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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僧西行记(01-10)

    作者:绝色夫

    字数:36798

    风流(上)

    话说大唐贞观年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万国来朝,端的是一派太平盛世。

    一日,无棣县金山寺的法明长老到江边散步,闻得江中有婴儿啼哭,仔细一

    看,乃见一片木板随江流漂来,木板上置有一襁褓婴儿,正自朝天哇哇大哭,长

    老忙唤人将其救起。

    婴儿啼哭不休,被长老抱在怀中后,就安静下来,一双乌溜溜的眼瞳牢牢的

    看着长老,一瞬不眨。长老心头若有所悟,检视过襁褓,就将婴儿抱入寺中抚养。

    婴儿稍稍长大,法明长老替其剃度出家,取法名为玄奘。

    这玄奘天资过人,四岁便能识文辨字,此后便自行翻阅寺中诸般佛经,也不

    须旁人指点,自能道出其中的佛理,金山寺的众僧异之,认为其有佛门宿慧。

    玄奘六七岁时,一次伺奉法明长老会客,席间一女善信士泣诉,言其夫君信

    奉道教,自己常因敬拜佛像受到斥责,侍立一旁的小玄奘当即便说,你其实不信

    佛啊。众人皆讶之,问其缘由,玄奘答曰,佛乃常在,礼与不礼,敬与不敬,皆

    不影响佛的存在,若非要礼佛敬佛才能信佛,其实是不信佛。

    此言一出,众人皆默然无语。

    席散后,法明长老不再以寺规管束于他,任他在寺中自由自在。

    忽忽十五年过去,玄奘长成一丰神俊逸的青年僧人。

    此时的玄奘诸般佛经精熟,金山寺年年的佛法大考,均远超同侪,他又不知

    如何的,竟从经文中悟出一身金刚伏魔力,一身气力堪比龙象,寻常十数名壮汉

    合力,也远不及他力大,寺中僧人谓之曰自悟佛门神通,这名气也愈发大了。

    这玄奘虽佛理精湛,却有一样奇异之处,与普通僧人每日清淡茹素不同,他

    喜啖酒rou。尤其是领悟出金刚力神通后,更是每饭无酒rou不欢,谓曰酒rou增气力。

    法明长老闻之,只是一笑,也不去管他了。

    其时佛门并无禁酒rou的戒律。佛教源于天竺,天竺僧人乃是化饭度日,化到

    甚麽张嘴便吃,并无挑选饮食的权利,佛教东传中土后,至南北朝年间,崇信佛

    法的梁武帝以帝皇之尊强令茹素,中土佛门便默认奉行。

    只是,不食荤并非佛门正式戒律,遵与不遵全凭个人。

    金山寺的伙房只提供素斋,并无酒rou供应,这玄奘便每日到市坊沽酒卖rou。

    他在寺中地位不低,又是法明长老的亲传弟子,每月领取的衣单钱倒也不少,

    他便全部用来买酒rou,恣意享用,任它酒rou穿肠而过。

    这时间一久,无棣县中便多了一条童谣:饮酒吃rou江流僧,大力神通花和尚。

    大力神通是顾名思义,花和尚之花,非但是指行事风流不羁,亦是指仪表俊

    俏、花儿一般漂亮。

    金山寺山门的左侧,有一片数亩大小的松林,乃是一干僧人休憩和论经的惯

    常去处。

    这日午后,十余名僧人坐于松荫下,讲经参禅,谈说奥妙。

    「近闻天竺新传佛理,曰大乘佛法,言一切众生,皆有佛性,皆当作佛,即

    心是佛。此乃大善,日后我等传扬佛教,只需教晓众生持咒诵经,众生成佛可期,

    人间即极乐世界可期也。不知金山寺的诸位师兄对此有何见解?」

    说话的是一名脸泛红光的胖大僧人,一番佛理说下来,顾盼四方,肥脸上满

    是得色。

    一众僧人从未听闻过大乘佛法,听其吹嘘得惊人,一时竟无人辩驳。

    默然了片刻,一个清朗声音淡淡的说道:「众生是否皆有佛性,小僧不敢贸

    然说道。然而,佛性于我等来说,如同矿中有金,金被尘沙包裹,不过是一凡石

    而已,须将沙砾磨砺去尽,方能显金成器,我等修行精进,无非是磨砺本心,修

    断被无明覆盖之本性。」

    那清朗声音顿了顿,冷冷的下了定论:「本心不经磨砺,妄想持咒诵经即可

    成佛,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此乃异端邪说也。」

    众僧皆转头看去,只见说话的是一名青年僧人,一身月白僧衣,盘膝靠坐在

    一棵青松下,身材略显高瘦,眉目清俊,脸上并无多少表情,一对眸子就那样静

    静的瞧着众僧,竟是显得幽深无比,正是金山寺的玄奘。

    「你,你……」那胖大僧人呼的站了起来,脸色涨红如滴血,抬手戟指着玄

    奘,肥厚的嘴唇哆嗦个不停,一时却不知道该说什麽。

    他法名胜航,乃是无棣县一座小寺庙的主持,最近通过一些路子获知天竺的

    新传佛理,便想着来金山寺显摆一番,借辩经之名压倒这无棣县最大的名刹,博

    一个名头,日后他主持的寺庙自然香火兴盛。不想在玄奘一番辩驳下,竟是被指

    责为异端邪说,他一时没有囫囵的言辞以对。

    松荫下的众僧也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说起来:

