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太医(H)
第二十三章太医(H)
七日丧期一过,王罗西就回到了宫中。她遣人去太医院打探了一番值班的情况,第二天过了正午就穿上了宫女服来到了太医院。 王罗西一进药房就被那重重的天麻味儿熏了个趔趄,她转身带上了门,还去把窗户拉开了些。而煎药炉前专心致志照看火候的小太医却对此浑然不觉。 太医大人~王罗西玩心大发,捏出了甜腻的嗓音:奴婢身子有点不舒服,劳烦太医大人看看~ 看诊去正厅找坐诊的医官。谌小太医头也没回,仿佛能从那团小小的炉火里看出金子来。 王罗西撇了撇嘴,没有气馁,还煞有介事地朝着那白色衣衫的背影抛了个媚眼:奴婢的病呀~要谌小太医亲自看才行呢~ 那小太医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有什么毛病赶紧说,说完快走。 王罗西轻笑一声,腹诽这毛头小伙子就是没有情趣。她干脆走到了谌小太医身边,用柔软的胸脯蹭上了他执着蒲扇的手臂:奴婢这里有些 话还没有说完,谌小太医一下就跳起来推开了来人,怒斥道:干什么! 哎哟!王罗西被推了个趔趄,登时不高兴了:谌太医当真是不念旧情! 娘娘?娘娘! 谌金城看清来人,一把扔下了手中的蒲扇,冲上去把王罗西紧紧抱在怀里:微臣终于见到娘娘了!这都快有一个月了,微臣真是日也想夜也想,想得不得了! 哎呀,谌小太医怎么乱叫人,奴婢明明是仁明殿的宫女,名字叫小雪,王罗西暧昧地一笑:春归小雪(xuéxue)中的小雪呀! 是是是,小雪!小雪!小雪来给本官亲一亲!谌金城急不可耐地去寻女人的唇,手也不老实地搭上了女人胸前的软丘。 刚刚奴婢送上门来,谌太医也不稀罕,如今这毛手毛脚的是做什么呀!王罗西娇笑着推开了男人,却被少年一把又拉了回来。 是本官有眼无珠,慢待了小雪姑娘。小雪姑娘之后怎么责罚都行,现在先让本大人给小雪姑娘诊了病吧,少年用力吸吮着着女人的唇,他左手揽着女人的腰,右手伸进了女人的抹胸,放肆揉搓:本官以为,小雪姑娘此处不舒服,是因为气血不畅,需得以本官此法,时常调理才行啊。 呼吸困难让王罗西的脸上迅速泛起了潮红:哈那那有劳谌太医了不过奴婢怎么觉得好像更痛了些呢? 全身筋脉相连,此处诊治无果,定是因为病灶在别处,待本官从上到下给小雪姑娘好好检查检查。少年猴急地扯开了女人的裙带,手探向女人身下的私密处。 干涩的触感让男人一愣,停下了动作。他沉默半晌后嗫嚅道:娘小雪姑娘是不是最近心情不好?我们今日不弄了吧,我陪你聊聊天。 王罗西知道少年体贴她家中出事,心头泛起一丝苦涩,又被她慌忙按下去:不妨事,我想弄,你只管来。 谌金城疼惜地轻轻抱住王罗西:那我给你舔舔吧,会润些。 王罗西却是猛地想到:这可是个好主意啊!自己被李子恒折磨过那次之后,对男女情事总有些惧怕,身子也不如往日敏感了,若以此为由让他舔弄 小雪?谌金城见她分神,靠在她耳边轻轻唤道:好吗? 嗯?啊,好 话音刚落,王罗西就被谌金城抱到了桌案上,桌上原来整齐摆放着的笔墨纸张被他胡乱扫到了一边。长裙早已被褪下,谌金城分开女人的两条腿,躬下身来一口吸住了女人的牝户。 啊! 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不知道循序渐进,一上来就使这么大劲儿!不过舒服是顶舒服的,王罗西的魂儿都差点被吸了出去,春xue里竟泛出了蜜液。 有了!有了!原来小雪喜欢如此!谌金城兴致大起,用力掰开女人的臀瓣,不遗余力地吸吮起来,一条柔软的参舌还时不时钻进春xue里乱搅。 啊啊啊王罗西一潭死水般的身体在少年青涩的嘬吸之下逐渐鲜活了起来,峡涧之中很快湿漉漉的一片。 谌金城从女人的腿间抬起头来,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浸染了花径里泛出的湿气。他望着女人,有些羞涩地问:想要我帮你舔出来还是想换大点的东西? 王罗西酥了骨头躺在桌上,眼角的余光瞟到窗外一个瘦小的人影急匆匆地跑开,于是娇声道:想要谌太医的大、灵、芝。 好!好!谌金城闻言兴冲冲地去解自己的腰带,王罗西却顺手将他解下来的腰带扯过来,蒙住了他的眼睛,在他脑后紧紧系了个结。谌金城懵懵地停下了动作。 