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发生在这里(h)
只发生在这里(h)
她犹豫了一会:果真? 果真。 徐锦融坐着不语,又看不见眼睛,不知在想什么。贺昭等了一会,往前凑去,几乎触碰到她嘴唇,她只是微微仰了仰头。 他亲过去。 有些滋味一旦尝过,就不想再停了。舌缠着舌,温情脉脉,她的手似乎有几次想再发力,但最后也没发出来。贺昭舌尖于是探得更深,口腔中勾吮连连,难分彼此。 碎吻一点点下移,手掌从衣襟处探进去,揉按两团挺实胸乳,两粒尖端拨挑下很快硬挺起来,随即被一口含住,吮弄有声。 徐锦融本觉得他在旁陪着就够了,没想要太多动作。现下可好,又有停不下来之势。 这张床里真是舒服。贺昭就这么喜欢这些事,以至于还要专门搞一个私宅,把女人安排进去,她就是有这么个地儿有这么个人,怕是一年半载都来不了一趟,还是得在手边才方 嗯?贺昭说的什么,她没听清。 看着我, 身上的重量严实,贺昭撑在面前,徐锦融奇怪:我看不见。 她提醒道:你拿点轻重,我现在跟个废人一样,看不见,做什么都有点可怕。 最早来京时受宛王监护直到及笄,在那期间有查不出来路的死士行刺,并未成功。她多多少少能感觉到,哪怕那段时间已经结束,贺昭似乎也仍在继续他父亲当初的监护之责,只要不离谱,总是会遵照她的意思。 好, 贺昭在她面前几寸,气息弥漫,催人全身发热。他拿起她的手,抚上脸来:摸我,想想我的样子。 粗硬的眉毛,挺拔的鼻梁骨,绷实的颌线,下巴斧劈一样硬挺,透着纱布望进眼前的黑暗里,似乎真的在四目对视,嗯。 在一个谁都不知她在的地方,做什么都没有后果,只留在这里不带出去,想想就不免刺激。 这是我胸,手指给往下带,按在结实的身体上,胸腹板正的肌rou块有起有伏,徐锦融虽然已经摸过了,但手感是还不错。 这马上要进到你里面,声音被欲望浸得低哑,他带她手握住那根硬挺发热的粗壮物事,你喜欢吗? 嗯。 裙裳尽褪,双腿张开,一只脚搭着臂弯架起,她抓着他肩膀。前端在入口处缓慢顶弄,碾磨,细缝里渐有液体溢出,方寸之间的味道腥甜起来,浓烈馥郁。 有力的腰胯缓慢前送,分身一寸寸撑开xue口,没进腿心。内里裹挟得紧,roubang一边磨动,待得汁液从缝隙里涓涓而下,才能尽根而入。 里面好热,很多汁水,贺昭呼吸变得粗急,搂着她肩背,用力抵着自己。她皮肤泛出浅红,未出汗,但饱满晶莹,吸得我要疯了。 徐锦融唇线扬了一扬,就无其他神情,只有喘息稍重,两腿随即在他腰后盘起,夹紧。 下身连在一起严丝合缝,一下下浅抽,再重重进去,粗砺指尖轻扫过手下的弹韧肌肤。挑长立体的漂亮躯体在灯下光影里,优美柔和,宛如神祇。纱布下的半张面孔略显一丝侵略性,但盈润的唇又有所弥合。交合之中,在他身下张开身体,也似在从容主导。 锦融,他咬着她的耳朵,脖子,全然沉浸在蚀骨的快感里,锦融。 她开口,忽觉有些奇异,不由得在纱布下睁开了眼:贺昭。 *** 哈哈哈哈哈哈哈 刺耳的笑声在黑夜里连续不断,风吹草动,冷月寒星。 火药炸得活人鼻血横流,一地死人和断肢围绕中间一圈焦土向外扑开,令人反胃的焦臭。 坐地而起的人影看着这一地狼藉,放声大笑,嘶哑破音,却还是一阵高过一阵,好像平生狂喜之事全汇到这里。狂笑声中几个距离火药中心较远的人形勉强挣扎起身,反应过来,便借着夜色黑烟,蹒跚向发出笑声的人影无声围来。 啊! 尚不及反应,忽闪过来的刀刃,刷地砍断了一只正欲拿刀的胳膊。 狂笑声顿时涨起一阶,刀光上下闪烁,力透骨骼,几声惨叫脱出,咚咚几下倒地动静,新鲜血液顿时染透了沙尘冷土。 锦融!锦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