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沙发play (2)
第十二章 沙发py (2)
聂逸风伸手将那可爱的身体勾到了怀里,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舌尖轻轻挑拨着她的唇瓣,复又滑上小巧的耳廓舔吻轻咬:“不着急,我的小宝贝儿,这个动作对你来说还有点儿早,我们来~一点儿~一点儿学。” 她在对方的低笑里羞红了脸,但很快,近乎汹涌的快感就截断了她全部理智。 双手被对方单手禁锢在头顶,左胸的乳珠被湿热的含住,如同婴儿般不断吸吮拉扯,舌尖围绕着那一点红梅画着圈扫动,复又快速的上下击打着那一点颤巍巍的挺立。 “啊!啊呜……唔……”她只能下意识的挺起腰肢,弓起身子,想要抗拒着骤然加诸的快感,双手被牢牢禁锢,身体下意识的扭动挣扎,却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另一只手握住了右侧的雪峰,将那形状娇美的一团揉搓成了各种形状,食指中指并拢夹着那一颗乳珠,旋转着拉扯辗转。 夹杂着一丝疼痛的快感从那一点上蔓延开来,她仰头轻叫,终于,他放开对她的禁锢,改用双手握住了那对儿玉兔,带着一丝暴虐的搓揉挤压,将那一对儿雪峰挤压在一起,让她那两颗红梅互相抵着捻动。 这邪肆的举动,让她的双手下意识的握住对方的手腕,然而那力度却不知是推拒还是迎合,柔软的腰肢扭动挣扎,却仿佛蛇妖般无声魅惑。 他很快,便将注意力从那对玉桃上转移开来,俊朗的面孔上划出一抹带着邪气的笑容,他低下头,湿热的吻从胸前辗转着下滑,最终停在那肚脐的位置,美人儿如雪玉平原的小腹之上,那一点脐眼仿佛一眼小井,小巧可爱,舌尖在敏感的脐眼旁转着圈勾动,让她忍不住的收缩着腹部、弓起身子,发出细细的呻吟。 唇舌的吮吻,牙尖的轻咬,在雪玉的平原上印上一颗颗红莓。 而那双邪恶的大手,早已强迫的打开了那对儿修长的大腿,仔细的把玩着那幽谷深处的风景。 粉嫩的花瓣在指尖层层翻开,一开一合的花xue早已淌出了潺潺溪流,湿滑的花液渐渐沁湿了整个幽谷,顺着股沟,滑出一条晶莹的水带。 娇小的珍珠,被指尖顶住,时快时慢的拨弄擦刮,对方结实的双腿早已挤入了她双腿之间,让她被迫大开着双腿无法合拢。 “啊!不要啊……唔……那里……不要啊……”她只能无意识的低喊,娇软的小手抓住对方的手腕想要停下那层层深入的玩弄。 蓦的,一根修长的指节拨开花瓣,指节探入了那湿滑的花茎。 “啊!”她惊叫着,猛然收缩花茎向后仰起身子,想要将那异物推出体外。 修长的指节探入到湿滑的花茎深处,左右蜷曲着手指摸索勾动翻绞着,让她无力的颤动,那指节摸索着,最终探到了花壁上的某一点,轻轻一摁,她顿时尖叫着,疯狂收缩起了花茎,于是聂逸风知道了,这便是她的敏感点。 “呐~小亦薇知道吗?你那里面,很湿很热,而且,还在不停咬我的手指呐~”低沉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仿佛恶魔吹响的堕落信号。 她无力的摇头:“不要……不要说……” 食指尖恶劣的顶戳着那一点,曲起手指抠动擦刮着那一点,而拇指,则准确的摁在那花蒂上,随着食指的动作,打着圈儿勾动。 “啊!”一声尖叫,阮亦薇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剧烈的颤抖从身体最深处蔓延开来,xiaoxue疯狂的收缩,咬住那根手指拼命地吮吸,身体颤抖如筛,在他的身下溃不成军。 “唔~这么快就到了~我的小宝贝儿很敏感啊。” 手指抽离那xiaoxue,花液随着xue口的吞吐大股的涌出。 毫无前兆的,双手卡住她的大腿根儿,将她的双腿张到最大,那早已胀大到极致的玉柱以一种悍勇的姿态,一插到底。 xiaoxue还未从方才的收缩中完全平复,便又被这样粗大的巨物完全撑开,巨龙节节推进,直到重重的抵到她身体最深处那最柔嫩的花心,卵圆的头部重重顶上那娇嫩的花心,将那处柔软的凹陷重重顶开甚至向下凹陷。 这般的刺激让她放声尖叫:“呀啊!!!” 这似乎直击神魂的重击让花茎缓和的抽搐收缩再度恢复疯狂。 “真是个尤物啊……”窄紧湿热的xiaoxue不停地蠕动吮咬,几乎想要夹断他的巨龙,他停顿了片刻,低低的喟叹,而后,聂逸风没再温柔的给与她适应的时间,修长的玉腿被直接架上了宽阔的双肩,大手握住她的腰臀将她下半身完全提起,他完全用一种跪立的姿势向着那娇柔不堪的欲望之花展开了激烈的冲锋。 几乎大半儿抽出花xue,再重重的整根没入,花心抽搐着颤抖,里面的媚rou层层翻绞,想要推拒那过于强烈的占有,却让那强烈的快感来的更加凶猛。 她尖叫着向后仰头,几乎闭过气去,双手深深的陷入身下沙发的软垫里。 他结实的小腹随着抽插的动作重重的拍击着娇软的雪臀,她娇美的上身被撞击的前后挪动,双乳也翻动着情欲的波浪。 她胡乱摇着头,连尖叫的力气也无,只能张大了嘴喘息。 脚尖紧紧地绷直,两根玉腿随着抽插的动作时不时的收缩紧绷,大腿内侧的娇嫩皮肤紧紧贴合在他胸膛腹部,肌rou的脉动和着抽插的律动,肌肤与肌肤的接触,guntang而火热。 汗珠从精健的身躯上坠落,将两人的接触沾染的更加火热黏腻。 几滴眼泪无意识的流出,顺着精致的脸颊流下。 快感来的太过汹涌,海啸一般几乎将她溺毙。 大掌握住两瓣雪臀,肆意的揉捏,修长的手指滑入两股之间,抚摸揉搓着那敏感的沟谷。 很快,她便在这凶猛的冲刺里,再度丢盔弃甲。 浑身颤抖着抽搐,小腰高高的挺起,良久,才哆嗦着落回柔软的沙发。 整个人仿佛被抽了脊椎的蛇一般,虚脱般的瘫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