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其他小说 - 原來禁果有些甜在线阅读 - 63 cao到小肚子里了(H)

63 cao到小肚子里了(H)

    

63 cao到小肚子里了(H)



    李蓝阙还没从顶到深处的异样快感中回神,却感到菊xue外围落下触碰,肌rou反射似的收缩,yin液淌到后庭口,在指尖的协助下将褶皱全部填满。

    她想并腿,却被牢牢卡住,只能在舅舅身下扭曲腰臀闪躲,双腕被他用床单一角缚住高举,越是扭动,胸前两团软嫩就颤动得愈发诱人。薄薄的睡裙布料不但无法遮掩,反而将rutou的位置明明白白地出卖。

    何宁粤附下头,张着薄唇在凸起的小点处呵气,却迟迟不动。

    舅舅

    李蓝阙喘息急促,这明明就是隔靴搔痒似的故意调戏。她哼吟着痛苦不堪,挺胸抬腰,将近在咫尺的乳尖送入至舅舅嘴边,渴求的力道带着充血敏感的乳尖一下撞到齿沿,猛烈一擦才挤着落入口中。

    误打误撞的快感来的突然又强烈,李蓝阙闷叫一声,腰背立刻支撑不住想要塌下。

    何宁粤顺势叼住一粒挺翘,李蓝阙向下坠,他却不松口,扯着圆圆的rutou拉长,又虚咬着置于齿间舔拨,打着圈地爱抚一遍一遍。

    嗯嗯啊

    被揪扯着的乳尖一开始还丝痛,不出几秒便全部化为极致的舒爽,又像是痒、又像是麻,从一点扩散,流淌得满身都是。另一只rufang也被如法炮制,睡裙松紧的圆领正合适,随手一下拉,一团雪白便脱兔般弹跳出来,被两指紧紧捻住顶端。

    不行了。

    她光是rutou被玩就要高潮了。

    xuerou开始不受控制地吸吮起体内的酒杯,腿根的嫩rou随着腰肢的摇摆蹭着舅舅的大腿前侧。

    一边是全方位的舔弄拨撩,一边是被提拉着的轻拢慢捻。快感的层层铺垫,加上rutou变形的带来的视觉冲击,令她压抑着的尖叫破喉,真的就这样轻易地去了。

    紧卡在花xue深处的酒杯,被大量湿滑的蜜液冲出,搁浅在了xue口。

    光舔奶就能高潮,什么时候这么sao了?嗯?

    何宁粤两指夹住酒杯底端,指节一屈,整个玻璃杯便被带了出来,灌了满满一花壶的酒和yin水,在yindao内壁的抽搐中喷涌而出,甚至抛出了低弯的弧度。

    李蓝阙又是一阵压低的yin叫,根本没有办法回答。

    她刚刚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已经如此下流。

    舔。

    何宁粤将残留着咸湿酒液倒在李蓝阙唇上,垂眸端详她毫无反抗,伸着舌头舔舐在唇边嘴角乱流的液体。大掌抓握着一只rufang,麻乱的心绪在指缝间乱溢的乳rou上尽显。

    他飞快拆下皮带,解放自己的火热男根。虎口卡着李蓝阙的膝弯猛地抬高,顺势压上身下的娇小胴体,将她舌尖够不到的淌至下巴的yin液舔去,一路向上,狠狠蹂躏起红唇。

    唔嗯

    李蓝阙张口任他侵犯,小舌已经学会与他纠缠,边随他搅动,边饥渴地吸吮他渡来的津液,全是她自己的气味。

    舅舅下面

    下面好空好空,rutou高潮远远不够,。

    她还想要,想要被填满。

    教过你了,说清楚。

    何宁粤见她yin荡模样,愈发难耐。窄臀前移,肿胀的一根粗长抵上一塌糊涂的xue口,那小口已然在收缩翕动,急切地想要被填充摩擦。他一边在洞口玩火,一边将手从她的膝弯撤走下移,捏住细瘦脚踝将一条腿屈得叠起。

    呜呜屄洞李蓝阙手上无法动弹,只有挺胸纾解在体内流窜的渴求,舅舅插一插我的屄洞

    何宁粤眼神已被深不见底的欲色染尽。

    身下小人儿抬高的腿已被捆住,领带绕着膝盖缠绕系紧,只能屈着挑起裙边,展示着光裸下体,几乎无毛的阴户被他尽收眼底,圆鼓鼓的耻丘下一道粉色rou缝张开,将所有在等待cao弄的细节一一展示出来。

    毫无征兆地,他被这个场景击中,瞬间失控,原本只卡在凹陷处硕大的顶端向前一挤。他眼看着自己guitou没入一个幼嫩xue嘴,背德的刺激加倍,他不由得舒爽至长叹。李蓝阙更是不能自己,咬着下唇嘶呜咽,下体牢牢吸附住,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贪恋舅舅yinjing的滋味。

    大手轻松掌握翘起的小脚,细细地描过蜷起的脚趾,rourou的,一截嫩藕芽似的。何宁粤更陷一层,任由本能占据神志,整根roubang一入到底。

    啊啊啊

    这不就,尖叫令他满足愉悦,顿一下又猛的插入,cao进你的屄洞了?

    太、太深了太深了cao到小肚子里了呜呜

    李蓝阙哭喊着,被汹涌的快感吞噬,犹如浮萍孤苇般,在欲海中飘摇凌乱。

    何宁粤一个姿势快要插透她,腹肌在每一次强有力的送胯中凸现。他甚至恶劣地掰开yinchun上部,将阴蒂完整地露出来,每次撞击,外阴都不得不承受着粗短阴毛的刮擦。

    拍打声随着液体的飞溅,穿透粘腻空气,而guitou猛捣宫口脆rou的声响沿着内脏和骨骼直传耳蜗,轰鸣阵阵。李蓝阙张着嘴,嘶叫不出声音,只觉得头皮发麻到了极限,几乎乐去了黑甜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