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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清晨的香艳4(H)

    

第32节  清晨的香艳4(H)



    果然,这跪求的两人正是雪衣的两个贴身侍婢,名叫尺素和绿袖的。

    哼,好个忠心的奴儿管事竟管到了主子的头上。

    叶瑜作为当代兵道大家,不仅以军法治军,即使在自家,也是以家法、族法治之,御下甚严,在府里向来积威甚重,再加上他那军中征战留下的杀伐之气,平素奴仆见到他都两股战战,尺素和绿袖原本要好些,毕竟是跟随叶雪衣的奴婢,不看僧面看佛面,叶瑜也会对她们柔和些的。但尺素和绿袖又不是傻子,即使没有亲身经历,其他奴婢们的诉说和描述,也足以让两女知道自家侯爷的恐怖!

    然而此时此刻,两人却实是顾不得这些了!

    因为她们最最喜欢的小姐、最最敬爱的主子,竟然正在被这个被其唤为父亲的禽兽百般污辱、千般蹂躏!

    她俩都是陪着叶雪衣长大的,虽是主仆,但心中最已将雪衣视作最最疼爱的meimei。她们本以为其他人也都是如她们一样敬着爱着宠着仙子般的三小姐,可昨天晚上的事情简直要彻底崩坏她们的大脑。

    即使是到现在,尺素依然有些无法相信昨天以及眼下正在发生的事情。虽然一次次去书楼寻人都被隶属侯爷的黑衣侍卫阻拦让她心中产生了某些不好的预感,但这不好的预感最多也就是被侯爷责罚之类的,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夜色沉沉中,自家小姐竟是在昏迷中被侯爷抱着进屋的,而她身上只盖着一件半湿的被单和侯爷的大氅。然而只需看到小姐那裸露在外的光洁小腿和皎白小脚、胸口处若隐若现的雪腻,就知道彼时的小姐完全是赤裸的。

    尺素简直要惊呆,她实在是想象不出,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会出现赤裸着的小姐在侯爷的大氅包裹下回屋的场景。而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小姐脸上的斑斑泪痕,汗湿的小腿和耦臂,以及那湿漉漉的宛如水洗的丰茂长发,特别是那张完美无瑕的俏脸上,除了斑斑泪痕外,好似还有些别的干涸浊物

    尺素的大脑几乎完全处于当机状态,她迷迷瞪瞪的,全凭本能跟着进屋,然而,还未等她铺床展被,叶侯爷就抢先拥着小姐上了床。

    他展开锦被,将怀里的小姐送入被中,在他除去包裹在外的大氅的那一瞬间,尺素清晰的见到,自家的小姐果然是全然赤裸、一丝不挂。

    更骇然的事情竟然还在后面。

    安置好小姐后,叶侯爷并不离去,反而坐在床上相陪,并勒令她们这些侍女们统统退出去,免得惊扰小姐休息。

    虽然心中满是忧虑和惶恐,但主人如此发话,积威之下,尺素等人也只好就这么退到门外。但她们也不敢就这么去休息,只能待在门口静静的等待。

    而后,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宁静许久的闺房内,竟慢慢响起了小姐的呻吟声!

    尺素起初以为是小姐身体不舒服,她心中焦急,只是因有侯爷严令,始终不敢跨进房门,只能壮着胆子在门口问了声小姐可是不舒服?

    然而小姐的声音就小了下去,但很快,尺素便骇然的听到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紧接着,小姐的呻吟声又变大了,而且还夹杂着丝丝啜泣,那声音似小猫的撒娇,又像小羊羔的惊惧,既哀切又娇媚,真真是惹人心怜又心动,哪怕尺素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也被这声音勾得心中又热又痒。

    然而尺素心中的恐惧也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了。

    她虽是黄花闺女,但在侯府这样的地方成长,该懂的不该懂的都是懂的。更不要说,这带着丝丝泣音的呻吟声是何等的撩人心弦!

