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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艳很经玩的(H)

    

艳艳很经玩的(H)



    秋风起时,储盛宴坐在上课的阶梯教室里,看向窗外。树叶已经开始泛黄,有些撑不住岁月的侵袭,晃晃悠悠地落在湖面上,荡起了一圈圈涟漪。

    就如同他此刻不平静的内心,他想起冯乔以前和他商量,问能不能玩他后面,他那时极力拒绝了,后来冯乔就没有再提。

    在他略显传统的思想里,玩那里是很羞耻的,甚至于是一种折辱,他又不喜欢男人。

    会不会是那次他惹得冯乔不高兴了,所以后来冯乔果断的和他分手,如果当时他同意冯乔玩他,那她是不是就会留下他。

    这样的念头一旦出现,储盛宴便止不住地分析冯乔的小表情,越想越觉得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开始后悔,那些所谓的自尊有什么意义呢,只是替他推远了冯乔。

    既然决定要想办法补救,所以从那天以后,他便开始看一些教学视频,那些男人们很享受地撅着屁股被女人玩弄,后庭里夹着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东西,叫得极其yin荡,每每听得他面红耳赤。

    多亏了这些视频的科普,他知道了如何灌肠,以及跳蛋、乳夹、锁精环还有马眼棒。

    他偷偷地把这些玩具都买了回来,但并不去尝试,他的第一次要留给冯乔。

    储盛宴以前看过一条新闻,说是在伦敦奥运会期间,奥运村随处可见的东西就是避孕套,这是因为运动员们上场之前压力过大,需要靠滚床单来发泄一番。

    所以储盛宴把自己的献身时间定在了考研前两天,他要帮冯乔释放压力。

    冯乔手里握着遥控器,心里乱乱的,这是什么发展?他莫非是找到了新的自我,发现原来自己喜欢在下面吗?

    你怎么了?

    没怎么,你不是想玩我后面吗?那就玩吧。储盛宴说。

    冯乔推开他,把遥控器塞到他的衬衫里,说:可是你看起来很勉强,我不会强迫你的。

    他受够了这几个月的煎熬,如今冯乔又要推开他,他是不会允许的。于是他一把扯掉了身上的衬衫,露出了冷冰冰亮闪闪的金属链子。乳夹夹着储盛宴的两个rutou,下端是一个锁精环,紧紧锢住已经充血了的yinjing。

    我一点都不勉强,我愿意的不得了。储盛宴的目光里满满的都是对她的渴求,垂下目光试探地含着她的手指,请你玩我。

    冯乔认为这是人类不能忍受的诱惑,这样可口的一个男人,怎么能放过呢,她又不是柳下惠。

    她不动声色地调高了遥控器的档位,储盛宴开始难耐地喘息,跳蛋不知疲倦地在他后xue里振动,那感觉像是数以万计的蚂蚁在爬。

    由于他是第一次,不了解自己身体的构造,其实感受不到什么快感,但他得装出很享受的样子。他知道,冯乔喜欢看他yin荡放浪的样子。

    趴下。冯乔命令道。

    好。储盛宴打算趴在地毯上,却被制止。

    去沙发上,不要弄脏我的地毯。

    纯黑的皮质沙发,并不怕液体,储盛宴可以放肆地流身体里的水,或稠或稀。

    冯乔拉着跳蛋的线,把它微微扯出一个头,翻出一些红烂的软rou,跳蛋过快的频率不断sao扰着肛周。储盛宴觉得痒极了,那痒意像根细而尖锐的针,直扎入脑中。

    好痒,jiejie捅一捅我。

    拿什么捅啊?我不太懂哦。冯乔很想看他失控的样子,便用这纯良的口气刺激他。

    储盛宴声音焦急,迫切想要迎接冯乔的cao弄,就按摩棒啊。

    冯乔打开他的包,从里面倒出了一大堆玩具,好家伙,应有尽有,她故作烦恼地问:用哪根呢,按摩棒有好多啊。

    要最粗的。储盛宴手比嘴快,连忙拿起那根直径最大的按摩棒,递给冯乔。

    艳艳不乖哦,怎么能替主人选呢?

    听了这话,他立刻摆正了自己的位置,端端跪好,艳艳乖的,主人要用哪根就哪根。

    冯乔怜惜他是第一次,选了比较细的拉珠式按摩棒,看起来像一条软糖。

    拉出跳蛋,储盛宴竟然有些不舍,他已经觉出一些趣味来了,那种后xue被塞得满满的满足感,还有振动时会时不时搔到敏感点,一闪而过的快感。

    所以他的xiaoxue正不受控制的翕动着,想要有东西来填满他。

    冯乔握着富有弹性的按摩棒在他后xue附近顶顶戳戳,就是不进去。

    进来嘛要被你插

    冯乔很好奇,平时亲他一口就要脸红,怎么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这么放的开?

