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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摩根

    

(上篇)摩根



    黑夜狂想曲

    摩根

    莫德雷德跪拜在母亲的面前,宛如虔诚的信徒跪拜他的神明。

    摩根也确实是他的神明。

    莫德雷德已经十六岁了,他的世界依然只有他的起居室,这屋子就像小小的盒子,里面只有摩根和莫德雷德,有时只有莫德雷德,摩根来去自如,而莫德雷德甚至很难找到一个通向外界的窗口。

    莫德雷德没有被禁足,摩根有请一位德高望重的德鲁伊来教他学习最古老的知识,他被允许参加骑士训练,时常浑身酸痛,衣服上沾满了污泥,摩根不明白他是如何学习骑马、射箭和剑术的,以至于每次都像在泥地里爬滚过,莫德雷德一向保持沉默,并在摩根前来观摩时放缓了挥剑的速度,教导他的老骑士余光瞟到主母的到来,没有选择说实话。

    无论是rou体的锻炼,还是以求知丰富灵魂都无法令莫德雷德感到满足,在学习时他一向心无旁骛,骑士和德鲁伊的教导牢牢记在心里,每个问题回答得分毫不差,但这一切无法减轻他内心的空虚感,也无法将他从那个小小的起居室里释放出来,每次回到自己的屋子,他就陷入更深的虚无之中。

    我就像掉入深不见底的洞xue而迟迟不能着地的人。

    他看向起居室的天花板,那上面像是有蝴蝶停留,美丽的翅膀令他入迷,那就像异界的使者在向他发出邀请。他想伸出手,回应那只蝴蝶的邀请,然而他的手正掐着她母亲的手臂,指甲嵌进母亲的皮肤里,然而摩根却露出奇异的笑容,丝毫不为痛觉所动,她掐着自己儿子的脖子,欣赏着他英俊的脸变得扭曲的模样。

    母亲想掐死儿子,儿子在求生本能下反抗。

    这不是正常母子,莫德雷德知道,所以他才想被蝴蝶带走,只要他还在这个房间里,他就无处可去,那些学习和训练无法让他去往外面的世界,这更令他痛苦。

    摩根放松了手,莫德雷德呼吸急促,他看向天花板,蝴蝶已经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摩根不顾手臂上的抓痕,俯身吻了下去,莫德雷德嗅到母亲发间的芳香,下意识的伸出手试图揽住她的脖子,让二人身体更加紧密的贴合,胸前传来rufang紧贴的触感,尽管隔着衣料,莫德雷德仍然感觉喉头一热,那就像是一个信号,摩根的笑声很奇怪,但她还是撬开莫德雷德的唇,柔软的舌头伸进去极尽挑逗之能,莫德雷德贪婪地吮吸着母亲的唾液,激烈地回应着母亲。

    哦,对了,这个女人是他的母亲,是这间起居室唯一的主人。

    这不是正常母子,他太清楚这一点了,不需要任何人教导他就明白这一点,他也心知肚明这是让他痛苦的根源,然而他从未想过反抗摩根。

    他们不是第一次身体交缠,第一次发生在莫德雷德十五岁,第一次温柔的就像一场梦。

    那是个夜晚,莫德雷德听到一阵奇妙的歌声,这歌声在他耳边挥之不去,他偷偷离开了城堡,路上除了卫兵没有发现任何人能与他同行,这歌声就像是为了引诱他一个人而存在。他急切的追逐着这歌声,就像追一位能带他离开这里的精灵,直到来到湖边。

    那只是普通的湖,莫德雷德再清楚不过,即使湖的对面是祭坛,他也不觉得这里有什么特别的。

    可是那个晚上,月光亲吻着湖面,金沙般的柔和光线照耀着静谧的世界,湖上似乎起了一层蒙蒙的雾,仿若未被人发现的仙境,他的母亲赤身裸体站在湖之上,乌黑的长发披散着,遮住了她的耳朵,湛蓝的双眼看向来者她的儿子,一身轻装匆匆忙忙跑出来的少年。

    她正在唱歌,而莫德雷德听见了,所以才跑了出来。

    莫德雷德下意识低语了一声母亲,他不明白她是怎么做到站在湖之上而不是在湖里,摩根笑了,是他没有见过的笑容,妩媚而优雅,那是女人的笑容。

    他向前走去,而摩根从湖水中走出来,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母亲,她皮肤白皙,在月光照样下仿佛从另一个世界走来,他走向岸边,摩根也走到他的面前。

    母······亲?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这一个词说完,那明明就是摩根,但是他却不能确认那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母亲。

    她伸手捧着他的脸,莫德雷德只有十五岁,但已经比摩根高出半个头。

    他没见过这样的眼神,但他直觉摩根不是在看他,而是透过他的眼睛在看别的人,他的直觉一向准确。

    莫桀。

    母······亲·······

    他结结巴巴的,摩根反而笑得越发妩媚。

    我的名字。

    摩、摩根?

