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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药(微h)

    

上药(微h)



    月光倾泻如银,似一层柔波细腻的荡在世间万物。

    窗户还敞开着,飘进来有些热气的暖风,细丝丝灼热的温度。

    再不久就要入冬了,突兀的返过来一阵热。

    盛桃拄着胳膊,懒懒的靠在床上,无聊的想,是因为全球变暖吗,这几年天气变化越来越奇怪。

    身后传递过来一些凉气,纪灼围着一条浴巾走过去,关上窗户,也隔绝了热风。

    盛桃张大嘴,打了个圆润的瞌睡,滚回温暖的被窝。

    像往常一样,纪灼把她拖回大床的中央,不同的是直接掀开被子,剥出光溜溜的盛桃。干嘛呀,我困着呢,盛桃不满的睁开眼皮,看清他手里的药膏,你什么时候买的?

    纪灼想到些什么,沉沉的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很久之前备下的。果然,娇滴滴的小姑娘,就是容易受伤。

    说着掀开盛桃这件朴素且包裹完整的睡裙,扯下粉嫩嫩的内裤。还是三丽鸥的,背面一只憨憨的玉桂狗伸着大耳朵在对他笑。

    纪灼也想笑,至于这么防他。

    不过倒也不妨碍他对她的身体产生性欲。

    尤其是嫣红一片,轻微肿起的两片贝rou。几乎瞬间,纪灼就能想到她是怎样被他一点一点弄坏的。

    关、关灯呀...

    纪灼不理会她无谓的羞耻,手指挑取挤出的白色药膏。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把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胯骨上,目光炯炯的盯着她那处。

    盛桃索性闭上眼睛,覆上手指,一叶障目。

    可是失去视觉,身体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下体被他触碰的感觉。yinchun被拨开,红肿的花xue伸进冰凉的两指,带着更为彻骨的药膏,探索着涂抹在xue口边缘。

    盛桃安慰自己,只是正常的涂药而已,纪灼也很正经不是吗,她拼命挤走脑袋里那些旖旎的废料。

    没用,实在是太舒服了,熨平疼痛,又带着些丝丝的痒,盛桃喉咙间难以控制发出呜呜的呻吟,像待宰的小羊。

    纪灼手指被她缠的越发紧涩,如常的紧致加之肿胀突起的软rou,活像咬住就不松手的小嘴,往外撤出手指时带出啵的响声,连带着细微的汁水,缠住了手指。

    纪灼没忍住,在xue口抽插了两下。

    双腿也越夹越紧,像藤蔓紧紧缠绕在腰间,滑腻腻的小腿交叉在腰窝。纪灼空着的手向后摸去,另一只沾着药膏的手轻轻拍上yinchun,夹杂着水声,听起来却是极响的啪的一声。

