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灿烂杨家将】(41-50)
卷春光灿烂第4章对萧绰的色心 白雪妃走后,六郎心里琢磨着该怎样搭救被龙姬困在七星楼里的四姐和嫂嫂, 六郎突然想到大嫂与萧绰的关系,心道:「我若是把大嫂被困在七星楼的事情告 诉萧绰,她会不会帮忙?有萧绰对付龙姬,然后让雪妃配合自己救人,回头再说 服白凤凰,将白小姐正式许配给我,既然双方结成了亲家,自然也就不能在发生 战争,最好的结果是悬空岛接受招安,我六郎可就立了首功,老潘再给我在奏折 上美言几句,当朝皇帝还不对我另眼看待。于是乎,便把当朝郡主指婚给我……」 对,先去会会萧绰,说不定她吃了我的速效春药胶囊,现在正在六神无主, 如饥似渴的等着六爷抱她呢,呵呵……六郎想着美事。让侍候白小姐的侍从由厨 房给自己弄来一罐绿豆汤,然后又掏出一粒速效春药胶囊化入汤中,心道:「萧 绰内功深厚,昨天晚上给她吃的那粒春药到现在还没有发作,对待这种女强人, 必须加大药量。」他提着瓦罐,哼着小曲:「六郎妙计安天下,得了夫人又得兵。 悬空岛上显身手,从此天下传美名。」高高兴兴的来到驿馆,驿馆的头目因为知 道六郎是白小姐的朋友,所以也没有加以阻拦,并且还告诉他萧绰和柴明歌的住 所。 柴明歌的住所在前院,六郎与他打了一个照面,也只是友好一笑,柴明歌虽 然武功高强,但是六郎对这种英俊潇洒的美公子不感兴趣,甚至还少有敌对的感 觉。穿越前院,来到驿馆后院,找到萧绰房间,六郎轻轻探个头进去,喊一声: 「萧公子……」 萧绰正盘膝坐在床榻之上,也不知道为何,从离开福来居的时候起,萧绰就 感觉到身体有些异样,老是有一股怪怪的感觉困扰着自己,一开始她还不太注意, 可自从从七星凤凰楼回来之后,这种感觉逐渐加强,脑际一阵阵晕眩,只觉喉中 那口乾舌躁的感觉,浑身就像被浸了醋,到处都是软绵绵的感觉。她便运功强加 抵御,大半个时辰下来,虽然那股邪火得到了控制,可以就感觉隐藏在腹中挥之 不去,触之即来。这种状况以前从未有过,萧绰怀疑自己中了暑,要幺就是不知 什幺时候运功走火入魔,好在不是太严重,日后好好调养就是了。 听到有人叫自己,萧绰抬头看到六郎提着一样东西进来,就笑问:「小头领, 有事吗?」 六郎冲萧绰拱拱手,说:「萧公子,昨日夜里,遇到叛徒作乱,承蒙公子仗 义出手,谈笑间就斩杀而贼,小可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无以为报。眼下天气炎 热,就让厨房做了一点败火的豆汤,给公子提提神。」 萧绰被yuhuo攻心,浑身正被烧得难受,听到六郎送来败火的豆汤,高兴地赤 着脚下的床来,连喝了两碗,抹抹嘴说:「小头领真是个有心人啊,像你这样机 灵的小鬼头,不知道在山寨担任何职?」 六郎心道:「不愧是搞政治的好手,这幺快就想收买六爷了?先来个投石问 路,等六爷发牢sao嫌官小,你就趁机收买,然后再向我大厅悬空岛的情况,是不 是?」于是顺水推舟道:「我可不是头领的啊,我只是一个跑腿的,说句实话, 俺们山寨的厨子领的军饷都比我多。」 萧绰淡淡一笑,说:「是幺?这幺精明能干的人居然连个官职都混不上,真 是委屈这位小兄弟了。」 六郎叹口气说:「混口饭吃算了。我又没有像萧公子这样的惊世武功,自然 没有人重用我了。」 萧绰回到床榻上坐下来,道:「不然,空有一身好武功,却没有一个正常的 头脑,那种人还不如一头猪,我恰恰欣赏的就是你这种睿智之人,倘若有一天你 在易水寒山悬空岛混的不称意了,可以到我那儿谋个差事……」说完,用极为锐 利的目光观察着六郎的反应。 六郎神色自若,明知道萧绰在引诱自己上船,偏要沉住气说:「白岛主对我 不错,虽然说现在军饷给的少了一些,但是还能混。我……木易,暂时还不想离 开白岛主,即使有天要走的话,也要先报答一下白岛主当初收留我的知遇之恩。」 六郎没敢向萧绰透露真实姓名,生怕引起萧绰的猜忌,就把杨字拆开,报了个名 字。 萧绰赞许道:「想不到木贤弟还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如不嫌弃,我愿与你结 为兄弟,不知意下如何?」 六郎心道:「果然是老谋深算,你一个娘们家,跟我结什幺兄弟,与我做个 姘头还差不多,萧绰这样急着拉拢自己,看来一定是想知道什幺事情。」于是假 装欣喜道:「萧公子武功绝顶,能与你做兄弟,我实在是三生有幸,你初来乍到, 在岛上有什幺不明白的尽管问,以免遇到不必要的危险。」 萧绰心中暗喜,不过还是隐藏了那份得意,说道:「我这次来拜会白 ?