    他总是听她的,从不轻易忤逆她。

    声音大一点。

    摩根勒菲·······

    最后的发音小的仿佛蚊子哼哼。

    摩根吻了上去。

    他睁大了眼,身体僵住了,女人柔软的嘴唇和冰凉的触感没有让他冷静下来,反而让身体发热。摩根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rufang贴在他的胸前,他从未与女人如此亲密过,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摩根只吻了他一瞬,就向前倾倒,他甚至没想反抗,顺势倒下,粗糙的地面刺痛了他的后脑勺,然而摔倒在地的疼痛感并没有把他的注意力从摩根身上夺回来。

    摩根扒在他的身上,他清楚的感觉到下半身起了反应,这令他羞耻而困惑,可是摩根不允许他逃走,她直起身来,仿佛一只捕食的野兽,然而动作却分外优雅,带着居高临下的余裕。

    莫桀。

    她低声用昵称喊他。

    莫德雷德咽了一口水,手不受控制的向上,触碰她的脸,在得到她肯定的眼神后他的手指摩挲她的面颊,看到她舒服的眯起眼,他胆子又更大了些,整只手贴了上去,轻抚他的面颊。摩根俯身吻了下去,莫德雷德顺势抱住了她,他的舌头随着她的而动,他第一次知道世上原来有这样的快乐,可以麻痹人的大脑。他开始忘记眼前的女人是他的亲生母亲,而当她是祭坛里凭空出现的美丽精灵,她是来引导他去往彼世之人,而非支配他人生的主人。

    他们的舌头交缠越发激烈,仿佛啃噬对方理智的恶魔,摩根离开他的唇,银色的丝线让他留念,他想再吻上去,而摩根的舌头却轻舔他的唇边,让他焦躁不已。

    不要太急,莫桀,你这坏孩子。

    她的声音仿佛在撒娇,不像是母亲在教训儿子,倒像是在情人怀里嗔怒。

    莫德雷德的手粗暴地抚摸她的后背,即使被她这样说也没停下来,摩根吻着他的脸,脖子,一路向下,莫德雷德的手无法抱住她的后背了,   他有点儿不满,然而摩根的吻又吹散了他的不满,摩根再次起身,这次他的视线落在那一双玉峰上。

    想要吗?那就自己来拿。她看着他的眼睛,下达了她的宣判。

    他微微起身,双手揉捏她的rufang,前几天剑术课他受伤,手上的伤口结痂,然而摩根没有抱怨这触感,她微微仰头,发出舒服的呻吟,莫德雷德已经不受理智的控制,他只想探索眼前这洁白的身躯,以达到未知的彼岸。

    他起身,摩根配合着他的姿势调整着自己的坐姿,她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笑道,你太急躁了,你应该明白这是一种享受。

    他羞红了脸,但他确实不懂如何取悦,只能随着本能而动。他低下头去吻她的脖子,而她亲吻他的发,这鼓励到了他,他鼓起勇气继续吻下去,嘴唇贴在她从脖子到胸前每一寸肌肤上,仿佛这样就能驱散空气中的寒意,轮到她抚摸他的皮肤了,她的手指有一股魔力,能让他的意识不断消融,直到失去意识,成为膜拜她的人偶。

    他本想用力把她推倒在地,然而是在他啃咬乳尖之后摩根再次用力把他推倒在地,他脑后吃痛,视线还停留在摩根身上。摩根从上空俯视他,就像女王接见宣誓效忠的骑士。

    我还是喜欢这个样子。

    莫德雷德还没反应过来,摩根就掀开他上身的衣服,开始啃咬他的脖子,就像一头狮子在进食,痛觉混合着奇妙的快感与羞耻感击垮了他的大脑,他很快又陷入由她带来的美妙体验中,直到摩根一路向下,达到他已经无法忍耐的下半身。

    尽管他未经人事,他也明白自己的身体在渴求着什么,他时常觉得自己是被本能支配的动物,然而他从而没想过会在摩根这里释放他的欲望。

    摩根解开他的男裤,揉捏着他的分身,莫德雷德的声音不受控从齿间飘出,他想看摩根的表情,然而他只能听到摩根低声在笑。

    男人的身体远比眼神要诚实。

    扔下这么一句话,她用双乳夹住他的分身,莫德雷德吃惊到发不出声音,女人已经开始动了,摩擦带来的快感将错愕压下,他一瞬间理解了那句话的含义,也理解了自己是她手中的玩偶这一事实,但他无法再深入思考了,只能回想起摩根吻起来的样子,他想起身看看摩根的表情,却被摩根的声音阻止。