    如果不是对侯爷还有那么一丝的信任,她真的会以为里面正在发生那种事情。

    然而,虽然她心中还怀抱着那么一丝的希冀,但现实很快就给了她嘲讽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姐的呻吟不仅没有减弱,反而愈发的清晰起来,甚至还带着哭泣在那里娇弱的嚷着不要、不要而她心目中威严的侯爷,也在压抑的嘶吼着好闺女,爽不爽小娼妇,cao死你之类的yin词艳语

    尺素心中一片死灰。

    她着魔般的推开了房门,揭开珠帘,一步一步的走到闺床近前,而眼前所见的一幕几乎要毁掉她所有的信仰,是她今生今世都无法遗忘的画面。

    就在小姐的芬芳闺床上,那张以金楠为底、香檀为质、雕镂着云纹、浮竹,镶嵌着白玉雕花、象牙把件,垂悬着层层纱幔软帐、佩挂着时鲜花囊,永远都是那般神秘、圣洁、优雅,处处透露着高贵与静美的淑女净地,此时完全被人剥掉了柔软的保护层淡紫色的外幔和粉色的软帐被撕扯的七零八落,将其内在的华贵与圣洁全然暴露于外。

    而更令人心颤的是,这圣洁之地的主人,那高贵优雅、圣洁出尘的绝美仙子,千娇万宠,在鲜花、金玉和蜜奶堆叠下长大的仙子小姐,此时竟被人剥掉了一切华美的衣裳、高贵的玉饰,就那样一丝不挂、如献祭的赤裸羔羊般将自己的纯洁rou体裸呈在自己的亲生父亲的眼前。

    那叶家的主人,仙子的生父,此时同样一丝不挂、赤身裸体,露出那强健精壮的肌rou,淡淡的烛光下,淡黄色的肌肤与精悍的棱条筋骨组合在一起,显示着与女人的柔和曲线完全不同的美感。

    而这个充满美感的淡黄色肌体与小姐那冰雪般晶莹如白玉般纯洁的赤裸身子交连在一起,给人的是充满野性的冲击、无与伦比的震撼。

    一切都仿佛回归到了男女两性最本质的交往上。

    仙子那饱满圣洁的玉乳是那样的芬芳雪嫩、光润柔腻,水滴型的椒乳更是形状完美得让人心颤,尺素甚至在服侍仙子沐浴时都没有勇气去触摸,然而就是这样圣洁得让人起不了半分亵渎之心的圣峰,此时却在亲生父亲粗粝的手掌牢牢的掌握着、肆意胡把玩着,仿佛两团和水的面团,可以肆意变换各种形状,雪嫩柔腻的乳rou在手掌的揉捏下从指缝间溢出,娇艳柔嫩的朱果沾满了晶莹的口水,点点殷红的指痕滞留在光润柔腻的白玉奶子上,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凌辱之下,高贵的仙子双目紧闭、泪珠滚滚、蛾眉紧蹙,一幅不胜怜宠的娇弱之态,两条赛雪欺霜的藕臂无力的环搭在亲生父亲的脖颈上,羊脂白玉般洁白晶莹、柔腻圆滑的丰润玉腿,一条无力的软搭在床榻上,另一条则被亲生父亲抬抗在宽阔的臂膀上,那被迫分开的圣洁私处,就那么大咧咧的展露在人前,没有半分毛发的玉户是那样的纯洁无瑕,此时此刻却淌满了晶莹腻润的蜜汁,在烛光下一片水润光泽,yin靡的让人发疯。

    而更让人发疯的是,那娇嫩窄小的玉户,平日里严丝合缝连张纸片都插不进去的花缝,此时竟在吃力的吐吞着一根极为粗硕的巨大roubang,那roubang是那样的粗硕,甚至超过了闺房内照明的龙涎烛,尤其是那可怖的guitou,尺素甚至怀疑小姐的小拳头也没那么粗硕。

    就是这样粗硕的阳物,毫不怜惜的戳刺着小姐那远比常人紧窄的屄缝,虽然抽插的速度并不快,可是每一次,那roubang都会几近全部退出,直到将那可怖的guitou都露出大半来,才会再一次缓缓而不可阻挡的捅进去,每一次戳刺,娇嫩的花瓣都会被全部翻带进去,而每一次抽出,都会带着大股大股的花浆

    尺素失魂落魄的,也不知自己是如何退出了房门,她只知道,那天,她与小伙伴们,都呆呆的守在小姐的闺阁之外,听着里面的云雨声,一夜未眠。

    就这么昏昏沉沉的待到天明,浑浑噩噩的尺素再度被屋内响起的声音唤醒。

    还是那样的哀婉,还是那样的抽泣,但渐渐的,那哀怨中渐渐多了几分媚意,抽泣声中带着丝许渴求,传入耳中,让人止不住的心头发热。

    这一次,尺素再没有半分侥幸了。她知道,整个叶府的主人正在其女儿的闺房里做着何等禽兽不如的事情!

