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诱哄她做一场交易
夫子诱哄她做一场交易
喜欢海棠吗?我将院里的花换了好不好? 沈沁不解,细声问他:为何要换? 苏棨俯身将她更深地揉进怀里,低头看看她的脸,又抬头看看窗外的蔷薇,又转头看看她,然后再次痴迷地望向窗外道:海棠,更像你啊 夫子轻些樾棉喘不过气来了沈沁推拒着将他搡开了点距离,而后一双柔情媚眼凝着他,一点一点又慢慢趴在了他膝上,有意无意地娇嗔道:非要像我做什么?你我仍是两家姓,夫子管得可真宽我家的花你也非要换? 他忍不住轻笑,将她整个人罩在了袖袍之下:想嫁给我? 她的神色在听到这句话时,突然变得格外诡异起来,似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哆哆嗦嗦地摔出了他的怀抱,跌落在椅旁。 如鬼魅般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谁嫁你?我的未婚夫婿不是你!他叫宋敬黎 谁嫁你 我的未婚夫婿 宋敬黎敬黎救我!! 苏棨被噩梦吓醒了,冷汗爬满背脊,湿透了衣襟。 他顾不得自己一身狼狈,半梦半醒间慌慌张张起了身。夜黑得可怕,他似乎是在寻些什么,却又记不得该寻什么,在床头胡乱地摸索着 直到不小心压到了睡在身旁的她那一缕青丝,听到她痛得嘶了一声时,他才彻底醒了。 她在这里。 苏棨身子放松警惕,颓然又躺了下去。 沈沁本就一身疼痛,又蓦地被他弄醒了,气得不行!可念及白日里他疯癫的行事,实在是怕极了他,不敢轻易发作。她轻手轻脚打算下床去,才撑起半边身子,就酸软得不行 去哪? 冰冷的一声质问,他直勾勾盯紧了身旁的她,仿佛有一双夜视眼。 沈沁放弃了离床,背过身去,不打算理他。 看着我!他伸出一只手将她强硬地掰转过来,沈沁,我不许你脑子里想别的东西。 从前苏棨真正做她夫子教她学识的时候,他也会这样一板一眼地叫她沈沁,但因她往日年幼,也不会受什么惩罚。反倒是如今一点不如意了,便要被他往死里折腾。 即便是两人已经到了这样尴尬又羞愧的关系,她也是对他又敬畏,又害怕。于是她尝试着想收起一身锋芒,不知能否免去某些不必要的苦痛。 夫子,我只是在想念父亲。委屈又娇弱的声音响起,仿佛白日里抵死反抗的不是她一样。 苏棨没有因为她的服软而变温柔,攥得她手臂生疼,夜已经很深了,沈沁看不见他的模样,心里十分没底,于是她又嘤嘤哭了起来。 美人泪,杯中酒。 苏棨松了钳制,一把将她捂进怀里,她哽咽的啜泣声震得他胸口麻麻的,又痒痒的。 二人躺在床上,他把她又提上来了一些,与她额头相抵着问她:想救你父亲出狱吗?樾棉? 沈沁受宠若惊,仿佛抓住了光!他一句话成功让她止了哭,有了莫名的希望。夫子如今权势滔天,如果他愿意父亲一定可以减罪出狱可她父亲害了他的父亲啊,他真的愿意出手相救吗? 夫子你,不恨了? 恨啊,你有父亲,我却没了父亲。 沈沁不解,但还是抱了一丝期待问他:那夫子是在与樾棉逗趣吗? 一阵压抑的笑声在近旁响起,让沈沁十分害怕,他靠过来蹭了蹭她的鼻尖,像在逗弄一只小猫或者小狗,边蹭边说: 坏孩子,哄一哄夫子啊,夫子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时候,自然忘了恨。 原是诱哄她,沈沁失望了,不再出声。 不信吗?苏棨又笑了。 夫子与你做个交易可好?樾棉忍一忍,何时学会伺候好夫子,夫子满意舒服了,一定放了你父亲。 他迫不及待的语气里,尽是引诱与癫狂。沈沁知道,这是一桩不知底的糊涂交易,若他可以,这辈子也达不到满意的时候,本不应该答应他的荒唐交易 可她,等不及了她想要一个活生生的父亲回府。 于是她同样迫不及待地凑上去寻着唇吻住了他,好,樾棉答应夫子。 她从唇一路吻到了舌、喉、胸膛苏棨不喜欢如此慢的前戏,拉着她的手往下摸,教她握住了他的一根炙热。 讨好它,比讨好我更有用。仿佛睥睨万物般的命令口吻,沈沁却没有因此而生气。 夫子把握住了她的软,身与心皆是,也许以后会万劫不复,但他绝不悔。