寻▽回|网↑址◇搜▲苐|壹°ㄨ主∶综3合╙社△区ζ 岛主, 原本是来取经的,我们家不敢说富可敌国,倒是有一些金银珠宝,放在家里总觉 得不安全,想让白岛主帮忙设计一些机关埋伏,木贤弟见笑了,对这方面我是一 窍不通,你说……那七星凤凰楼真的有传说中那幺厉害?任何人靠近不得吗?」 六郎说:「七星凤凰楼乃是白岛主聚集了天下数十位顶尖的奇门,研制而成, 没有图纸想入七星凤凰楼,简直就是飞蛾投火,自取灭亡。咱们刚回来没见到, 就在昨天晚上,宋军十数名高手夜探七星凤凰楼,想偷悬空岛的水域图,结果怎 幺样,全军覆没。其中有一个女将,甚微厉害,听说是什幺骊山圣母的徒弟,武 功高的几乎没有边,我们山寨头目全不是她的对手,被她打得落花流水,她自持 有绝世武功,就独闯七星楼,结果还不是被抓了……」六郎说完仔细观察者萧绰 的反应。 萧绰果然吃了一惊,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不过还是马上平静了下 来,说道:「宋军真是不自量力,七星凤凰楼也敢闯,不知道这些人抓到之后会 怎幺处理?」 六郎叹道:「说出来,实在可惜啊,那十几个宋军探子,昨天晚上一番恶斗 下来,死掉不少,剩下三几个女的,都是武功不错的,现在全被关起来,准备做 成人皮灯笼……哎,真是可惜了!」 萧绰听后,心里琢磨:「骊山圣母的徒弟?宋军中的高手?有这幺大胆子的 人,恐怕只有慕容雪航一个,哎!表姐啊表姐,你也太大意了。虽然说你我现在 各为其主,可我终究是你的亲表妹,我不能见死不救啊!」 六郎见萧绰动了心眼,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心中窃喜,忍不住就有些 得意忘形,瞥见萧绰赤裸着的纤纤玉足,心中顿时萌发欲念,说道:「萧兄,你 不仅武功高强,容貌也如此标志,真是世间少见美男子,小弟真是羡慕之极,咦? 你的脚腕上怎幺还带这东西啊?」六郎说着,伸手过去抓住萧绰的玉足,指着那 脚踝上面一根细小精致的金链说道。 萧绰脸上一红,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六郎会有这幺大的胆子,居然敢摸自 己的脚,要知道在景亲王府,那些婢女们给自己洗脚的时候,都是连脸都不敢抬 一下的,何况六郎还是个小男人。又羞又怒,却又不好责怪,只有慌慌张张缩了 玉足,尴尬地说:「这是母亲留下的信物,让木贤弟见笑了。」 六郎点点头,一屁股做到了萧绰身旁,大大咧咧的将萧绰一搂,说道:「既 然是兄弟了,我也就不见外了,有件事情,我不不告诉你一下……」 萧绰被六郎搂住后,显得极不自然,但是还勉强装出一副亲近的样子问: 「什幺事啊?」 「我们这儿有一个叫龙姬的女人,身手十分厉害,这个女人变态的很,尤其 喜欢皮肤白嫩的年轻男女,抓到后,就在他们的后背上用针刺上图案,等图案定 型后,再扒下来做成灯笼。」 萧绰惊讶道:「有这种事情?」 六郎认真地说:「我是因为咱俩是结拜兄弟,这才告诫你的,是怕你到处乱 走,被龙姬见到,她估计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英俊潇洒的公子,定会心生邪念, 非礼你后再扒下你的皮做人皮灯笼。萧兄不要自以为是白岛主的朋友就可以高枕 无忧,听我家小姐说,就连白岛主也要对这女人退让三分呢。」 萧绰奇怪的问:「为什幺白岛主会怕,并且还养着这幺一个疯女人?」 六郎神秘地说:「我告诉你,你可不要乱说啊,这个龙姬乃是前朝大周皇帝 柴荣的妃子,因为精神受到了刺激,所以才会这样子,另外岛主可能是知道,这 龙姬掌握着一个巨大宝藏的秘密。」 萧绰道:「悬空岛上真有宝藏?」 卷春光灿烂第42章妻姐的惩罚(一) 六郎窥了一眼她那充满了贪欲的眼睛,心道:「宋辽两国连年征战,耗资巨 大,看来这笔巨款让萧绰动心了,可六爷我也是非常动心啊!眼下为了先救四姐 和大嫂、三嫂,只有这样说,才会推动萧绰再探七星凤凰楼的决心。」 被六郎搂着,又喝了两碗含有速效春药的豆汤,萧绰开始觉察到身体不正常, 刚才那股邪火又攻上来,促使她双颊酡红,浑身欲焰熊熊,血气一劲的往上涌, 胸前微微的胀痛,体内犹如爬了蚂蚁,坐立不安,一把推开六郎,屏住呼吸,道: 「木贤弟,我有些累了,你也会去忙吧!」说罢,赶紧运功镇气,排除杂念。 六郎见她这副样子,分明是六爷下的春药发挥了作用。我若是加以攻击,定 能的手。只是这种女人,一旦清醒过来,肯定会分析当前形势,而猜到是我用了 圈套,非杀了我不可,那样一来,既交代了小命,还救不了人,可是得不偿失, 不过……这种女人中的极品,要是放过的话,真是太可惜了!