    ...别夹

    纪灼!你能不能好好涂!松开手指的盛桃圆眼瞪着着纪灼。

    半点杀伤力全无,全然撒娇的模样,脸颊红红的,眼尾也红腾腾的,像只熟透了的桃子。

    纪灼压抑也藏不住的低笑,爽朗悦耳的笑声从皓齿间传出。

    怎么养了个这么可爱的小东西。

    盛桃甚至能想象这个恶劣的男人上学的时候恶作剧之后也是这样得逞的笑容。

    你、你还笑!盛桃恼羞成怒,不想让这个王八蛋给自己涂药了。

    小腿儿蹬来蹬去,踹在纪灼坚实的胸膛上,yingying的腹肌上,用了十足十的力道,发泄被压制一天的怨气。

    没能把有力的男人踹下床,却混乱间拨乱他腰间松散的浴巾。

    露出直直挺立的、雄赳赳的一根,潜伏在浓密茂盛的耻毛间,硬的彻底,虎视眈眈的看着她。

    纪灼不甚在意,好像破罐子破摔,直接把浴巾扯到地上,扳回盛桃乱动的腿,别闹,外面还没涂呢。

    盛桃就看着他,毫无遮拦,肿胀的yinjing贴上自己双腿的内侧,还在兴奋的跳动,明亮的灯光下,上面的经脉都清晰可见,guntang的温度熏红了腿间一小片肌肤。

    那儿还在潺潺的滴水,粘稠的药膏微微挤出,堵在xue口,白色腻乎乎的,像极了下午灌进去jingye的场景。

    纪灼喉间发涩,手指轻颤,挖出一大坨药膏,埋在yinchun,凉的盛桃嘶的一声。

    双指均匀的涂抹,打着转,促使皮肤一点点吸收。范围越涂越广,轻柔的拨开rou嫩的花唇,向着小yinchun涂抹,乃至细微的耻毛,整个下体,白乎乎湿哒哒的一片。

    纪灼紧绷的肌rou控制着力道,极有耐心的涂抹,好像专注的艺术家在作画。

    盛桃在心里想象自己是一棵麻木的树、一朵没有感觉的小花、一株任尔东西南北风的小草。

    紧张的手指纠起床单。

    没用,都没用。

    她能感受到纪灼鼻间喷撒的热气,甚至能清晰的感知到纪灼火炬似的目光。

    她知道自己下面一定流了很多水。

    纪灼慢慢涂完了,可是很快又有水流出,亮晶晶的细丝从小缝里泻出。

    纪灼迷了眼,馋的直接就着姿势,伸出舌尖勾去了垂坠的液体,唰的一声全部含进嘴里。

    药是花香味儿的,蹭到边缘,一股清香入鼻。

    唇齿留香。

    盛桃彻底急了,他、他他、怎么又开始了?

    盛桃思虑再三,决定翻身农奴把歌唱。

    她向后缩成一团,逃出纪灼的掌心,不知道从哪儿使出那么大的力气,推倒纪灼,骑在他的身上,握住灼烫似铁的roubang。

    对上纪灼深沉的目光,逼着自己强硬的说道,你给我听好了!我再帮你最后一回!完事儿咱俩立刻睡觉!

    纪灼轻皱着眉,刚抹完药,不能再进...

    不料盛桃直接俯下身,张口含住已经冒出前精的硕大guitou。

    纪灼闷哼一声,秀挺的眉毛皱的更紧。

    盛桃知道他一定是爽的。

    她默默回忆上次的场景,试探性的用舌尖舔过顶端的小孔,果然听到纪灼加重的呼吸,于是又开始了摸索。

    纪灼头颅低垂,摸摸盛桃柔软披散的卷发,眯眼看着她的动作。

    想起奶油还是只小奶猫的时候,喝奶的场景,舌头上的rou刺快速将卷起的牛奶流进口腔。浑身柔软的小猫,刺都软唧唧的。

    身下这个更甚。

    唇是红的,舌头是糯的,胸是软的,腰是细的,屁股是翘的,xue是粉的,一摁就出水的。

    无师自通的探索让他更舒服的法子。

    天生尤物。

    舌尖绕到鼓鼓的精囊,左边含完了舔向右边,整个湿糊糊的。

    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移往根部,舌头填满褶皱,缓慢的螺旋似的舔到顶部,含去湿泽的粘稠液体。

    柔软双手握住后面的棒身,摩挲着空落落的囊袋,小嘴被撑成完美的浑圆,用力吸缩guitou的孔隙,脸颊都吸的瘪进去一块儿凹陷。

    纪灼被这一幕蜇红了眼,情不自禁的挺腰向着小嘴更深处跃进。

    盛桃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一双水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嗓子挤出呜呜的声响,吞咽进更长的一段,小心的收起牙齿,灵活的软舌舔舐,从边缘嘬到顶端,不断搅动roubang。

    就像在用吸管吸出奶茶底部的珍珠。

    越来越多的湿润液体堵在嗓子眼,盛桃不受控制的吞咽,咕嘟一声。

    纪灼暗骂一声cao,迟早让她把魂儿吸了去。

    他拎着盛桃细细的脖子下床,强有力的站立着,隔着睡裙轻轻拉扯她早已挺立的奶尖儿,激励她含入更多,更用力的舔。

    带着她的小手轻轻撸动后面裸露的一段。

    不够,还不够。

    垂眸看着盛桃小狗勾似的耷拉的眼眉,温顺极了,纪灼兽欲被点燃几分,压着她后脑勺入的更深。

    庞大的guitou塞到窄小的咽喉,要命的紧致,纪灼控制不住的双手掌住盛桃,挺动精壮的腰身在她口中抽插。

    进的太深了,整整长长的一根都塞进去了,又粗,挤得盛桃下颌酸痛,口水顺着边缘流出,滴滴哒哒的涎水流到脖颈。囊袋一下下有力的撞击红唇,粗硬的耻毛擦过柔软,硬邦邦充血的腹肌蹭过额头。

    而且丝毫没有射的意向,盛桃迷迷糊糊觉得她应该想个办法救救自己。

    细碎的牙齿磕到皮rou,纪灼蹙眉,放缓力道。盛桃趁机吐出硬邦邦的一根,简直戳的她上颚发疼。

    纪灼看着盛桃大口大口的吸气,脸蛋儿都憋的嫣红一片,透明的口水淅淅沥沥的一片。纪灼心口郁结,觉得自己真是个禽兽,蹂躏人家小姑娘一天了还没完。

    但他偏偏不想做人。

    盛桃气息平稳,舌头打结似的呜噜呜噜说了一串话,纪灼没听清,弯腰靠近仔细听

    ...我说、近来气候多变、会不会是、冰山融化导致全球变暖的原因......

