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P?不喜勿入】Dirty Lovin#039;(7)
【番外?3P?不喜勿入】Dirty Lovin&039; (7)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不是很亮,昏黄的灯光堪堪照亮方圆一米多的地方。 宋湛看到靠在床头的唐茳。两片轻薄的乳罩中间掏空,露出小巧可爱带着粉色光晕的rutou,穿着渔网袜的两条腿一上一下搭在一起,遮挡住隐秘之所在。宋湛揉了下眼睛,好久没看到唐茳穿成这副模样,她竟有些难为情,移开眼睛四处瞟,发现阮清蘅坐在床尾,眼睛和她对视,冷不防被她浅褐色眼睛里饱含的深恶痛绝刺了一下。宋湛觉得头昏脑涨,心中生出一股盲目冲动的失落和愤怒。 宋湛三两步跳上床,搂住阮清蘅的脖子把她往后带,阮清蘅挣扎着倒在宋湛身上,她的脖颈被宋湛勒得发紧,费力地咳了几声:你弄痛我了,松手。 宋湛顺从地松手,又箍住阮清蘅纤细的腰肢。 阮清蘅被迫仰面躺在她怀里,看不见身后的情况。一想到唐茳有可能正悠哉悠哉地在一旁坐看好戏,阮清蘅就气得耳根发红,恨不得钻进地里。她用力拍打宋湛的手臂,低声说:快点把手松开!宋湛缩紧手臂,不高兴了:连抱一下都不让吗。 宋湛不松手,阮清蘅又用手去掰她的手腕,哪知宋湛胳膊看起来细瘦,力气却不小,阮清蘅掰酸了手,两只胳膊依然稳稳地贴在她腰间。白折腾一通。 宋湛顶开阮清蘅的长发,晃着脑袋蹭她。唔,真的是你的味道啊,用了唐茳的沐浴露都闻得到。 阮清蘅被她牢牢圈在怀里,动弹不得,只得扭着脖子躲宋湛的嘴唇。 宋湛! 宋湛把头埋在阮清蘅的颈窝里,闷闷道:凶什么嘛。 阮清蘅闻到她身上的酒味,默默道不要跟一个醉鬼计较,还是气得不停吁气,忍了又忍,说道: 你把手拿开,我就不凶你。 宋湛更不高兴了。 不过抱一下你,又不会对你做什么。宋湛嘟嘟囔囔着说:你都和唐茳做那种事,为什么轮到我抱一下都不可以。 阮清蘅怒道:我没有! 宋湛委屈道:你都在她的床上了。我带你来这里避雨,可没让你和唐茳上床啊。 阮清蘅语塞了一下,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又想她和宋湛说到底不过是一夜情的关系,她凭什么质问自己?阮清蘅沉默不语。 两人陷入尴尬的僵持中,一个声音突然插进来:行了。偷喝了我酒柜里多少酒?我叫你过来是让你耍酒疯的吗。 唐茳慢悠悠地从床头挪到床尾,阮清蘅感知到发丝拂过脸上的搔痒。唐茳伸手按住宋湛的额头,逼她从阮清蘅的颈窝里抬起来,俯下身亲了一下宋湛的嘴唇。 阿湛,你对阮小姐果然很不一般呢。以前我叫你玩这种游戏,你可是理都不理我的。 阮清蘅眼皮下的眼球向上一翻,宋湛的不一般她真是无福消受。手指仍在努力地掰着扣在她腰上的手。 宋湛突然放开了阮清蘅。 阮清蘅腰身一挺,弹簧一样从宋湛身上起来。 唐茳叫住阮清蘅,拍了拍身侧的位置。阮小姐,来我身边坐着吧。 阮清蘅咬着唇,往一边走的脚步还是转了方向。 宋湛张开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像是睡着了。 唐茳腿一跨,坐在宋湛小腹上。 一下一下地摩她。 宋湛的脑子热热的,思绪笼上一层面纱,周围的一切都模糊而不真切,但小腹上方传来的触感很真实,渐渐润湿的衣服把她拉回rou体的世界。 宋湛吐着气,双臂一捞,翻身把坐在自己腰间又扭又蹭的女人压在身下。 为什么 极低的声音,压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意,夹杂着难以抑制的欲望。 