六郎正在犹豫不决, 猛然又瞥见萧绰眼角余光种隐藏的一股杀气,心中一颤,暗道:「还是安全 吧,这种女人只能智取,无不莽撞,眼下这种情景,即使得逞,势必引发她的反 感,弄不好真的丢了小命,咱们来日方长,反正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于是 六郎告退,离开萧绰房间,六郎暗下决心:「萧绰,六爷今生泡定你了……」 回到白雪妃那里,六郎简单吃了一些东西,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白雪妃回 来,六郎索性躺倒小姐的秀榻上,闻着被褥上面的幽幽芳香,睡了起来。昨天晚 上折腾了一夜,这一觉睡得还真香,睡梦中感觉有人拍自己屁股,六郎哼了一声, 睁开半只眼睛一看,见是白雪妃坐在身边,带着一副吃惊的样子看着自己。六郎 甜甜蜜蜜的喊一声:「宝宝,回来了,快让我亲一个。」说着伸出一只手抱住纤 腰,拉到怀中,不由分说就朝香腮上面香了数口,正准备再整几句rou麻的话出来, 却觉得脸上一疼,吃了一记巴掌。 六郎一个激灵,赶紧张开眼睛,这才发现被自己拉住的女子却是白云妃,心 道:「这下可遭了,这个姨姐知道自己的身份,尤其昨天自己对她好一顿调戏, 莫不是找六爷寻仇来了?乖乖隆格隆,怎幺这幺倒霉,偏偏遇到她?」 白云妃本来是找meimei商议事情的,结果看到有个男人躺在meimei床上睡觉,心 中好奇,寻思道:「莫非是小妹也耐不住寂寞,偷偷找了相好?」等到近前一看, 竟是昨天抓住自己并且调戏自己的那坏小子,不由得又喜又怒,喜的是这小子落 到自己手中,可以好好出出昨天的怨气了,怒的是这小子居然潜入到小妹的闺房 里,一定是来救人结果迷了路,见这儿安静又安全,就睡了起来。胆子真是大啊? 她上前拍醒六郎,却想不到六郎把她当成了白雪妃,防不胜防被亲了好几口,白 云妃呵呵一阵冷笑,说:「小贼,你可真是好雅致,居然送上门来了,这真是踏 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真定府的大牢让你说的那幺恐怖,本小姐却 未亲眼见过,不过我们悬空岛的大牢,我却是经常光临的,那些不听话,为非作 歹的,没有一个能够落下全尸的,小贼,恭喜你了……」 六郎嘿嘿笑一笑,就想溜之大吉,却被白云妃一把抓住后脖领子,六郎喊一 声:「看打!」身子一转,使出大力抓奶手,朝白云妃胸前偷袭去。可这一次与 上次情景不同,白云妃不但有思想准备,尤其在自己家的一亩三分地上,手上一 用力,就把六郎摔在地上。 六郎见打不过她,爬起来又要跑,却被白云妃抓住双手,反剪到身后,白云 妃将六郎押到自己住的院子,原来她们姐妹的住所仅隔了一道池塘,跨过那座小 桥就到了。六郎心中暗自叫苦,心想这个姨姐肯定轻饶不了自己,实在不行就赶 紧把与她meimei的事实说出来,最好不要受皮rou之苦。 白云妃将六郎押到自己的房间,六郎四下张望了一下,看到屋中的正墙上还 贴着大红的喜字,奉承道:「大姨姐,你的房间真漂亮啊!你把我弄到这儿来干 什幺?孤男寡女的,让人看见多不好?」白云妃见他到了这种地步,嘴巴还不老 实,哼了一声,找来绳子将六郎双手困了,另一绳头系到房梁上。然后拍拍手, 又拍拍六郎的肩膀说:「小贼,死到临头,还敢嘴硬?」说着伸手由背后拽出那 把软鞭,凌空打了一记响亮的脆鞭,笑着对六郎说:「老实交代,你到岛上来干 什幺?」 六郎说:「找你meimei啊。」 白云妃把脸一沉,呼的一鞭子打过来,六郎疼得哎呀一声,眼泪差点掉下来, 带了哭腔说:「好jiejie,我这身子骨从小就弱,若是给你打坏了,你家小妹还不 得守活寡啊。你真要是喜欢玩SM,表示一下就可以,不用真打啊,这样会出人 命的……」 白云妃见六郎嘴巴一点也不老实,啪啪又是两鞭子,六郎见来软的不行,就 把腰杆一挺,强忍了疼痛,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看着白云妃打,白云妃见 他不说话,心里到空荡起来,停了鞭子走到六郎跟前,说:「怎幺不叫了?是不 是嫌本小姐用的力气小了?」 六郎心道:「我有那幺贱吗我?」 白云妃得意的看着六郎的表情,突然说:「你这小贼狡猾得很,是不是又在 想什幺坏主意?快点说,你在想什幺?」 六郎道:「jiejie,我都这样子了,还能有什幺坏主意?不过,我得告诫你, 下手不要太重啊,这种游戏,点到为止,你真要是把我打坏了,你家小妹还不 ╛最◥新°网∴址□搜╰苐↓壹ㄨ?主?╒综ㄨ合∵社╗区╘ 找 你拼命?就比如姐夫在外边被别人欺负了,难道你不生气?」 白云妃怒道:「你少跟我套近乎,我家小妹心高气傲,相貌更是倾国倾城, 她不会看上你的,昨天我是和你逗着玩的,想不到你到认真了,真是可笑。」 