    「玄奘师兄说的极是,我方才也在寻思这个大乘佛理有点不对,一言惊醒梦

    中人啊。」

    「就是说嘛,若是成佛这麽容易,佛祖座前又岂止五百罗汉。」

    「正解,斩破心中的孽障,又岂是持咒诵经如此简便。」……

    胜航听得这些个怪话,一时业火烧透无明,恶向胆边生,便口不择言的狠狠

    骂道:「你这饮酒吃rou的江流业畜,姓名也不知,父母也不识,哪里配说什麽佛

    理!」

    此言一出,松荫之下登时一片死寂,众僧都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胜航。

    那玄奘脸容平静,也不说话,探手缓缓从身侧草地上拿起一只黑陶小坛,揭

    开封盖,仰头咕嘟嘟的灌了几口,便眯着眼睛屏息不动,过了片刻才长长喷了一

    口浓凛的异香,众僧方才省悟过来,他这是在喝酒。

    冲着胜航露齿一笑,玄奘平静的说道:「你方才还在吹嘘,一切众生,皆有

    佛性,现在就不认了?再说,我等修佛证佛,求的无非是本我中的一点佛性,这

    与小僧的皮囊外相,以及父母等有何相干,你说是吧?」

    胜航心底不知怎地生起一丝寒意,下意识的退后了两步,色厉内荏的说道:

    「谁管你说这些,你这……」

    话尚未说完,只听得头上彭的一声大响,一阵火辣辣的巨痛,一只黑陶酒坛

    已然在他肥胖的秃头上爆裂开去,酒水和鲜血瞬间就迷了眼睛。

    胜航一声惨叫还没来得及出口,模糊的看到身前隐约有白影一晃,肚子上又

    是一下彻入心扉的巨痛,却是被一脚直直的踹上了。松阴下的众僧只见得一个胖

    大的身躯如同腾云驾雾般向后飞起,然后轰的一阵尘土飞扬,重重的摔在地上。

    胜航眼冒金星,五脏欲裂,口里才哀哀的哼叫了几声,一只芒鞋就踏在他脸

    上。

    玄奘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一双眼眸清冷无比。

    胜航的肥脸上粘满泥土血水,嘴里淌着血沫,只觉连气也透不过来,双手爬

    在地上死命挣扎,然而踏在脸上的那只芒鞋如同大山般沉重,哪里能挣动分毫。

    这等变故忽然之致,松荫下的众僧一时都呆住了。

    就在此时,听得两声怒喝,有两人越过众僧,向玄奘猛扑了过去。

    这两人神情愤怒,作灰衣勒发装扮,乃是胜航随行的行者。

    原来,这胜航存了在辩经中大出风头,折辱金山寺一番的念头,特地带了两

    名行者来护身。这两名行者不是一般的出身,一名乃是在军中斗殴打伤了上司的

    出逃军士,另一名是犯了事逃亡的惯匪,两人皆是精通拳脚、孔武有力之辈,犯

    事后一直托庇于胜航的寺庙,做了带发修行的行者。

    那想到两人口角乍起,玄奘一句狠话也未曾放,转眼就将胜航打了个半死,

    两名行者深感有负职责,心中甚是愤怒,便怒喝着猛扑了上来。

    玄奘见两人来势猛恶,身形一凝,却是挺立不动。

    呯呯两下闷响响过,一名行者旋身猛力踢出一记弹腿,正中玄奘的软肋,另

    一名行者使出一记势大力沉的黑虎掏心,结结实实的擂在玄奘的胸口上。

    月白僧衣飘舞,玄奘长身而立,身子没有半分动摇。

    玄奘淡淡的看着两人,双手一分,两只手掌就向两人分别印了过去。

    只听得两声惨叫声发出,两名行者皆是向后倒飞而去,一个背撞在松树上,

    软软的滑倒在地上,另一个重重的仰面跌落草地上,两人皆是脸色煞白,嘴角有

    血丝渗出,倒在地上只懂得呻吟,起不了身。

    玄奘的一身金刚伏魔大力,哪里是他们能够抵御的。

    玄奘拍去僧衣上的尘土,也不去理会那两名行者,又重重一脚踏在胜航的肥

    脸上,胜航只觉得颈骨格格作响,几欲折断。

    玄奘垂首看着他,淡淡说道:「佛经云,人体皮囊乃是一切苦厄之始,小僧

    这就替师兄解脱罢了。」

    胜航本已是头晕眼花,听得他这一说,几欲魂飞魄散,当下手脚爬动,死命

    挣扎,然而他被玄奘踩着,又哪里能挣动分毫。

    松荫下惊呆的一众僧人,听玄奘说得凶狠,都惊醒了过来。一干金山寺的僧

    人都拥簇了上来,围着玄奘,抱腰的抱腰,搬腿的搬腿,纷纷的说道,「小师叔

    慈悲,饶他的则个。」「我佛有好生之德,师兄请勿要随意杀生。」……

    剩余几个原地不动的,都是外寺僧人,此时面面相窥。

    他们也曾听过一些大力神通花和尚的传闻,原以为不过是金山寺的吹嘘之言,

    不想这玄奘外貌看似俊逸平和,一旦发作,直如经书中的明王发怒,手段彪悍,

    直接要将人打杀,心中不禁生起畏惧,原本存着一别金山寺苗头的想念,登时消

    散无踪。

    金山寺众僧奋力规阻,玄奘被几名僧人半拥半挟着,渐渐的走远了,头破血

    流的胜航狼狈趴在地上,兀自惊魂不定。

    转出了松林,几名僧人都笑嘻嘻的放开了手,玄奘绷紧的脸色也松了,他整

    了整僧衣,向几名僧人施了一礼,说道:「此事的接下来,就劳烦几位师弟、师

    侄处理了。」

    一名圆脸僧人笑嘻嘻的道:「小师叔请放心,这般事情我等弄惯了,管叫那

    胜航只会记恨小师叔,不会对金山寺有半点怨怼之心。」话到这里就缓了下来,

    脸上也转了肃然的神色,对玄奘合十道:「那等外寺来的僧人,常有折堕金山寺

    声名之心,小师叔每每挺身护法,担了恶名,真乃是苦了小师叔。」

    玄奘淡淡的说道:「金山寺乃是小僧的根本,小僧自当尽力守护,区区声名

    外物,实不足挂齿。」说罢合十一礼,就僧衣飘飘的转身离去。

    2风流(下)

