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侍婢瀉玉壺(2)
金屋侍婢瀉玉壺(2)
憋漲了一夜的小腹終是解脫,待得所有人排xiele個乾淨,黑衣啞奴收走恭桶,複又端來了幾個木盆,另一啞奴拿著長長的軟管向她們走來。 軟管的一端插進水盆,另一端則被禁臠們熟稔地拿起,探到前xue洞口旁。 放!王嬤嬤幽幽開口放令,腳下的女子才緩緩地把軟管的頭探進洞內。 細細的水流通過軟管,流進每個姑娘的洞xue深處。好在水流溫婉,將一夜的污穢盡數沖洗乾淨。 收!王嬤嬤惜字如金,簡單的一字,便是不可抗搏的命令。 傾城訓練有素的放出前xue的軟管,移到後面的洞口處。這姿勢雖簡單,一字排開的姑娘一起動作,也惹得手腕間的鐵鏈發出喑啞吱喳的聲音。 插!前xue和後xue的命令並不一樣,傾城頭一次聽到,便覺得這是變態王婆子有意為之的。 這插入後xue可有講究,如何插,插多少,都是必須按著規矩來的。每每後xue的清洗,也是姑娘們屢屢挨鞭子的地方。 軟管性軟,後xue卻是千褶萬壑的閉合。若要插進軟管,必得人為控制著放鬆後xue,而另一只手也不能閑著,手中的軟管得趁著菊兒完全放鬆破勢直入。 往往都是插一段便停一停,進而再為之。並且那管子越是深入則越是寸步難行。插到滿意處時,饒是多年老練的禁臠也掛著滿身的汗了。 一陣鞭子的yin威下,她們終是可以灌入清水。細密的水流一點點填滿溝壑,漸漸地每一個人的肚子都鼓若有孕四月。 這番憋漲更是難以言喻,傾城恨不得拔了管子,將那肚中渾水一瀉乾淨。可是在夕苑,就算借她一個膽子,她也不敢私自卸下管子。 水還在不停地湧入,直到啞奴們壓不動了,他們才堪堪停了手。傾城旁邊的女子依然受不住了,歪了身子跪倒在地。 都給我憋住了,誰敢漏出一滴,小心我再望你肚裏灌一壺!王嬤嬤厲聲提醒,就怕他們在這節骨眼上又忘了規矩。 黑衣啞奴順次抽了管子,馬上便將一個軟木製成的塞子堵住了後xue。 傾城肚裏漸漸起了反應,如龍翻魚躍,奈何一只小小的木塞,卻如千金壓頂之重,抵住了肚中的滾湧。這瀉肚雖不是病,可那一股子接著一股子竄上來的狠勁,卻教人抵擋不得。傾城也受不住了,趴在地上起也起不來。 看看你們這一個個挨cao的賤樣,真是汙了眼嘍!王嬤嬤一揮手,黑衣啞奴近身才拔走了那些木塞。 如此換了蜜油,又是一番折騰,個個前後乾淨了才作罷。 傾城還沒清閒片刻,黑衣啞奴便取來了她們的貞cao褲。 這受寵和不受寵真真是有區別的。之前葉凜之也罰她穿過,那專門為她打制的貞cao褲怎麼也是製作精良,和她肌膚嚴絲合縫的貼合,鳶尾紋更是葉家的家紋象徵。 而如今,這人人通用的鐵褲不知是哪里抓來的不知名匠人,粗製濫造的很。不消說花紋圖案了,連最起碼的做工精良都做不到。 傾城有點想念他送的貞cao褲了。 若無公務需進京,就是真的生氣了。 事實上,她還沒想到要怎麼面對他。 也好,傾城的性子一向是屬烏龜的,縮在殼裏,能躲一時便是一時。 可惜這裏暗無天日,少了那群吃瓜群眾,她什麼都聽不到。 ··················· 作者有話說:男豬,你在哪呢?你家傾城想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