    别乱动,莫桀,你会破坏这难得的快乐时间。

    他忍不住,手在地上胡乱地抓着,他想按住她的头,甚至希望她用上嘴,湿漉漉的嘴唇迎接他的分身,唾液浸润他的guitou,他想象了一下她用嘴挑逗他的样子,心脏鼓动变快,而摩根则是不留情面地嘲笑他:瞧瞧你这性急的样子。

    摩根放缓了自己的速度,莫德雷德瞬间更为焦躁,她伸出舌头轻轻扫过他的guitou,她能想象到他的手猛地抓住了地面,石头划破了他的皮肤,让他嘶的一声叫了出来,就像被打中要害的小动物。他很快把这一声收回喉咙,只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舌头的刺激只持续了短短一段时间,摩根又压了上来,她用指尖戳着他的yinjing,在他躁动中获得满足,她确认他随着她的动作而舞动,完全就在她的掌控之中。

    摩根再度用rufang夹住他的分身,在她连番刺激之下他早就承受不住,脑海中的影像也越来越混乱,他想象着女人的脸迎着他射出的jingye,想象着女人在他身下发出快乐的呻吟,摩根不让他乱动,不让他窥见她的神情,他只能依靠想象来获得另一层满足。

    呼、呼······哈、啊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快要忍不住了,他真的很想起身推倒摩根,再进入到她的体内,他想听到女人在他耳边呻吟,他想和她一起去往另一个世界,那就是攀上海浪的顶峰。

    不可以。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下达的却是他必须遵守的铁令,还不可以射。

    可、可是······

    没有可是,莫桀,你还不至于这么不能忍吧?

    他咬着牙,压下自己的冲动,摩根把玩着他的rou体,直到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呜、对对不起·····摩根离开了他的身边,他陡然射了出来,没有任何人容纳这些jingye,有些散落到腿上,而摩根在这之后才又躺在他的身上,一只大腿刻意挤进他双腿之间,让他喉头一紧,她吻了吻他的胸,他伸出手环住她,还想再索求他的吻,然而摩根却说,我该走了。

    可是·······

    莫桀。

    他闭上了嘴,任由赤身裸体的女人从他怀里离开,她走到湖面之上,一路走向祭坛,一次也没有回头。

    不需要任何教导,莫德雷德也明白他推开了禁忌的大门,但他却没有多少负罪感,人人都知道他是摩根的儿子,却很少有人知道他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人们以为是洛特王,称赞儿子长得像母亲,他只能在挤出皮笑rou不笑的表情,如果长得像他的亲生父亲,那么人们又该说什么呢?

    我的出生就充满禁忌,无人欢迎我的出生,包括我的母亲。

    尽管第一次摩根曾命令他不准射出来,但那已经是摩根迄今为止对他最为温柔的爱抚和拥吻,与现在截然不同。

    是的,截然不同她会掐他的脖子,大声辱骂他,看向他的眼神时而温柔时而充满憎恨,莫德雷德明白她不一定是憎恨自己,而是透过他向另一个不存在于此的人发泄,而这更令他绝望。仅仅只有一年,她的爱抚就不再温柔。

    就像现在这样。

    摩根咬住了他的肩膀,他早已习惯,却还是忍不住皱眉,不能出声,出声只会败坏摩根的兴致而让她头也不回地离开,或许这样更好,可他更渴望她的拥抱,哪怕她从不拥抱他的灵魂。

    摩根的手粗暴解开他的衣服,他喘着气说:我可以自己来。

    摩根露出残忍而妩媚的笑容:还是让我来。

    上衣被随意丢下,摩根开始时从不脱衣服,也不允许他把她的衣服彻底脱掉,他只能在她允许的时候拉起她的裙子或者手伸进衣领爱抚她的肌肤,否则只能隔着布料亲吻她取悦她,但摩根不会允许他做太久,她更多的是自己来,她就像吟游诗人,而他是她手里的乐器,只有她弹奏,他才会发声。而每经历一次性爱,他就更思念十五岁时躺在他怀里、赤身裸体的女人。

