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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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天赋异禀,弹琴对奚允文来说,只是日常生活甚至算不上有趣的一部分,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对音乐有什么热爱,鉴赏家能从他的音乐里听出丰富的感情,而他对自己所弹奏的却毫无兴趣,连听都不愿意多听。 伯德经常想,他后来的遭遇,源自于他曾经他不懂得珍惜。奚允文什么都有,也什么都不在乎。 在被强制成为36号奴隶的一个月以后,他第一次在基兰岛上见到了钢琴。 一个月里,他过去所有的生活节律都被打碎,十几年养成的衣食住行的习惯都被强制改变。人类的生活方式已经不属于他了,除了一些特殊的场合,他没有穿过衣服,便于被使用。 大部分时间,他被囚禁在调教室里,没有窗户,白森森的冷调灯光成天开着,辨不清黑夜白天。 奚允文逐渐快要失去了时间的观念,一切都错乱着,他经常忘记自己是谁。 奴隶只需要有性欲就可以了。 他这时候已经不能称为奚允文了,他被注射了大量的催情药物,加之频繁的电击惩戒,奚允文强烈的反抗意识终究敌不过他身体趋利避害的本能,他的身体里诞生了新的意志,乖巧顺从,时时刻刻想要被插入的奴隶三十六号。 奚允文犯的错误,总是由三十六号承担。几天前奚允文在口侍时,咬伤了调教师的下体,下口极重,见了血。 所以三十六号被戴上了最大号的口枷,直径有一个成年男人的拳头大,撑的他的下巴直接脱臼。 他的牙齿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被强行全部拔下,拔牙中途他活生生被疼昏过去好几次,却又被电击强制唤醒,肾上腺素一针接一针的被打入体内,三十六号被迫在清醒与昏迷中徘徊,唯一清楚的只有深入骨髓的痛觉。 拔牙的人有意放慢速度,延长对他的折磨,三十六号满脸都是血水和泪水,牙床伤痕累累,浑身上下却被紧紧的束缚住不能动弹,铁环在他身上磨出深深的血痕,双手在铁质的病床上抓挠着,发出刺耳的响声,指尖也血rou模糊,几片指甲都崩断了。 酒精消毒后,三十六号的嘴里被装上一排硅胶假牙,柔软光滑,适合口侍,却没有一点咀嚼的功能,像一排玩具。 他的口枷戴了好几天也没有取下来,深深嵌进嘴唇中。 装完假牙后,他被带去休息了一天。所谓休息也只是关在笼子里,后xue里的振动棒不知疲倦的工作着,过分敏感的身体很难忽略它的存在,他的身下已经一塌糊涂,一地粘稠的yin水。 一盆糊状的食物被摆在他面前,三十六号一闻就知道,是营养液混着jingye与尿液。 他这种等级的奴隶本就是作为公用物品调教的,主人的一切要求他都没有权利拒绝,包括像一个马桶一样,容纳下主人的排泄物。 三十六号学着真正的狗的样子,伸出舌头费力的卷起一些食物,脱臼的下颚被拉扯的生疼,吞咽更是困难。 他是跪在笼子里的,弯腰去够那盆食物时,臀部便高高撅起。 他现在已经可以大大方方的露出自己的隐私了,毫无最开始的羞耻感,意味着自己离高级奴隶又近了一点。 盆里的食物见底以后,三十六号抬起头,喘着气,脸上被糊上了不少恶臭的东西污物。 恍惚间,他看见西装合身得体的奚允文坐在钢琴前,优雅高贵,不输岛上的达官贵人,正一脸鄙夷的看着自己,仿佛在打量一只下水道里找食的脏老鼠。 如果不是奚允文冲动鲁莽,自己也不用忍受拔牙的痛苦,三十六号带着恨意回望着奚允文。 明明遵守这里的规则,听调教师的话,就可以过的不错,有东西吃,按摩棒满足后xue时时刻刻的需求,三十六号不知道奚允文为什么要惹麻烦。 昏昏沉沉的过了一阵子以后,笼子的门被打开,三十六号的脖子上被套上牵引链。未经允许,他没有抬头的权力,只低头跟着牵引链的力道方向爬行。 等待他的是一个木马,三十六号很熟悉,双手反铐,双腿被挂上铁块,木马上的假阳具挤入后xue,随即开始疯狂的扭动,释放电击。大量的冷水被灌进膀胱,一根铅笔粗细的铁棍被塞进尿道里,与他全副的生殖器一起被锁在一个窄小的铁笼中。天花板上垂下两根细小的铁钩,钩住了他胸前的rutou,迫使他挺直身体,嘴里是一根几乎要捅进食道里的硅胶假阳具,浑身的孔洞都被填满。 奴隶身上的每一个孔洞,都为泄欲而生,这是他谨记的教条。 他被放置在这个密闭的房间里,无休止的承受木马粗暴的侵入。 人类性交,是为了快感,而奴隶却没有从中获取快乐的资格,岛上奴隶的性交,总是痛苦多于快感的。 不知道侵犯持续了多久,木马都沾满三十六号分泌的体液,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有些已经干涸,混着血水,是淡粉色的。 岛主进来时,只见到三十六号被拘束在木马上,被假阳具cao干的失神,双目失焦的大睁着,身体不自主的跟着假阳具的频率抽搐,被撑开塞满的嘴控制不住地往外淌着涎水,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带着饱受凌虐的痕迹。 岛主命令人把三十六号释放下来,三十六号已经虚脱到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任人把他丢在满是污水的地上。 岛主拿出一张传单,在三十六号面前晃了晃。 那是三年前,江城市人民大剧院印发的一张传单。 天才琴童奚允文个人独奏会。 小城市的影楼拍起照片来总是一个样子,尤其是艺术照,红唇白面,道具也带着nongnong的时代气息。 但拙劣的摄影技术依旧掩盖不住奚允文的意气风发,与面前这个卑微下贱的奴隶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