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喜欢就扔了吧。
算了,不喜欢就扔了吧。
蔚初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就将手里的花扔到了地上。她说过了,她不喜欢花。不喜欢到什么程度呢? 她觉得那些花就像是会刺破皮rou的针,是带着高温的烙铁,所以即便是握在手里,她也不肯。 我我真的不这一行为举动已经做出,她才反应过来没有顾及裴松的感受。 两束花翩翩散落在地,花那样美,本是无罪的。这样凄零的躺在地面,也有些暴殄天物。 捡起来。 蔚初没敢去看裴松的脸,但裴松吐出气压极低的三个字,蔚初便知道自己惹恼了他。 她微不可查的叹了叹气,还是弯下腰将那两束花她讨厌的花捡了起来。 蔚初原本以为,自己扔花的这个举动已经惹怒了裴松,并且她将为了这个举动遭来他一顿恶毒的咒骂。 但事实罕见的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他只是黑着脸的看着自己。 裴松在尽力压抑自己的怒火,换做之前,他一定要让蔚初知道, 把自己送给她的东西扔在地上的后果。 可现在他莫名其妙的越来越想要对她讲道理,她确实说了不喜欢花,是他自以为她喜欢的。 所以她把花扔在了地上,也怪不得她。 对对不起啊我我不是故意的蔚初还是怕,怕他生气,怕极了。 她局促不安的咬了咬唇,内心的恐惧由内而外的散发。 能把她吓成这样,自己是不是玩的太过火?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他油腔滑调的反问,缓和了一下紧张的气氛。 不不不是,我真的只是不喜欢花 其实第二遍裴松就已经相信了,但看她不安又紧张的模样,就坏心思的想捉弄一下她。 明明有那么不喜欢,可是还是紧紧的握在手里。算了,不喜欢就扔了吧。 裴松抢过她手里的花,随意的丢在了地上。他也不喜欢,他只是以为,蔚初喜欢。 蔚初到家的时候,对于她手里捧着的花,蔚逸言有些不解。她不喜欢花,这是蔚逸言从小就了解的事。 有一阵子没和她说话的蔚逸言,还是忍不住出声询问。姐你这是你怎么会把花带回家? 是哦她为什么要把这些花带回来呢?虽然她不喜欢花,但她同样也不太喜欢糟蹋。 蔚初换好鞋子,将花随手放在了鞋柜上面。啊哦这个是是别人给的 姐,明天我就回学校了我作业有几道题没算出来,待会儿你来我房间帮我看看? 蔚逸言站在卧室门前,貌似不经意的说道。 嗯好蔚初穿上自己的那双粉色拖鞋,边走向卧室边张望客厅,空无一人。 蔚逸言明了,她的目光在遁寻蔚昭的身影。咳今天他不回来了,说是让我们晚上随便吃点。 哦这样那逸言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给你做蔚初回到自己的房间,将书包放好,便又走了出来。 蔚逸言指了指厨房,口吻极尽自然。他中午打包回来一些饭菜,我们可以热一热吃。 不用做饭做菜,蔚初乐得自在。热一下饭菜,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没有蔚昭在,姐弟俩相处的氛围也放松了许多。 饱餐过后,蔚初将碗盘刷干净,便去了蔚逸言的房间。蔚逸言正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也没空看蔚初一眼。 姐你等会儿我先把这道题算完,再找给你看那些解不开的题目。 蔚初也不着急,她在蔚逸言的床边坐了下来,踢踏着小脚丫。被子上散着一堆类似于信封的东西,勾起了蔚初的好奇心。 她拿起来一个粉红色的小信封,信封的封口处用了一个心形小贴纸粘住。无需多想,很明显是女孩子写给他的情书。 逸言你在学校,谈恋爱了吗?蔚初只是有些好奇,虽然早恋在这个时代也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蔚逸言转过头,慌张的丢下手里的笔,直奔床边收拾着那些信封。蔚初见他这样慌忙,以为是弟弟害羞说这些事。 她咯咯的笑了两声,以玩笑的口吻说道。我又不是什么不开明的家长,怕什么呀 蔚逸言没吱声,将那些信封收拢到了一起,抱起来打算拿到一边。 眼见那一堆信封已经全部抱在了他的臂弯处,偏偏他最想要掩盖的东西却掉了出来。 那东西是纯棉的质地,掉在地板上不会发出任何声响。 蔚初的目光被突然掉落的东西吸引,那东西就掉在她的脚边,她下意识的弯腰拾起。 只是一瞬间,空气便凝固了起来。被蔚初握在手里的东西,正是她前段时间丢失不见的一条小内裤。 心跳在这刹那漏了一拍,蔚初感觉到内裤有一些黏腻的触感。她将内裤翻了过来,白净浓稠的不明液体,蹭到了她的手心。 蔚初猛然站起身,将那条属于自己的小内裤丢在了床上。这这这是什么 她有些语无伦次。蔚初知道这是自己的内裤,但她没办法理解自己的内裤为什么会在蔚逸言的床上。 还有上面沾染的那不知何物的液体,这种种一切让蔚初想到了非常可怕的事情。 蔚逸言松了松手中的力道,被抱着的那一堆信封便哗啦啦的散落到了地板上。 他稍稍向前逼近一步,其中几张信封被他踩压在脚底。蔚逸言歪了歪头,漆黑的瞳仁晦暗不清。 姐,既然被你看到了,我也不需要掩饰了 蔚初惊恐的向后退了几步,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逸逸言,你你你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