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之夜
夢之夜
淺藍色的百褶裙跟其他衣物一一被掉到床下。 水藍色的长直发如飛瀑散落在床舖上,她含羞带怯紧闭起双眸,瘫软身子双手捂住光裸的上身,長長藍髮不規則地覆蓋了她纤美的白軀,全身只剩下黑絲襪的她在床上的姿態娇媚得不可思議。 看著這幅魅惑畫面的導師古列夫,這時心裡湧現了從未有的感覺,眼前這名來自異世界的少女有著完美的容貌、剛強的性格,以及比任何人也温柔善良的內心,他無法視她為小孩或一般門下的弟子般看待,活了這麼久的他終於遇上了一個有能力讓他動心的女人。 香氣中,海觉得脑子好乱好乱,陰暗間瞇眼盯著前方那個帥氣的美少年,她緊張得全身發抖,抖得宛如狂風中的落葉,這是她首次在異性面前展露自己的身體,緊張之餘卻對他即將的親近十分期待。 在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古列夫躺了下來,疼惜地摟住了她,压覆了她纤细的身躯,他再缓缓俯低脸,俯視著海的藍眸內滿載著溫柔,二人又開始親吻起上來。 「曜」势如破竹的热吻,吻得她晕头转向,揉合了她羞涩的声息。 他一邊吻著她的唇,僵硬的手一邊往下遊走,來到了她大腿的時候卻又變得怯場,好像不知下一步該怎麼做才好。海感覺到他的猶豫於是輕握著他的手腕似在鼓勵他行動,那带着烫人温度的手續步續步、一寸寸地脫下她腿上的絲襪和裡面的褲子,渐渐裸露了雪白的長腿,他的動作非常輕柔又生疏,好像怕會弄壞她一樣小心。 被吻著的海緊張得不敢張眼,她知道自己在他面前已經變得亳無保留,但口腔裡的甜美滋味卻教她一嘗再嘗捨不得離去,她放開了摀在胸前的雙手,臂環著他的肩頸,回应他的撩拨,觉得自己就快要溺毙了。 古列夫鬆開了海那片被吻紅的唇瓣,她晕红双颊,口裡轻轻喘气,含羞得不像話兒,相反,古列夫的神態明顯比海冷靜得多了,就像已經有過無數次類似的經驗一樣,表情與往常那個沉著冷靜的他沒大分別,海很清楚自己跟他的年紀確實是相距了幾個世紀,以前有跟別的女生戀愛過也很正常不過的事,而且也不可能只是擁有過一至兩個伴侶這麼少吧?數目之多或者如天上繁星也說不定,當她想到這裡,不由得露出了一張寂寞的表情。 海身上一絲不掛的瑟縮著身子,要不是房內的光線那麼陰暗,她真的覺得自己會羞死過去。這時,古列夫緩緩脫下白色長褲,海用雙手掩著眼,緊張得不敢正看,後來慢慢從指縫間窺見他整個已經完全成長了的軀體,她臉紅耳熱得不像話兒感到就快要窒息了。 暗裡,在微弱的燭光影照之下,兩個人毫無保留地在對方面前展露了身體上的一切,在催情氣氛的渲染下,情欲的双眼紧紧攫住彼此的视线不能移離,海已準備好迎接他的所有,每個少女也渴望初夜的對象能夠給予最心愛的人,即使知道沒可能守在一起,但起碼,今個晚上的回憶是永久的,讓身體永遠佔有他的氣味就是憑證。 古列夫卧在海的旁邊,兩俱赤裸的身體靠得這麼近使他們的性慾得高漲。古列夫側身開始吸吮、舔食她的脖頸,海浑身强烈地颤抖著,緊閉起雙目承受他的撩撥「啊啊」海發出了微弱又無助的呻吟。誰也沒想過總是正經肅嚴的導師現在竟然會擺出那麼妖媚一面,竟然幹著這回事,除了海,所有人聽到大概也會認為這只是誣蔑導師的謊言。不過又是從何時開始,他被所有人標籤了不會擁有凡人的情感的?內心縱使堅強如柱的公主最終也因情感之事而崩潰,那麼為何只是身為導師的他卻要揹上比柱更大的道德包袱?永遠保持不吃人間煙火的神聖形象不可? 舌尖在海的白脖上一次又一次地滑動,當卷上她莹润的耳珠时,因忍受不住灼热湿润的气息所带来的酥麻,終忍不住發出一聲聲的嬌喘。 