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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恋花:姐夫vs小姨子(2)rou沫炖蛋,爱吃吗?

    

蝶恋花:姐夫vs小姨子(2)rou沫炖蛋,爱吃吗?



    他吻她,舌尖缠绵地卷了她两片娇红的唇,含着、吮着,又去轻勾她的牙关。

    她连耳带腮地红,不肯让他轻易得逞,于是他便拈了丝坏,修长有力的手伸入,在她的粉臀上暧昧地拧了一把

    她不由自主地低呼起来,如此,他便顺理成章地袭入她的口中,贪婪地夺取她的气息。

    唾液滋润了黏连的唇舌。

    陆维钧心跳如鼓,几乎被这种想象溺毙。

    这是一个他梦寐以求的吻,吻的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他吻得越发深,一手摸上她腿侧开衩处的花扣,一粒一粒地解开,像解开了一颗奶糖上层层叠叠的糖衣。

    他感觉到她在细抖,抖什么呢?他那么喜欢她,自然会疼她的。他去褪她的藕荷色的底裤大约是藕荷色的吧,他喜欢她穿这么生嫩的颜色手指拨开她的花唇,轻轻地揉在她的花核上。

    啊

    维钧,不要,不要。

    那里很快充血饱胀成了yingying的一小颗,珍珠似的小巧。

    他揉弄得越发趁手,来来回回,忽轻忽重地打着圈儿。

    他听见她不安的呻吟,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绷紧了身子要躲。

    于是,他俯下身,含了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胡乱地哄着她:别怕,我就摸一摸,就摸一摸。

    他轻拢慢捻,继续挑拨、折磨她的意志,没有几下,指尖便沾到了一丝湿润,他捻了一丝举到她的眼前,滑腻的透明液体,银丝般挂在指尖上,还泛着腥甜的香气。

    他逗她,和她调情:这是什么?这样甜?语毕,探了一小截舌尖欲尝,她猝地晕红了脸,连耳珠、脖颈都红透了,娇艳欲滴,他才忍俊不禁,放过她,只又去衔了她馥软的唇,吻她,心中的爱怜不可名状。

    身下,灵巧的手指,蘸了丰沛的蜜汁,挤进她的小嘴儿。

    唔

    太紧,堪堪只能入一小段指骨。

    他温柔地试探,轻搅着她花xue口的软rou,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紧窄、溽热,取悦着她。

    她尚不适应,害怕地缩紧了花径,不自觉地缠咬他、裹吸他,眼角被逼出了泪。

    他只更深地吻她,粗舌探进去,吞了她所有的呻吟、啜泣,搅动旋转,将她搅入甜蜜的旋涡。

    渐渐地,小女人软成了一块软软糯糯的粘牙的甜糕。

    陆维钧也不再满足于这样的浅尝辄止,手指开始有节奏地抽送起来,一段指骨、两段指骨入得越来越深,用的力道越来越大,每一次抽送,都牵出一连串蜜液,像破开了一颗饱满多汁的石榴。

    啊,维钧维钧

    他听见她含糊地惊叫,一声一声,勾着他的魂。

    他喘得愈急,愈发快速地撸动着下体,指尖刮擦着性器顶端的小眼儿,那里兴奋地溢出了一丝晶莹。

    被包裹、含吮着的感觉让他的头皮发麻,他的下体已经勃得铁硬、胀得几乎要将西裤撑破,却不得而出,怕吓坏了她,他粗喘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深埋入她花径的手指在一个抽送间猛然曲起,粗粝地指骨摩她rou壁上某处突起的rou珠。

    啊,不要

    他越发激动,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只想给她最强烈的快感,于是,他的大拇指在她的花核上打了数圈儿,然后,蓦地,在她本就敏感充血的花核上重重一掐!

