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h)
阿瑞斯(h)
回王城的军队结成长队,在帝国子民的欢呼声中回到故土,沐浴着金黄的日光和无上的荣耀,战士们都昂首阔步,神气极了。为首的男人骑着黑色骏马,穿着银色盔甲,身姿挺拔,充斥力量感的高大身躯犹带着人堆里杀出的血腥气。防守严实的头盔将他的面容完全隔绝,整个王城至今无人知晓这位新上任不久的将军长的什么模样。众人猜测他定是丑陋不堪,才无论何时都不脱下那身盔甲。 老国王非常高兴,亲自为这场大获全胜的战役主将计功行赏。 主将的矮仆告诉众人,他的愿望是迎娶一位公主殿下。 众人想当然便以为他想娶帝国明珠拉娜公主,微妙的眼神在他和安德烈之间来回打转。安德烈现在已经不是将军了,他曾经犯下一个指挥错误,一场战役被敌军一举破开,丢了好几个重要城池。 颓丧的男人苦饮着酒,对众人的视线无动于衷。他也不再是拉娜的未婚夫了。 美丽聪慧的赛琪公主,我的主人仰慕她已久。矮奴很快将误会解除。 只是赛琪公主?那是谁?众人冥思,依稀记起这是不久前被国王从高塔上接回的女儿。长相并不出众,性格也不讨喜,在优雅完美的拉娜公主光芒遮盖下毫不起眼。 老国王看起来并不如何惊讶,原本高兴的神情也收了起来。他对此并不情愿,无能的安德烈主动解除了与拉娜的婚约,帝国明珠未婚夫的角色该由新出现的强大男人来接替才是。赛琪不服管束,也不得他的喜爱。 只是男人已经这样表示了,他也只能同意。早在男人出现那一刻起,男巫的预言就已经应验了。 那么,从今天起你就是赛琪的未婚夫了,赛琪还小,再过两年,你们再举行婚礼吧。 男人低头行礼。 庆功宴结束后,新将军潜入了赛琪的宫殿。 赛琪不满地抱怨,你来得真晚。 高大男人身上的银色盔甲上有浓郁呛鼻的血腥气。少女捏起鼻子,命令他,把你的盔甲脱掉。我是说全部,阿瑞斯。 男人沉默着照做。一件件护甲被扔在地上,这原本是件需要侍从协助的事,男人做得很慢,双手更是在头盔上停了许久,最后仍是一点点取了下来。被帝国不少人好奇的头盔之下,空空荡荡。 这是一具高大精壮的成年男人身躯,没有头。 赛琪手里空空如也,她走上前去抚摸男人身上数不清的碍眼疤痕。上一次被她鞭打的地方已经复原了,这些是他原本就有的。赛琪皱着眉,小声嘀咕,真丑。 但她想到对方俊美的面容和那对金色眼珠,又觉得这身疤痕无比和谐,仿佛本该如此。 真想见见你完整的模样。她踮起脚,手指在他身体上方描画,想象指尖抚过的是他的眉眼鼻梁。 男人一动不动,她的手终于离开那片虚空,缓缓下移,摁上他深色的rutou。尖尖的指甲上下剐蹭,那里的反应比它的主人大多了,很快yingying地立起来。凹凸不平的圆粒在她指腹下东倒西歪,绷紧的腹部肌rou间沟壑齐整,默不作声的男人像块木头,只有被玩弄的地方诚实地反应愉悦。 她朝下看一眼,沉睡的大家伙已经苏醒了。 还是有感觉的嘛,比上次快呢。赛琪说得扬眉吐气,她眼睛大而圆,眼角微微上翘,蜜糖色皮肤并不符合当下上层贵族间的审美,面对任何人都毫不收敛的表情时刻带着张扬的野性。 上一次做这种事的时候,木头一样的男人全靠她用手撸动了半天才站起来,她要他自己进来,他就果真直挺挺地用他木桩似的东西一刻不停地戳进去,低估了男人的少女发出处子破身般的尖叫。 她气急了,眼角犹带着生理性的泪水,拿着鞭子将胆敢带给她疼痛的男人抽得皮开rou绽。 这次赛琪吸取了教训,她让男人趟在床上,不许他动,自己撅着屁股小心翼翼地在那大木桩上滑蹭。 男人没有体液,她只能把自己的给他弄上,最后水淋淋的花xue甚至打湿了他的耻毛。 已经湿透了。 少女开始缓慢往下坐。 嗯好大她不自觉地发出呻吟,进不去了嗯进到一半,赛琪趴在男人身上喘气,饱涨的下身被撑得不留一丝缝隙,翕张的xue口搅弄着男人冰冷的rou刃。 她就着趴在他身上的姿势轻轻摆动屁股,慢慢适应超乎常人的尺寸。圆润硕大的蘑菇头又往前开辟了一小块道路,rou柱上青筋凸起,被命令不许动作的男人捏紧了身下的床垫。 麻痒的内壁让她纳入的效率高了不少,赛琪屁股终于挨到了他的大腿上。 好涨,说不清舒服还是不舒服,她动了两下,眼角开始哗哗往下掉水珠。这次不是痛的。 你来动,阿瑞斯啊!啊慢、嗯点!啊啊 好舒服!比想象中的更、不愧是阿瑞斯!少女大脑一片混乱,脸颊通红,大张的嘴角流下晶莹的涎液,与眼眶挂落的水珠混在一处,顺着脖子往下流。 她被高高地抛到了天上,往下坠落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不行、不行!啊!会死的啊啊啊啊啊!!停下!停下!阿瑞斯! 濒死的快感让她害怕了。 少女倒在床上抽搐着,男人腰腹上一片潮湿,是她喷出来的水。大股大股透明的液体从她下身喷射出来,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那是什么赛琪陷入短暂的茫然。她不知所措地将视线移到男人的脖子以上,想寻求一个答案,亦或认同。但那里空空荡荡。 哦,是了,这只是阿瑞斯的身体。他的头不在,被她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