    出了松林,玄奘抬头看看日色,便也不回寺院了,径直向附近的黎家集走去。

    到了市集,玄奘先去熟rou铺子割了两斤卤猪头rou,让伙计切好浇上调料,用

    油纸包了,提在手中,又去馒头店买了几个馒头揣在怀中,然后再到酒坊沽了一

    葫芦的新酒,这便是他今日的晚餐。

    他在县中甚有名气,一路上陆续有信众对他敬礼的,他便一一合十致意。

    他平素大多会在酒家里进食,只是今日不知为何,心头隐隐有些烦躁,不欲

    在人多喧闹的地方久待,买了酒食后就离开了市集。

    闲步走了一会,玄奘见一片小山坡颇为僻静,便踱了上去,寻了一处乾净的

    草地,将馒头酒rou放在一旁,却不急着吃,而是盘膝坐下,闭目听着微风吹拂过

    草树和虫鸣的声响,缓缓的呼纳起来。

    过了良久,玄奘张开眼眸,结束了呼纳工夫。

    他伸手取过酒葫芦,仰头喝了几口酒,揭开那油纸包,正要大快朵颐,此时

    他身后却是传来一串窸窸窣窣的响动。

    玄奘回过头,便见在山坡拐角处,一名身穿青衣的小婢女藏在一株小树后,

    露出半张清秀的小脸,她摇动着树枝发出声响,一面向自己急急的招手。

    这小婢女约莫十三四岁,小脸白生生的,一双眼睛乌溜溜的转来转去,背上

    有些累赘的负着一个鼓囊囊的包袱。

    玄奘怔了怔,放下手中的酒葫芦走了过去。

    小婢女见玄奘走过来,晕红着脸,低声说道:「花和尚,我家小姐在后头等

    你,你快过去,小婢给你们望风。」说着,又扶着小树紧张兮兮的四下张望。

    玄奘抬目看去,在她身后不远处的一棵树后,露出着一角粉色裙角。

    他沉吟了一下,举手揉揉小婢女的头发,就走了过去。

    小婢女耳根子都红了,举手护着自己的双环发髻,嘟嘟囔囔的说道:「你欺

    负我小姐就够了,干嘛连小婢也欺负呢。」

    玄奘方走到树前,一名体态婀娜的女子就从树后转出,一双妙目泪汪汪的,

    径直扑入他怀中,泣不成声的说:「花和尚,我爹爹将我许配人了!」

    玄奘只觉怀中的身子温香妙曼,柔弱无骨,随着抽泣在一阵阵的颤动。

    玄奘好读书,数年前就遍阅了金山寺所藏的典籍,此后他便向无棣县的各户

    富贵人家借阅藏书。他虽是僧人,涉猎的书籍却是甚广,诸般医卜星相、地理志

    异、道书儒卷等,凡是有可观之处,他便会细细究读一番。

    黎家集的黎老夫子家中藏书甚富,玄奘屡屡上门求借,这登门的次数一多,

    便与黎老夫子的独生爱女见了数面,玄奘并非是严肃方正的性子,见面时难免会

    谈笑几句,便是如此,这生性害羞、情窦初开的女子,一颗芳心就牢牢系在了花

    和尚的身上。

    女子自从得知被许配人家后,芳心就飘飘荡荡无所依,今日贴身小婢女来报,

    花和尚在市集出现。她一时来不及多想,匆匆收拾了一些细软,就悄悄的出来寻

    玄奘,期待他能带自己私奔他乡。

    听她抽抽泣泣的诉说完,玄奘抬手轻抚着她的秀发,叹息道:「痴儿。」

    过得一会,他缓缓的说道:「你亦知道,小僧幼时幸得长老救了性命,及后

    又蒙长老剃度为僧,这其中的因由,非是恩情二字可以说得清的,我将终身为僧,

    断无还俗的可能。」

    女子紧紧搂住玄奘挺直如松的身躯,又稀里哗啦的大哭了起来,泪水打湿了

    大片僧衣。

    过了良久,女子方才仰起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痴痴看着玄奘,轻声说:

    「花和尚的难处,妾身亦知道,只是妾身实在难以管束自己,神差鬼使的就出来

    寻你,让你为难了。」

    玄奘身子挺直如松,女子偎依在他胸前,两人无言看了一会。

    女子脸色微晕,羞不可抑的低声说道:「花和尚,吻我。」

    玄奘心中叹息了一声,低头就含住那两片颤抖不休、薄薄嫩嫩的香唇儿,含

    弄了一阵,又用舌头顶开女子的贝齿,挑逗着那条软软滑滑、怯生生的丁香小舌。

    女子紧闭着一双妙目,任由他肆意的舔弄,整个人迷醉得软绵绵的。

    玄奘痛吻了一阵,只觉一股热气从下丹田涌起,顷刻就弥漫全身,胯下那不

    文之物不觉就硬如金铁,直挺挺热腾腾的贴在女子柔软的小腹上。

    女子唔的一声,轻轻挣开玄奘的双唇,睁开一双水汪汪的妙目,又喜又羞的

    看着玄奘,红霞满脸,几不可闻的小声说道:「花和尚,要了奴家的身子吧。」

    玄奘微微的摇头,凑在女子耳边轻声说道:「痴儿,你日后的道路还有很长,

    小僧若是坏你的身子,你会走得很艰难的。」

    女子闻言,脸色一阵苍白,软香的身子也就变得僵硬起来。

    玄奘往女子耳朵眼里吹了一口热气,低声笑道:「小僧虽不能坏了你的身子,

    然佛法中,有一法门名曰欢喜禅,能带你领略红尘的至乐境界,这也是你我相识

    一场应有之份。」

    他说着,本来轻搂住女子纤腰的大手,忽然向下一探,揉住了那翘挺的香股,

    一根不老实的手指,更是探向隐秘的股心,轻巧的撩拨着。

    女子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娇脸上瞬间红晕密布,体酥骨软,站立不住。

    玄奘早有准备,一手紧搂着摇摇欲坠的佳人,另一手扯下身上的月白僧衣,

    扬手铺在地上,将怀中那通体酥软的佳人,轻轻的平放了上。

    他僧衣之下并无里衣,裸露的上半身筋rou精实,彷如半截白玉柱。

    女子脸色潮红,纤手娇弱无力轻抵着玄奘的胸膛,长长的睫毛颤动不休,双

    眸却是不敢睁开,娇躯一阵阵颤栗,任由得他摆布。

    玄奘捧起女子的一双纤手,用唇舌轻轻的亲啄着,一根根纤指轻柔的吮吸过

    后,然后重重的吻在香软雪白的掌心。

    女子身子一抖,身子瞬息潮热一片。

    玄奘笑笑,转脸去亲吻女子的脸颊,含住两片樱唇重重的品尝不休,一双手

    却不停休,轻轻分开女子的衣襟,揭起粉色的肚兜,露出一对白嫩嫩颤休休香馥

    馥的乳儿,然后就握了上去。

    女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一双秀足瞬间绷得笔直,又放松。

    玄奘把玩了一会软绵绵的乳儿,只觉得煨得手掌都酥麻了,便把一颗光头移

    了下来,含住一粒淡粉色的乳珠,舔弄了起来,那纤巧的乳珠不一会便被他含弄

    得竖立膨胀起来,散发着艳红的色泽,如同一粒小小的红宝石。

    玄奘转头又去舔弄另外一粒娇嫩的乳珠,只弄得那女子在他身下娇喘吁吁,

    发出着一阵阵猫叫也似的呻吟。

    玄奘一双大手悄然下探,掀起裙摆,不知不觉间就将女子的亵裤脱了下来。

    待魂不守舍的女子惊觉下体凉飕飕时,玄奘已是双手托着女子雪白柔腴的大

    腿,轻轻分开,一颗濯濯光头俯首向散发着潮热的股心凑了下去。

    映入眼帘是一段带着异香的雪腻小腹,一些稀疏的柔软毛儿长在小腹末端,

    毛儿之下,是一处令人气血贲张的桃子状的坟起,rou桃子中间有一条粉红色的裂

    缝,裂缝的下端晶莹莹润泽泽的濡湿了一片。

    玄奘伸出舌头,对着粉红色的裂缝剖了下去。

    女子全身一僵,喉间发出一下含糊不清的短促声音,半裸的娇躯却猛的半挺

    而起,双手捧着玄奘的一颗光头,羞不可抑的急声说:「花和尚,使不得,这里

    脏。」

    玄奘看着女子一笑,也不言语,轻轻分开女子的双手,舔了舔嘴唇,又对着

    股心凑了下来。

    女子呜咽了一声,一双纤手紧紧的捂在潮红的脸儿,无力的躺下,任他施为

    了。

    那娇嫩得如同凝脂一般的裂缝,被粗糙的舌头勾拨匝弄了几下,一股晶莹腻

    腻的水儿冒了出来,玄奘舌头一卷,含了那水儿一点点的涂抹在那粉色的嫩rou上,

    也有一些水儿顺着舌根滑入喉管里,只觉得微微咸腥中带着一种异样的香气。

    玄奘对着股心品匝了一会,那女子已如软泥儿一般,断断续续的发出着如同

    猫叫一般的声音,那嫩嫩的裂缝也变得艳红红的,如同花儿绽放一般,一粒小小

    的珍珠凸现在湿淋淋的裂缝顶端。

    玄奘含住那小小的珍珠,轻轻一吸,舌尖也同时也上面一划而过。

    女子瞬间全身绷紧,发出一声如同频死一般短促高亢的呻吟,红艳艳的裂缝

    深处冒出一大股清稀的汁水,把股心都淋湿了,然后全身瘫软,双眸泛白。

    玄奘坐起身来,吻了吻女子的脸颊,见她脸色潮红,呼吸轻急,知她是因快

    活太甚,体力不支而昏厥了过去,小憩片刻后就无碍了。

    玄奘整理着女子的衣物,心念一动,转头看去,便见那小婢女脸红耳赤的瘫

    坐在小树下,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这边,小小的胸口急促起伏着。

    这小婢女本是在望风,然而身后的小姐不住的发出那羞人声音,便按耐不住

    偷偷回头看了一眼,那知这一看便收不住了,将一场香艳的rou戏从头看到尾,也

    看得自个心欲如潮,体酥脚软。

    玄奘微一沉吟,对瘫软在地上的小婢女露齿一笑,大步走了过去,将她抱了

    过来,置于昏睡的女子身旁,同样扯开了她的衣襟,撩起了裙摆。

    小婢女身子尚未长成,一对乳儿只是微微贲起,腿胯间稀疏的长着几茎毛发,

    股心的那一道嫩嫩的裂缝甚是短浅。

    玄奘俯身下去,一如对女子那般,摸乳匝胸,撩拨股心。

    小婢女不堪得很,被他亲了一会小乳儿,便心神迷醉,只懂得大口喘息,再

    被他探手到那嫩嫩的浅缝中轻揉揉捏,不一时就尖叫一声,嫩缝湿淋淋了一片,

    即随瘫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夕阳已西沉下去,余下天边一片火烧般的红霞,玄奘静静坐在小山坡上。