    要怎么插啊?这样嘛。

    冯乔直直地捅了进去,整根没入,柔韧的柱体在肠道里转动,刺激肠液的分泌。之后冯乔微微拔出一些,在xue口四五厘米处,转着圈地戳弄,终于她戳到了一处稍硬的软rou,感觉是鼻尖的硬度。

    连续戳弄了几分钟,储盛宴的前列腺开始充血,感觉更加强烈,他啊啊嗯嗯地放肆叫出声。

    这时冯乔突然拔了出来,巨大的空虚瞬间席卷了他,啊嗯不要走要吃要吃糖。

    见他晃着自己的屁股,求着要吃按摩棒,真的有几分小孩子吵着要糖的感觉,他真的是太会撒娇了。

    我们换一根。冯乔哄着他说。

    那换根粗的好不好,我吃得下的。

    冯乔应他的要求,选了根稍粗的,慢慢塞了进去,抽插几下,起了坏心眼。

    她从背后转过身前,去玩弄他前面寂寞已久的rutou和yinjing,轻轻拉动乳夹的链子,两个rutou随着被扯起来,中间连着薄薄的皮rou,看起来摇摇欲坠,脆弱极了。

    冯乔用力一拉,乳夹被扯了下来,储盛宴的rutou瞬间红的要滴血,这红晕漫到四周,看起来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储盛宴吃痛,无声地张大了嘴,眼里因为这刺激蓄满了泪水,他这时记起自己是个男子汉,不能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所以只是忍着,只要眼泪不流下来就不算哭。

    他存着这满眼波光粼粼的春水,求冯乔的垂怜,后面,后面也要。

    虽然现在被粗大的东西填满了,但是冯乔不动它,他真的好难耐。

    艳艳自己动好不好。冯乔的手又伸向了被冷落已久的roubang,头也不抬地说。

    唔。碰到这样只顾着自己的女人能怎么办呢,只能听她的话喽。

    他双手背后,握着那根弹性十足的东西,款摆腰肢,动作起来。

    就着他的频率,冯乔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着他的roubang,yinjing已经充血到极致,一跳一跳的,模拟着射精的动作,但是锁精环把它牢牢锁住,他射无可射,只是越来越涨,有一点点触碰便要讨扰。

    冯乔抹了润滑剂,手指虚握,撸动着他的柱身,持续不断过强的刺激,让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本能地躲着冯乔的凌虐。

    不许动。冯乔语气强硬地说。

    主人的命令不敢不听,他不敢躲了,只是小幅度地闪避着,这无法控制。

    要坏了roubang要坏了。储盛宴带着哭腔喊道。同时眼泪也冲破了最后一道防线,滚落下来。

    艳艳好没用啊,这就坏了吗?冯乔点点他的马眼说。

    他听了这否定,立马讨好地说:不是的,我很经玩,主人玩吧。

    冯乔没有再动手,反而卸下他的锁精环,淡淡地说:你自己玩后面把你弄射。

    看她如此冷淡,储盛宴卖力地扭腰晃胯,叫得越来越大声:哈呜呜好大好猛。

    虽然他攒了几个月的jingye,数量很多,但是他自己在怎么顶戳就是射不出来,他带着未干的泪痕,抽噎地去求冯乔。

    要jiejie艹我我自己射不出来,主人艹我。

    我好累的,自己动好不好。冯乔伸手擦掉他的眼泪,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他膝行几步,紧紧挨着冯乔,rutou在她胸前摩擦划圈,jiejie艹我嘛我叫给jiejie听求求你。

    冯乔直接把他按倒,他十分配合地用手架着分开双腿,露出不住流水的后xue,而后冯乔握着按摩棒猛干起来,储盛宴的盆底肌逐渐收紧,高潮快要到了。

    啊用力干我我要射了。

    话音刚落,浓稠的白色液体喷涌而出,洒在他白皙的腹部,晶晶亮亮。

    前列腺的高潮很绵长,储盛宴下半身发软,觉得自己飘起来了,许久落不到实处。

    这时外卖到了,冯乔没有脸去开门,只好让外卖小哥把东西挂在门上。

    起来了,吃饭。

    储盛宴直直站起来,毫不避讳地跟她到门口取外卖,那吃完饭再做一次好不好。

    他还上瘾了,冯乔瞥他一眼,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对不起,我是个废物,我写不出粗口rou来,另外,这篇很快就要完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