为什么?为什么要把她动心的女人骗上床,还是为什么在说好做普通朋友之后又要和她zuoai。 唐茳凝视着上方看不清的面容,嘴角拉出两道浅浅的弧线。 想要zuoai,还需要原因吗。 宋湛,你不想cao我就下去睡觉。天也不早了。 至于阮小姐, 我会让她满意的。 唐茳声音轻飘飘的,却像一把巨大的铁锤砸向宋湛的心神。克制和隐忍乱七八糟地揉成一团飞出去,宋湛堵住唐茳的嘴唇,不让她发出声音。 唇舌久别重逢,几乎刚刚触碰到就热烈地纠缠在一起。唐茳不像阮清蘅,阮清蘅和宋湛接吻时很少回应她,大部分时候都是宋湛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阮清蘅被迫承受她的热情。而唐茳的舌头又软又灵活,她一下用舌尖轻轻刮她舌体上凸起的一个个小点,一下又像蛇捕食一样缠绕住宋湛的舌头,带着她一起共舞。尽管她躺在宋湛的身下,毫无疑问是她掌控住性事的主动权。 女人的嘴唇柔软发烫,更后来居上强势地占据主动地位。宋湛被她吻得气喘练练,喝过酒后对身体的控制程度也不如以前,差点软倒在唐茳的身上。宋湛连忙撑住身体,维持住自己摇摇欲坠的地位。两张嘴唇分开时牵起了一道长丝,因为重力作用粘在宋湛的下巴和脖颈上。宋湛偏头在肩上擦了擦。 阮小姐,你过来一下。唐茳软软地说,却让床上另外两人不约而同地僵住身体。 宋湛抬起头,望向阮清蘅的眼神带着无措,小心翼翼地说:Cire,要是让你觉得不舒服的话,你拒绝就好了。没关系的,我一个人就可以宋湛还没说完,就被唐茳打断了:你一个人可以什么,满足我吗?想的倒挺美。 今晚啊,阮小姐才是我的正菜。唐茳拍了拍宋湛的脸蛋,毫不留情地把她从身上推下去。你顶多是个开胃甜点罢了。 唐茳把仿佛被定住身体的阮清蘅拥入怀中,在她耳畔吹着气:阮小姐,你再这样呆呆傻傻地坐在一边,可别怪我不守信用,把你吃掉了。 阮清蘅身体一颤,仿佛才回过神来一样慌忙道:我知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你要信守承诺! 呵呵,阮小姐也要愿赌服输啊。 阮清蘅咬住下唇,她并不想回忆起之前堪称人生羞耻巅峰的经历,但唐茳一提她的脑海里就立刻浮现出当时情景。 唐茳把她的腿往两边打开,她的身体好柔韧,大腿能打开到近似平行的模样,伸到两边的脚尖高高地翘起来,下半身微微抬高离开了床,阴户因此全部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于阮清蘅眼中。 唐茳的一只手还在揉捏自己浑圆的rufang,另一只手伸到腿缝之间。两腿间闪着湿淋淋的水光,唐茳的手指滑滑梯一样轻轻松松地在rou缝里上下滑动,只几下手指就沾上水,湿了。 她还恬不知耻地叫:阮小姐,重一点不够,嗯、揉一下阴蒂好不好。 唐茳的手指随着她的声音变换动作,两只手都移到腿间,她用两只手指撑开自己的yinchun,红嫩的软rou彻底暴露出来,还在颤巍巍地收缩着,吐出几滴透明的水滴,湿漉漉的花瓣上又覆上一层水光。 手指灵巧地拨开层层软rou,露出最上方粉粉嫩嫩的rou珠子。 唐茳用指腹揉小小的rou珠,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尖叫着说:啊轻一点,阮小姐,阴蒂都要被你捏坏了、嗯进来给xiaoxue止止痒好不好,小saoxue要痒坏了。 阮清蘅强撑冷静的面容立刻被击溃,近乎狼狈地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