少年可爱的表情让王罗西忍俊不禁:听说谌太医医术高明,那么应当尝味道就能知道是什么药材吧? 那是自然!我五岁就开始跟着父亲了解各种药材,别说尝了,闻气味都闻得出来!说到自己的强项,谌金城满脸得色。 那我便来考考谌太医吧。王罗西跳下桌来,勾着男人的裤腰,把少年带到了正对着窗户的药柜前。 少年并不买账,重重把她压在了药柜上,呼吸变得急促:珍馐美馔在前,谁还去尝那苦东西 谌太医父母没有教导过吗?小孩子要先好好吃了药,才能吃零嘴哦~王罗西顺手从身后抽出一个贴着药名的药斗,从里面拈出一块淡黄色的不规则圆片,送到少年嘴里:这是什么呀? 气微,味苦,不规则圆片状,是白药子。少年抬起了女人一条腿抵在她的胸前,勃发的男性欲望抵在了女人的xue口。 王罗西挑了挑眉,心道他还真不是靠父亲的关系混进太医院的。她顺手把手中药斗一翻,里头的白药子被尽数倒在了地上,空空的药斗也被她随意扔开。 使不得!谌金城闻声惊呼:药材乱了的话 话音未落,王罗西又抽出一个药斗,拈出一颗紫黑的小圆果,连着自己的手指送进了谌金城的口中:这个呢? 谌金城登时忘了自己想要说什么,他一口含住了女人的手指,上瘾一般地舔吸,嘴里含混不清地说:味唔微甜是使君子唔啊怎么比唔往日的甜上许多 王罗西给他这一下也撩得有些腰肢酥软,身子往下一沉,少年的rou冠就挤进了花xue口,男人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索性一挺身,把整根性器捅了进去。 啊王罗西发出一声愉悦的惊叫,洞xue中的重峦叠嶂争先恐后地挤压向少年的欲龙,但她还是嘴硬道:我还没有考完呢! 不必考了,这药柜里的药全是我整理好的,横着竖着正着倒着我都能背出来, 我这就背给你听。你刚刚拿的使君子,是第二排往下数第三格,再往下是片姜黄少年的腰用力往前一挺。王罗西低吟一声,把装着片姜黄的药斗也扯出来扔在了地上。 马桑根、珠子参、竹节参男人依着说话的节奏又往里捅了三捅。凌乱的动作之中,王罗西已经分不太清他说的哪些药斗了,只随意抽取出来,纷纷扬扬地撒得满地都是。 右边往上是甘草、当归、地榆、鼠尾草、太白参、豆豉姜、黄精男人说话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激烈:粉葛、问荆、龙葵、甘松、牛至、黄藤岩参、龙骨、藿香啊、啊、莲子心啊啊啊五、五、五什么啊啊娘娘微臣要来了啊啊啊啊 少年几近失智,王罗西的眼睛却玩味地看向窗口一张清瘦苍老、满面震惊的脸,一手用力抓进少年的头发,另一只手的食指贴在唇上,朝窗外的人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同时嘴里放声浪叫:啊阿城阿城好厉害要cao死我了 被女人的yin荡不堪的言辞刺穿耳膜,少年的性器开始在花径内颤抖起来,他又猛烈冲刺了数十下,终于支撑不住地闷吼一声,泄在了女人体内。谌金城瘫软在女人身上,捧着女人的脸一顿猛亲:娘娘才厉害呢,娘娘的里面好暖、好紧,想要一晚上,不,一辈子不出去呢 一辈子先不说,今天晚上你肯定没空了。王罗西咯咯笑着取下了蒙在谌金城眼睛上的腰带,示意他看看地上。 啊!谌金城看着满地狼藉,大叫一声,立刻皱起了苦瓜脸:这这这,半数药材都撒在了地上啊,父亲知道要骂死我了! 你父亲若知道你的大、灵、芝入的哪方药斗,估计连哭都来不及呢,哪里赶得上骂你。王罗西调笑道。 谌金城脸上的苦瓜纹更深了,他把头埋进王罗西胸前,闷声问:皇后是不是不能和离啊? 多少被戳中了心事,王罗西心下一惊,马上又摆出了没脸没皮的样子:问这种问题,你活腻啦? 欸!谌金城眼睛一亮:不如你假死,我带你逃跑?我知道有一种药 好啊好啊,扔下你六十多岁的父母在这里收拾烂摊子,我们自己快活去吧~王罗西毫不留情地嘲讽幼稚的少年。 谌金城不说话了,闷闷地抱紧女人。 王罗西神色复杂地看着少年,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咦?什么东西焦了? 啊!谌金城猛地抬头:坏了!我的药! 看着少年仓皇失措的样子,王罗西也不忍心再逗弄了,挣扎着就要抽身,却被少年一把又按回他没有泄气半分的性器之上。少年放下了女人的右腿架在他腰上,再把女人的左腿也抬起来盘到腰的另一侧:小雪姑娘只管好好坐着休息,本官来忙就行了。 