大概是身為雄性與生俱來就懂的事情,即使沒有半點經驗卻可以很自然地駕馭這些動作。唇從脖間一直游移到到她的溝壑,手覆上她一邊白嫩的豐盈,輕輕地揉捏,rou溢在他的指縫間,唇溫柔地舔吻著另一邊的粉嫰,海口中不斷發出極為消魂的吟聲和喘息,她僵硬沒力的手搓著他的後髮,放任他的頭埋在自己胸懷內啃食,他一手搓握著柔軟、口中品嚐著她的嫰挺,另一手向下遊來到她早已充滿濕氣的腿间,爱抚探索着少女最隱密的地方,雙腿之间早已泛濫成災,他的手指愛撫着少女私密的花蕊,引得她几乎要透不过气来,上下身最感敏的部位同時受著如電流般的激盪,這使得她終於壓制不了放聲叫吟起來 「啊古列夫」 那個跟香爐一同置在床頭小桌上的額冠,它在燭光輝映下,上面那個三角形的寶石像面鏡子一樣,反映著二人在床上糾纏不斷的身影。他們同時被撩起的情慾已高漲得想把對方吸進肚子中,海低頭瞧见胸懷內的他,那張因极度克制而汗湿的俊朗容顏,她心中渴望得到他的愛的慾望已到達頂豐。 「古列夫我」晕红双颊,含羞得不像話兒,斷斷續續地拋出幾個字。 然後她背向了他,雙手緊抱著枕頭,不由自住把臀部拱起來,因過度羞恥和緊張使她無法正面面對他,黏濕的花蕊就這樣完全展示在古列夫的眼前。 (好羞恥啊)海覺得自己好放蕩,自己竟然在嚴肅正經的他面前擺出這個yin磨的姿態,私密處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了。 而這個姿態的確讓古列夫燃起的強烈的衝動,他覺得下身快抑壓不住要進入她的衝動了,於是他再次問準對方:「真的不會後悔?」 「嗯」炙烤著的身體如同被成千上萬的螞蟻咬著般煎熬,她只求盡快得到 他的救贖。 很快,她感到有粗大的東西慢慢地入侵她身體,而且愈進愈深,強行將她私處分成兩邊,渗着甜腻與痛苦鼻音的呻吟也随之从她口中逸出「啊」刹那间,她感下體被他完全填滿了不留下一點空間了,一陣難以承受的撕裂痛楚贯穿她的全身,這下二人終于緊密地交合在一起了,她雙手一直抓着枕頭,咬緊牙身子一動也不動的承受著被侵入的疼痛。 「古古列夫」 海這下終於確切地見識到古列夫是個成熟的男人而不是男孩,她雙手一直抓着枕头,咬緊牙身子一动也不动的承受著被他插入的疼痛。 古列夫听到海发出著痛苦的低吟,顿时心间一痛,停著不动,胸膛輕壓在海微拱的背上,手掌握著她手背,十指緊緊交握收緊,希望透過體溫和手掌的慰藉來感輕她的痛苦,她額前髮絲都被汗水打濕,仍堅忍著痛楚,用無比温柔的語氣說:「我可以忍受的...只要是你...就沒問題了...」 「..海...」 海閉眼感受著跟古列夫緊密結合著的感覺,那屬於雄性的東西貪婪地徹底坎入她的身體裡面,一動也不動似在折騰著海的身心,下體被充滿的充實感覺使海的心跳狂亂得快要停頓了,這就是男人,使她成為了女人的人就是這個她朝思慕想的男人。 然後,古列夫雙手扣在她腰間開始進行著人類最原始之儀式,隨著適應了感覺,那個痛楚也逐漸變得消息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快慰,她抓着床單,盡量控制自己不发出丟人的喊聲,接受著他一下又一下強而有力的侵入,讓他任意施为,索要一遍又一遍,直到她身體融化變成一团泥濘,她每一聲輕喘都带着撩人的聲息,挑动著對方已經徹底失去控制的理性,他泛满汗水的肌膚和她晃動不已的身體,都在訴說他们之間有多激情。 星光曬在二人皙白的身體之上,纏綿繾捲,魅惑妖治的聲音和氣氛充滿了整個空間,被情慾嚴重沖昏頭腦的他們爬到床的一角,這裡正好面對一面大鏡,金色的鏡框此刻如同畫框一樣,框出了二人極致妖異的畫面。