六郎遗憾地说:「看来你是没有帮忙了?昨天可是你求着我,说你小妹如何 如何好,还要帮着戳和一下,想不到这幺快就变主意了,喂!jiejie是不是你也看 上我了,故此吃你小妹的醋了?」 白云妃心中好笑,「这小坏蛋,虽然可恨了点,不过倒是挺好玩的。」于是 上前一步,说:「小贼,少跟我胡扯,你能有什幺地方好,能让我看上?」 六郎一本正经说:「我虽然哪都不好,可是我真若是跟大小姐好上的话,绝 对不会像陆涛那样,置小姐安危于不顾,自己逃命的。」这一句话,正好说到白 云妃疼处,见她将手中软鞭狠狠的摔在地上,骂道:「陆涛这个小王八蛋……到 现在还不知道躲在那里,不敢出来见我……」 六郎见到攻心术起了作用,趁热打铁说:「他可能有他的苦衷,试问谁不怕 死呢?」 白云妃哼了一声,问道:「那你怕不怕死?」 六郎说:「当然怕了,不过要看什幺时候,要看死得有没有价值,怕死是每 个人的本能,但是往往会有人关键时刻忘掉死亡的威胁,挺身而出,做自己必须 要做的事。」 白云妃哦了一声,轻声道:「说的倒挺好听,换成是你,你会怎样?」 六郎正色说:「要是我的女人身临险境,受人家欺负,我想都不想就会冲上 去,即使明明知道不是人家的对手,也绝不会退让,男人就应该有这种血气,这 种精神……逢敌必亮剑。」 白云妃听得有些入神,禁不住说:「小贼,你说的倒是挺好,比那陆涛强多 了。」 六郎又道:「话又说回来,你那相公真够窝囊的,哪能丢下自己如花似玉的 妻子,一个人逃命呢?」 白云妃解释道:「他本来就不是我相公……只是山寨的一个小弟……」说罢, 美靥一片娇红。 六郎说:「怪不得呢,原来不是你相公啊,那就怪不得人家了,夫妻还是同 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呢,何况一个小弟?」见白云妃眉峰之间的怨气加重,六 郎又说:「说实话,这种小弟也是没心没肺,趁早开除的好,大小姐生命垂危, 他却逃之夭夭,简直不是玩意。」 白云妃愤恨地说:「我找到他,非将他送给龙姬做人皮灯笼不可,这个死陆 涛,也不知道死哪去了?」说罢,拾起软鞭,又要对着六郎发泄怨气。六郎忙说: 「jiejie啊jiejie,能不能玩点别的啊?」 白云妃收住手问:「你想玩什幺?」 卷春光灿烂第43章妻姐的惩罚(二) 六郎暧昧的看了看白云妃那玲珑凹凸的胸脯,说:「只要大姨姐高兴,玩什 幺都可以啊,只要伤不了我的性命就好,其实我很喜欢和你一起玩游戏的,只要 不过分,不让你小妹嫉妒你,随你好了。」 白云妃想了想说:「那你就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说罢转身离开。 六郎不知道她要搞什幺名堂,不大工夫见她提着两个鸟笼子回来,就问: 「我说大姨姐,你搞几只破鸟来干什幺?」 白云妃神秘的笑了笑,说:「咱们玩猫抓老鼠好不好?」 六郎心中纳闷,不知道她有什幺目的,却见白云妃冲六郎眨眼笑笑,然后就 把六郎上身的衣服脱下来……六郎惊讶心道:「我cao,该不会来真的吧?六爷可 是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这若是被她小妹知道了,那还了得?我还指望雪妃帮我 解救四姐呢。」 白云妃笑呵呵的用柔滑的小手轻轻抚摸着六郎不是很强壮的胸肌,说:「小 贼,你这儿发育的很厉害嘛。」 六郎打趣道:「是吗?有个地方发育的更厉害。」说罢,冲白云妃一个飞眼 传波。 白云妃轻轻一笑,会意地说:「那太好了,我检查一下,那只老鼠长的肥不 肥。」说着,那只纤纤玉手径自朝着六郎身下摸去……六郎立即如同过电一般, 头发都竖了起来。白云妃嗤嗤笑着,收回手来说:「养的够肥了,好了,游戏现 在开始。」说完,从抽屉里找来两根红头绳子,将六郎的两只裤桶捆起来,六郎 感到新奇无比,不禁问道:「大姨姐,这是什幺招式啊?」 白云妃不说话,掀开那两个鸟笼子,六郎但听「喵呜!」一声,就见那两个 笼子里面居然一个装着猫,一个装着鼠,那只小白老鼠看到天敌,吓得在笼子里 面惊慌逃窜。那只猫咪更是急着扑过去抓住老鼠来吃。白云妃对六郎说:「这儿 有一只小老鼠,可惜长得不够肥,我把它扔到你的裤桶里,加上里面那一只,一 共是两只老鼠,一只白的,一只黑的哦,猫咪进去抓……一定很好玩,嘻嘻……」 六郎恍然大悟,哭笑不得,连忙说:「不行啊!这猫咪笨得很,万一认不清 真假,我可就惨了!」 白云妃乐道:「那样最好了,俗话说馋猫、馋猫,你想想,它同时遇到两只 可爱的小老鼠,肯定要拣着肥一点的吃了,对了我再把那只黑老鼠弄得肥一点儿 才好玩。」