谌金城一手托着女人的臀部往药炉旁边走,嵌在女人体内的男性欲望随着少年的走动,在花径中轻缓却深刻地捣弄,女人的吟哦一声高过一声,终于双臂环住少年的脖颈,瘫软在少年有些瘦削的胸膛上,任他动作。 谌金城动作利索地单手抓起抹布,移开了煎药罐,盖熄了炉火,然后那手臂又迫不及待地缠上了女人的腰。 太医大人还不快重新准备?该有人在等着用药呢。王罗西下巴枕在他肩上,有气无力地哼哼。 轻言软语入耳,少年的性器在紧窄的rou壁间抖了一抖,又涨大了几分。少年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古怪的咕隆声:反正来不及了,不管了。倒是小雪姑娘,得好好补偿本官才是。 大人想让奴婢如何补偿啊王罗西的唇蹭上了少年的颈侧。 呐,小雪姑娘再陪本官快活一回,如、何?说话间,少年已经挺腰轻轻顶弄起来。 嗯唔哈王罗西杂乱地呻吟着,眼神瞟向已经被关上的窗户,心想着让老人家为两个人看这么久的门,可真是过意不去啊。她于是巧笑嫣然:嗯,那再弄一回。 少年便向后挺起腰,大刀阔斧地顶送起来,还一边动作一边抱着女人在药房内四处走动,guntang坚硬的roubang在女人体内摧枯拉朽地乱搅,轻轻重重地一次次捣过花径内那处软rou。几息间,女人就仰头翻起了白眼,欢愉的尖叫被堵在了喉咙里,变成破碎的呃呃声,应和身下啪嗒啪嗒的搅水声,和少年粗哑的喘息。 要呃要丢了女人嘶鸣着。 我、我也,一起少年也低吟起来,嘴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死死盯着和女人交合处汁液四溅的yin靡景象,瞪红了眼睛,突然握住女人腰腹的双手加重了力气,狂乱地舞动起女人的身躯,和自己激昂扭划的下腹一起,在女人的春xue中搅出了漩涡之势,清脆响亮击水声砰地扯断了两人脑海里一根被早已紧绷得薄如发丝的细线。 呃 哈 清澈的春泉从洞xue深处奔涌而出,顺着少年的劲瘦的大腿流到地上,迅速汇成了一小片水洼。而少年guntang的浊液势不可挡地射入了女人的宫口,归于那红湿之处。 如此蛮横的交合动作让少年脱了力,他拥着女人酥软的躯体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冷坚硬的药桌,激烈地喘息。 我该走了。王罗西的气息渐渐平复下来,她准备起身告辞,少年抱紧了她不肯撒手,半软的性器不屈不挠地嵌在女人体内。 再、再留一会儿。谌金城蹭着女人的胸部撒娇。 王罗西心里有些着急,怕门外的人站不住或者太害臊就走掉了,她还不知道那人是不是真的认出她了呢!她坚决掰开了少年的手臂,右手摸上他的脸颊,给他的唇边印了一个吻:我再不回去,会有人生疑。过几天就是例行问诊了,你到时候就可以再见到我。 对!对哎!谌金城闻言,终于乖乖地放开了女人,缩成食指长度的男根呲溜一下从女人的花径内滑出来,有气无力地滑过少年洁白的小腹,垂悬在离地面极近的地方。 王罗西看得有趣,不由自主地伸出脚背来抬了抬那软趴趴的小rou虫,却见那rou虫突然暴涨成硬挺的长龙,她索性脚掌一抬,将那长龙踩在少年的小腹上,少年的嗓子里挤出压抑的低吟。 你还挺受用的。王罗西抿嘴一笑,脚上加重了几分力气,踩着少年的性器碾磨起来。 少年的呻吟声渐大了,情欲从眸子里满溢出来,他双手抓住女人的小腿就要往上攀。女人脚下重重一踩,踢开了少年的手:想要,就想办法来找我。 药房的门口,柳树半枯的枝条之下背立着一位锦服老者。老者听到开门的声音,赶忙转过身来。看清女子容颜的那一瞬,他的脸变成一片惨淡的青灰:果、果然是娘 奴婢是仁明殿的宫女小雪,见过院使大人。王罗西笑得气度十足,却装模作样地朝谌院使福了福身子。 不敢当、不敢当谌院使哆哆嗦嗦地深鞠了一躬:不知小雪姑娘 仁明殿还有事,奴婢先回去了,王罗西再次干脆地截断了话头:院使大人应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知道、知道 谌院使苍老的脊梁再次深深弯了下去,再抬起身来的时候,那鹅黄色的宫装已经飘远了。 杨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