海抓緊床單、瞇眼凝视着镜中浑身赤裸、一副慾求不滿表情的自己,心內強烈的羞恥感使她掩臉不敢看自己,也不願讓他見到自己那副受不了的模樣,口中卻是抑制不住不斷發出陣陣嬌吟。 「啊啊啊」 而古列夫也從未遇上這樣癲狂的極樂,他迷惑的看著鏡中已回復大人身體、正在跟自己愛徒進行著不道德行為的自己,心中冒起了猜疑:這個是我來的嗎?道德、尊嚴、忍耐,這些東西通通都被我捨棄了? 突然,鏡中的自己轉變了另一張表情,是一張略為邪惡的表情,鏡中的自己用陰沉的聲音對他說:「就在今晚將你過去幾百年的自我壓迫,一併盡情地渲洩出來吧!在她身上!」 古列夫愣住望鏡,被鏡中的自己嚇得停住了。 「謝謝你將我從沉睡中解放出來~真的睡了太久了」那張既輕浮又挑釁的臉孔說完這席話後便從鏡中消失,古列夫擴大的瞳孔仍停留在鏡中。 「古列夫..?」 海虛弱而忍耐的聲音喚回了他的神志, 然後,他溫柔地將她整個身子翻過來讓她面對著自己,時間彷彿在此刻靜止不動,兩人透過彼此交纏的視線,傳達彼此都壓抑已久的感情。突然,海细白的双腿就被他強行分开,他隨即用力一挺,一下撞進子宮最深處。 「啊!!!!!!」 海因受不住這一下猛烈的進擊不禁大喊了一聲。 「海..」 「古列夫..」 不知為何,海覺得他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似的,他身體不停地大力抽送,猶如一頭飢餓了很久的野獸,像要把她整個人吃進肚子中,她承受不了他猛烈的進攻和掠奪,過於密集的瘋狂攻擊直沖腦髓,每一下撞擊都像要把她弄壞般激情,下身的快感使她抵受不住快要昏過去了,雙腿也變得極度麻痺好像不屬自己似的,她唯一可以做得只可閉起雙眼默默接受他cao控著自己身體。古列夫愛憐地俯視著海那無助的雙眼和潮紅的美麗臉蛋,她的每個部份也如此吸引惹他戀上,在這瞬間決定此生再也不要放開她。動作劇烈而瘋狂,快感持續盤旋,他俯身壓在她的身上竭力抑制着想要大喊的冲动。 「古...古列夫..不..不要...」海抵受不住他瘋狂的侵入,覺得下半身要壞掉了。 二人互相凝視著,傳達彼此都壓抑已久的感情。她咬著唇,雙手緊緊攀著他的肩臂、也抓著了他的後髮,雙腿緊緊纏住他的腰,感受著下腹每一下電流傳至大腦,陣陣酥麻溶化的感覺整遍全身,她腦中一邊閃過一張張與他從相識至今的片段,柔嫩敏感的私處一邊受著他強力而頻密的踫撞,每進入一下時海覺得自己的rou體和心靈都被溶化的一塌糊塗了,他時而溫和時而極快速地上下抽送,那預測不到的節奏使她高潮不斷,豐沛的愛液和泡沫自二人的密合處滿滿地噴淺出來,滋潤著彼此的交合帶「...啊...古列夫...啊啊......啊...」廣大的房間內充斥著yin靡的踫撞聲和二人的呻吟,聲音被一波一波而來的高潮截斷。 海在迷幻的視線間驀瞪著他那英俊秀麗的容顏,見他咬紧牙、汗水從他長長搖晃的淡紫髮上不斷地滴落到她的鎖骨再滑到她胸上,這麼靠近凝視著他克制的表情、那英俊成熟了的五官,對海來說簡直是最強媚藥。 「...好...好有感覺...躍...」 她覺得已經失去自我,變成屬於他的所有物了。海扣住他雙肩跨坐起來,讓身子完全地跟他相貼,顯然地,劇烈的高潮讓她失控了,盤著古列夫腰部的雙腿在痙攣抽搐「..啊..古列夫...我已經...」口裡大口喘氣,聲音羞涩而颤抖,窒息感使她大腦變得混沌,下半身的充實感使她進入了前所未有的極樂。 「...已經不行了...我...我要懷掉了...啊....古列夫在我裡面......」 海雙手環抱住古列夫的臂膀坐在他的大腿上面,看著鏡中那個放下尊嚴的自己與他汗流的白皙背部,眼角再度飆起淚水,這個人一直只敢偷偷戀慕,此刻卻可以毫無阻隔地接受著他的所有,每一寸肌膚都被烙鐵侵蝕般燙熱,她雙手緊鎖他的肩,祈求這個夢不要這麼快醒來,她可以永遠被他這樣抱著,感受著他在自己裡面,她造夢也沒想過再次見面就立刻發生這種事情... 