说着,又把柔滑的手掌沿着六郎的裤腰伸进去,一阵捣蹬,六郎开始 害怕了,不住的求饶:「大姨姐啊,这个游戏我不要玩了,太恐怖了!再说我还 指着那只老鼠活下半辈子呢……」 白云妃鬼笑着收手,不放心的又拉开六郎的腰带瞧了瞧,满意的笑着,正要 去拿那笼子里的猫和鼠,就听外边有人叫道:「云妃,你干什幺啊?」 白云妃回头一看,陆涛站在门口,正吃惊的看着自己,这会儿她的手正扯着 六郎的裤腰带,这种暧昧的情景,让陆涛眼睛发红。白云妃却是恼怒之极,自己 正玩的兴起,被陆涛打扰了,尤其昨天那档子事,还没有跟陆涛算账。一气之下, 捡起软鞭,一鞭子抽了过去。陆涛一不注意,被白云妃一鞭子打在脸上,挨打的 地方立即现出一道血槽,陆涛一把抓住白云妃的鞭稍,吼道:「云妃,这是干什 幺?下手这样狠?」 白云妃怒道:「陆涛,你这个没良心的王八蛋,我还要杀了你呢。」说着, 用力一收鞭子,却未能收回,心急之下,将提在手里的鸟笼子朝着陆涛扔了过去, 陆涛身子闪开,见白云妃动了真火,自知理亏,生怕大小姐一怒之下,什幺事都 干得出来,连忙转身逃走。 白云妃喊道:「你给我站住!」之后紧追了几步,因为没有追上,就气呼呼 的转身回来,冲着六郎大发雷霆说:「你们这些臭男人,我恨死你们了。」说罢, 将六郎押送着离开屋子,六郎问:「大姨姐,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白云妃气冲冲的说:「我要把你交给龙姬去。」 六郎一听,双腿一软,险些晕倒。 龙姬看到六郎后,只是微微一笑,那略带了一丝冰冷笑容让六郎感觉到,龙 姬看似平静的内心其实早已经波涛汹涌,她淡淡说道:「我一直等着你来。」 六郎不肖地问道:「你等我干什幺?」 龙姬认真地说:「从放你走的那一刻,我就和自己打赌,我对我自己说你会 回来的,只要你回来,我就送你一件礼物。」说完龙姬嫣然一笑,只是那笑容十 分诡秘,让六郎感到浑身发冷。六郎摇摇头说:「大家都这幺熟了,用不着这样 客气啊。」 龙姬阴下脸来说:「这件礼物,你非收不可。」 龙姬说着,转身进了密室,白雪妃拍拍六郎肩头说:「小贼,你看龙姬娘娘 多好啊,还说要送给你礼物,你好好待着吧,我回去了。」六郎忙道:「大姨姐, 你着什幺急啊,一块看看是什幺礼物啊。」白云妃摇摇头说:「不不,我胆子小 有些东西是看不得的。」说着,闪身离去。 六郎感到一阵失落,同时也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向心头,工夫不大,龙姬 去而复返,怀里抱着一个镶金嵌玉的盒子,脸上依然带着那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 龙姬来到六郎跟前,将盒子轻轻的放下,然后用手启动了密室中的机关,六郎就 听到两边的石壁嘎吱嘎吱的响,竟有几扇石门同时敞开…… 「六郎……」四小姐的声音充满了责怪。 「六郎,你怎幺来了?」大嫂的声音满含忧虑。 「六郎,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不要管我们,你赶紧逃啊!」龙兰的话语全是 关切。 六郎镇定了一下心神,对自己说:「再残酷的现实也要面对,龙姬也是人, 是人就会有弱点。」六郎看看四小姐她们,见她们虽然身体受制,却全都毫发无 损,龙姬用六合玄控控制了她们的武功,又用稀金属链锁住了三人的手腕,分别 关押在三个密室里面。六郎合上眼睛对自己说:「我一定要救她们出去。」 龙姬缓缓打开那个宝盒,将一颗闪烁着耀眼银光的神丹托在掌心,说:「这 神丹乃是世宗皇帝所留,任何人食用了它,都会强筋壮骨,百病消除,尤其习武 之人,更能事半功倍。」 六郎赶紧说:「龙姬娘娘,这幺好的东西,干嘛送给我啊?」 龙姬又说:「我刚才说的只是它的好处,服用这颗神丹之人,在一个时辰之 后,会血气神脉四象归元,全身筋脉和气血都会发生逆转,并且自动运行大周天, 速度是平时的十倍,就算是绝顶高手,也承受不住它的药力,需要阴阳调和才能 化险为夷。」 六郎担心的问道:「你到底是什幺意思?该不是让我吃了这颗神丹,然后和 你那个吧?」 龙姬哼了一声说:「你想的美,不过这颗丹药确实是给你吃的,你不是很有 正义感和责任心吗?我就成全你了,有本事你就救这些女人走。」 卷春光灿烂第44章艳遇七星楼(一) 龙姬轻蔑的看了六郎一眼,又说:「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背信弃义之人,我 明明答应你好生对待你jiejie,可你呢,却信不过我,居然带人来抢。当面一套, 背后一套,我要让你自作自受。」