    啊

    极致的酸软,像是被人抽了一身的骨头,只剩下魂浮在半空。

    她紧紧地夹裹住他的手指,哆哆嗦嗦地含了,花液像被挤破了的石榴籽般小股地泄出来。

    -

    她在类似悬空的眩晕感中失了神,他哄她说什么,她便说什么了。

    陆维钧凑到她的耳边,红了眼,问她:茶茶,好不好?好不好?呼吸都是烫的。

    好的,好的。她迷迷瞪瞪地答。

    那爱不爱我?他的手指仍在她的花径里缓进缓出,延长她的快感。

    见她不答,他便又温柔又霸道地给了她一记,换来她一声惊呼。爱,爱。她的呼吸又乱了。

    不对,重新说,要完整地说。他的声音低哑,似怕惊醒了什么。

    她这时候果然是乖极的,她乖乖地张开红唇说着他最想听的话:我爱你,维钧,我爱你。

    陆维钧的眼更红了。

    他蓦地垂下了眼

    嗯闷哼了声,发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

    一切都平静下来。

    莲蓬头哗哗地落着水,温热的水,攒了满满一浴缸。

    理智回笼。

    陆维钧的呼吸渐渐平稳,等他再睁开眼睛时,眼底已是一片清明。

    他摊开手掌典型的军人的手,宽大、粗糙,骨节分明,青筋隆结,因长年握枪,虎口都笼了一层薄茧,此时挂着乳白色的jingye,黏黏糊糊的。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恶心、非常恶心,如果白茶知道了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也一定会觉得他很恶心罢。

    他拉过莲蓬头来冲去手心的秽物,又随意地冲了冲身体,扯了件浴袍披上,走出浴室。

    主卧里,空空荡荡的。

    柳妈收拾房间的时候把窗都推开来透气了。此时,窗外一片漆黑,幽闷的黑像要压到头顶上来,院儿内,树木花丛的黑影怪物摆了阵势似的动也不动,阴风阵阵,吹得落地的窗帘一鼓一鼓,寂静阴森。

    陆维钧伸手去关窗。

    他和白清已经分居很久,现在,主卧是他的私人领地。

    白清体弱,从前即便是新婚的时候,两人的夫妻生活也是中规中矩的。白清经不起折腾,随便一碰就要急喘,他也无心折腾她,他们叠在一起,摩擦摩擦,擦不出任何火花,就像雨夜里两盏忽闪忽闪的灯泡似的,以为靠在一处便能发光发热、照亮彼此,殊不知早已被雨水泡坏了根本,积水短路,只剩一根电线连着,佯装恩爱,粉饰太平罢了。

    夫妻感情淡得如同一杯水,两人都品不出滋味,久而久之,他便借口公务繁忙,住到书房去了,白清尴尬,觉得是她抢了他的地方,便把主卧让还给了他,自己搬到了客卧。

    前段时间,白清大约是一个人守着陆公馆久了,孤独至极,便来求他,求他能不能给她一个孩子?

    他答应了。

    陆维钧在床沿坐下,忍不住又从床头柜里抽了盒烟出来,给自己点了一根,在朦朦胧胧的烟雾里,陷入了思绪。

    他会和白清成婚,多多少少存了些隐秘的、不可告人的私心。白清的父亲,白瑞恒,是新政府的实权人物,而彼时,他陆维钧只不过是一个没落的封建贵族后代,他需要依附白瑞恒、依附白家,重振他的家族,婚姻于他不过是达到目的的手段。

    还好,他并不贪恋美色,还为此庆幸过,毕竟,天下有几个英雄能过美人关?美人再美,他看来,都不过是一张艳皮包了一块腐rou,没什么意趣。

    没有人能迷得了陆维钧的眼睛,便没有人能真正近得了他的身、伤到他。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陆维钧也是贪恋美色的,原来陆维钧只是还没有遇到白茶而已

    -

    突然,走廊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仿佛有只猫踮脚走了过去。

    陆维钧耳力极佳,他蓦地停顿了动作,屏息,又仔细听了一会儿。

    夜已深,西洋钟的指针已经转向十又二,谁会在这时候出现在陆公馆二楼的走廊上?

    那声音走近了又走过了,往走廊的尽头走去。

    走廊尽头,住的正是白茶。

    陆维钧猛地绷紧了心,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帧画面:一月,江苏省议员猝死于家中;三月,法制院院长在上海沪宁车站被刺杀他迅速碾了烟,从枕头下摸出手枪,手竟然破天荒地、轻轻颤抖。他三步并两步越到门后,倚在门背上,确认了方位后,猛地拉开房门,举枪对准了那道黑影的脑袋

    他果断地拉开了保险,声音冰冷,道:站住,谁派你来的?

    砰

    玻璃杯猛地砸在地毯上,还未喝完的热水泼出来,泼到小女人的细嫩、白净的脚上,烫得她不由自主地轻叫了声,她显然是被突然现身、还拿枪指着她的陆维钧吓坏了,声音都是打着战的:jiejie夫?

    正是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