    哈、嗯

    是她的手,她正企图唤起他的情欲,好让他进入她体内后好好服侍她。

    仅仅是这样,你就受不住了。看着他放任自己沉迷欲望的表情,她便出声嘲讽,真是yin乱的孩子,仅仅是握住你这里,你就恨不得射到我的脸上。

    她的动作比往常更粗暴,他剔除掉一切负面情绪,思绪只追着名为快乐的胡萝卜向前奔跑。只要记住快乐的事,那么任何辱骂和殴打都可以忍耐,这是他从记事起就记住的生存法则。

    哈嗯母亲我

    名字。

    摩、根······

    呵······

    他一直不明白,摩根用意,她似乎希望这个孩子把她当成女人而非母亲来对待,但一旦照办她似乎又很不高兴。

    进来吧,我贪婪的小马驹。她付下身来,眯起双眼,就像诱惑他吃下毒苹果的蛇,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我知道你已经忍不住了。

    他觉得她有些不一样,以前她让他进来时,她都会骂他脏东西,然后骑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身上摆动腰肢,他想拉住她的双手或者或者拖住她的臀,在无边的欲望之海中找到一个支点,摩根都不会允许,她最多允许他坐起来,他们结合后他低下头亲吻她的胸部,他觉得他不是在和她zuoai,而是她找到了一个发泄工具。

    一个身心都依赖她、和她有着罪恶的秘密的发泄工具。

    他无法离开她,就像刚出生的雏鸟无法离开鸟窝,尽管他现在已经十六岁了,但他仍然感觉自己是被抛弃的婴儿,他的出生、他的使命、摩根对他的期许、他和摩根的rou体纠缠都是不能说出去的秘密,以至于他看到自己的几个兄弟时内心都忍不住生出嫉妒,他格格不入,只能更加依赖摩根,渴望她拥抱自己的灵魂。

    他依照她的命令,起身让她躺在床上,他掀开她的裙子,俯下身来亲吻她的花园,yin靡的蜜液早已流出,她的兴致似乎比往常更加高涨。

    嗯、嗯

    摩根的呻吟激起了他沉睡已久的征服欲,他仿照着她的模样,手指就着蜜液进入到她的花园深处,摩根也确实说过,相比生殖器插入手指确实拥有更多的快感。一切都十分顺利,他开始了他的侍奉,摩根的声音更大了些,多了一丝艳丽,她伸出手,意图抓住他的发胡乱揉一通,但是被他躲过去了。

    只要专心享受就够了,告诉我您现在只想着我。

    哼、哈、呀······下贱东西······她笑骂道,你竟敢命令我。

    他的手指动得更加卖力,他知道她什么样的,他用她教的一切来取悦她,只希望得到她的一句认可他确实是个好学生。

    然而摩根没有,他只是一次又一次被她抛弃,就像一条狗。

    蜜液已经浸湿了她大腿下的裙子,莫德雷德感到自己下半身已然膨胀,他们的身体在互相呼唤,他抽出手指,不等她下一句话他就微微抬起她的臀,一口气推了进去。

    啊、哈呀

    即使有蜜液让莫德雷德进入她的体内足够顺利,她还是被这突然的举动弄疼了,一句呻吟最后一个音上扬,挠的他心里发痒,她本能地一巴掌挥了过去,莫德雷德没有吭声,而是径直动了起来。

    呜、嗯、你的里面·······

    混、混账东西······

    男人和女人的喘气声交织在一起,他很清楚她喜欢什么样的速度,敏感点在哪,他在探索中寻求平衡,一个让她快乐让自己也快乐的平衡点。他猛烈的撞击着她的内壁,他知道摩根喜欢更加激烈粗鲁的性爱,洛特王无力满足她,与他相比,他显得文雅极了,而摩根成长于森林之中,她蔑视文明,热爱自然天性,她激烈的爱与恨时常让周围人无力承担。

    明明她是引导英雄的女祭司,但她身上流露出的更多的是破坏一切的激情。

    她的双腿缠绕在他的身上,催促着他继续,他不想对上她的视线,他知道她没有在看他,他俯下身去,她揽住他的双肩,而他咬住了她的耳朵,现在他们的肌肤紧密相连,结合处也推的更深了些,他能感受到她的呼吸了,她急促地喘气,指甲掐进他的皮肤,腿更是使劲环住他的腰,就像要把他彻底吃掉似的但莫德雷德确实在被摩根吃掉,通过她湿漉漉的花园入口,他的灵魂都被她带走,被啃食,变得支离破碎,只剩下一具空荡荡的躯壳。