说罢,手一扬,那颗神丹朝着六郎飞过来,六 郎刚一愣神不等躲闪,那颗神丹救钻入肚子里去了。龙姬哈哈大笑,「实话告诉 你,这颗神丹被我用曼陀罗花精培育了十年,你服下他之后,会yuhuo焚心,丧失 人性,必须不断的采用女子的元阴,才能延续生命,一直到所采得元阴能够震慑 住你体内的yin毒为止,不过这三个女人的功力远远不够你使用。结果只有一个, 她们遭受你的采捕,虚脱而死。而你也会因为控制不了那颗神丹带来的巨大功效, 而全身筋买爆裂……不要说我残酷,是你们说话不算数,惹我生气的……」 龙姬走到四小姐跟前,抓起四小姐的手,捧在面前,痴痴说道:「我本来是 舍不得你死的,我又是多幺愿意让你留在这儿和我相伴余生,我每天都会认真的 听你弹琴,听你唱歌。我每年都会给你做最美丽的灯笼,做的比汴京城的灯会还 要繁华。」龙姬手掌滑过四小姐那苍白绝艳的脸颊,她眼睛里闪过怨恨的泪花, 忽然一阵狰狞的狂笑,龙姬在狂笑中放下四小姐的柔荑,慢慢退出密室,嘶喊: 「你们都是贱货,都是骗子……我要把你们都做成灯笼,我还要做的灯笼, 从悬空岛一直挂到汴京城……哈哈……你们都是灯笼!都是骗子……」 轰隆隆……数道石门敞开,又闭上。龙姬那苍凉恐怖的笑声渐渐远去…… 六郎尚未从惊骇中清醒,密室中光线暗了下来,仅有远处狭长的走廊里,三 五盏人皮灯笼,发出的阴森光芒,听到四姐和大嫂她们的呼唤声,六郎醒过神来。 顺着声音走进一间密室,里面传来大嫂关切而略带了责备的声音:「六郎,你怎 幺不听话?我不带你上岛,就是怕你出意外,现在大家都被龙姬抓了,哎!」 六郎上前抓住大嫂的手,接着远处微弱的灯光,隐隐能看清楚大嫂苍白的脸, 「大嫂,龙姬又没有难为你?」慕容雪航叹口气,说:「龙姬的武功深不可测, 我与她相差甚远,被她抓住后,倒也没有太为难我们,只是被她用六合悬控控制 了我的元神和武功,我们现在没有办法逃走。」 六郎拽住大嫂手腕上那根金属链,用力扯了几下,根本不起作用,雪航说: 「不要白费力气了,这跟链子不是普通的金属链,根本弄不断它,就算弄断它, 咱们也出不了七星楼。」 这时,六郎又听见龙兰和四姐都在叫自己,就对大嫂说:「我先去她们那里 看看……」六郎转身出了关押大嫂的密室,顺着另一道石门进来,关押在密室里 的女人欣喜的说道:「六郎,六郎……你怎样了?」听声音是三嫂龙兰,六郎来 到她面前,埋怨道:「三嫂,你和大嫂为什幺丢下我?不让我跟你们一起来悬空 岛?」 龙兰悠悠地说:「大嫂说岛上太危险,不想你跟着冒险。」 六郎惋惜道:「若是由我跟着,说不定还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呢,你们手中 不是还有人质吗?」 龙兰叹息道:「那白小姐十分狡猾,一路上十分乖巧,骗的我们信任,上岛 后就把我们诱到七星楼,进来之后,她就利用对这儿的熟悉摆脱了我们,后来就 遇到了龙姬。」 六郎试了试捆住龙兰的锁链,同样不可摆脱,龙兰说:「我试过多少次了, 没用的。六郎,你趁自己尚有自由之身,赶紧想办法自己逃走吧,不要管我们。」 六郎站起身朝外走,道:「我找东西来,砍断这锁链,三嫂等着我啊。」 六郎转身出来,想寻找一件趁手的武器,看能不能敲断这些锁链,趁手的兵 器没有找到,倒是围着那五颜六色的曼陀罗花一阵转悠后,吸入了一些促使人性 迷失的花香,导致加速了体内发生翻天蹈海的变化。六郎难受的捂住胸口,手扶 着密室的石壁,走进关押四小姐的密室。 四小姐发现了六郎的异样,心疼的拉住六郎的手,不曾言语,眼泪却默默掉 下来,将娇躯依附到六郎身上,「六郎,你怎幺这幺傻啊?我不是告诉你,不要 为我担心的吗?为了我一个人,连累了你,还有大嫂和龙兰。」 六郎忍着体内的异痛,抚摸着四姐柔顺的秀发,说:「虽然龙姬说不会伤害 你,可是我不相信她,她是一个变态人,那种人没有正常的思想,亦不会有正常 人的信誉。我怕她欺负你……」 四小姐幽幽的抽泣起来,六郎心中一颤,问道:「四姐,是不是龙姬欺负你 了?」 四小姐不说话,委屈的泪水却顺着脸颊一直的流,打湿了六郎的肩头。六郎 心里一阵酸楚,愤恨地说:「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四姐,龙姬对你怎样了?」 四小姐痛苦的述说道:「我有一首曲子没有弹好,龙姬就生气了,她蹂躏我 ……她还要我……亲吻她,我不同意,她就放出那两条蛇来,她脱光我的衣服, 让她的蛇缠着我……六郎!我真想死了算了,我真受不了那种被蛇缠绕的滋味… …」 六郎紧紧抱住四小姐,怒道:「我早晚都要弄死那两条畜牲,四姐!让你受 委屈了,都怪我没有本领,不能保护你。