    纪灼沉默,轻掐着盛桃的下巴,再次把roubang塞了进去,这张小嘴,就该被jiba堵的严严实实。

    大约是中途停顿的原因,纪灼也知道盛桃准是格外疲累,他也肿胀的难受,像一把不能回炉重造的硬铁,空有灼人的温度,忍得难耐。

    纪灼松开盛桃的嘴,胡乱摸了把湿腻的液体,抹上她的掌心,带着她的小手飞速的撸动roubang,湿滑的倒也不费力。

    只是盛桃的手也快被捏的废掉了,她耳朵里都是rou体摩擦的啪啪声,掌心被烫的着火。

    用她仅有的理智思考快点让纪灼泻出来的方法。

    她一个激灵,夹了夹酸软的双腿,不能再让他进来了,不然明天别想走路了。一个恍神,盛桃想起来什么。

    化成水儿似的轻柔嗓音柔柔的唤了一声阿灼。

    纪灼双目猩红,自小被亲人呼唤多年的熟稔至极的称呼现在被盛桃娇媚的喊出,头脑中的记忆和眼下陌生的强调共同构成强烈的刺激。纪灼性器重重穿过手指,抽插几下,乳白色的jingye迸射出来。

    闷闷的低吟,嗯的一声,盛桃捕捉到了。

    较之往次更为漫长的射精,纪灼胸腔重重起伏,眼前白花花的糜乱。

    粘稠的白精喷洒在盛桃的容颜,眼睛、睫毛、嘴唇乃至漆黑的发丝,都染上了灼白。

    盛桃张嘴舔去唇周的液体,手指挑去眼前的jingye,看着纪灼目眦欲裂的神情,一齐塞进了口腔。

    纪灼粗重的喘气,骂她sao货,又快速的扯过湿巾擦去她脸庞和发丝的污秽,身体却是充足的颜射的快感。

    盛桃不想这样的,可她也真的很难受,刚才就被他挑起了欲望。她指了指刚才跪过的地板,上面湿哒哒的一片。

    纪灼挑了挑眉,餍足的轻笑,把她推到床上,突然袭击的挤进去三指,直接完全伸了进去。

    盛桃响亮的嘤咛,脚趾都充实的绷起。

    纪灼下面动作不断,肩膀却压着她的,薄唇覆盖在耳边。

    ...燃料的过度使用导致二氧化碳排放量陡然上升...全球平均气温升高、海平面升高...

    盛桃瞳孔失神,他的食指已经攀到了那颗敏感点的边缘。

    全球及局部地区大气运动...水循环速率提高...引发更多的极端天气事件......

    盛桃被逼出饥渴的泪水,纪灼的指尖绕来绕去,就是按着那点打转,触到四周边缘的yindao壁,就是死活不碰敏感点。

    洪灾、飓风、寒流、火灾、雪崩......

    快、快到了,纪灼手指被紧紧的吸附,盛桃夹紧甬道,终于按上了那点,盛桃眼睛没了焦距,敏感点被碾压,快感像海浪,一层一层的拍打她软弱的神经,汹涌的袭来,一下子到达了高潮。

    她快要溺死在性爱的浪潮。

    简单来说,就是,干的更干,湿的更湿。

    懂了吗,桃桃?纪灼噙着笑看着抖若筛糠的盛桃,不放过她脸上每一种兴奋的表情。

    纪灼抬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手机。

    笑的更深,不过才3分钟,盛桃就到了。

    真弱。

    盛桃从极致的快感中抽身,看着纪灼齿痕上面潋滟的红唇,忍不住亲了上去。

    唇齿交缠。

    纪灼关上灯,把盛桃抱进怀里。

    早起失败,现在更也不晚嘻嘻

    作、作业太多了,我、我决定以后每周//三更(周2/4/6)还是早八点

    虽然晚一些,但是又长又甜啊!我边码字边注射胰岛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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