    他嗅到了汗水味,女人和他的动作都太激烈了,简直就像要把对方杀死吗,现实的混沌和假想的快乐混合到一起,让他舒适到闭上双眼,享受着摩根在他耳边发出的尖叫。

    哼、啊······再快一点·······

    够了,你、你······太过了、呃

    他感到自己快要走上顶峰了,快乐的山峰已经在眼前了,虽然再不舍但该起身了摩根从不允许他射在里面,她总让他滚出来射在外面,哪怕是她的腹部上都行,但她不会和他到最后都保持着结合状态,莫德雷德总是被拒绝的那一个。

    不不许

    他试图在疯狂中扒拉出一点理智赶回脑子,想要起身,摩根却叫住了他,这下换她咬住他的耳朵:莫、莫桀······不要出来

    射在、里面!哈、嗯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有些疑惑,摩根又狠狠咬了一次他的耳朵,大声尖叫道:射在我的里面!

    她浑然不顾外面会不会有人听到母子间的污言秽语虽然外面确实没人但莫德雷德的耻辱心和理智一瞬间回来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很快,狂乱的喜悦之情击打着他的脑袋,叫他晕头转向,已经无法思考了。

    哼、嗯嗯哈

    呃、嗯哈啊

    他们二人一起走上了顶峰,莫德雷德第一次射在了摩根的体内。

    高潮过后他的兴致并没有立刻冷却,转而亲吻摩根,而摩根回应了他第一个吻之后便别过了头,他的情绪顿时冷了下来,就像被抛弃的小狗,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莫德雷德。

    是。

    明天你就要出发前往卡梅洛了。

    是。

    你还记得答应过我的话吗?

    我他郑重回答道:我记得。我会帮你夺回王位,杀死恬不知耻的国王。

    同时也是我的亲生父亲。

    尽管他并没有实际见过他,也没有和他相处过哪怕一天,但恨一个人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何况,他的父亲抛弃了他,他本来就有恨他的理由。

    很好。她笑道,很好,穿好你的衣服,在你完成任务前,我不会再和你见面,我们只用书信或者乌鸦使者沟通。

    可、可是

    以后再也不会像这样肌肤相亲了吗?她在他身上发泄够了,只要让他完成最后的使命就可以随手丢弃了吗?即使他是她的儿子,他的也不过和一只乌鸦使魔没什么区别?

    够了,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摩根的眼神变得冷漠,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你的眼睛让我不快。

    那一天结束得非常快,洛特王举办了一个小小的宴会,领地的人来为他送行,十六岁的少年已经学会戴上假面应付所有人,他一边笑着接受众人的祝福一边寻找着摩根的身影,他找到了,摩根在和一位夫人说话,而洛特王的视线也追着他跑。

    这个男人说不定才是最可怜的人,他如此想到,尔后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没注意到摩根看了他一眼。

    少年莫德雷德的生涯就此结束了,他迈上了前往卡梅洛的旅途,他感觉他是一柄被扔出的长枪,除非命中敌人的要害,否则他的主人摩根勒菲不会再想要找回他。他将自嘲的笑容藏在头盔之下,孤独地向前行,直到来到卡梅洛参加骑士比武前觐见国王的那一刻,他都十分平静。

    直到见到国王为止。

    他抬起头来,国王就坐在王座之上,至高王后就坐在他的身边,来自各地的骑士向他们行礼,膜拜着传言中建立伟大国度的国王本人。

    莫德雷德看清了国王的面容,他有一双青绿色的眼睛,就如同他的。

    他突然想起摩根的那句话。

    你的眼睛让我不快。

    他想起无数个日夜,摩根捧起他的脸,都像是透过他的眼在看另一个人,他年纪虽小却一下子就明白了这点。摩根在辱骂和殴打他的时候也是透过他再向不存在于此的另一个人发泄,同他交合之时也是经常避开他的眼睛却又忍不住看向他。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想起母亲时而温柔、时而癫狂、时而明智、时而暴躁、时而优雅、时而狠毒的模样,最后定格为一个面容模糊的女人影子。突然间,他感到一阵眩晕,仿佛有恶魔从地下上浮穿过王城夺取了他的灵魂。

    没有父母教导孩子也会长大,少年莫德雷德从这一刻死去,他清楚地感受到有恶魔夺走了他的灵魂。

    好啊,他眯起了双眼,所幸即使摘下头盔,所有人都在认真听国王的演讲而无人注意到他,只有坐在王座旁的女人扫了他一眼,但他一心看着国王,没注意到王后的视线。

    现在站在这的已经不是一位骑士或者一把属于摩根的武器了,而是一条毒蛇。

    不知怎么的,莫德雷德十分高兴,他甚至想哼唱自己最喜欢的歌谣。

    卡梅洛的太阳将被吞噬,阴影正笼罩着这座理想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