    女子带着小婢女归家去了。

    女子本性聪慧,只是一时被心中执念所迷,压抑不下那一股子情欲,才生起

    了离家私奔的念头,及至被玄奘用欢喜禅法门,引发身心潜藏的欲望,淋漓尽致

    享受了一回人间的至乐境界后,那一股子抑屈的情欲得以释放,心性也就自然清

    明了。

    她知道自家与这风流花和尚乃是一场镜花水月,当不得真的,哭哭啼啼一番

    后,她便与玄奘依依惜别,自去回家去,过她本应过的生活。

    玄奘对着天边的晚霞,缓缓的吸了一口长气。此时是金山寺的晚课时间,金

    山寺的一干僧人应该都在做那每日的水磨工夫,他的身体里有一团火焰,也需要

    将其消磨乾净。

    他不曾坏女子和小婢女的身子,那两个女子既脸嫩,又是没有经历过这种情

    事,自个享乐完后,就当是完事了,全然没有想到玄奘胯下那不文之物,一直刚

    硬如铁,没有得到丝毫的慰藉。

    玄奘去山溪中洗了把手脸,便在山坡上盘膝闭目,默诵经文,做起了晚课。

    一段功课做完,天上已是繁星点点。

    玄奘双肘枕头,在草丛中躺了下来,他不受寺规的约束,夜不归宿却是无妨

    的,此处有清风星月还有蚊虫为伴,今晚且在此露宿一宵罢。

    女子和小婢女离家出走的时间不长,若是她们离家时的动作隐秘一些,那黎

    家的人说不定不曾发现她们离开过。女子主仆两人虽都与他风流了一场,然而两

    人的身子都是白璧无瑕,即便是生起小许风波,她们也经得起任何的检验。

    不过,为避免有意外发生,今夜还是就近守候好了。

    那松荫下斗殴一事,次日便有好事之徒告知了法明长老,长老唤人把玄奘叫

    来。

    玄奘来到长老禅房,法明长老正自合目诵经,做那佛门功课,玄奘合什施了

    一礼,便自静静的侍立在一旁。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法明长老的一段功课做完,复又张开眼,瞧了玄奘半晌,

    见他神色淡静,眼观鼻鼻观心,并无一丝焦躁之色,法明长老微一颌首,开口说

    道:「汝生有宿慧,兼之年纪轻轻就悟得佛门神通,老衲一直忧虑你会性子浮躁,

    如今观之,汝行事也算沉静,甚好,甚好。」

    法明长老从袖子里取出一封信函,说道:「信阳县的李员外来函,言他府中

    近日为邪物侵扰,不得安宁,特向老衲求助。然老衲只是研修佛理,锤炼本我心

    灵,并无那降妖伏魔的术法。我金山寺诸僧中,也唯有汝悟得佛法神通,汝可愿

    前去降服妖邪?」

    玄奘也不急着回答,他接过信函,打开细细看了一回,才缓缓点头说道:

    「李员外乃是本寺大善信,弟子自当去除忧解难。」

    法明长老捻须一笑,说道:「如此,汝去吧。」说着又闭目做起了功课。

    玄奘收好信函,向法明长老合十鞠躬,转身走出了禅房。他回到僧舍收拾了

    一些衣物,又至寺中僧值处报备了去处,领取了度牒和作为盘缠的一些散碎银两,

    便离开金山寺,东行而去。

    3庙夜(上)