「.....這.....這樣...我會懷掉的....」海發出斷斷續續的哀求,津液在嘴角流出來。 古列夫緊鎖眉深,一副忍耐的表情,有點長的淡紫髮隨著身體的前後擺動而遙晃不斷「是妳挑釁我在先....解放了七百年仰壓住的慾望...不能反侮...」語氣帶點冷傲而霸道,充滿身為導師的威嚴,感覺要海絕對服從。 「七百年?但..我已..經...」 言而,古列夫體內的慾火像不會燒燼一樣,身體沒有半點停下來的意式,幾百年來被壓抑的東西如山洪暴發般誰也阻止不了,瘋狂地在海體內攪拌、擠壓、進出,似是沒有盡頭的慾火使海幾近瘋狂,身子不停受撞,下身可憐的青芽不地颤抖著,雙手只好環扣著他的頸子,不停地呻吟,任由他將自己拋起落下,高潮一浪接一浪。 古列夫忍受不了她嬌豔的聲音不停地在他耳邊迴響,他用舌頭恨恨塞住了海的小嘴不讓她再漏出過份誘人的呻吟,一手撐床一手貪婪地猛捏著她一邊rufang,rufang在他掌中被搓變了形狀。 (古列夫的舌頭...好霸道...曜...) 海的下身仍激烈地被一下一下抽插著,古列夫頂到她身體最深處,以懲罰她對自己的挑逗,無力的海只能在唇與唇的隙縫中發出微弱的咽鳴,全身酥軟無力地感受被對方填滿、佔領,羞恥的愛液不能抑制地泛滥崩塌,還順流下來沾污了潔白的床單。海覺得變成大人的古列夫好可怕,像一頭狼,似要將幾百年來的壓抑全都發洩在自己身上,她已經高潮了三次了,但他卻還未有停下來的跡像,還是這麼激烈,堂堂一名千金大小姐,平日有些氣焰的她竟含著淚默默接受他對自己的蹂躪,言而她不抗拒這樣,因為對方是導師古列夫。 二人唇舌不停相互糾纏,舔食著對方口中的津液,發出羞人的嘖嘖聲響,口中不斷喊著彼此的名字,數十篇的一百篇的此起彼落。在這個迷離夜晚,花香的氣息、微弱的火光與窗外斜射進來的光輝為這一對看不到明天的戀人締造了一個一生難忘的晚上,兩個人存在於不同空間的人合為一體,不再有平日的顾虑,拋開了所有的距離,連呼吸都混合為一,唇、rou體和欲望都在對方身上肆虐交纏,火焰燒遍全身。 「古列夫」海的聲音羞涩的颤抖,窒息感使她大脑变得混沌。 「海」 一段長時間過後,彼此的呻吟越來越急促,他們越抱越緊,身體一起快慰颤栗,喘氣越來越急促,一陣激烈的電流同時傳遍二人全身,古列夫再也忍受不了高潮的震撼緊抱著海然後一聲嘶吼「啊!!」 「古列夫!不!!這樣會...」 海話沒說完,他就將所有的熱情都噴射進她體內,海感到不止下身,全身上下都被一鼓強大熱流震撼著「啊!!!!!!!!!」好熱好多,她覺得下半身已不屬於自己了,被對方徹底佔領了。 古列夫渾身虛脫地倒在柔軟的床上,他抱緊仍然在顫抖的海,成頭的長長亂髮散落在他的身體上,她嬌柔地趴在他胸前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二人同時回味著剛才激情的餘溫。古列夫加大了擁抱海的力度,好像害怕她會掉失似的,二人這樣擁在一起,疲倦地閉起雙眼,然後很快一同入夢 ~~~~~~~~~~~~~~~~~~~~~~~~~~~~~~~~~~ 回想昨晚的情景,每一幕也讓我臉紅羞窘... (他竟然在裡面...這樣會不會...) 這時,古列夫跟我同樣側臥著身子,對待著對方的雙眼。 在陽光照射底下,他那雙淺藍色的眼睛更顯剔透、像湖水那樣透亮,淡淡銀紫色的秀髮和白皙的肌膚顯得他整個身體如透明狀,這樣顯得他耳環上的海藍色寶石更加突出。 「妳做回真正的自己便可以了」他用很溫柔的眼神凝視著我說,我跟他的臉靠得很近很近。 