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靥足 H
不知靥足 H
有的人在事后会特别好说话。 清璇就是这类人,单淮不是。 此时此刻,小姑娘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又恢复了平日里娇娇软软的模样。 单淮的醉意随着那波浊液一块xiele个干净,他盯着两腿间,颇为好奇地对新长出来的分身戳戳碰碰。那里的旧日疤痕全不见了,yinjing和睾丸触感真实,甚至...还能行房... 想到之前的意乱情迷,他掩饰性咳了一声,蹙眉问:你好好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在这种大事上,清璇自知没法糊弄。单淮不是那种爱人说啥我信啥的恋爱脑,若是她为了图省事随便扯个谎,被他抓住漏洞就完了,铁定要被没完没了地追问下去。虽然真相也足够离谱了,但是她都能徒手变大rou,还有什么不能让人接受的呢? 想到这儿,她深吸一口气,老老实实全招了:那个...我吧,其实是个来自另一时空的人,阴差阳错地来到这里,而且还多了一种能力,大概就像话本里的仙术那样。这个能力可以帮人恢复到过去的某种状态。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能。他点了点头,问道,那你之前叫什么? 也叫秦清璇啊。 只不过读作清璇,写作卿漩罢了... 区别不大,而且她也不在乎这个。 单淮平静地嗯了一声,搭在她小腹上的手轻点两下,示意继续。 我之前也没想到可以用到你那地方去...但是人被逼急了,总是能超常发挥一下的。说到这,她不甚有底气地瞪了他一眼,又嘟哝道,我已经彻底是你的人了,可别想再把我往外推。 他没再吱声,缓缓将人搂紧,望着床顶的幔帐出神。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单淮仔细回想自己的前半生,没修过庙,也没给佛塑过金身,就连救人都是冲着利益去的。他实在想不通自己凭什么能得到这种奇遇。 难道是上辈子的福报? 怎么不说话?一道软绵绵的声音响起。 他低下头,见清璇娇娇地望过来,春葱似的手指停在他锁骨间,时不时摩挲一下。那双丰盈的娇乳紧紧贴在他身上,呼吸间带起一阵撩拨。才释放过一回的roubang尤未靥足,此刻叫嚣着又硬了起来。 单淮眸色渐深,毫不犹豫地翻身压了上去。 裹着凉意的指尖伸进她腿间rou缝里查探,发现那里红肿得并不严重,便哄道:再来一次。 guntang的guitou再次抵上xue口,被他握着挤开rou缝反复上下磨蹭。 还在说事情呢...小姑娘不满地嘟起嘴,手却配合地勾住他的脖子。 刚经历过一次情事的花xueyin水未尽,又有jingye在内,令他连缓冲都不用,直接一插到底。 乖,不让你嫁了。一切交给我。单淮爱怜地含住那双樱唇,快速摆臀抽送起来。 占有欲因爱而起,因性而深。一具完整的身体,一段过界的亲密,让他认清了自己的内心,无法再带着伪善的面具顾全大局。清璇放不开手,他又何尝不是? 既然如此,不如只争朝夕。 小姑娘已经是他的了,不能再遭旁人觊觎。 ... 激烈的性爱不知持续了多久,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清璇早已累得昏睡过去。 屋内欢好的气味弥漫四溅,伴随着床幔摇曳和男人低哑的喘息,格外催情。 单淮已经射了几波,只觉这滋味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 没完没了的顶撞终是将累倒的清璇又弄醒了过来。野蛮的贯穿让她疼得哭叫出声:呜呜...不做了行不行...我好困...好疼... 酸软的四肢让她无力挣扎反抗,只能细声央求,试图让男人心软。 那怯怯颤抖的娇吟有如莺啼,直刺激得单淮越发癫狂。快感如电流般席卷他的全身,射意顿时涌了上来。 璇儿乖...快了...快了... 他抱紧身下的小人加速冲刺,guntang的欲望一下又一下刮弄在她xue内的敏感点上,丝毫不留情面。这不知靥足的cao法逼得清璇再一次到达高潮,rou壁极速地收缩起来。 射了...呃啊... 单淮舒爽地仰起脖子,用力抵在她最深处射了出来,紧绷的湿背劲瘦有力,在烛光下映出诱人光泽。 云雨终于停歇,身体被掏空的清璇实在支撑不住,在他温热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 清璇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屋里只剩她一人。她低头查看,发现身上干干爽爽的,还穿着寝衣,显然是被人清理过了。 听到动静,在门外候着的侍女端着素菜小粥走进来,道:公主,您一天没吃东西了。先起来用点粥垫垫吧。 清璇被她们伺候着洗漱穿衣,好奇问道:婚事取消了吧,怎么取消的? 昨夜单淮亲口应承,她就知道这事儿算是到此为止了,因此今日没被张罗着穿那恼人的嫁衣她也没觉得奇怪。但终归还是好奇他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内把事情做到的。 一位年纪较长的姑姑躬身出列,垂眸恭谨道:回公主的话,今早宫外传来消息,说是苏公子突然感染天花,如今已然卧床不起了。其父吏部尚书苏大人赶在早朝前向皇上禀报此事并谢了罪,皇上知晓后虽觉遗憾,但到底是将您二人的婚事撤了。 清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确实是个妙招,只是那个苏显之着实倒霉了些。 作者有话说: 没存稿了,大纲也需要再顺顺。 抱歉各位小可爱,我得停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