    暮春时节,草色青嫩,杨柳风不时拂脸而过。玄奘穿着一身单薄的月白僧衣,

    背负着小小的行囊,大步行走在官道上。

    官道用黄土垫就,宽阔笔直,道边那平扬开阔之地,被垦作大片农田,藜麦

    离离,风过如同卷浪。官道上旅人络绎不绝,常有人踏歌而行,或豪迈或俗艳的

    俚词小曲便入耳而来。

    玄奘自幼便在金沙寺中出家,虽然年少成名,却一直未曾踏出过无棣县境界,

    此番孤身远行,乃是从未有过的经历。

    一路走得倦了,玄奘便学那些行脚商旅,在路边的村寨歇脚,或是到招展着

    酒旗的野店点上酒菜打尖,一面进食,一面听着那些行脚商人和村野之人喧嚷谈

    说,在纷扰的南腔北调中,跃然着各种古怪传闻和隐秘之事,颇令人咋舌。

    他虽无远行的经历,然他遍读诸书,能知天下事,兼之修行佛法多年,自有

    一种沉静的出家人威仪,虽有嗜酒rou这样异处,一路行来,却也安然无事,并不

    曾闹出什麽岔子。

    他这一路早行晚宿,耳闻眼见各种新鲜景象,有了颇多的感悟,一颗心活泼

    泼的。

    这日,玄奘在路边的一间小酒家打尖,有两名乡野耆老坐在另外一桌,口沫

    横飞的吹侃,玄奘静静的吃着酒食,话语便自入耳而来,不想就听了一桩迭事。

    话说蜀中有一大儒,收有两名弟子。大弟子出身贫寒,拜师时家中只有半箩

    黍糜,便用布袋装了一半作为拜师礼,大儒欣然纳之。大儒收的第二名弟子,乃

    是豪富之家,拜师时极尽奢糜,奉上的财物不下万贯,大儒亦欣然纳之,曰,吾

    两名弟子均奉上一半家财为束修,吾心甚慰。此事便成为佳话,广为流传。

    那两名耆老赞叹大儒之高洁,转眼就为两名弟子的孝心争论起来。

    一人说两名弟子皆是奉献一半的家财,孝心应该是一般无二;另一人说二弟

    子所献的财物明显远超大弟子,那大弟子若是有如此家财,不知会否舍得奉上,

    因而应是二弟子的孝心更佳。

    二人谁也说服不了谁,脸红脖子粗的争辩了良久,便气喘咻咻的扫视着店里

    的诸人,两人对看了一眼,一齐向气度沉静的玄奘走过来,声称要小禅师作个仲

    裁。

    玄奘神色淡淡,吃过最后一点酒rou,方才对两人合十,缓缓的道:「两位老

    人家着相了。孝心即人性,人性善变,以一时一事来评断一人的孝心,有失公允。」

    他顿了顿,又笑笑说道:「何况,此事的关键不在两名弟子,而是半袋黍糜

    和万贯财物之间的价值差距,被一句一半家财就轻飘飘的抹去了,让人看不清事

    情的本性,这等文过饰非的手段,才是你们要争论的所在。」

    看着两名耆老吹胡瞪眼的模样,玄奘也不多说,招过店伙,会了账又上路去

    了。

    这日的垂暮时分,玄奘登上一处小岗,左右顾盼,见前方二三里的树林中隐

    隐挑出一角青灰色的飞檐,似乎是一处破落寺庙,心中一喜,便寻了过去,准备

    夜宿事宜。

    他走到近处,才发觉那角飞檐所在,是一处破败不堪的山神庙。

    这山神庙只得一间数丈见方的庙堂,斑驳的墙壁上长满了青苔藤蔓,门窗等

    早已经消失不见了,就连青砖铺就的庙堂里,也疏疏的长着一些青草。

    走进庙堂,一尊积满灰尘的山神像正对着庙门方向,神像前有一缺腿的陈旧

    木供桌,桌上置有一残破香炉,香炉中有一层厚厚的灰尘,显见断香火的时日已

    不浅了。

    庙顶上更是缺了不少瓦片,抬头便可见一片天空,不过今晚看来并无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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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也无妨。

    玄奘在山神像前合什一礼,便放下行囊,出门折了一些树枝,粗粗的做成一

    把扫帚,收拾出一块乾净的地方,又捡来一些枯枝乾草,在庙中生起一堆篝火。

    篝火渐旺时,玄奘从行囊中取出用油纸包裹的熟牛rou,用乾净的树枝串了,

    插于火旁待它慢慢烤热,又掏出一只装有酒水的葫芦,也搁于火旁。

    不一时,便rou香酒暖起来,玄奘擦了擦手,便自享用起来。

    吃过几口酒rou,玄奘停了下来,转头看着门外,从缺了大门庙门内看出去,

    外面天色已是黑沉沉一片。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篝火遇风微微一黯,两条人影已是走入山神庙中。