    然而,她却不曾有勇气站出来制止。

    她是小姐的侍女,但也是叶府的家奴,她忠诚于叶家,这份忠诚具现化为对叶三小姐的忠心,但如今,当叶氏的一家之长在行此恶事时,她又该如何呢?

    尺素几次三番想要推开屋门,但每一次,都止步于门外,她甚至连推门的动作都不曾有。

    终于,当屋内的小姐发出如凤凰般清越高亮的鸣唱时,尺素也仿佛被这清越的凤鸣所唤醒,她深吸了一口气,收起了眼中的愧疚和恐惧,与旁边同样站起来的绿袖一起,推开房门,跌跌撞撞的扑了进去

    至于扑进去又能有什么样的结果,尺素是全然不知的。而她能站出来,所凭的也只是心中的一腔热血和孤勇,但对自己所面对的对手,却全然没有半分让其退缩的把握。

    她只能伏跪于地,乞求叶家的主人能因为天伦血脉而放弃一意孤行。

    可惜,这全然无用。

    看着抱着自己脚踝的清纯侍女,叶瑜在一时暗恼后,心意一动,便嘿然一笑,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厉声道:你这个贱婢,主子的事也是你能管得?莫非以为我老眼昏花,或是仗着小姐宠你们,就以为我不管动你们?哼,怕是打错了算盘!

    这一番话,语气低沉,却透着一股凌厉和威严,尺素和绿袖本就是壮着胆子,被叶瑜这般恐吓,顿时三魂去了两魂,就那么伏在地上,两股战战,浑身抖如筛糠。

    见两个丫头被吓得瘫软在地,叶瑜这才略微颔首,而这时,怀中女儿的求情声也适时响起:爹爹,不,不要责罚她们,爹爹,求求你

    叶瑜心中暗自得意,他如此声色厉荏,为的就是引起女儿的求情,眼见心软的女儿果然入套,叶瑜心中得意之余,却依旧面容冷肃,声音低沉,却自含杀伐之音:如此不知进退、不守尊卑之道的东西,还要之何用?好闺女,你放心,爹爹明日就给你换更好的。

    不要,爹爹,求求你,不要责罚尺素和绿袖,她们都是因为我,求求你,不啊啊求请的话音未落,就变成了娇柔婉转的呻吟。却是兽父毫不留情的将巨物朝女儿的花xue深处狠命一送。

    要想爹爹不处置她们也也可,就看,哦就看,好闺女,哦你伺候爹,伺候的怎样了

    爹,不要,啊不要再做嗯不要再求你,有人在不要,好嗯好羞耻啊叫她们出出去

    叫她们滚是吗爹明,明白了,好闺女是哦是不,不喜欢她们爹,爹这就叫人来哦来处置了她们,好不好

    不,不要爹爹,求,求你不要处嗯处罚她们,衣儿喜欢她们,求你,不要

    哦好闺女,是是叫她们哦留下来吗?

    不,不是留,不啊不要再,再顶了留,留下来啊求你

    留下来哦,好闺女,爹爹明白了哦如你所愿,就让这这两个奴,奴婢在哈在这里,服侍我们吧!

    说到这里,叶瑜是再也没有精力去勾引女儿说这些yin话了,他匆匆将怀里的女儿摆好姿势,然后全力耸动下体抽干,只是这么一动,娇媚到骨子里也哀婉到骨子里的呻吟声就止不住的响起,传入叶侯爷耳中,是那般的美妙动听,让他下体的硕物越发硬挺,顶得女儿又是一阵娇啼。那蜜汁yin液也在rou矛越发狂野的进出中大股大股的带出,蜿蜒着羊脂白玉般的雪腿玉臀滴答滴答的滴流在檀木镶釉地板上,发出宛如大珠小珠落玉盘的美妙音乐,仿佛春天的雨丝滴落在屋檐下的玉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