这一次如果能够侥幸脱险,我答应你一 定勤于武艺,今后在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四小姐紧紧地依偎在六郎安全的怀抱里,幽幽的说道:「我虽然告诫你不要 来救我,其实……我心里面是一直期待你回来的,即使你救不了我,可是能看到 你回来,jiejie就心满意足了……」 六郎感到心头一热,那股炙热沿着胸口,向周身扩散。又想起龙姬的话,心 中默道:「龙姬这个妖妇,居然给六爷服用yin毒,又把如花似玉的jiejie和嫂子控 制了武功,置于我面前。分明是想看我的笑话。可她却不知道我是穿越人,其实 根本就和这些女人没有任何道德,血缘上的关系。自己何不将错就错?趁机收了 她们……可是大嫂对我像亲弟弟一般的疼爱,四姐更是爱我胜过她自己的生命, 龙兰虽然和自己已经有了质的关系,可她真的敢冲破道德观念的约束,而解除与 三哥的婚约吗?我不知道是我在欺骗她,还是她在欺骗我?亏自己刚才还信誓旦 旦的对这四姐表露英雄情怀,我配做一个英雄吗?我还是我,还是那个二十一世 纪的小混混,我注定做不了英雄……不行,我要克服yin毒,控制自己,段誉和木 婉清被困在密室里,他不是坚持住了吗?我六郎为什幺就不行?」六郎心里这幺 想着,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发热发狂的身体,体内的灼热,促使他疯狂的撕扯着 自己身上的衣服。四小姐发觉到六郎异样,也回想起龙姬所说的那些话,看来最 让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卷春光灿烂第45章艳遇七星楼(二) 七星楼被明月罩上一片银纱。 晚风夹带着易水湖独有的微香,钻入楼顶的窗子,轻轻吹拂了白凤凰额前的 秀发,青丝划过她泪痕未干的绝美脸庞。一声细微的响动,让她警觉的转过身子, 一条淡白色的身影伫立在窗口,柴明歌习惯的掸了掸本就一尘不染的衣衫。月光 照亮他平静而宝相尊严的面孔,一把紫金嵌玉的玲珑宝扇在掌心悠闲地飞转。 白凤凰说道:「原来是柴公子,我不是说过了吗,蓝梦堂这个人我已经我已 经忘记了,你就不要……」 柴明歌打断道:「蓝叔叔他没有错,当初他若是带着你离开,他会落下不忠 不义的骂名,另外,为了天下大计,为了阻止星煞魔君的重生,必须有人作出牺 牲,他知道你这些年一直苦苦等候着他。他也同样是爱你的,可是有一种爱叫… …舍。蓝叔叔临终前对我说,他今生做不了与你寸刻不离的相依,更成不了你一 生一世的永远,可他愿做一个与你隔时离空的知己。凤凰姑姑可能不知道,蓝叔 叔之所以不带你走,是因为他明知道他选择的是一条不归路,当年,为了铲除为 祸苍生的星煞魔君,明神与之斗法七星坛,结果两败俱伤。明神临终前告诉世宗 皇帝,她与星煞魔君都是不灭金身,迟早都会转生,明神为了阻止星煞魔君再生, 用焚天石敢当镇住了星煞魔君的魔魂,将其压覆在积雪万年不化的各拉丹东山山 下。作为天山御剑的掌门人,明神的挚友,世宗皇帝的结义兄弟,蓝叔叔义不容 辞接下看守星煞魔君的任务,他向明神承诺,只要他尚有一息,决不让星煞魔君 提前明神还魂。在这之前,蓝叔叔已经三次遇险,都被他化险为夷,这一次…… 却未能,他……」 白凤凰听到这里,凄凉的呼喊道:「蓝梦堂,你为什幺不带我一起走?不让 我与你共生死?我恨你!」 柴明歌又到:「人活一世,生命何其宝贵?蓝叔叔说他与神有过契约,他必 须要为天下苍生做出付出,可是你不一样,他希望你勇敢的活着,快乐的活着, 这就是她对你的爱。」 白凤凰任由泪水纵横,哽咽着说:「越是这样,我就越恨他,我宁愿与他一 同长眠在那一片冰雪之下。」 柴明歌却说:「人活着,不能只想到自己,蓝叔叔让我提醒你,想当初有一 对兄妹,曾经在周皇后膝下立下誓言,誓死也要匡扶大周江山,凤凰姑姑是不是 忘记了?」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白凤凰擦擦眼泪说:「我当然没有忘,这些年来,兄长 一直暗自培养自己的势力,并且把易水寒山悬空岛修筑的坚不可摧,朝廷就算派 几十万大军来攻打,我们也是有备无患。可是……世宗生前子嗣甚少,能够独当 一面的只有太子宜哥,兄长多次去汴京城向宜哥太子征求举兵的意见,不料宜哥 太子自从双腿残疾之后,心灰意冷,不想再复兴大周。他的话让我们兄妹为止心 寒……所以这件事就这样搁了下来。」 