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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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不了了
下了飞机,开车到酒店已经大半夜,道路两旁只有路灯亮着,整条街寂静得只听到车轮子行驶在地面上的声音。
抵达酒店门口,孙墨飞去停车,秦昀棹是这家酒店的老板,经理早就得到他的吩咐,在门口等着他们。
见到他们的身影,经理迎上来礼貌地打着招呼,领着他们到直达电梯。
桑榆住在二十六层,最顶楼,而秦昀棹和孙墨飞住在她隔壁房间。
刚出电梯门,对面的另一部电梯恰巧开了门。
桑榆的视线正好与电梯里顾修延的视线对上,没过两秒,她移开眼。
秦昀棹嘴角一扬,手揽着桑榆的细腰,勾着她靠在他怀里,只要手再往下,就会碰到她短裙下细嫩的肌肤。
她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姿态亲密,亲爱的,我给你放了洗澡水,走吧。
她主动往秦昀棹怀里靠近一点,她低下头,被
秦昀棹揽着进了房间。
而那个房间就在顾修延隔壁。
电梯门缓慢合起,顾修延抬手挡了挡,门复又重新打开。
他的手背上有一道红痕,提醒着顾修延方才的失神。
一进了门,桑榆立马甩开秦昀棹的手,她淡声道:滚吧,我要休息了。
秦昀棹摇了摇头,啧啧,全天下我就没见过一个比你翻脸还快的女人。
砰
一枚子弹擦过秦昀棹耳侧的头发射进了门板。
如果不是他动作灵敏地躲开,这枚子弹进的就是他的脑袋。
桑榆的枪消了音,酒店的隔音效果不差,她倒是不担心惹来麻烦。
只是眼前的人更麻烦。
还不走?
桑榆冷眼盯着他,似乎他再不走,就会再补多一枪给他。
秦昀棹挑了挑眉,开门刚踏出一只脚时,又扭回头,真诚道:我给你个忠告,这么凶的女人可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敢上。
话音刚落,秦昀棹动作迅速地闪了出去。
他站在门口,双手捂着心脏,摇头道:再这样下去,没心脏病也要被吓出心脏病来。
秦昀棹没注意到面前有人,直到胸口撞到一块硬邦邦的东西。
他才抬起头,见是桑榆感兴趣的那个男人。
秦昀棹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越过顾修延要离开,却被他拉住了手臂。
你跟她什么关系?
顾修延开门见山地问道。
秦昀棹眼底瞬间浮现出几丝兴趣,他反问道:你是桑桑什么人?
他这么一问,顾修延才反应过来,他居然刚进门,放下行李后,脑子一热就这么跑到桑榆门口来了。
来干什么?
抓jian?
他以什么身份站在这儿。
暖光灯刚好透过顾修延头顶,照在他略微发白的唇瓣上。
顾修延抿紧唇,松开手转身就想走。
秦昀棹先他一步拦在了他的面前,勾唇,你不好奇我现在出来干什么?
顾修延拍开他的手,不感兴趣。
秦昀棹收回手,嗤笑道:要是不感兴趣你也不至于大半夜不睡觉,专门跑到别人家门口偷听别人zuoai。
顾修延插房卡的手一顿,脸色一沉,出言讽刺,十分钟不到,您还挺持久的。
秦昀棹耸了耸肩,脸上仍旧笑着,毫不在意的模样,这不是还没开始呢吗,套不够,我下去拿。
说完,秦昀棹很是大方道:待会若是想来观摩实战,随时欢迎。
顾修延拿房卡的手瞬间收紧,力道大得房卡在他手里被掰弯了下去。
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用。
秦昀棹把手里桑榆房间的房卡递给顾修延,他没接,他动作自然地塞进顾修延的口袋里。
随时欢迎你哦。
秦昀棹不看他什么反应,进了电梯消失在顾修延的视线里。
顾修延脑子里已经保持不了冷静,他抽出兜里的那张房卡,像极了吸食毒品而手里刚好拿着的是海洛因的人,心里头拒绝,身体却与之背道而驰。
他终于丢弃了那些可笑的挣扎,拿着房卡开了桑榆房间的门。
开门入眼是一个客厅,沙发后的落地灯散发出柔和的光,卧室在客厅的右边。
顾修延转弯走进去,卧室没有开灯,漆黑一片,他合起眼适应了下。
刚睁开眼,额头上抵上一个冷冰冰的东西。
谁?
顾修延手速极快地夺过她的枪,手枪在他的食指上转了几圈,他很快甩到一边。
她不知从哪拿出一把手刀,眼前有刺眼的光划过,顾修延在她刺下来时,快速地转身躲开,他握着她的手,让她无法再有动作。
她伸腿往后踹,顾修延早有所料,不费力压住她不安分的腿。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力量悬殊太大。
桑榆被他制衡在怀里。
她扭着身,不断挣扎,挣扎间,臀部底下有一根又硬又大的东西隔着衣服抵着。
桑榆方才在洗澡,客厅门口突然响起声音,她随手扯了件睡衣往身上一穿躲进了门后面。
她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穿的衣服有些过于宽大。
顾修延也仿佛意识到这一点,他脸上一僵,身体往后退开。
是我,顾修延。
桑榆趁他不注意,反身一推,顾修延被他推着往后倒,他把手搭在桑榆的脑袋上护着,两人倒在了一张又大又软的床上,她起身跨坐在他身上,手里的刀也跟着抵在他的脖子上。
只要她的刀再往前一步,就会让他丧命。
她眼神冰冷,深更半夜,你跑到我卧室里,想干什么?
总不能说是阻止她跟别的男人上床吧。
顾修延摊开手,手心里是一个心形镶钻耳环,你的东西落在我这里。
桑榆盯着他的手看了眼,突然间笑了下。
东西是她的,却不是她落在他那里的,这只不过是顾修延趁她不注意在她的梳妆台上拿的,是他拙劣的借口。
她弯下腰,食指抬起他的下巴。
顾修延,你一直都是这样口是心非的?
谎言被拆穿,顾修延没像之前一样躲开她的视线,第一次正面直视着桑榆。
如果我说是我想来呢?
桑榆咬了下他的唇,明明那么软的唇,之前说出的话怎么会这么硬姿态。
但死鸭子才会嘴硬,人的嘴嘛,到死都是软的,男人的身上,唯一会硬的地方,只有yinjing。
顾修延,你知不知道说出这句话的后果?
她没等他回答,又接下去说道。
你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