反而更加反射性的一缩,将男人的分身咬的更紧,

    啊哦小贱妇!你是故意在与爷作对么!好,爷就好好陪你玩玩!!

    男人呻吟一声,眉头一皱,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腰肢又是惩罚般的的狠狠一挺,将那半截尚露在外面的分身,又狠狠的朝着里面挤入进去,大掌一只揉搓着她的一半雪臀,一只则不时的狠狠拍打着另一半的雪臀,发出连绵不断的清脆掌掴声

    不要啊啊恩恩爷痛嗯嗯啊不要呜呜爷绕了奴吧

    啊啊不要进去了不要爷求求你停下来啊痛嗯嗯啊

    下身像是要被活生生劈成两半,又像是有一截粗长的木柱被人狠狠钉入花xue深处的痛楚,让她痛的不停咬着头,用力的拉扯着身下锦被啼哭着不停求饶,红唇被她咬得就快要出了血。

    她从来没有这么痛过,下身也从来没有有过这种像是要被什么活生生撑裂开的感觉,纵然是第一次初夜,她也不曾感受过如此难熬的痛,撑裂到极致的痛,那个分身,如此烫热而巨大,像是将她的整个花xue都塞满了,满到再也没有一丝的缝隙,那种窒息般的痛楚,让她的小脸苍白如纸,也让她第一次明白了什么是生不如死。

    双腿间的湿红花瓣很快便被男人粗大的巨物摩挲的红肿不堪,无力合拢的向外大大翻着,而随着男人大掌不停拍打在已然红彤彤的雪臀上,汩汩的春水又开始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唔啊知道自己流出来了么你早如此了,又怎么会受苦,我早就警告你,惹怒我是很危险的!

    陵萧瑜一脸愉悦的享受着,从那红肿花xue中得到的一波波销魂蚀骨的快感,脸上的笑容邪气而yin秽,任由自己那粗硕可怖的昂扬一下一下的戳刺著水嫩嫩的红肿花xue,一下比一下的深,一下比一下的有力。

    没一会儿,又拽起她的两只脚踝,向上高高抬起,一左一右的压到她的脸边,让她含着自己巨大的花xue高高朝上着拱起来,好让自己可以进入到花xue中更深更敏感的地方,随即,又凉森森一笑,猛地猛力摆动健臀,朝着里面快速而疯狂的深深捣弄起来。、直带着她被打的通红的雪臀也随着男人的疯狂激烈的律动而在床上一上一下的剧烈摇晃起来,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太快了爷不要奴受不了啊啊啊啊呜啊啊停慢慢一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饶了我求求你啊啊啊爷求求你停下来啊啊啊啊

    男人太过疯狂激烈的律动,让茹娘承受不住的哭着剧烈摇头绝望的哭叫着,发红的小脸上爬满了痛苦的泪水,雪白的双腿在男人的手腕下不停的发着抖,目光渐渐失神涣散起来。

    唔,真爽!叫得真是好听,再叫大声一点,我就喜欢你听你这小sao货被爷干的哭着浪叫!叫大声点!不准昏!!好好看着爷是如何干你的小saoxue的!!

    陵萧瑜重重喘息著,被欲望涨红了的双眼如同一只发情的野兽,笑容残忍而冷酷,女子娇柔无助的呻吟就像是催情剂一样,引诱着他的抽动捣弄一下比一下更激烈,更深入,直让茹娘连哭叫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吐不出完整的字句。

    他精壮的身子不停的往里面蹭着一寸又一寸,火红的头每一下都全部挤进了狭窄的花道,又狠狠的撤出,再快速的进入,感受着内壁细嫩的粉rou将他紧紧地箍著,摩挲着,那舒爽到了极点的感觉让他如坠云雾,欲仙欲死,根本就舍不得离开。

    直到身下的女子,被他玩到昏迷过去,又醒来,然后再次被他玩到昏迷再醒来

    翌日,当暖烘烘的阳光照进碧纱帐子里的时候,

    但听帘子外一阵响动,便见金夫人一脸谄笑着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个玉盆和一个白帕。朝着正坐在床上,穿戴衣物的男人堆了个大大的笑脸,

    陵公子,昨晚可尽兴了?先洗个脸吧,我刚让灶房里做了几个精致的糕点,陵公子一会儿去吃些吧!

    陵萧瑜瞥了一眼将身子缩在床脚,掩着锦被轻轻抽噎的茹娘,冷哼了一声,

    马马虎虎罢了,我还没玩够,她自己却是三番五次的晕了过去,真是败兴!

    金夫人便收起笑脸,狠狠瞪了一眼茹娘,教训道,

    公子说的你都记住了么,下次可不准再犯!

    茹娘只是抽噎着不说话,只是用锦被将自己的身子裹的紧紧的,无声的垂泪。

    陵萧瑜看着茹娘红红的眼圈,冷笑了一声,从怀里悠悠掏出了一锭银子,刻意的在金夫人面前晃了几下。

    哎呦,陵公子真是大方。谢   金夫人一看那银子,眼睛都发光了,刚要伸手去接,便被陵萧瑜打断了,   这银子不是赏给你的,是给她的

    茹娘却像是没听见一般,只一直用手背偷偷的摸着眼泪。

    见状,陵萧瑜的眉头不悦的皱了起来,脸色也沉冷下来,目光阴气森森的朝着她瞪了过去,语调含着主人对奴隶的命令之意。

    小yin妇,没看到爷在赏银子给你么,还不跪下来接银子!

    闻言,茹娘脸色一白,她呆呆的看着面前男人那充满羞辱性的目光,紧紧咬着唇不肯过去,他昨晚已经那般凌辱自己还不够么,为什么连最后的一丝尊严都不给她。

    见她不肯,陵萧瑜也不强逼,只是一面用袖子擦着银子上的浮土,一面朝着金夫人冷笑道,

    金夫人,看来茹娘她很是厌恶我啊,连银子都不肯接,那我看以后,我还是不来了

    哎呦,陵公子哪里的话,茹娘她心里可是欢喜的,只是女人家面子薄,你可别介意啊   金夫人一边陪着笑脸解释着,一边恶狠狠的朝着茹娘瞪了过去,

    茹娘,还不快点跪过去,多谢陵公子抬爱

    茹娘纵然心中有千般不愿意,可是金夫人的话,却始终不敢不听,只得强忍着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赤裸着身子下了床,裸身跪在了陵萧瑜面前,臻首低垂着哽咽道,

    茹娘谢陵陵公子抬爱

    陵萧瑜拿起床边的一片竹板敲了敲她布满瘀痕的雪乳,哼笑道,

    你不把手高高抬起来,我如何给你?

    茹娘只得深吸了一口气,羞辱的落着泪将双手举过头顶,等着去接他手中的银子,

    陵萧瑜这才满意的扬了扬唇,将手中的银子咣的一下扔入她的手心中,伏在她的耳边留下一句。爷还会再来,便大笑着走了出去。

    只剩一屋子欢爱之后的yin秽之气,经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