    「哈哈,竟是有个酒rou和尚在此。」走进来的是一男一女,说话的乃是走在

    前头的粗豪汉子。

    这汉子长着一脸的虬须,目眸中精光闪动,身穿一身黑色衣袍,腰间挂着一

    柄长刀。稍稍落后的是一名妇人,眼波流转,脸若桃花,穿一身湖绿色衣裙,腰

    间也佩有一柄短剑,身材高挑婀娜,几与男子平齐。

    玄奘微微一笑,对两人略一颌首,便继续吃喝。

    两人在庙中稍稍站定,借着火光仔细一瞧,不由有些讶然,不想这个在兀自

    在吃rou喝酒、满嘴油光的小和尚,竟是自有一种沉寂的佛门威仪。

    两人对望了几眼,那妇人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嫋嫋婷婷走前几步,对玄

    奘敛衽一礼,柔声说道:「我这师兄性子鲁莽,总爱胡乱说话,小禅师勿要介怀。」

    玄奘放下酒rou,双手合十道:「小僧好酒rou,你这位师兄所言不虚,并无得

    罪。此地荒凉,相遇即是有缘人,小僧这里尚有一些热酒食,两位何要用一些?」

    那虬须汉子哈哈一笑,大步走到火堆前坐下,说:「小禅师是爽快人,罗某

    好生喜欢。」说着就不客气的拿过酒葫芦,仰头喝了大大的一口,然而即随就苦

    了脸,好容易才咽下那一口酒水。

    他抹去虬须上的残酒,从腰后摸出一只皮囊,递给玄奘,说道:「小禅师怎

    地喝这等劣酒,来尝尝罗某的美酒。」

    玄奘接过皮囊,这褐乎乎的皮囊份量不轻,至少装有七八斤酒水,当下拔了

    塞子,轻轻一捏皮囊,一股雪亮的水线便喷了出来,带着浓香射入嘴里。这酒入

    口清冽无比,吞咽下去,一条火辣辣的热线从腹中直升而起,确是远胜他从坊市

    沽来的便宜散酒。

    玄奘眼睛一亮,连喝了三口,叹道:「果然是好酒。」

    虬须汉子大笑道:「小禅师果然是妙人,痛快痛快,也只有这等好酒才配得

    起小禅师这般人才。」

    三人围着火堆,吃着酒rou攀谈,很快就热络起来。

    那虬须汉子自称罗黑虎,那妇人乃是其同门师妹,此去东海之滨办事,因路

    赶得急了,只得在这山神庙中夜宿,因而得遇玄奘。

    玄奘也说了自己的来历,乃是金山寺僧人,因受邻县的善信之请,前去诵经

    祈福。他从两人身上感应到一种隐隐的肃杀之气,故此不敢说得太尽实。

    那罗黑虎虽然长得粗豪,却是健谈之人,喜说一些大江南北的习俗逸事,玄

    奘经历虽少,却是读书甚博,每每也能引证一些秘闻趣话,那妇人偶尔打趣几句,

    三人倒也谈得热络。

    只是玄奘所带的rou食甚少,谈兴甫起就吃完了。

    罗黑虎道:「没有吃食,这话说起来就是不得劲,小禅师和师妹稍候,罗某

    去找些吃食回来。」说着也不待两人答应,就腾腾的出了山神庙。

    那妇人挪动身子,坐得离玄奘近了些,格格笑道:「小禅师勿要见怪,我这

    师兄就是这般性子,我们接着说话。适才小禅师说那东海之外,有大山不知几千

    里,几乎堪比中土大陆,此话不知是真是假?」

    玄奘摇头说道:「此乃古籍中的记载罢了,小僧此前连无棣县也未曾踏出过,

    孰真孰假,实在无从考究,权当是一份谈资罢了。」

    那妇人眼眸中水波流转,掩嘴笑道:「原来小禅师也不老实,专说些不知真

    假的话来哄骗人家。」

    玄奘微微一笑,却不去接这个话头。

    山神庙外夜色茫茫,篝火旁孤男寡女,那妇人也是个风流人物,氛围渐渐有

    些旖旎。

    玄奘脸上神色不动,一面喝着美酒,一面说着一些书上看来的趣闻,妇人不

    时掩嘴娇笑,眼中媚意渐重,身子是越坐越近。

    4庙夜(下)

    不知过了多久,山神庙外传来重重的脚步声,数声哈哈大笑响起,罗黑虎步

    履生风的走了进来,将手中沉重的物事往火旁一扔,却是两条血淋淋的硕大野猪

    腿。

    那妇人已靠坐在玄奘身旁,见状不由嗔道:「师兄你明知小妹不通烹饪,你

    自己弄出来的吃食,比猪食还不如,你弄这两条猪腿回来,是如何打算?」

    罗黑虎伸手搔搔头,尴尬的笑道:「师妹有所不知,这荒山野岭的,啥子都

    没有,为兄奔走了好久,好容易才寻着一头野猪,就割了两条猪腿回来,用火烤

    熟,至少也算得上是吃食,是不?」

    玄奘笑笑道:「两位不必懊恼,小僧是个好吃食的,不敢说有易牙手段,弄

    个可口吃食倒是不成问题,两位且稍等。」

    说着就拿过两条野猪腿,在火堆上燎去毛发,又提出庙外,寻了一道溪流清

    洗乾净,用粗长的树枝串了,架在火堆上烧烤起来,再洒上随身携带的青盐及一

    些调料,不多时,两条野猪腿就烤得金黄滴油,香气扑鼻。

    罗黑虎二人看着玄奘提了两条野猪腿进进出出的忙碌,不避污秽,乐在其中,

    然而气度仍是一派从容出尘,不由又相顾了几眼,眼中均有些怔忪之色。

    玄奘用小刀削下一片腿rou,尝过后点点头,便请两人进食。

    罗黑虎也取出割rou小刀,削下一块大嚼起来,不由拍腿大呼精彩。妇人也尝

    了一片,也是喜逐颜笑,目中异彩连连。

    三人便围着火堆,一面谈天说地,一边就着两条野猪腿,分喝着一皮囊美酒。

    美酒喝尽时,玄奘也就醉倒了。

    篝火渐渐烧尽,山神庙中一片幽暗,虫鸣之声自庙外的草丛中传来。

    一些极其微妙的声音,在山神庙里渐渐生起。

    先是男子压得极低的语声,似乎是在恳求什麽,然后是女子腻声低声的娇笑,

    男子低语恳求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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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便有唇舌相吮的声响,渐渐的,两人的呼吸声急促起来,

    然后有衣物摩擦的悉悉索索之声,女子嗯的发出一下似惊呼似销魂的声音,鼻音

    甚重。

    玄奘睁开了眼睛,双眸在幽暗中清亮无比。

    皮囊中的酒水美且烈,他独自就喝下了近半,然而他自小喝出来的酒量甚豪,

    只是小醉,兼之对二人存有戒心,因而略有异声便惊醒了过来。

    淡淡的星光从顶上的破洞透了进来,照得山神庙中一切隐约可见。

    玄奘六识明锐,远超常人,这微弱的光线对他来说,跟点着牛油大烛一般无

    异,就连那细微的窸窣声响,也尽皆分毫不差的进入他耳中。

    玄奘高卧在已熄灭的火堆一侧,罗黑虎与那妇人睡在火堆的另一侧。

    玄奘是曲肘枕头,仰面而卧,目光只要微微倾侧,便可清楚的看到另一侧两

    人的情形。

    那妇人裸衫半解,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两只丰腻的玉乳裸了出来,一双粗

    糙的大手正在上面用力揉捏,那两团雪白乳rou的不住的变幻着形状,两粒肿胀得

    如同葡萄一般的红艳艳乳珠,不时从指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