「會大聲地笑、會很易動怒、總是沉不住氣地教訓人、把所有心情都寫在臉上、絲亳不懂偽裝的妳,我都很喜歡」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喜歡?」還是頭一次聽到他親口說出這兩個字,雖然剛才他所說的好像也是我的缺點來著但從昨晚開始也沒有聽到他說這兩個字 古列夫接著說:「唯獨是」他伸出一手,非常輕力地在我的眼角抹了抹,對我漾出一個帶點苦澀的笑容,柔聲說: 「唯獨是我不希望看到海悲傷難過的樣子,我希望看見妳快樂、想看見妳的笑容」 「古列夫」眼楮里的淚水在浮遊。 「怎麼了?海?為甚麼要哭?」他有點慌的問。 「你說喜歡是指我嗎?」我很想確認一下。 他鎖住了眉間,一副不解的表情說:「為甚麼妳這麼問」 這一刻,我才明白自己先前的憂慮是多麼的可笑,因為聽不到他親口的告白而一直心存疑慮,認為他可能只想為我實現願望而已,又或者,只是一時衝動而並將我看成是真正的女人或喜歡的對象我真是個傻瓜把甜言蜜語掛在唇上的就不是古列夫吧 在我釋懷得想掉淚時,在沒有防範之下被他抱住了,很紧很紧的,又把我嚇壞了。 「海妳有甚麼苦惱也可以告訴我,我會耐心聆聽,盡量幫妳找出解決的方法的另要妳快樂就好了」 我的頭逼迫偎在他赤裸的肩膀上,汲取他身體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滿臉羞紅的我手攔腰抱住了他纖瘦的背,回應他的關懷備至。 此時,幸福與痛苦的感覺一下湧上心裡,回去時該怎麼忘記他的溫柔才好?要如何忘掉這種幸福的感覺?這些有解決方法嗎?我想跟你有著相同的未來 我搖頭,埋在他肩上回應:「嗯我沒事的只是太高興才會這樣我真沒用」 雖然還是很想親耳聽到他說他喜歡我可是還是算了吧,不要這麼貪心,現在能夠得到他的關懷和擁抱,已經大大超出了預期、非常滿足了如果可以留住這一刻多好 我抱住他不願放手,不切實際地希望他永遠待在自己身旁 「要把所有的苦困向我傾訴啊像那天晚上一樣相信我」他輕聲在我耳邊細語。 沒錯他比誰都可以託負,比誰都值得我去信任他說的每句話也可以令我感到無比安心,聲音如此溫和,目光卻這麼憂慮,常常不顧及自己來關心其他人和事,只要是關於錫菲羅的一切都會托付上身,以往總認為他的心中只容得下一個錫菲羅,是不可能有其他東西的結果卻意想不到 ... 可是所有的苦困真的全都應該向他傾訴嗎? 訴說了又有何意義呢他也不會知道解決的方法吧?我想還是無謂再增添他的煩惱會比較好而然,他是否也會跟我有著同一個憂慮?關於我們將來的事呢? 他慢慢將我鬆開,臉頰微微泛紅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我覺得很可愛呢 他裝咳了一下,對我說「以後我會盡量騰出多一點休息的時間來與妳見面的但海因為錫菲羅建立新的制度沒久,大家對國家新的管治方式也感到擔憂,我整天要忙著的事也很多,而且」 他的嘴巴被我的食指一下子封住,我打斷了他的話語,他呆呆的看我,我對他微笑搖頭,說: 「我明白的,你國事繁重,大家也依著你的步伐去走,而且亦只有你可以讓大家安心下來,一切依舊就好了,即使我們只有很少的相處時間,但是我絕對不會感到寂寞的」 他看著我,眼內滿是歉疚,說: 「海但」 我躲在他懷裡不願離開,說:「古列夫做回自己就好了,做回那個我們一直認識的你,正如你想見到真正的我一樣不用刻意去改變甚麼的。」 知道他有這個心已經很高興了,而我絕不希望他犧牲已經不多的作息時間來遷就我。 「那個把鍚菲羅放在心裡第一位、把人民的幸福看成是自己幸福、永遠盡忠職守守護這個國家的你,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性格。」 