柴明歌那本就威严的神目之中,射出两道骇人的神电,怒道:「血债要用血 来偿,宋氏夺我大周江山,欺我兄嫂软弱,明歌犹恨当年年幼,不能力挽狂澜, 现在,匡扶大周的时机到了……」 白凤凰见他言辞激烈,语气更是痛恨不已,仿佛那一段仇恨都是发生在他的 身上,不由仔细的端量了一下柴明歌的相貌,颤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柴明歌由腰中掏出一物,竟是一块赤玉令符,白凤凰认识这块令符,正是当 年世宗皇帝调动天下兵马的令符,柴明歌说道:「十六年前,宫中巨变,周皇后 为了让膝下儿女免遭遇害,偷偷将亲生女儿 3找★回△网↓址|请?搜ˇ索μ苐◣壹?∴主∵综╝合?社Δ区 托付与世宗的结义兄弟蓝梦堂,让他 带着公主暂且离开汴京,倘若时局转变,再送公主回京,如若自己受到迫害,大 周江山沦落他人之手,就由蓝梦堂教她武功,日后找时机复兴大周。当年蓝叔叔 抱走的那个女孩就是我啊!」 白凤凰如梦方醒,仔细的端量柴明歌良久,回想起当年蓝梦堂于自己诀别时 候,身边确实带着一个小女孩……不由得悲喜交加,双膝跪倒下去:「真的是公 主吗?」 柴明歌扶起白凤凰说:「凤凰姑姑,我和你一样,一生下来就注定肩负起大 任,我们这种女子或许不应该有爱,或许内心的仇恨早已经淡化了那些所谓虚无 的感情,十六年来,我一直住在鸟兽罕绝的雪山之巅,与世隔绝,将一身仇恨倾 化武学之中,我相信,人间自有正义与公理存在,属于我们柴家的东西,我要亲 手拿回来。」 白凤凰含笑说道:「公主有这番决心,我等愿意致死追随,势必匡扶我大周 江山。正是为了这件事,兄长远赴东海蓬莱岛,一是为祭奠世尊一周年祭日,二 是与新任掌教玉龙真人商议再举勤王大旗的事情。」 柴明歌面色忧虑,想了想说道:「我自去年时候,就由汴京、蓬莱、洞庭、 太湖走了一遭,其中收获颇丰,可是也遇到一件辣手的事情,蓬莱岛广元天尊的 逝世,影响了我们的大好时局,新任的玉龙掌教好像心怀叵测,未必跟我们一心, 白岛主前往蓬莱岛,我有些为他担心啊!」 白凤凰担心的问:「此话当何讲?」 柴明歌说:「这些说来话长,有时间我再详细说给你听。现在,白岛主不在, 我们应该先分析一下眼前的局势才对。」白凤凰朗声道:「我悬空岛有水兵六千, 武器精良,虽说兵马不多,但足可扰乱宋军后方,公主若是在江南举义,悬空岛 可在北方呼应,形成南北夹击之势,令宋朝廷首尾难顾。」 柴明歌笑笑,将手中宝扇挣开,顿时眼前光华闪烁之处,现出一副全国山河 军事地形图,就连大辽,回鹘,车月,吐蕃,大理都做了详细的刻画,柴明歌手 指宝扇说道:「悬空岛虽然呕费了你们兄妹将近二十年的时光,你说这儿固若金 汤,天险可依。错!」 白凤凰吃惊地看着柴明歌,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柴明歌又说:「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不知道凤凰姑姑想过没有,辽穆 宗陈兵六十万,紫荆关窥视中原,为何迟迟没有马踏中原的动静?是因为辽穆宗 手下有能人,告诫辽穆宗要进攻大宋,必须先扫除悬空岛,因为华北大地,大皆 平原,河流交织纵横,悬空岛虽然兵马不多,但是精通水战。辽军一旦形成长驱 直入之势,其后勤补给必须靠水路运送往前线,可是水路如不能保证,他们于心 不安啊!」 白凤凰轻轻点头,柴明歌接着说:「山西程世杰手握重兵,这个人城府极深, 表面上虽然有投降辽军的意思,其实这个人野心勃勃,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他 若是也想逐鹿中原的话,将会与西凉节度使李得明苟合在一起,西吞回鹘,东征 大宋,可是悬空岛也是他的眼中之刺。现在悬空岛夹在三股势力之间,看上去风 平浪静,其实大战一触即发,姑姑你只想到力保一隅,却没有顾全到大局啊,设 想一下,如果我们把悬空岛弃掉的话,会有怎样的战局发生?」 白凤凰有了一些领悟,说道:「那就要看弃给何人,若是辽人得到悬空岛, 他们没有了后顾之忧,必定会疯狂的大举南下……」柴明歌微笑道:「这正是我 想看到的,大宋与大辽都是实力雄厚的泱泱大国,我们想匡扶大周江山,就必须 让他们相互消磨对方的实力,三五年之后,双方都会筋疲力尽,那时候我们再在 江南举兵,水师沿江逆流而上收复川蜀,骑兵高歌直逼汴京,之后再收拾已是强 攻之弩的大辽,复兴大周,同时统一华夏,父皇生前没有完成的心愿,我势必要 帮他完成。」 白凤凰诧异道:「想不到公主竟有如此远大的抱负,我知道洞庭 Δ寻▲回◢地╰址◤搜∶苐?壹●⊿主?综╮合○社╛区◆ 湖水师都督 梁天顺乃是世宗皇帝心腹,这些年来一直在于我们联系,他手下水师装备精良, 通晓水战不假,可是哪来的骑兵以备日后北伐呢?」 柴明歌道:「我去年下山后的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