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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庭清露浸花明(肆)

    

满庭清露浸花明(肆)



    趴着,乖,趴好了。吴宣仪回头,怯生生地看着她,jiejie

    有些昏暗的烛光照着她们,女子能半是清晰半是模糊地看到,吴宣仪的花xue被她插得红艳艳的,还在一抖一抖地向外吐着花蜜。女孩的身躯轻颤,似乎是对于她灼热的目光感到了一丝畏惧。嗯,冷吗?女子靠在吴宣仪耳旁,低声说道,手绕过她的大腿,揉捏着吴宣仪下腹那颗饱满的浆果。

    不冷,唔女孩垂下头,青丝随着动作散落,露出白皙的后颈。下体传来的水声yin靡,女子存心逗她,探着脑袋,轻轻吻了吻她后颈上的腺体,又在一旁落下一个个红梅似的吻痕。属于乾阳的味道随着那个吻注入腺体,女孩因剧烈运动而泛红的皮肤变得更加粉嫩。

    jiejie,jiejie她哭喊着,我难受好难受啊

    要什么?嗯?火热的腺体顶着吴宣仪的花xue口,女子趴在她的背上,双手撑住床板,说好了就给你全都给你

    要,要舒服,要jiejie的那个,那个吴宣仪侧着脑袋,湿漉漉的眼睛寻着女子的面颊,女子伸手,按着吴宣仪的脸,和她唇齿交缠起来,一边在她口中攻城略地,一边用腺体在她的xue口出摩擦着,什么?宣仪?

    jiejie不明白,宣仪要什么啊?

    cao我,jiejie,cao我吴宣仪口中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女子听到满意的答案,唇角一勾,腺体对着吴宣仪的花xue一捅到底。啊,啊吴宣仪昂起脑袋,浑身颤栗。

    这么快就到了?这么舒服?女子发狠地cao弄着她的xue道,胸口像是闷着一口气,有些喘息,呼,宣仪真紧jiejie动不了了她用力地顶到最底端,不怀好意地研磨着吴宣仪的花心。

    jiejie好坏嗯啊刚到顶端的吴宣仪哪受得起她这么折腾,xue壁紧紧地收缩着,挽留着这个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巨物。别绞了哼再绞,又要交代在里边了女子掐着她的腰,腺体抽插得飞快。

    吴宣仪被她撞得神识不清,嘴里不停地娇叫着:jiejie,受不住了坏了啊,要坏了啊她的上半身完全瘫倒在床上,只剩翘臀高高抬起,迎合着女子的顶弄,jiejie被jiejiecao坏了jiejie

    女子终是到了顶,又狠狠地cao弄了几十下后,顶着吴宣仪的花心,把带着微热的白浊猛地灌了进去。

    吴宣仪是被太阳的光照醒的。

    她微微睁开眼睛,眼角瞟过身边的位置,却是一个人也没有。她手肘撑住床板,想把自己支撑起来,下身传来的一阵刺痛却让她不得不打消了这个想法。她轻哼了一声,略微有些无奈,大战了一整个晚上,像个废人。

    她这一声响,屋里就响起了脚步声。她抬眼看去,却是一个穿戴整齐的人,看着那不算熟悉,却也不陌生的衣物,她又合上了眼。是那个和她疯狂了半夜的人。

    姑,姑娘?试探性的一声轻唤,吴宣仪懒懒地哼了一声,示意她自己听得见,眼前晃过一丝光亮,她睁开眼,原本挡在自己眼前的人不见了。

    她抬起脑袋,看着那个跪在地上的人。昨晚,抱歉。她垂着头,双手规规矩矩地按在大腿两侧。我昨晚不知是被谁下了重药,神智不清了,刚巧碰上姑娘的敏感期,我,我又觉得姑娘你,颇是好看,就,一时脑热,冲撞了姑娘。

    她认认真真地说道,随时垂着头,但腰板一直挺直着,若是姑娘想取走我的命,我也心甘情愿,若是姑娘要我当牛做马,你指着西,我一定不忘东走

    你说完没?吴宣仪哑着嗓子问她。说完了给我倒杯水来。

    啊?那女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说,如果你的那些宣誓说完了,你就给我倒杯水来,昨晚喊得太久,嗓子有些疼。女子听了她这句话,耳根突然涨红。她应了声,从桌上的茶壶里倒了水,递给吴宣仪。

    吴宣仪和她大眼瞪小眼了片刻,无奈地说道:折腾得太狠了,我动都动不了,你还指望我端水来喝?女子连忙把她扶起来,喂她水喝。这水的颜色着实是古怪,女子见吴宣仪津津有味地抿着,不禁问道,这,这是什么?不太像一般的水。

    吴宣仪喝得高兴了,回了她一句,胡人的奶茶汤,我最喜欢喝这个了。

    哦她挠了挠脑袋,只能干干地笑笑,我,我嘴笨,不知道该说什么

    吴宣仪看她呆的可爱,逗她,和昨天满嘴荤话的样子怎么不一样?莫不是是另外一个人?看着她涨红的脸颊,却是一句话也应不出来,吴宣仪心情极好,说道:我没打算和你计较,我父亲给我安排了亲事,我不想嫁。

    想不到,女子居然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我,我也是,我父亲也给我安排好了亲事,可我不想娶,她又挠了挠头,说道,我,不想娶我见都没见过的人。

    吴宣仪刚想说什么,却见女子小心翼翼地从腰间取下一把刀,递给她。这是我平时拿来防身的宝刀,叫纯勾,锋利无比,若是你成亲那天,那人要胁迫你,你好歹可以有个防身的手段。

    这算定情信物吗?吴宣仪努了努嘴,示意她放在桌上,你放那儿吧。

    见女子还直直地盯着她,吴宣仪不禁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女子以为是嫌她看着碍眼了,有些紧张,摆摆手,不,不是,不是什么大事。她垂着头,冷峻的眉眼完全被掩盖住,我,我叫菁。

    就是那个,那个,草,很多草的那个那个

    知道了,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