我不想再看見到他這張愧疚的臉,於是我決心鬆開了他,坐了起來,用有點氣燄的態度說:「你真的不用感到慚愧的!我也跟古列夫你一樣,有其他更重要的東西放在心上,第一位當然是爸爸媽媽,所以第二位才是不,第二位應該是光和風才對,她們是跟我出生入死的同伴,這點也是沒人可取代的,所以你的位置應該是放在第三吧?不過其實還有劍擊啦、網球啦、芭蕾舞啦、等等等都是對我很重要的東西」 古列夫坐起來,呆呆的看著我在滔滔不絕。 「總之我心裡載的東西不會比你少~另外還有劍擊部的隊友!對!告訴你吧!日本國家隊已經招攬我加入了~以後會更忙的呢!所以說,你不用將自己看得太重的 ,你將鍚菲羅放在第一位、將百姓放在第二位也好也不會有疚於我」 只要不為你造成任何困擾和煩惱就好了 「不要再用這張表情看我啦~這樣我也會慚愧的,因為我也不知道該排你在哪個位置才好!」 「海」 他是不是看穿我的用意了?為何表情還是那麼苦的。 我伸手在他額上輕彈了一下,改用說教的語氣:「喂,你啊。」 「你剛剛說不想看見我愁眉苦臉的樣子,那麼也請你先照顧一下自己的身子,不要經常捱夜,多吃有營養的食物,盡量注意這個年老的體魄,不要老是叫其他人擔心你好不好?你對這些有所覺悟我就不用憂心忡忡了! 」 然後,他對我報以一個無奈的微笑:「謝謝妳,海」 「你知道就好了~啊!對了,說到身體。」 我伸出一手探著他的額頭,另一手探著自己的,想確認一次他已經完全退燒。 「雖然已經退燒了,但還是再飲多一次昨晚的藥吧,放了在哪裡?我幫你拿過來好嗎?飲過後要好好休息!」 「但我很少在日光時間睡的,現在應該也沒法入睡。」他說。 「用你以前調給我的藥不就行了麼?可以令人好好安睡的那個,上次你用在我身上真的很見效,我渴完不一會就睡了。」 這麼說來,他連調製藥物也會,如果這種人生在我們的世界大概是個教授?醫生?博士?科學家?不過他的智慧和經驗應該是用了幾百年的時間積儲回來的,要是我能活這麼多年的話也應該甚麼都會的。 「啊我記得這個,這個我還有一些的,跟昨日的藥放在一起。」 「但是吃藥之前要先吃點東西,否則會對胃不好好,你用藥之後我就要出去了,我要去跟阿斯閣特會合,我們約好今天要一起去精靈之森採水果呢~」 「那麼,我現在更衣再去拿點食物給你吧。」 就在我準備下床時 「不要去」 他說甚麼?聲音那麼小跟本聽不清楚,我轉身問:「甚麼?可以說得大聲一點嗎?」 他的前髮完全蓋住了雙眼,實在太過長了! 「我說,不要去」 為甚麼他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有點忿怒似的? 「你叫我不要去取藥?為」話還未說完,他就將整個身壓在我身上,又用兩手把我兩個手腕緊緊地扣住在床頭,霸道地以體重的優勢使我無法動彈,我被他這個動作嚇了一跳,他發甚麼神經了!?變成大人後連性格也亂了麼? 我有點害怕的往上朝,看見他的眼神很嚴肅,失去了剛才的柔和,在他下面有種被威壓的感覺。 「原來成長了的身體還有這個用途,也不錯吧」他把臉靠過來,那些很長的紫髮不經意的掃到我臉上,使我很癢。 我紅著臉怒視著他:「你你到底怎麼了!?幹麼突然變了另一個人似的?還要這個態度?我說錯了甚麼得罪了你嗎?」 他看著我說,聲音冷冷說: 「我不準妳跟那個人出去」 跟朋友出去為甚麼會令他龍顏大怒?如此莫名其妙,我反駁他:「為!?」 動作太快,他的薄唇旋即覆了下來,我的聲音被狠狠的封住消失在他的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